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在雨村待到十五之前,因爲元宵的時候解家族內還有事就帶着解星辰回了北京,臨走時解星辰跟吳邪說“等我回來幫你搞農家樂。”吳邪答應下來了,但是他總覺得解星辰這句話說的太滿,解家那樣忙她不一定能回來。
剛回到北京解星辰就開始着手籌備解家的族會,因爲上一年解雨臣不在所以族會放在了元宵節之前。
北京很冷外面還在飄雪,解星辰坐在屋裏看着院子裏穿梭的下人,過去這個時候解霽都要安排這個安排那個。
一切佈置完畢家裏的長輩都到齊了,難得的是解玉堂也來了,他不再像上次一樣輕鬆,臉上掛着說不出的嚴肅。
解星辰坐在末位,聽着家裏解雨臣舌戰羣儒,解五叔解灤站了起來,手裏拿着一沓體檢報告單,上面赫然是解星辰的名字,解星辰連站起來都沒有就靜靜地看着,等到解灤說話。
“當家的,解星辰過去的罪狀都可以不做數,但是這是她半年前的驗血報告,裏面清清楚楚的寫着她使用過毒品。”
解星辰聽他話音落地才緩緩的站起來,從回北京的那一天她就知道會有這樣的結局。解灤見她不解釋繼續說道“當家的,解家家規在這裏,這東西碰不得,還請您定奪。”
解雨臣開口想說什麼,但是解星辰率先道“我爲解家鞠躬盡瘁問心無愧,毒品的事情是我不察中了別人的計,我認。”
我認兩個字在解雨臣的腦子裏炸開,他幾乎知道解星辰要做什麼了,他再也忍不住了起身看着解星辰“你認,你認什麼?”
解星辰道“各位叔叔伯伯一次一次爲難我不過就是想讓我在九門失勢,你們打了一手好算盤但是你們沒想到其實我什麼都沒有了。”
說完解星辰回頭用手一掃指着外面的院子“你們以爲我與解雨臣是一起的,以爲我什麼都有,你們錯了!”
“這解家我分文未取,相比你們這羣黑心的王八蛋,我這個一直被你們瞧不上的養女帶着雨字輩那些被你們認爲是野狗的解家人從來沒有從解家拿過什麼,但是他們的命填進了解家,你們呢?”
解灤看解星辰已經近乎癲狂的狀態料定她不敢當着解雨臣的面殺了他,於是硬着頭皮道“這不是一碼事,你吸毒就該有決斷,解玉堂你說說族規裏該如何論處?”
解玉堂坐在那裏低着頭,咬着牙蹦出幾個字“逐出解家。”
聽完這話解星辰好像瘋了一樣拔出頭上的簪子插進了解灤的頸動脈,解雨臣迅速上前但沒有攔下,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解灤道“愣着幹嘛,送五叔去醫院。”外面下人涌上來把他擡走了。
解星辰扔下簪子看了一眼解雨臣“當家的,最後再尊您一聲當家人了。”
說完她走到解玉堂身邊,看着他邊上一直放在桌子上的合同和族譜。
她拿起合同看都沒看就簽了,然後將族譜拿起來扔在一羣人面前“各位睜開眼看看吧,這族譜上從來就沒有我的名字。”是啊,一個九門的工具怎麼會擁有位置。
說完她轉身出了解家,從此以後她不再是解家人了。
解雨臣甚至都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他看了看解玉堂這個解星辰給他留下的戰友,解玉堂擡起頭看着他,這一刻解雨臣知道這是解星辰計劃好的,她不在乎自己會不會恨她,她在爲自己這條坎坷路鋪最後一塊磚。
解雨臣擺了擺手讓人都離開,解玉堂沒有動,解雨臣看着他“爲什麼不告訴我?”解玉堂低着頭,解雨臣衝上去揪着他的領子把他拽起來“你明知道她的計劃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解玉堂推開他“當家的,這是她給你鋪的路,你要走下去,不能停。”
解雨臣癱坐在椅子上,過去的幾十年裏他想過無數種離去,只有這一種他從來沒有預見過,他一直以爲無論如何至少解星辰會陪着自己但是這一刻他才發現讓自己坐穩當家人位置的最後一顆棋子原來是解星辰。而解星辰失去解家的庇護又爲解家做了那麼多事她未來一定會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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