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冬日小說網>長生從笑傲開始>第43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感謝終於有時間了書友)
閱讀設置

設置X

第43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感謝終於有時間了書友)

卓凌風打贏了嵩山三大太保,可腦海中的“集運珠”過了許久,仍然沒有絲毫反應。

氣運值沒有增加,顯然是他在滅殺木高峯時,展露出的實力對人震撼太大。羣雄對自己打贏三太保,實際上並無多大意外!

而且劉正風的事還沒完!

畢竟嵩山派的人,你可以說他狠毒,但不得不承認,他們的骨頭,那是真硬!

原軌跡中嶽不羣以辟邪劍法刺瞎左冷禪,身法之快捷、招式之奇詭,誰不膽戰心驚?

可嵩山派的人硬是要將嶽不羣亂刃分屍,沒有絲毫恐懼之意。

若非天下英雄雲集,左冷禪注重身份,嶽不羣與華山派弟子也是血濺嵩山的下場!

就是令狐沖多次用獨孤九劍擊敗了很多嵩山太保,他們也是脖子一梗,要殺就殺,又哪有求饒之人?

所以卓凌風沒覺得自己打贏三太保,就能讓人不敢反抗。

那種沒骨頭的紙片人,絕不是嵩山人該有的樣子!

既然強權不能讓嵩山低頭,那就得從另一方面着手了,就是打擊嵩山一派的立足之本!

你以道義立身處世,給劉正風定罪,那麼我也以其人知道還治其人之身,也未嘗不可。

只不過這種方式,不將費彬等人先制住,太過弄險。弄不好就得讓劉家人血濺當場。故而他得先擒住嵩山三大首腦,多幾分把握,才能實施。

而且現在又有了劉正風與曲洋所有往來之事的鋪墊,這次不但要徹底免除劉正風一家後顧之憂,或許也能提高“氣運值”,儘快離開這個正魔涇渭分明的世界!

可羣雄聽卓凌風說左冷禪與東方不敗有勾結,都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

有慄然色變者,有交相動容者。

天門道人脾性最烈,更是直接暴喝道:“卓凌風,你莫不是再說笑?”

他是真的氣極了,自家劉賢弟結交魔教,結果五嶽盟主也勾結魔教,那他們這五嶽劍派,以後還能立足江湖?

這不羞死人了嗎?

卓凌風眉頭一挑,沉聲道:“在你們眼裏,劉正風只因認識曲洋,就能與魔教勾結,設下陰謀對付正道,這是他的原罪!

你們不惜將他打爲正道叛徒。

那你又怎知,嵩山派的人就不能認識魔教中人?”

費彬大怒道:“姓卓的,士可殺不可辱……”

卓凌風冷笑道:“你還真會給自個臉上貼金,連以音識人都不知道,充其量幾個傖徒,也配稱士?”

費彬若非被點了穴道,險些氣暈過去。

羣雄正自駭異,聽了這句,都有人險些笑出聲來。

卓凌風並非毒舌之人,但偶爾說出的話,是真的氣人。

陸柏一直在默運內力,壓制傷勢,這時也急道:“卓凌風枉你身負聲名,竟然含血噴人?”

卓凌風凝聲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衆人見他言之鑿鑿,臉上驚容更甚。

費彬扯着嗓子吼道:“你說!你說!

我嵩山派有誰與魔教中人相識?

假如說不出來,你必然死無好死!”

卓凌風向他投去了輕鄙的一瞥,目光又將丁勉、陸柏罩住,不緊不慢道:“魔教現任教主是東方不敗,可前任教主是誰?”。

丁勉一直淡定如常,這話一出,卻是如被蠍螫,周身肌肉都抖了一下,比被卓凌風長劍指喉還要失態。

因爲他瞬間意識到,卓凌風用意何在了。

卓凌風問出這話,就在觀察三人反應,他肌肉只這一抖,卻也瞞不過他的感應,心想:“好,看來有他!”

