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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葉斐的死訊,溫嶠的計策

蔚藍的海平面與天邊連接在一起,是一望無際的藍。

海上風浪很緩,可下面卻是暗潮涌動。

葉斐看到自己坐在疾馳的輪船上,站在甲板上看着不斷後退的風景。

從船艙內出來的男人鬍子花白,笑着同她說了句什麼。

很快撒下去的網被收了起來,網內有不少肥美的海魚。

“這片海域沒受過污染,而且出產十分珍貴的魚類,我們還挺幸運的,能一次就捕到這麼多種類。”

老人說着熟練的用魚缸裝了幾條進來之後將其餘的放了回去。

“你看,這個魚魚腹下面是藍色的,陽光下泛出白色,極其漂亮。”

她看着老人喜笑顏開的樣子提醒了一句。

“這魚看着挺肥的。”

老人瞪了她一眼,“這魚觀賞的價值可要比吃了它的價值要高。”

葉斐笑了笑,“我這個不懂得欣賞的人,您跟我說這魚漂亮,還不如告訴我它多好喫。”

她沒有這麼具有觀賞性的細胞。

常年流浪的孩子沒有養尊處優的藝術感,她喜歡能夠裹腹的食物更超過了價值過億的油畫。

之所以開始觸碰珠寶成爲設計師,也是因爲珠寶的價值足夠。

“你這孩子,要到什麼時候纔不那麼務實。”

教授是典型的樂天主義,說白了就是個專注科研不顧外物的瘋子。

他老人家能夠將這個攤子搭起來靠的完全就是自身的威望。

他只考慮科研項目方面的問題,至於其他的不在他的考量範圍之內。

“這次的項目彙報,您打算怎麼折騰。”

捧着魚笑的老人笑容停滯。

項目已經進行了這麼長時間,但是有用的發現都沒有幾個,如今再拿不出東西,只怕投資人要撤資了。

“沒事,研究不都是這麼進行的嗎,總有一天能有發現的。”

教授反應過來,對着葉斐安慰了兩句。

隨即擡着魚缸轉身,“我把這魚給你放在房間裏了。”

葉斐看着老人的背影笑出聲來。

畫面一轉,溫馨的場面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血腥,滿目的紅色和瘋狂的吼叫聲。

嘶吼,殺戮。

只在一瞬間,原本鮮活的生命沒了跳動的跡象。

葉斐感覺到耳邊呼嘯的風聲越來越重,撲面而來的海風都帶了一絲血腥味。

火燒的木頭炸裂的聲音帶着火星子飛上天空。

葉斐腳上傳來劇烈的疼痛,可耳邊有一道聲音一直在喊她。

讓她一定要活下去,不顧一切代價的活下去。

她沿着山路,最後去到了海涯邊上,身後追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就在她快要孤注一擲跳下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槍聲。

一道身影撲在了她身後,擋住了破空而來的子彈。

“葉斐.......”

她在她耳邊留下的是最後一聲輕喚。

隨後兩人落入海中。

蔚藍的海水中暈染了大片紅色鋪開,葉斐睜開眼睛,看着和自己面對面已經閉上眼睛的沈清梨。

海水浮動她的髮絲,在水裏往上如同茂盛的海藻一般。

紅色的血混合着海水從她的傷口不斷往上冒,她嘴角帶着笑意,擡起的手如同無根的浮萍隨水波動。

隨即一段段過往如同電影版在她眼前閃過,當真如同人臨死之前的走馬燈一樣。

那些不甘的,痛苦的,希望的,快樂的回憶,她全部想起來了。

葉斐睜開眼睛,旁邊正在給她打點滴的護士見狀嚇了一跳。

一般來說中了這麼大劑量的迷藥,醒過來的這兩天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還是第一次看到剛剛中了迷藥醒過來,眼睛這麼清靈的。

葉斐用力想坐起來,可卻是徒勞無功,也站不起來。

只能動動手指,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怎麼了?”

