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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憂太,上啊!”帕瓦舉拳高揮。

“憂太,加油,揍他!”電次高舉雙手。

“我是不是該給你們準備一桶爆米花?”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好呀好呀!”兩人對即將到來的危機毫無警惕之心。

“砰——”

“砰——”

電次和帕瓦各捱了一下,頭上腫起來一個大包。

“你們兩個,好歹注意下,這裏是公——共——場——合!”早川秋努力把兩個興奮過度的小孩壓下去。

完了完了,公安的名聲要毀在他們手上了。

另一邊,因爲術式是能夠利用鳥類實時監控的【黑鳥操術】,所以被花錢請來的一級咒術師冥冥坐在沙發上,露出了微妙的笑容看着後排學生吵吵鬧鬧。

她一邊操控着飛鳥對比賽進行實況轉播,一邊觀察着東京對魔特異校的幾個人。是咒術界的新人嗎?這可是很值得關注的消息。

就在這時,剛被摁下去的帕瓦和電次又驚叫起來。

“啊,憂太,當心!”他們完全忘記了,現在他們是場外觀衆,沒有辦法幫人代打,更不要說是提醒。

只見屏幕當中,加茂憲紀運用着他的赤血操術,將血液附在弓箭上,把普通的傳統弓玩成了自動追蹤導彈。

他的武器是弓箭,跟對方拉開一定的距離反而更加有效。就算不能一擊命中,也能造成足夠的干擾。現在,他就操縱着飛出的箭矢,逼迫着乙骨憂太向計劃好的陷阱裏退去。

只見三五支箭矢一起飛在空中,隨着加茂憲紀的操控封鎖了各個能夠躲避的方向。

“哇啊!”帕瓦驚歎了一聲,“這傢伙的能力和本大爺的好像啊。”

她的這句自言自語讓其他關注着的人神情一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帕瓦說的“這傢伙”應該是加茂憲紀,而她現在居然說,對方的能力和自己的很像。

雖然說咒術界裏的術式不盡相同,其效果在無關聯者的使用下也會呈現出類似的效果。但那可是加茂家的家傳術式!一般而言,相同或相近的術式,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源自於血緣關係的傳承。畢竟,整個咒術界也就這麼點人吧。

難道東京對魔特異校的這個女孩,和加茂家有什麼關係嗎?也不是不可能,大家族人多,說不定他們祖上都是賀茂家的呢。

當然,帕瓦對那些人打量的目光全然不在意,倒是早川秋暗自把那些眼神不妙的人記在了心底。

乙骨憂太在東京咒術高專的鍛鍊之下,從一個四體不勤的瘦弱宅男,已經錘鍊出不錯的肌肉了。雖然他的體術還打不過有天與咒縛在身的禪院真希,但好歹也算是有了經驗,面對敵人的攻擊不慌不忙,揮刀斬斷了受咒術操控的箭矢。

而就在此時,他落入了另一個陷阱。等候已久的究極機械丸伸出雙臂,打開了能量輸出端口,匯聚起咒力發射出了兩發炮擊。

“轟”的一下,龐大咒力凝聚成的炮彈,向爲了躲避箭矢而正巧翻身躍起在半空中的乙骨憂太襲去。

他避無可避。

就在這時,祈本里香再也忍不住了。而她的出場,也讓這場比賽從一整天的紅藍對抗賽,霎時間拍下了以分鐘爲單位的的倒計時。

“不準……傷害……憂太……”

從乙骨憂太身上爆發出的黑色咒力扛下了究極機械丸的咒力炮彈,隨後凝聚成一個五米多高,風格粗獷的人形咒靈。

屬於特級過怨咒靈的威壓,在一時間產生了一道強悍的旋風向四周掃去,將蹲在樹上的加茂憲紀和躲在林間的究極機械丸一掃倒地。

而在會議室內,被派去觀察乙骨憂太這一方向的黑鳥淒厲地鳴叫了一聲,就從實時轉播中斷了線。原本展示着乙骨憂太那一塊地方的賽況的屏幕,也瞬間黑了下來。

“真是巨大的威力。”