定逸師太說道:“魔教前任教主乃是任我行這魔頭,不過他死了都有十二年了吧?”說着看向了嶽不羣。

嶽不羣微一頷首:“定逸師太說的不錯!卓少俠,這其中是有什麼隱情嗎?”

卓凌風問道:“嶽先生、定逸師太、天門道長,那你們可知任我行怎麼死的?”

定逸、嶽不羣等人互一對視,都搖了搖頭。

卓凌風一臉嚴肅道:“我懷疑任我行就是左冷禪與東方不敗合謀害死的。

他們兩個一個篡奪魔教教主之位,整頓魔教勢力。一個打着正道盟主的旗號,暗地裏招攬江湖上的黑道中人,積蓄力量,好進行五嶽並派之舉。

據我所知,除了劉正風,震懾完衡山派,那首當其衝的估計就是華山派了。

畢竟想當華山掌門的,可不一定都在華山啊!”

嶽不羣陡然一震,他們華山派不在華山的,可不就是劍宗嗎?

陸柏等人也是一驚,他們早就打聽到了華山劍宗隱居之地,只待收拾完劉正風,就去找他們奪了華山掌門之位的。

幾人閃念間,卓凌風自顧自的道:“一旦五嶽並派成功,屆時再與魔教聯手,一舉剪除少林、武當、崑崙、峨眉、崆峒、青城諸派,這就是真正的一統江湖了。

之後雙方不論是劃江而治,還是嵩山滅了魔教,亦或魔教滅了嵩山,總會有人成就那真正的武林第一人!

但那人不管是誰,我們這裏的很多人,估計也沒機會看到了,因爲都得喪生在這場浩劫之下!”

費彬暴怒道:“胡說八道,任我行怎麼死的,又關我師兄何事?

衆位好漢,不用聽這小子鬼扯,你們不用管我們,先合起手來,把他斃了再說!”

嵩山派的確收攏黑道人手了,但與東方不敗聯手又從何說起啊?

但覺自家隱祕被卓凌風一次又一次的往外拋,他是不敢再聽下去了。

嶽不羣、定逸師太、天門道人眉頭緊皺,這事發展至此,他們也越來越糊塗了。

丁勉更是覺得今日這事大條了,已經完全脫離掌控,想要自斷經脈,奈何自己穴道被封,一點內息都提不起來,也不知卓凌風這是什麼點穴手法,如此厲害。

他目光一凜,張大眼睛,叱道:“嵩山弟子聽——”

卻被嶽不羣擺扇一攔,道:“丁兄,別發火,別發火,耐心聽人說下去吧。

這話不單單引起了小弟的興趣,如果小弟猜得不錯的話,天下英雄也是想聽聽的!

我們都是正道中人,剛纔嫌人卓凌風動手不對,總不能現在人連說句話,我們也要阻止吧?

這樣未免有失公允,不是嵩山派的風範,我五嶽劍派又何以立足武林?

天下豪傑又如何去見江湖上的朋友?”

羣雄聽他侃侃而談,都喝起彩來,紛紛說道:“嶽先生這話說得對!我等都是正道中人,幹什麼都得將理放前頭!”

丁勉一雙眼睛瞪在嶽不羣身上。

嶽不羣卻滿臉含笑,輕搖摺扇,也不看他,好不瀟灑。

丁勉幾人是真的不怕死,怕死也不會成爲嵩山太保之一。

畢竟幼年跟他們一起接受上輩調教培養的,可不只是十三人!

而是那些不合格的,早被江湖淘汰了,不是被人殺了,就是被處了門規!

其實每一個門派都是如此。

上一輩收錄低輩弟子時,少則幾十,多則數百,低輩弟子爲何成長到第一輩時,人數就很少了?

就是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早早沒了!

這是一個優勝劣汰的過程!

故而各個門派的第一輩人物都很少!

就連少林、武當也是不可避免!

丁勉今日是不想活了,他也沒臉活了,既然不能自盡,那就準備讓嵩山弟子殺了劉家一門。

反正卓凌風力保劉家,劉家被滅,他的臉又往哪擱?

