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這麼穩如泰山?”
古風女子和林南擦肩而過,緊接着,隨手拔下了顫動不已的軍刀:“確實有了不小的長進。”
“不過,配我,還差着十萬八千里呢!”
“丫頭?”
林南的身軀一震,啞然失笑:“你,你怎麼來了?”
“我再不來。”
古風女子上下打量着他:“你就被人欺負成狗了。”
林南嘆了口氣,無話可說。
“柳如風。”
這個時候,葉瑾滿臉驚喜,快步走到了古風女子面前:“好啊,我約你幾次去逛街,你都躲着我。”
她說到這裏,頓了頓,然後瞥了林南一眼,繼續說道:“怎麼,人家沒約你,你倒不請自來了?”
“葉姐姐。”
柳如風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你,你和林南也認識?”
“那是當然。”
葉瑾笑着打趣道:“只許你們認老鄉,不許我認個乾弟弟麼?”
“怎麼着,我看你們這個情況,情投意合了?”
“切!”柳如風立刻白了林南一眼:“那要看他配不配了。”
兩個人一邊聊着,一邊走進了御安堂。
“不配,不配……”
林南跟在後面,小聲咕嘰的同時,連連擺手!
御安堂內,葉瑾和柳如風閒聊了幾句,林南,洛心語以及司徒寒呆呆的陪着坐,一句話都插不進去。
蘇沫給幾人倒了茶水,便拉着徐盈盈躲到了一旁。
她比誰都清楚這丫頭,不但脾氣暴躁,而且,一把軍刀也玩得出神入化。
甚至,在祥瑞閣內,這丫頭扇趙芳耳光的一幕,依舊曆歷在目!
“啪!”
突然,柳如風一用力,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
洛心語和司徒寒剛剛端起茶杯,又嚇得連忙放了下去。
“宋家。”
柳如風沒有注意兩人,只是朝着對面的福康醫館看了一眼:“真是越來越狂了。”
“尤其是宋承影那小子,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然後認宋仁鴻爲乾爹,便誰都不放在眼裏了。”
林南感覺她肯定在宋承影的手裏喫過虧,不然,不會這麼一副氣洶洶地樣子。
“話是這麼說。”
葉瑾點了點頭,隨後,神情凝重的說道:“但是,自從他接手了宋家的公司。”
“短短半年來,淨資產翻了三倍有餘,不得不說,他還是有些手段的。”
“是啊!”柳如風皺了皺眉:“要不是他,宋家也不可能結識那麼多的權貴,更不能有替代四大隱世世家的勢頭。”
林南好奇的看向了葉瑾:“這個宋承影,一天到晚的戴着面具,他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也不知道他是何方高人。”
葉瑾雙手一攤:“只知道,他半年前橫空出世,成了宋仁鴻的乾兒子,宋安辰的二弟。”
“幾個月的時間裏,他在宋家便如魚得水,身份地位也水漲船高。”
“此後,他仗着宋家資本的積累,和柳家也鬧出了一些不愉快!”
這,纔是柳如風和他不對盤的原因。
半年前?!
只是,林南卻神情一怔,心中不由得想到了一個人……
屋裏一片寂靜,洛心語和司徒寒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只得端起茶水,掩飾尷尬。
“管他什麼來頭。”
但是,柳如風怒氣難忍,手中的軍刀猛然插入了桌面:“既然,宋家得寸進尺,那就陪他們玩玩。”
我曹!
洛心語被嚇了一激靈,杯中的茶水又特麼灑了一地。
司徒寒更是注視着鋒芒畢露的軍刀,這丫頭可以啊,性如烈火!
“你看看你。”
葉瑾見狀,嘆了口氣:“你一個風華絕代的小姐,能不能不打打殺殺的?”
“再說了,這件事情你能露面麼?”
話音落下,柳如風若似乎想起了什麼,整個人如同被當頭澆了一盆涼水,瞬間冷靜了下來。
葉瑾說得沒錯,她要是能露面,剛纔,完全可以砸了福康醫館,何至於乾着急?
“打打殺殺的事情。”
林南隨手拽起軍刀,在手中“嗖”的一轉:“怎麼也是我去!”
他可不想欠柳如風的人情,否則,這丫頭可就天天騎在自己頭上了。
“你也不準去!”
葉瑾猛地一瞪眼:“你來上京沒幾天,就已經惹了不少的禍,暗地裏,還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着你呢?”
“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去一趟宋家,爭取和平解決。”
“這段時間,你就待在醫館裏,多提防着點就行了!”
她自從知道林南得罪了索命門,便不想他再多惹禍端,能和平解決的事情,就絕不允許再打打殺殺。
即使,萬不得已之下,也是自己擋在前面,永遠輪不到他。
“提防他們?”
林南卻搖了搖頭:“宋承影那個人的手段,明槍暗箭層出不窮,恐怕,防不勝防!”
“這御安堂是趙老的心血,不能毀在我的手裏。”
本來,他是想讓福康醫館自食其果,算是給宋家一個震懾,讓他們投鼠忌器。
但是,宋承影連柳家都敢得罪,恐怕,他們也不會在乎區區一個醫館。
尤其是宋承影,必定會對御安堂下手,看來,只有一腳踩死他,才能以絕後患,才能讓宋家感覺到痛徹心扉。
“既然,不能打打殺殺。”
柳如風一把奪過軍刀:“但也不能急於求成,最好,是動用人脈一點一點蠶食他們的資源。”
“人脈?”
林南聳了聳肩:“我,人生地不熟!”
柳如風下意識的看向了他,須臾之後,嘴角一揚:“上京有一個風頭正盛的人物。”
“或許,只有你能請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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