東京校的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反而是對面的京都校成員面色不愉。

“哇哦!”電次和帕瓦再次驚歎了一聲,只不過,這一次的表情卻是驚大於喜。

“原來憂太這麼厲害的嗎?”電次喃喃自語道。

“我們之前是不是對他,太不客氣了?”帕瓦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妙的事情,額頭淌下冷汗。

之前他們對着乙骨憂太可沒大呼小叫,要他做自己的小弟。啊,現在看來,應該是他們去做對方的小弟纔對啊。

早川秋拍了拍呆滯的兩人:“看到了吧,你們兩個還有的學呢。”

姬野在旁邊笑而不語,沒去點破:那位可是特級咒術師,不是“學一學”就能夠抵達的層次。

蕾塞和吉田寬文則是看向了瑪奇瑪。而坐在前排的瑪奇瑪,正以外校校長的身份,客氣地稱讚着對方的學生很是優秀。

岸邊在一旁照舊在喝酒。他轉頭看了眼後面的兩個學生,眼神意味不明。

爆發後的乙骨憂太與祈本里香一下子就幹掉了京都校的兩個強勁對手。祈本里香順便還用特級咒靈的威壓,瞬間祓除了周邊的一些弱小咒靈,嚇退了被投放的二級咒靈。

在森林的另一處,東京咒術高專的兩個二年級生則是纏住了對面難搞的東堂葵,讓他無法抓緊時間去祓除其他咒靈。

“裏香,我們走。”經此一役,乙骨憂太的自信提高了不少。他藉着這股氣勢繼續掃蕩下去,前去和隊友進行會合。

而隨着他的行進,鳥類“啊——啊——”的叫聲不斷地響起又消失,隨之而來的,是逐一黑屏的其他屏幕,以及牆板上驟然升起的火焰。上面的每一條符咒都與被投放的咒靈相連,對應的咒靈被消滅了就會自動燃燒。現在,這代表着那些目標可能都被乙骨憂太一人所消滅了。

京都校的樂巖寺校長臉色很不好看。一來,對方可是他們的對手,眼下東京校的發揮十分出色,爭得了上風;二來,誰也沒想到,那個本來因爲被特級咒靈附身而要被判死刑的學生,實力竟如此強勁。

他倒也不想想,如果乙骨憂太當初被交付給了京都校,恐怕作爲保守派的他就會聽從總監會的命令,想方設法讓此人在任務中隕落,以保證消滅特級咒靈,維護總體安全。

等到最後一張代表着咒靈的符紙被燒掉之後,電次和帕瓦已經興奮地吹起了口哨。

岸邊放下便攜式酒壺,從兜裏掏出懷錶看了一眼。從乙骨憂太爆發,到所有咒靈被祓除乾淨,時間只不過過去了5分多鐘。

他終於說出了一句客觀的評價:“是個好苗子。”

“是吧~”五條悟可得意了。“憂太以後可是會和我並肩的咒術師。不。說不定,他的成就會超過我呢。”

他是真心這麼想的。當然,這話聽在其他人耳中,又是一種另類的炫耀。

咒靈大部分被乙骨憂太消滅,這代表了東京校在團體賽上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結果,等到打掃戰場的時候,大家始終沒有等到有學生回來。

“不是說好,要發出信號告訴他們比賽結束了嗎?”庵歌姬站在一邊,抱臂沉思。直覺告訴她,現場好像發生了什麼不妙的事情。她不禁有些擔心,想要申請去森林裏把學生帶回來。

就在她即將進去山林的前一刻,林子裏傳來了動靜。只見乙骨憂太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地扛着禪院真希和狗卷棘從林子裏走出來。

他的兩個同學一個是耗盡了力氣,一個是被震暈了,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扛出了森林。

乙骨憂太將他們兩個放下,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猶猶豫豫地開口說:“那個……裏香暴走的時候,好像把大家都弄暈了。”

好了,現在破案了。

庵歌姬不等任何人發話,便一頭衝進了樹林裏。她只來得及轉頭對着其他的工作人員喊了一聲:“愣着幹嘛,還不快去把人找回來?”

