喫過晚飯,院裏鄰居開始在前院匯合,而賈張氏跟閆埠貴怒目相,跟兩隻鬥雞一樣,已經僵持好一會了。
“好了,不要吵了,你倆坐下來。咳咳,大傢伙安靜一下。”
好久沒開全院大會了,易中海找了找感覺。
“這個,好久沒跟大夥開會了,我看有些人的思想放鬆了不少,咱們大院剛剛受到上級領導的表揚,這還沒過幾天呢!就出了讓咱們大院蒙羞的事情。”
易中海頓了頓,看着鼻青臉腫的閆埠貴,道:“來,三大爺,你是當事人,你來跟大夥說說到底怎麼一回事。”
易中海也沒詢問一旁的劉海中有沒有話要說的意思。
可憐的二大爺還沒有從大兒子的打擊中緩過神來,每次開會就跟徐庶進曹營一樣。易中海怕他難堪還特意讓他沒事可以不用過來開會,但劉海中每次都還是硬着頭皮過來。
“咳,今天耽誤大傢伙一點時間,相信大部分人已經知道了怎麼一回事。既然一大爺讓我說一遍,那我就再給大夥講講。”
閆埠貴先是斜眼瞅了一下賈張氏,然後朝院裏鄰居說道:“昨天,我不是釣了不少魚回來嘛?我尋思着喫不完,就做了點魚乾,做好了就掛在我屋子檐下。…,半夜的時候我聽見有貓叫,擔心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野貓把魚給偷吃了,就出去看了一眼。誰知道,野貓沒見着,卻看見賈張氏慌慌張張跑回自己屋子。”
說到這裏,閆埠貴看着易中海道:“大傢伙說說,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嗎?就是賈張氏這老婆子想偷我家的魚。昨天我說太晚了,怕吵醒大傢伙,影響大家休息。等到白天的時候我纔去找她理論,本意也就是讓她給我道個歉,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也就算了,誰知道,這老太婆,不但不認錯,反而說我冤枉她,給我一頓刺撓。看看,這裏,這裏,”
說着說着,三大爺情緒激動起來,指着紅腫的臉:“賈張氏,你今天不給我個交代,你看我報不報官!”
“三大爺可真倒黴,魚被偷了不說,還被抓成這樣,最起碼一個星期不能出門了吧?”
“我看一個星期都夠嗆,這賈張氏平時就喜歡貪小便宜,現在居然會偷東西了。”
“以後可得着點自己家東西了“
“咱們大院好像還沒有丟過東西吧?會不會冤枉人家了?”
…………
“胡說八道,你個閻老西!是不是看我們孤兒寡母的好欺負就想往我們身上潑髒水,啊!?我不撓你撓誰?”賈張氏聽着鄰居們議論,頓時氣急敗壞。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閆埠貴破口大罵。
罵了一會,賈張氏往地上一坐:
“老賈啊!~~東旭啊!~啊!~~你們快來看看吧,你們走了這羣王八蛋就想着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了!~你們快來把這幾個畜牲帶走吧!”
“砰!~”
“給我閉嘴!”
易中海鐵青着臉,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巨大的聲響把賈張氏嚇了一跳,當下也不嚎叫了,就這樣傻愣愣地看着易中海,好一會纔回過神來。
“我說賈嬸,這宣揚迷信可是得去接受思想改造的,你要是不怕,就繼續。”
卻是一旁的易華偉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
原本想繼續罵街的賈張氏聞言臉色一白,也不敢繼續胡咧咧了,僵在地上左右爲難,不知道該不該起來。
秦淮茹見狀趕緊拉起婆婆,
“一大爺,我婆婆也是氣糊塗了。你們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說着,朝一大爺深鞠一躬,起身時蒼白的臉上有兩行淚水滑落:“幾位大爺,各位街坊鄰居,我們家雖然窮,但也是有骨氣的。三大爺不分青紅皁白,開口就說我婆婆偷他家的魚,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家以後怎麼出去見人?……我婆婆受不了這委屈才動手撓了三大爺,還請一大爺跟各位鄰居還我家一個清白。”
看着梨花帶雨的俏寡婦,原本一邊倒指責賈張氏的鄰居也改了口風:
“會不會是弄錯了?”
“賈張氏雖然喜歡胡攪蠻纏,但好像還真沒見過她偷東西。”
“唉!寡婦門前是非多,人家本來就夠可憐了,還……”
聽着鄰居開始指責自己,閆埠貴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怒道:“我看得清清楚楚,不是她是誰!!!”
“砰,砰~”
“靜一靜,大傢伙聽我說。”易中海敲了敲桌子,看着閆埠貴:“老閆,你那個魚丟了嗎?”
“丟倒是沒丟,”閆埠貴解釋道:“但我趕到的時候已經掉地上了,要不是我出去得快,肯定沒有了。”
“先別急,我再問問賈家嫂子。”易中海看了看氣急敗壞的閆埠貴,又看了看低頭垂淚的秦淮茹,轉頭衝賈張氏道:“你昨天晚上出去了沒有?”
“我昨晚上是出去了,但我是去小解的,我也聽見貓叫了,但看了一眼前院就沒在意了。誰知道這個閻老西,今天一大早就說我偷他家的魚了,平白無故給我扣屎盆子,這我能饒他?”說着,賈張氏瞥了一眼閆埠貴:“怎麼?我去小解還得向你彙報啊?”
“你!!~”閆埠貴氣的渾身發抖,一時說不出話來,一旁的於莉忙遞了杯水過去,衝賈張氏道:
“你說小解就是小解?哪有這麼巧的事?”
“你說我偷你魚了,證據呢?那魚可是還在你家。”賈張氏看着於莉,死丫頭片子,這賬給你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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