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赫邪肆地勾了勾脣,道:“那就讓他來找我,我正好也想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宋芳轉而望向姜淼淼,怒罵道:“真是個不要臉的丫頭,活該你被這個狼崽子玩死!以後你就自生自滅吧!從今天起,我跟你斷絕母女關係,以後你是死是活都別來找我!”
姜淼淼清楚地看到了母親眼中的恨毒,她有些心驚。
雖然她的母親從來沒有給她多少愛,可是這一刻,她的心裏還是難受得要命。
姜淼淼垂下眼簾,小聲道了歉:“媽,對不起。”
宋芳大聲呵斥道:“你別跟我說對不起!你要是真覺得對不起,那你就像虞初晚一樣去死啊!你死了,一切就都結束了。”
姜淼淼震驚地望着母親,眼淚瞬間涌上了眼眶,攢聚在眼中。
可宋芳這句話不知怎麼的,突然激怒了姜赫。
只見姜赫走過去,直接按了電梯。
電梯門打開,他一把將宋芳推了進去,厲聲對她道:“上次我揍你,姜淼淼這個蠢東西攔住了我。可若是下次你再敢上門,你看我會不會把你打得找不着北!”
宋芳嚇了一跳,想到上次姜老太太死的那一次,要不是姜淼淼攔住了姜赫,那一拳就砸到了她臉上。那麼重的一拳,還不給她砸毀容?
可宋芳又不甘心就這麼被姜赫打倒。
她站在電梯裏,離姜赫遠了些,放着狠話:“姜赫,你等着吧!舒清源不會放過你的!你讓他丟了這麼大一個人,總有一天,我會讓你這個狼崽子跪在我面前求饒。”
姜赫沒有搭理她,一把拉住姜淼淼的手,進了家門。
進門之後,姜淼淼沉默着,心事重重。
可是姜赫能看得出來,她臉色發白,估計是被宋芳剛纔那惡狠狠的詛咒嚇到了。
姜赫沒好氣地說:“看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你媽也就專挑軟軟柿子捏。就你這軟不叮噹的,她不欺負你欺負誰?”
姜淼淼依然沒吭聲,坐在沙發上,只覺得渾身都發冷。
自己好像身處一個冰窖裏,母親那裏是冰窖,姜赫這裏依然是。
姜赫見她神色不對,生怕她想不開,便緊緊蹙起眉頭道:“虞初晚從五樓跳下去,她是幸運才撿回一條命。你要是再死一次,可沒那麼好運了。萬一到時候虞初晚醒了,發現你沒了,說不定她會再死一次。你就造孽吧,姜淼淼!”
終於,姜淼淼眼中泛起一抹波瀾,冷冷看着他,低吼道:“你說夠沒有!”
看到她彷彿重新燃起了鬥志,姜赫心裏莫名安慰了一些,倒也沒有再說什麼刺激她的話。
畢竟,他可不想像厲慕深那樣鬧出人命。
之前對虞初晚愛死愛活的,也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居然把人逼到跳樓自殺。
想到姜淼淼以前也割腕自殺過,他不禁有些煩躁。
看着如今她濃妝豔抹的臉,姜赫催促道:“趕緊去浴室把那臉洗了去!”
不然,他一看見她,就想起她差點嫁給舒清源那個老狐狸了。
姜淼淼渾身乏得很,再加上虞初晚的事讓她現在心裏很亂。
她索性去了浴室,泡在浴缸裏,終於解了解乏,也不用聽姜赫那個男人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話。
而姜赫則打開了手機,看到網絡上鋪天蓋地都是今天他去搶婚的事。
然而,被罵得最多的人卻不是他,而是姜淼淼。
姜赫不禁蹙起了眉頭,鍵盤俠們的評論不堪入耳,罵紅顏禍水都算是輕的,多少人把姜淼淼罵成了水性楊花的風塵女。
姜赫立刻給公關團隊打去電話,命令道:“明天之前,我不希望再在網絡上看到今天事情的任何報道,否則,你們就可以捲鋪蓋走人了。”
那邊爲難告訴他這件事情想要平息並沒有那麼容易,中間有很多水軍,都是舒清源找的。
畢竟,舒清源在江城的位置和人脈也不可小覷,而且姜赫今天去搶婚這件事本身就不佔理,所以情況並不樂觀。
姜赫一字一句地重複道:“明天之前讓這些新聞消失,我不想再說第三遍!無論花多少錢,我明天不要再在網上看到這些東西。”
姜氏的公關團隊也很無奈,老闆發話,他們也只是打工的,只能想盡一切辦法平息輿論。
甚至有幾個公關部的同事,通完話之後,小聲議論着:
“這姜少平日裏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我記得之前他剛跟姜淼淼的事情曝光的時候,他可沒讓我們想辦法平息傳聞呀,我還以爲他根本不在乎這些呢。”
“是啊!以前咱們姜總多瀟灑呀,什麼時候在乎過這些東西?”
而姜赫卻一直注意着網絡上的輿論和動向。
姜淼淼從浴室出來之後,想坐在沙發上,準備打開手機搜索一下關於腦外傷方面的專家,看看能不能幫虞初晚。
可沒想到,她剛拿出手機,便被姜赫奪了過來。
姜淼淼還以爲他那個變態癮又犯了,便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道:“你想幹什麼就幹吧!”
姜赫沒好氣地說:“幹什麼幹!我今天累了一天了,你當我多稀罕你?你想幹,我還不想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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