“咳咳。”早川秋咳嗽了一下。

電次和帕瓦立刻反應了過來,衝上去說:“我們也來幫忙。”隨後,兩人便一起跑進了森林,大喊着“熊貓,你在哪裏?”消失在了山林中。

蕾塞和吉田寬文則是在旁邊先詢問了一下:“需要我們幫忙嗎?”

京都校的樂巖寺校長總覺得他們好像覺察到了什麼,晦澀不明的眼神掃過以後,說了一句:“這裏的人手還夠用,就不勞煩各位了。”隨即,他也打發着京都校的輔助監督進入幫忙找人。

冥冥拍了拍手,重新操縱了一羣黑鳥,幫助工作人員確定學生所在的位置。她可不是好心幫忙,只不過對方說“這是另外的價錢”。有這錢,她不賺白不賺。

姬野暗搓搓地拿手肘往後捅了一下早川秋,暗搓搓地表揚着:“秋,幹得還不錯嘛。他們兩個人什麼時候這麼機靈了?”

雖然他們還不知道友誼賽的場地到底是什麼,但是,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偵查一下也不會有損失。如果不是蕾塞和吉田寬文落後了一步,又不能做出不符合人設的事情,這兩個人也得被瑪奇瑪喊着進去摸個底。

而岸邊考慮的問題卻更加實在,他一針見血地問:“明天的個人賽,照他們這個樣子,還能參加嗎?”

樂巖寺校長聞言,臉色更差了。他直接冷哼一聲,轉身便離開了。

五條悟毫不掩飾自己的得意:“啊,真是太可惜了,看來明天的個人賽,只有憂太一個人可以登場了呢。憂太,不戰而勝的感覺一定很不好吧。”

他的語氣十足的凡爾賽。若不是京都校的人不在這裏,恐怕都要不顧武力值的壓制,一起去圍毆他了。”

話題的中心人物乙骨憂太,則是愧疚地看向了自己的兩名隊友,低頭說道:“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啊。”

禪院真希攙着他站起了身。真可惜,要是禪院真希和乙骨憂太的CP粉頭子熊貓在這裏的話,一定能磕到現場發糖。

禪院真希拍了拍乙骨憂太,說:“你小子擺出這幅表情幹什麼?勝利的話,就給我高興一點啊。”

雖然很遺憾這次都沒怎麼發揮,比賽就已經結束了。不過作爲東京校的人,她還是很有集體榮譽感的。

“真是恭喜您了,夜蛾校長。”瑪奇瑪稱讚道:“貴校的學生真是優秀。”

“您過譽了。”夜蛾正道雖然臉上不顯,但那張□□大佬的面孔卻鬆動了許多,態度矜持地迴應:“還得感謝之前貴校的老師對乙骨憂太同學幫助良多。”

“不過是分內之事罷了。我們畢竟是警察,守護國民的安全是我等應盡的責任。但是裏世界的各位都是無名英雄,反而更值得尊敬。”

五條悟不耐煩聽他們的商業互吹,便跑到了岸邊的身邊,戳着他連聲問:“怎麼樣,怎麼樣,我的學生厲害吧?”