江湖人活着是爲了臉面,打打殺殺,掙的也是一個臉面!

我的面子沒了,你也別想有,這就是魚死網破。

但見嶽不羣這個“老好人”也出來制止,他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是要藉機讓嵩山派臭名遠揚了。

陸柏最爲聰明,自也意識到了。

他中了卓凌風一肘子,坐在地上,心肺疼的厲害,渾身發熱,但此時那種感覺,就彷彿六月天猛地吞下一大杯冰水,從頭到腳徹入骨髓的寒,令人髮指的寒。

他多希望卓凌風能當着衆人面,將他們都殺了。

如此,死的不但有尊嚴!

不久的將來,縱然看不到卓凌風,但絕對能看到劉家一門來陪他們,這是毫無疑問的

也算不虧!

但現在這情況就有些摸不透了,誰知道卓凌風還有什麼手段等着他們。

卓凌風見嶽不羣阻攔丁勉下令,自是心中發笑:“嶽不羣現在敵不過左冷禪,只能忍。可只要有機會削弱嵩山派威信,自然願意添上一把火了。”

待人叢中議論之聲稍停,定逸師太又道:“卓少俠,你說左盟主與東方不敗……這事可有什麼憑證?”

天門道人也急道:“這事太大,你若信口雌黃,貧道斷不能與你甘休!”

卓凌風轉頭望了望天門,搖頭道:“有道是‘明見萬里,不能見眉睫,燭照天下,不能照足下。’

這燈下黑之事,古往今來都是不少,所以纔有禍起蕭牆之說!

天門道長,你還是多留心一下自家門戶吧,你若有心,必能查出些蛛絲馬跡!”

天門道人是個直人,一時之間有些不明所以,想要問個清楚。但見卓凌風已對定逸說道:“師太,左冷禪與東方不敗是否有所勾結,我的確只是有理由的猜測。

可劉正風勾結曲洋,想要謀害正道,又何嘗不是基於嵩山派猜測?

嵩山派與羣雄能給劉正風定罪,那嵩山派也當一同受審?

總不能因爲他是五嶽盟主,我等就區別對待。

這樣顯得天下豪傑之士,都是欺軟怕硬之人了?”

說着目光掠向人叢。

“不錯!”

“是啊!”

羣雄能做欺軟怕硬之事,但嘴上卻是不認的,這就是如今的江湖常態!

只不過卓凌風只掃了一眼,看到誰,誰就回應一聲。所以聲音零零散散,聲勢比起說卓凌風與劉正風是魔教妖人時,規模就小多了。

顯然人們害怕嵩山派勝過卓凌風!

卓凌風也能理解,嵩山派人多勢衆,自己一人之力,對這些人來說,誰更爲可怕?

畢竟羣雄分散各地,相隔千里。

他沒有勢力,若去殺這些人,三五年時間恐怕也不夠用,時間都得花在趕路上!

可嵩山派絕對有能力將人手派出,在一日之內滅掉他們,就和青城派滅福威鏢局總局和其他數省分局,一樣的操作。

只要有腦子的,誰更可怕,不言而表!

卓凌風自是不在意這個,又接着道:“衆位再試想,東方不敗即位教主十多年來,何時與我武林正道有過交鋒?

陸柏剛纔還口口聲聲說,東方不敗有一統江湖之夙願。那他武功天下第一,魔教更是高手如雲,這麼多年,爲何不付諸行動?”。

東方不敗練了《葵花寶典》後,在黑木崖不是一心繡花,就是與楊蓮亭談情說愛,根本沒了武林爭雄之心,卓凌風自是一清二楚,但羣雄卻不知道。

他們能看到的,只是這十多年來,魔教與正道武林的確再未啓釁,不由竊竊私語,抒發猜測。

卓凌風見衆人議論,心下一笑,又道:“我在恩師那裏曾聽說過一件事,思來想去之下,就明白了,只有一個原因,東方不敗在等待時機。

等着我們正道武林自己先亂起來。

那這個禍亂之源在哪裏,就在嵩山派。

至於我爲什麼這樣說,緣於我師父說過的一句話。”

“什麼話?”