這是她說的第一句話。

一旁的護士反應過來開口。

“你現在身體暫時不能動,還是不要硬撐。”

葉斐自己也懂藥理,當然知道她這樣是因爲什麼。

門被從外面打開,走進來的人徑直到了牀前停下。

“醒了。”

聽到溫嶠的聲音,葉斐知道她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沒想到你居然也會算計我。”

他輕聲發笑,“我這不是算計,只是爲了你好而已,在回到南洄之前,你的身體會一直這麼僵硬下去。”

他的目的很明顯,甚至從不遮掩。

就是爲了將葉斐帶回去。

“你有意思嗎,我說了現在不回,你抓我回去做什麼。”

溫嶠在她牀邊落座,“你那個丈夫現在還在山裏找你的屍體,聽說下午已經找到了。”

這也就意味着葉斐從此在江城是個死人了。

葉斐眯眼,對於他的執着很是不解。

從跟着溫嶠回到南洄,他對於葉斐做什麼事從來都沒管過。

無論是她遊走他洲還是遠遁極地,他都支持自己的選擇。

這次這麼執着的要帶她回去,按照楚浠的說法,這是喫醋了。

但葉斐也不是個單純的戀愛腦。

她知道溫嶠不會那麼膚淺。

所以這其中肯定是出了什麼問題了。

“他口口聲聲愛你,可是沒有婚禮甚至都沒有能夠護住你的能力。”

溫嶠說這話的時候依舊是溫潤如玉,明明是質問的話,可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卻是平淡無波。

這樣的人容易給人一種不會生氣的錯覺。

隨着溫嶠的話音落下,一旁等候的人將平板遞給了葉斐。

是一張近距離的照片,細雨朦朧之中,身材修長的男人單膝跪在地上。

他素來白若瓷器的手指此刻沾滿了泥漿,不僅如此他整個人都泥漿裹身。

他低着頭,身邊躺了已經用藍色的雨布包裹起來的屍體。

男人似乎十分難過,情緒低沉,身邊給他撐傘的保鏢臉往反方向側,似乎不敢看他。

也是,素來都是衆星捧月的天之驕子。

如今卻是這樣的狼狽不堪。

光是從照片裏,葉斐都能感覺到男人的悲悸,讓她不忍再看下去。

“你在江城,如今已經是個死人了。”溫嶠再次提醒道。

“他既然沒有保護你的能力,你就不應該留在這裏,回到南洄去纔是你應該做的。”

葉斐差點笑出聲來,“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返回南洄?”

“馬上。”

他看了眼腕上的手錶。

隨之有人拉開門推着輪椅走了進來。

溫嶠彎腰將人抱到輪椅上。

“走吧”

這裏是溫僑在江城的落腳點,爲了避免被那些耳目探查到,他們走的路都是最隱祕的。

直接越過江城和青市之間的交界地帶離開!

同樣的目標規劃,只要入了青市就能迅速離開返回南洲。

這是一條挺好的路線。

尤其是在現在郅淮被拖住的情況下,他們的離開變得容易了很多。

今天天氣很不錯,葉斐已經睡了三天了。

這三天外面經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前兩天的綿綿細雨停歇,不說是萬里無雲可也是風和日麗的好天氣。

祁桑帶着人等在門口,看到坐在輪椅上的人,他有些心虛地低頭。

一旁的車上是還在沉睡的荊楚,顯然是藥性還沒過。

“走吧。”

葉斐的頭是可以自由活動的,她看着窗外陸續出發往不同的方向去的車隊。

這樣的安排看上去是挺周全的,看得出來溫嶠是花了心思的。

“你藏的挺穩的。”

這地方位於江城邊緣最冷清的地方,倒是個不引人注目的地方。

“沒辦法,郅家的勢力的確強大,如果不藏的隱祕一些,恐怕郅家早就察覺了。”

“你和郅源合作,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葉斐心裏跟明鏡似的,如果不是郅源在後面幫忙,他也不會這麼成功。

“他能給我的好處,就是把你帶走。”

和郅源合作遠在溫僑的計劃之外,是郅源主動上門聯繫他的。

郅源是郅家的人,在江城的各種活動都比他們要輕鬆很多。

並且他承諾幫溫嶠擋掉所有尋找葉斐的來自郅家的阻攔。

同樣的溫嶠也承諾將葉斐帶走,不會返回江城。

郅源想借葉斐打擊郅淮,如今郅家當家人之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

而郅源也看得出來,郅淮唯一的弱點就是葉斐,只有葉斐出了事情才能真正打擊到他。

“所以,他選在在路口處炸死我,這事兒你也是知情的。”