他就像一隻堅持不懈地在德牧身邊搖擺的大白貓。

岸邊抿了一口酒,嚥下去後道:“二年級的底子都不錯。至於這四個一年級生,乙骨憂太的資質很好,其他人還得好好地練一練。”

五條悟湊上來,當然不是爲了聽他這幾句客觀公正的評價。“等到友誼賽,我會讓你們看到他們的實力。”

“我的弟子也不差。”岸邊還是很護短的,“後天就讓你們大喫一驚。”

誰也不知道,他所謂的“大喫一驚”到底指的是哪一方面,只有知道內情的早川秋和姬野面色有異。

*

第二天的個人賽因爲其他參賽者的被迫棄權,所以東京校的乙骨憂太不戰而勝,自動獲得了個人賽的冠軍。

這讓京都校的幾位憤憤不平。而樂巖寺校長坐在辦公室裏,對着佈置第三場友誼賽的工作人員囑咐了幾句。

“樂巖寺校長,臨時改制會不會造成意外?”一名輔助監督再次確認道。

“哼,意外,昨天的事情難道就不是意外了嗎?”樂巖寺校長義正言辭地說:“沒有個人賽的表現,學生們之後靠什麼來參加咒術師等級考覈?總該給他們一點發揮的空間。”

隨着他的命令,友誼賽的佈置很快在第三天之前落實到位。

早上九點,三校學生匯聚到一起,開始抽籤分組。

“友誼賽的內容爲障礙跑,範圍是京都咒術高專,大家將抽籤決定出發地點,終點爲京都校的正門口。”京都校的輔助監督解說着比賽規則。

“大家不論校別,可以組隊,也可以個人爲主,名次將按照抵達重點的順序分配。最後統計時,分爲個人名次和學校積分兩個榜單。”

“請大家務必小心,障礙賽中除了放置的咒靈以外,還有一些其他的咒術挑戰,將考察大家全方面的素質。”

學生們從抽獎箱裏取出了自己的籤號,然後從工作人員那裏換到了一個寫着自己姓名的小圓牌,各個面露疑惑。

“對了,爲了增加比賽的對抗性,你們可以搶奪對方的名牌,一個名牌可加一積分。”

“這是《全員逃走中》嗎?”電次把自己的名牌放進了胸前的口袋。

“不管對手是誰,都別想搶走本大爺的牌子。”帕瓦看着小黑板,記下了那幾個和她分在同一區域的對手。

“比賽10點整開始,請大家及時就位。”

三所學校的學生被紛紛打散在森林裏。本來還打算配合的早川兄妹被分在了方向相反的兩個區域,這會兒正暴躁着,說京都校的一定抽籤有作弊。

“哎呀,這可真是沒想到啊。”五條悟看了看因爲只有四個人,所以被分到不同區域裏的對魔特異校的學生。

要說他們的境遇,大概就是前有狼,後有虎吧。

根據十六名參賽者的人數,學生每組4人,被分到了東南西北的四個區。

首先受到關注的是早川帕瓦所在的南區,和她一組的,是被特意安排到一起的加茂憲紀,以及西宮桃和狗卷棘。

這一組的氣氛並不焦灼,反而是從慢悠悠地打招呼開始的。

“我們組和其他組相比,在戰力上並不佔優勢。”加茂憲紀開口說道:“我希望我們可以先合作,一同抵抗來自其他小組的攻擊,等到了終點再按照各自的水平來決定組內名次。”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應該先保存戰力,我可以爲大家進行偵查。加茂的【赤血操術】和我的【付喪操術】都適合從遠程發起攻擊。狗卷同學,作爲咒言師,你的術式也適合這樣發揮的吧?”西宮桃拎着她的掃帚,附和着同學的說法。

“鮭魚。”狗卷棘一點頭。

“那麼,唯一未知的就是早川同學了。”加茂憲紀順利地將話題引到了帕瓦的身上。

“本大爺是帕瓦。”帕瓦插着腰反駁。

“帕瓦同學,請問你的術式是什麼呢?我並非是有意要冒犯你,只是想知道你的能力能否形成配合?”加茂憲紀正大光明地問。

連狗卷棘也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她。

唯一穿着襯衫和西裝褲,還打着領帶的帕瓦一甩頭髮,得意道:“哼哼,本大爺的能力,說出來可不要嚇你們一跳哦。”

三雙小耳朵高高豎起。

帕瓦:“是操縱血液的能力。人類,怕了嗎?”

加茂憲紀連忙追問:“請恕我冒昧地問一下,帕瓦同學家裏是否有加茂家的血脈呢?”

