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見不遠處的雲慕煙,已經被另一個男人剝掉服飾,白花花的身子,在男人髒兮兮的服飾襯托下,顯得蒼白無力。
男人正覆在雲慕煙的身上,嘴裏嗷嗷地叫着,顯然已經得逞。
王氏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她心中還保持着一絲冷靜。
她要是暈過去了,那她絕對就任人擺佈了。
男人已經到了她面前,伸手給了她一個耳光,“這是警告你,以後不要想着害人!”
緊接着,又給了她一個耳光,“這是警告你,算計人的時候,不要算計在老子的頭上。”
男人把這些天顛沛流離所受的苦,全都聚集在手掌上,接着,又是幾巴掌。
王氏忍着疼痛,等男人停下來,立馬說道,“好漢饒命,你既然知道我是誰,想必知道我是有錢人家的,好漢要多少銀子,儘管說,我丈夫會給你們的。”
王氏不說這些還好,聽了王氏的話,男人仰天哈哈大笑,“你以爲我們是三歲的小孩子?等着雲大將軍來趕盡殺絕啊?”
伸手又給了王氏一個耳光,把王氏徹底打蒙。
王氏醒來,兩個男人早就走了,她爬起來,見雲慕煙躺在不遠處,顧不上光着身子,爬着去了雲慕煙身邊。
見雲慕煙還有一口氣,懸着的一顆心才放到肚裏。
拿起身邊破爛的服飾,勉強蓋在雲慕煙身上,這纔看到,雲慕煙的身子下流了一大灘的血。面
流產了?
王氏驚醒過來。
這可是皇家血脈。
王氏顫顫巍巍站起來,找到自己的服飾,胡亂的裹在身上。
她轉過身,拖着雲慕煙,挪到馬車跟前,費盡了力氣,把雲慕煙拖上馬車。
馬車裏,有換洗的服飾,那是她備着到尼姑庵用的,此時派上了用場。
給雲慕煙擦乾淨身子,換上一身她的服飾,接着收拾好自己,這才坐在馬車外面。
她之所以沒有叫醒雲慕煙,是不知道如何面對雲慕煙。
沒有人比王氏更明白,雲慕煙對肚子裏這個孩子的重視。
如今孩子沒了,雲慕煙醒過來,不知道能不能接受。
她不知道這是哪裏,不敢胡亂行走,再說,她也不會趕馬車,待在馬車上,好歹還能遮風擋雨。
她在賭,賭雲鑲派給她的侍衛,遲早能找到這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個侍衛打馬而來,見王氏安靜地坐在馬車外面,一起跳下馬施禮。
“見過夫人,……”
他們一下子就被迷暈過去,附在馬背上,醒過來才知道,夫人的馬車不見了。
找到車伕的時候,是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下,車伕睡得昏天黑地,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弄醒車伕,讓車伕等在原地,幾個人順着車轍找過來。
還好夫人沒事。
這個想法尚未從腦子裏經過,幾個侍衛就看到了馬車周圍的痕跡,好像是……。
王氏張開嘴,沙啞的聲音,就像是用砂紙打磨過,“你們幾個保護不力,想必也不想老爺知道吧?”
“多謝夫人體諒!”侍衛見事情還有轉機,連忙躬身施禮。
“那就好,接下來,你們就當什麼也未曾發生過,該怎麼做,不用我教你們吧?”王氏陰冷的眸子閃着幽光,令人不由得一哆嗦。
“是!”
一名侍衛跳上馬車,調轉馬頭,趕着馬車往回就走。
剩下的侍衛,連忙上馬,緊緊地跟在後面。
見到車伕,侍衛讓車伕接着趕車,一行人,去了尼姑庵。
。
雲府。
月牙收到消息,和雲聖傾說道,“小姐,兩個老乞丐得了手,王氏和雲慕煙被毀了清白,兩人正像是小姐說的那樣,果然一聲沒吭,接着去了尼姑庵。
只不過,雲慕煙也留在了尼姑庵。
兩個老乞丐,在離開王氏和雲慕煙之後,就精神失常,連他自己是誰都忘了。”
雲聖傾冷嗤一聲,“當初雲慕煙挑斷我的手腳筋,給我灌了媚藥,把我扔在破廟裏,我若是不讓雲慕煙嚐到後果,我心中的這口氣,始終無法釋放出來。
從此之後,只要雲慕煙不來招惹我,我可以給她一條活路。
至於兩個老乞丐,在收了雲慕煙的銀子,想要害人之前,就該想到有這樣的結局。”
沒有要了王氏和雲慕煙的性命,連同兩個老乞丐,她都沒有殺死,不是她宅心仁厚,而是她覺得,一下子死了,反而便宜了這幾個,活着日日承受精神上的痛苦,那纔是最難熬的。
她惡毒嗎?
她不是聖母,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爲何要對害她的人心慈手軟?
這一次,她僥倖遇到了楚宸淵,若是她在破廟裏遇到的是兩個老乞丐,那她今日會是怎樣的結局,誰能告訴她?
“小姐這樣做,完全無可厚非,這些人,就該受到應有的懲罰。”月牙靠近雲聖傾身邊,能感受到雲聖傾身上的顫抖,可見當初雲聖傾被傷害的時候,該是多麼的無助和痛苦。
“都過去了!”雲聖傾出了一口氣,看着院子裏的千牛衛士兵。
“月牙!”雲聖傾轉臉面對月牙,“自從你重生之後,我們從來沒有坐下來好好談談。”
“是啊!”月牙看着雲聖傾,“小姐太忙了,我有好多話要和小姐說,只是沒有機會。”
“所以,月牙對我,也是有很多不解的地方,不是嗎?”雲聖傾睨着月牙,彷彿要看清楚月牙眼底的暗芒。
月牙點頭,“其實,小姐把我從柴房帶出來之後,我就感覺到小姐和以前不一樣了,只不過,那時候,覺得小姐是因爲姨娘不在了,脾氣秉性有所變化,再正常不過。
等我重生歸來,發現小姐不只是脾氣秉性變了不少,甚至很多行爲,都不可理解。
我也曾想要問小姐,只不過,覺得自己不久之後就要離開小姐,便沒有了問的立場。”
月牙和雲聖傾朝夕相處十多年,這個世界上,除了雲聖傾的孃親,只有月牙最瞭解她,能發現她的祕密,再正常不過。
雲聖傾也沒打算瞞着月牙,只是剛從末世歸來的時候,怕自己的經歷嚇壞了月牙,便隱忍着沒說。
後來一直很忙,根本沒有坐下來好好聊天的機會。
雲聖傾眸光溫和,看着月牙,“你要離開?準備什麼時候走?”
雲聖傾明白,月牙作爲妖族的尊主,當然不能一直留在她身邊,早就做好了月牙離開的準備,現在月牙說了出來,雲聖傾還是覺得心中有些空嘮嘮的,彷彿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即將逝去。
“準備小姐這裏的事情告一段落,比方說,楚宸淵登基稱帝之後。”月牙看着雲聖傾,想要確認雲聖傾是否還是先前的雲聖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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