葉斐不傻,她知道溫嶠是不會對她下手的,就算想用假死這個辦法,他也不會用那麼危險的辦法。

“我不過是假借東風而已。”

溫嶠知道郅源是條毒蛇,他既然想用葉斐打擊郅淮,就應該用最絕的辦法。

所以利用溫嶠將葉斐騙出保護圈之後,下了毒手。

置葉斐於死地。

溫嶠也知道,如果不讓葉斐真的徹底死在江城,是騙不了郅淮的。

所以這個辦法,不過是這兩人的相互利用罷了。

“你對郅源的計劃提前防範,利用炸彈做出了我假死的跡象,利用假死掩蓋掉你將我帶走的事實,反而將所有的事情推到郅源的身上去。”

反之郅源則亦然,一樣是將所有的事情推到溫嶠這裏。

“是他自己送上門的,我不得不利用。”

提到這裏溫嶠都還是覺得很神奇。

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覺察到他的意圖,並且迅速做出和他合作的決定。

他很聰明。

車窗外清涼的風撲面而來,溫嶠伸手將毯子蓋在她身上。

“沈清梨呢?”她開口問道。

溫嶠將毛毯蓋好之後收回了手,“人已經平安的送回去了。”

只要她不和葉斐出現在同一個地方,溫嶠是不會管她的。

“你和她關係不錯啊。”

聽着他試探性的語氣,葉斐輕笑出聲。

“你當初從實驗室拿七號試劑的時候,難道沒有人提醒你嗎。”葉斐側目,十分認真的說了句。

“七號試劑之所以能夠起到使人遺忘的作用,是因爲對腦神經的刺激,既然是因爲刺激失憶的,那也就能因爲刺激恢復記憶。”

溫嶠沒說話,等着她接下來的話。

“你給我用了大劑量的迷藥,原本就會對我的腦神經起到不小的刺激作用,再加上祁桑帶着我從山坡滾落的時候,我的後腦勺磕到了。”

昏迷的時候醫生檢查過了,她的後腦勺的確鼓起了很大的一個包。

“所以,你想起來了。”

溫嶠篤定。

葉斐不語,沉默代表了她的答案。

“早知道你會想起來,但我也不後悔銷燬你的記憶。”

溫嶠說着嘆了口氣,“早知道也應該將沈清梨的記憶處理了。”

如果沒有沈清梨的話,葉斐會保持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在江城一直待着。

“溫嶠,這件事情我們先暫且不談,我只想知道,你這趟到底爲什麼一定要將我帶回去?”

葉斐定定的看着他,十分認真的問道。

可是還沒等溫嶠回答,前面的車子忽然一個急剎車。

兩人身體都不由自主的,前傾了一下。

葉斐側目,只看到了前面原本寬闊的看路面上,被一排黑色的車子擋住了去路。

最中間的跑車大大咧咧的橫放在中間,堵住了他們這邊的車子。

姿態囂張至極.

“好像我們是走不了了。”

葉斐只看着遠處,似乎在預料之中一般開口。

她瞭解那個男人,雖然平時不怎麼言語,話少。

可是在她的事情上,卻是慎重再慎重。

他心思縝密的程度就連葉斐都甘拜下風。

祁桑下車,看着前面車頭上斜身倚靠的男人,沒由來地感覺到後背一陣涼意。

他往後退到車子旁邊,對着車內的人詢問。

“先生,現在怎麼辦。”

溫嶠眼眸微眯,透過車窗看向了遠處姿態囂張的男人。

“你還是把我放下去吧,不然的話你也別想走了。”

就算隔得很遠,葉斐也都感覺到了身上的雞皮疙瘩在冒出來。

這男人的性子桀驁不馴,骨子裏戾氣十足,原本就是壓抑的。

這麼多年抄寫佛經不過起到壓制的作用,可不是修身養性。

“挺厲害的。”

溫嶠說着挑眉,“難怪這兩天聽不到郅源的消息,他能找到這裏來,郅源功不可沒吧。”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郅源給了郅淮消息。

不然的話,他會走這條路,郅淮是不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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