不但嵩山派的人問,羣雄中也有人問。

卓凌風也不賣關子,直接道:“十多年前,我師父遊歷之時,恰好遇上兩個武功還算不錯的人在打架,這兩人一個叫任我行,一個叫左冷禪。”

“什麼?”

“啊!”

“左盟主竟然與任老魔交過手?”

“這事如此漲臉,爲何不說?”

左冷禪與任我行在十二年前有過一場交手,可武林並不周知,衆人不由驚呼議論。

“任我行與左冷禪,武功只是還算不錯?”

但又一想這是卓凌風以師父口吻說的,徒弟已然如此了得,那師父武功若何,可想而知。

能得這位高人一句“不錯”,好像也不容易。

卓凌風自然要將這份信息來源,託名給師父,因爲這事除了嵩山派的幾個高層與任我行,再無旁人知道。

否則的話,人家只來一句,你從而得知的?

我們是師兄說的,莫非你是任我行告訴你的?

這話一出,這件真事也就沒多少可信度了。

但有了自家師父這個世外高人背書,嵩山派的人,他連抵賴都不敢!

畢竟能教出卓凌風的這種武學高手,定不屑於說假話,這是武林中人的共識!

說謊之人,犯了信字!

這個人的江湖生命,自然可以終結了。

卓凌風續道:“衆位靜一靜!”

“這最惹人生疑的就是,這兩人大戰過了沒多久,任我行就死了,東方不敗做了教主。”

丁勉、陸柏、費彬臉色忽青忽白,心裏羞憤已極。

他們不宣揚,乃是因爲左冷禪與任我行對決時,自知敗局已定,還是靠着同門兩位師弟現身,將任我行驚走!

這事若是傳出去,豈不墮了自家名頭?

怎料卓凌風卻是另一番解讀!

費彬恨聲道:“我嵩山派今日被你如此作踐,這隻怪我姓費的學藝不精,但——”

卓凌風淡淡道:“你敢說,東方不敗即位之前,左冷禪沒有與任我行交過手?”

費彬怒道:“交過手又怎樣?”

羣雄一聽這話,再次譁然。

羣雄忖度不出嵩山派爲何不宣揚的原因,時間又恰恰那麼巧合,不禁暗中思索道:“難道左冷禪與東方不敗真有勾結,他先與任老魔頭大戰,耗損他的元氣,東方不敗趁機下手奪位。

所以他當了教主,十多年也不對武林正道下手,就等着左冷禪五嶽並派之後,再動手?”

一念至此,各種懷疑的目光在丁勉、陸柏、費彬三人臉上游弋。

陸柏強自笑道:“真是笑話!

劉正風是與曲洋結交,而我師兄爲了武林正道孤身力戰任老魔,到你嘴裏卻是他勾結東方不敗的證據!”

卓凌風冷冷道:“孤身力戰?

爲何要孤身歷戰?”

說着看向了一邊的丁勉,輕笑道:“不論是非,你丁勉也是堂堂男兒,是否有勇氣如劉正風一樣,當着天下英雄,說一句左冷禪與任我行打鬥時,只是孤身!

你與自己的師兄弟沒在現場觀戰?”。

最後一句話一出口,丁勉瞬間面無人色,心想:“果然如此!”

他在卓凌風提到任我行時,就有了猜測,想要一死了之!

但事與願違,這時他的臉色,是丁勉有生以來經過無數陣仗,也從未有過的這種神色。

陸柏與費彬臉上,也都流露出無比驚懼的神色。

他們沒想到卓凌風這個狂傲不可一世的高手,竟然也會採取語言陷阱。

腦海裏不停迴盪着自己那些“遇上魔教妖人,就該拔劍便殺!”

