爲了愉快的逛街,無慘只能順從着櫻晚這個小祖宗。
巖勝見無慘一臉親和,至少沒有傷害他妹妹的念頭,便安心了許多。
但存在他心房,揮之不去的芥蒂仍舊在不停的作祟。
而此時此刻,正是作祟的最爲厲害的時候。
他就要在二十五歲的時候因詛咒死去嗎?
繼國巖勝內心問責着,滿是不甘。
他不願就這麼死去,他還沒有超越緣一。
亦或者說,以人類之軀,給他再久的生命也無法超越緣一……
無慘的話或許是對的吧!
雖然巖勝羞於承認,但事實卻是如此,如此的扎心,刺骨。
那麼,他真的要深更半夜去找無慘,請求她將自己變成鬼嗎?
假若他真這麼做了,父親會怎麼看待他,緣一會怎麼看待他呢?
會認爲他很卑鄙,爲了苟活不惜淪爲喫人的惡鬼嗎?
假若真是這樣,他難道還要變成鬼嗎?
巖勝在內心反覆掙扎着,最終忍受不了煎熬的他,和弟弟緣一攀談了起來。
緣一和他有同樣的苦楚煩惱,他一直很在意緣一對這件事的看法。
只不過他一直沒等到緣一問他這件事,那他這個兄長只好主動提起了。
哼,等不來你,你不來找我,那我主動來找你總行了吧?
“緣一,開啓斑紋者會因爲詛咒,在二十五歲的生辰死去。
你怎麼看待這件事?”
巖勝的性子始終都是直來直去的,一般含蓄等不來答案後,主動出擊的他都這樣!
瞭解兄長的緣一,很清楚哥哥可能是有煩惱了。
這件事必定是令他很在意,否則也不會和他傾訴煩惱。
因爲在他兄長看來,做兄長的理應更加成熟,向弟弟傾訴煩惱,無疑是不成熟的表現。
但如今巖勝反其道而行之了,可見這事在他心中的分量非凡。
對此,緣一認真思索,深思熟慮了一番這個問題後,開口同兄長說:“我認爲順其自然,理性看淡就好。”
緣一脣角微微翹起,是如太陽般溫暖的笑意。
順其自然?看淡就好?
這個回答,讓繼國巖勝感到很不滿意。
這算是什麼話?
難道真就什麼都不做,向詛咒妥協,直接等死嗎?
他完全不認同,假如他和緣一全死了,那麼父親這邊,未來誰來頤養他?
撐起繼國家,接任身爲家主的責任呢?
雖然巖勝承認自己,不想這麼死去的原因,也絕非是這麼高大尚,但是,他內心除去私心也是有責任感的。
緣一這種態度,反而有點對繼國家不負責!
這讓巖勝感到不滿。
“緣一,你真的是這麼想的?
那我問你,我們最引以爲豪的日月呼吸法,就這麼因我們死去失傳,你難道不感覺可惜嗎?”
直到現在,鬼殺隊那邊仍舊沒人能夠學習會他的月之呼吸和緣一的日之呼吸。
這莫名讓巖勝感到很倨傲,自滿的同時,又感到一絲可惜。
“不感覺啊,兄長。
鬼殺隊那邊,已經研習會了自己的呼吸法。
所以,就算沒有你我的日月呼吸法,如今他們也不缺乏對抗惡鬼的手段。
畢竟鬼王鬼舞辻無慘有父親看管着,也並不會出現差池。”
“你是在說些什麼話?!”
巖勝被緣一一番話說的心中異常煩躁,情緒不穩定。
在緣一看來,自己的月之呼吸和他的呼吸,壓根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嗎?
消失便消失了,一點也不特殊,令人感到惋惜的嗎?
他這個弟弟到底是豁達還是壓根不把自己當回事?
這麼說起來,反倒是他的不對?
巖勝迷茫的當下,內心是抑制不住的憤怒。
他不理解緣一爲什麼要這麼說話?
憑什麼?
他們的日月呼吸法是那麼的前衛,強大!
鬼殺隊的五大基礎呼吸法,什麼風之呼吸,雷之呼吸,水之呼吸,巖之呼吸,炎之呼吸他都見識過了,雖說也各有所長,有可取之處。
可綜合起來比擬,無論是哪方面都不及緣一和他的日之呼吸和月之呼吸纔對!
所以,爲什麼緣一覺得他們的呼吸法無足輕重?就算消失也沒幹系呢?
自己最引以爲豪的東西,被緣一順帶着貶低的一無是處,這讓巖勝很生氣。
更還別說,緣一的回答已經側面向他證實了,他壓根就不打算通過任何歪門邪道苟延殘喘的活下去,而是就這樣去迎接死亡!
這讓有產生變鬼想法的巖勝很羞愧難耐。
一時間,對弟弟緣一無疑更多的是不滿憤怒,種種的負面情緒。
“兄長,我是哪裏說錯了嗎?似乎惹到你生氣了。”
緣一有些不知所措,理不清兄長爲何生氣。
他自己按照內心想法,如實袒露了纔對。
可結果似乎並不理想,不僅沒解開兄長內心的困惑,反而令他很失望不滿?
緣一,你小子可真行啊,完美避開了所有安全點,精準踩了全部雷區。
看着這兄弟二人交流,無慘脣角不禁都抽搐了起來。
她怎麼感覺,緣一這個臭弟弟,還不如她瞭解繼國巖勝呢?
至少她就很清楚,繼國巖勝說這話,是想表達什麼,尋求到什麼安慰和幫助。
這下好了,關係又鬧僵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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