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地鐵轉巴士,遠的嘞,她已經開始昏昏欲睡了。
突然有些後悔答應他的提議,要是這個地方一點意思沒有,她會讓他明白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到了地方,她悠悠轉醒,迷迷糊糊的被顧南西牽着下車。
教堂?她揉了揉眼睛。
不確定再看看。
還真是教堂,是她之前和他提過的聖安教堂。
傳說在聖安教堂裏舉行儀式,在教父的見證下的情侶能長長久久。
可這個教堂離她們所在的市區非常遠,這次來她壓根就沒想到這兒。
大概是沒想到他會帶她來,她有些怔愣。
抿了抿脣,有些詫異的看向他。
“我們來這幹什麼?”
心裏的想法呼之欲出,嘴上還是忍不住詢問。
顧南西勾了勾嘴角。
“雖然某人已經說是我妻子了,但還是要有個儀式。”
他果然記得!
有些懊惱昨天怎麼不動腦子就說出這樣的話,要不是他招蜂引蝶,她纔不會這樣說。
嘟起小嘴,似是不滿。
明明就是刻意帶她來,也不說點浪漫的話,直男!
蔓枝的手往巴士離去的方向指了指,示意道。
“行啊,你要是這樣說,那我們就回去好了。”
反正着急結婚的又不是她,她年輕又貌美的有什麼可急的,該急的是某人。
顧南西無奈且認命,自家媳婦還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喫。
“好好好,是我蓄謀已久,那寶貝枝枝願意給我這個儀式麼?”
蔓枝挑了挑眉,舒適的輕哼一聲。
“這還差不多,行吧,那我就勉爲其難吧。”
他來之前預約過,教父正在教堂等着他們。
蔓枝有些緊張,手心微微出汗。
腦海裏似乎有什麼閃過,卻實在抓不住,任由顧南西牽着進去。
直到兩人站在教父面前時她才猛的驚覺。
怎麼就突然就要進行儀式了?
他還沒跟她求婚呢!
“不對不對,這不對。”
她微微搖頭放開他的手,有些警覺。
轉過頭一臉狐疑的看向他。
“沒求婚就想騙婚?”
男人溫柔的看向她,眼眸中盈滿笑意。
“這麼急着嫁給我?”
是了,只是說儀式,可他並沒有談到結婚,擱這兒跟她玩文字遊戲呢?
他不知從哪拿出一枚戒指,緩緩的單膝跪地。
求婚有些倉促,可他早已迫不及待。
戒指早就買了,從他來到M國的第一天就約了蔓枝最喜歡的珠寶設計師見面,私人訂製要慢些,直到今天才做好。
這樣的求婚儀式明明簡單又老套,是她看電視時常常吐槽的爛俗劇情。
可事情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她似乎有些理解女主們激動的熱淚盈眶是爲了什麼。
想開口卻像是被人點中啞穴,不僅無法發聲還動彈不得。
激動的不知作何反應。
以爲她是不願,他有些忐忑不安。
是不是他太着急了,沒有考慮周到,她根本沒有想過要嫁給他?
拿着戒指的手微微顫抖,顧南西人生中所有的不自信似乎都給了一個叫許蔓枝的人。
“是我太心急了,你可以好好想想。”
低垂着頭,有些失落的收回拿着戒指的手。
她這才如夢初醒,煮熟的鴨子還能給他飛了?
瑩白的手映入眼簾,他微微詫異的擡眸。
她微微翹着無名指,一臉傲嬌的昂着腦袋。
“還不快給你的寶貝戴上?”
同他結婚這件事,她的確從未考慮。
因爲根本不用考慮,除他以外,任何人都不行。
在教父的見證下,他緩緩給她戴上戒指,鑽石折射出的光格外璀璨,耀眼的不行。
“會後悔麼?”
他笑着問她。
當然了,戒指都戴上了,後悔也是不行的,他已經給過她機會考慮了。
她歪着腦袋,假裝思索。
“唔,要是以後你家務全包,工資上交,再幫我寫寫論文,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別的都行,論文不行。”
他竟想都不想就斷然拒絕。
她瞪大雙眼,不敢置信。
“剛答應你你就拒絕我的要求,顧南西,你真有一套。”
她的論文對他來說又有什麼可難的,他就是糊弄她。
她要發寶氣了!
隨機推薦: 仙門、 妖孽小村醫、 快穿之主神歸來、 追愛之狼先生,等等我、 嬌寵賊妻:老婆,快收手、 穿成虐文女主我盯上了反派大佬、 霸道總裁搶婚記、 穿成反派監護人(系統)、 霸道總裁的貼身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