“正魔不兩立,不該講信義”的言論。

幾人臉色成了這般難看的樣子,羣雄也都不是飯桶。每個人都瞧得清楚,都知道左冷禪面對任我行時,嵩山派還有人在場。

那這可就有的說了。

你們爲什麼不圍攻?

剛纔圍攻卓凌風這個魔教妖人的那一幕,可是歷歷在目。

卓凌風身子一晃,突然伸手捏住丁勉右手,一雙星目,其利如電,瞬也不瞬地望在丁勉面上,手上一緊,厲聲喝道:“丁勉,左冷禪與任我行對戰之時,你和哪位太保在現場?”

他知道任我行與左冷禪有過一戰,任我行制住了左冷禪,但吸星大法剛好反噬,左冷禪的兩個師弟突然出現,任我行揶揄了一句左冷禪,就藉機脫身而去。

可他記不清究竟是哪兩個太保了。

若非在這之前提到任我行,詐了他們一下,丁勉反應異常,他也不能確定。

丁勉自不知這一切,直感到手腕如被鋼箍鎖住,又加上穴道封閉,無法運功和他手勁相抵,只痛得面白氣促,幾要昏死過去。

可丁勉乃是硬漢,在這種難言的劇痛之下,依舊咬牙苦撐着,不曾發出一聲呻吟之聲,只是閉緊嘴脣。

他清楚,這就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自家前腳剛說遇上魔教妖人,拔劍便殺,那任我行是不是魔教妖人,他與自家人爲什麼不殺?

難道在這衆目睽睽之下,說左冷禪一個人打不過?

那師弟費彬剛纔擲地有聲的那句:“打不過,有死而已!”又豈不是在放屁?

然後卓凌風肯定還有話,你們旁觀之人爲什麼不幫忙?

費彬自也知道自己剛纔進坑了,眼見卓凌風折磨師兄,不由怒喝道:“姓卓的,折磨人的不是好漢!”

卓凌風連他看都不看一眼,緩緩道:“丁勉,當年左冷禪與任我行之戰,你在現場,另一個人我雖然記不清了,但也是一流高手,左冷禪一個人或許殺不了任我行,那你們爲何不幫忙?”

握住丁勉的手,無形中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就聽“嘎嘎”作響,那骨頭隨時都會被捏碎了,丁勉的臉色更是煞白如紙,心想:“果然,一環套着一環來!”

費彬與陸柏不忍師兄受罪,紛紛怒喝道:“當時我丁師兄是與我樂師弟在場,可我師兄與任我行約好單打獨鬥,他們若是一起圍攻……?”

說到這裏,他們自己都說不下去了。

卓凌風冷笑道:“我來替你們說吧,我們若是一起圍攻,怎能不講江湖道義,是吧?”

丁勉臉色由白轉紅,費彬、陸柏的臉上也像開了染料鋪。他們就是這樣想的。

卓凌風幽幽道:“按你等的理念,劉正風對待曲洋,那就應該無視一切,不講道義將他殺了,不殺就是正道叛賊!

你們不殺劉正風又是難平江湖之忿!

可你們自己遇上任我行,倒是講起江湖道義來了。

我看你嵩山派上下,都是不講江湖大義的無恥之徒,與那些魔教妖人又有何異?

哪還有臉跑來處置劉正風?”。

說着看向羣雄:“依我看,嵩山派就是與東方不敗有勾結,今日特意引發來江湖風波,好推動下步計劃!

大夥都是響噹噹的好男兒,真漢子,你們說,劉正風這個癡於朋友義氣的好漢,比起這三個毫無原則底線的狗東西。

到底,哪個更該殺?

哪個更該用命以謝江湖?”。

上一章 下一章

足跡 目錄 編輯本章 報錯

隨機推薦: 顧暖暖纏情惹愛:兇猛總裁太心急萬古通天異生靜心傳你比北京美麗從相親開始實現夢想大反派說的就是在下嬌妻在上:席少你輕點撩重生國民天后:宮少,放肆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