“加茂,那是誰?本大爺就是最無敵的,”帕瓦果斷否決道。

“這樣嗎?那我知道了。”加茂憲紀適可而止。

“那麼,我們的作戰計劃,就是不引人注目地抵達重點附近。”

簡單來說,就是保存實力,努力地苟到重點。等那些實力強勁的對手內耗完一波後,再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這是很適合南區四人組的戰術,雖然他們沒有拿到第一的絕對實力,但可以讓自己的名次往前不少。

至於積分賽制下,這樣的戰術非常有利於京都校的積分累積,就不必提醒其他兩人了。

“啊,本大爺明白了。”帕瓦拍了拍和她差不多身高的狗卷棘:“喂,白頭髮的,你也說幾句啊。”

“那個,狗卷同學是咒言師,不能隨便說話的。”加茂憲紀以爲對方很外行,對這些事情不瞭解。

誰知——

“不準動。”狗卷棘突然開口,咒力伴隨着【言靈】的力量擴散,傳入了臨時隊友的耳中,凍結了他們的動作。

哦,現在徹底是對手了。

而距離狗卷棘最近的帕瓦反而最先捂住了耳朵,沒有受到【言靈】的影響。

等聲音停下後,帕瓦放下手,在手腕上劃出了一道傷口。血液立即溢出,隨即在帕瓦的控制下發出了攻擊:“刺!”

她手上的血液瞬間在空中劃出幾條線狀,向對面的兩人刺去。那速度宛如被擊發的子彈,在空中閃了一下,顯露出金屬般的光澤。

“呃啊——”西宮桃痛呼一聲。她的手腳被血液所擊穿,而一旁的加茂憲紀額頭冒出了幾滴汗水,雖然忍住了疼痛,卻因驟然而發的攻擊,在定身效果結束後倒退幾步倒在了樹身上。

狗卷棘與加茂憲紀等級相當,比西宮桃要高一級,因此他的【言靈】能對二人在限定時間內起效。

“狗卷同學,爲什麼?”加茂憲紀質問道:“你們這樣根本無法堅持到終點的。”

“啊,這是本大爺的偉大計劃。”帕瓦可不會自責與道歉,因此換了一種說辭來包裝他們兩人的突襲。

“本大爺很強,你們太弱了。所以,你們兩個還是提前淘汰爲好。”她十字形的眼瞳裏顯露出幾分獸性,猖狂地笑着看向倒下的兩人。

鮮紅的血液依舊順着光潔的手腕滴下,被淡粉的嘴脣接住。帕瓦伸出嫣紅的舌尖,舔去了自己的血液,頭上的惡魔角在陽光下反光,一幅魔女的姿態。

加茂憲紀想要藉助被擊穿的傷口所流出的血液來實行反擊,動用咒力後卻發現自己的傷口被帕瓦的血液所堵住,對方斷絕了他使用術式的可能性!

他只能掙扎着,眼巴巴地看狗卷棘撿起自己和西宮桃的名牌,然後回到了帕瓦的身後。

黃髮的少女轉過身,領帶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只給對方留下了一道背影:“太天真了,惡魔可是最擅長欺騙的物種。”

西宮桃喊道:“狗卷棘,你不要被這個女人騙了!”

帕瓦沒有回頭,替不能開口的狗卷棘解釋道:“啊,忘了說,東京咒高早就和我們達成了合作。你們就看着我們在京都校的底盤上拿到勝利吧,哈哈哈哈——”

加茂憲紀低低地感慨一聲:“失策了,沒想到他們早就聯盟了……早川帕瓦,我記住了。”

他暗自記下了剛纔感受到的一切。他要回去告訴加茂家,早川帕瓦不僅具有與加茂的【赤血操術】相似的能力,而且還似乎擁有着改變血液性質的能力。

那一瞬間的微光在他腦海裏反覆投射。如果他沒感受錯的話,那就是金屬吧?

“東京對魔特異校。果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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