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論文刊登，沸騰！

“你好，這裏是主編室！”艾倫接起電話道。

“老大，老大，有重大消息！”小弟打電話報道。

“淡定一些，還有，工作時間別叫我老大，我們又是黑shou黨！”艾倫無語道。

“知道了，老大！”

“唉，有什麼事，快說！”艾倫扶額道。

“我們剛接收到了來自華夏的兩篇重磅論文！”小弟道。

“來自華夏？”主編微微皺眉。

艾倫挑眉，“那地方的論文質量也值得這樣大驚小怪嗎？上次你就搞了大烏龍！”

“老大，這次不一樣！這次是.....這次是....”小弟急切道。

“別急，要不要來杯咖啡！”艾倫擺了擺手道。

“不，老大你絕對猜不到，我們收到了什麼論文。”小弟一臉神祕道。

“呵，難不成還能是哥德巴赫猜想？”艾倫調侃道。

“不是，但也差不多！”

艾倫滿臉疑惑，“差不多？什麼意思？”

“是四色猜想！四色猜想！”小弟急忙道。

“四色猜想？哪有什麼四色猜想？等等，你說的難道是四色定理！”艾倫猛地站了起來。

“沒錯，就是那個四色猜想！它被人用數學語言證明出來了，不是依靠計算機，而是最純粹的數學。”小弟急忙道。

“天吶！你確定不是開玩笑？我記得今天不是愚人節！”艾倫震驚道。

“老大，我哪裏敢和你開這種玩笑！目前普林斯頓大學的德利捏子爵和威騰兩位教授都已經審覈過了！目前沒有發現問題！但他們認爲正確的可能性很大！”

“我的老天爺啊！如果這是真的，那一定是今年，不，是這幾年內最勁爆的論文了。”艾倫喃喃道。

“另外，老大還有一篇！”小弟道。

“還有？那是什麼？”

“關於周氏猜想的論文證明！”

“周氏猜想？關於梅森素數的那個？那個問題也被人證明出來了？”艾倫更加喫驚。

“沒錯，而且證明人都來自華夏燕京大學！”

“華夏？難道是那個神奇的張？今年拉馬努金差點就頒給他了。”

“您說的那個人叫什麼？”小弟問道。

“難道那兩篇論文是來自張堯？不，這不可能！”艾倫搖了搖頭。

“老大，其中一篇確實來自一個叫張堯的學生，至於另一篇是來自華夏燕京大學的王浩和姜復聯合完成的。”

“快說，張堯完成的是哪一篇？”

“是四色猜想！”

“我的老天啊！居然真的是他，數學大會的評委真的是眼瞎！”

說起來艾倫對張堯感觀不錯的，當年去imo的時候他還不是主編呢！沒有哪一屆imo有那麼豪華的陣容，更沒有哪一屆學生可以在imo上解決數學猜想。

還獲得了認可，連德利捏子爵和衆多大佬都點名表揚過他，尤其是威騰教授對這個人更是念念不忘。

只不過後來他幾乎兩年沒多大動靜，艾倫也漸漸遺忘了他，但現在他這是回來了？

張堯的這篇論文炸響了整個數學界，菲爾茲獎剛剛過去，現在的數學界死氣沉沉，而此時這樣一篇論文橫空出世，讓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也不知是不是因爲對三大猜想問題的重視，數學年刊遲遲沒有過審。

一直張堯快放寒假，數學界也沒爭出個所以然來。倒是王浩和姜復關於周氏猜想的論文過審的很快，而且被當成那一期的壓軸。

所以王同學和姜同學你們的願望落空了！

當看到新的一期年刊沒有張堯論文的時候，兩人的臉色相當難看！

王浩破口大罵道，“沒有退稿，沒有刊登，也沒有迴應，三無產品！”

張堯對期刊上有沒有他的論文倒是無所謂，登不登其實對他來說也不重要，只要他知道自己解決了這個問題就行了，只不過都沒有就過分了！

就算吃了，也該省點啥呀！

張堯不知道的是，數學界都不知道如何面對他這篇論文，有說四色猜想已經被證明了，也有說那種計算機證明不算證明，有人了覺得這篇論文有問題，也有人覺得這篇論文邏輯上是對的沒有問題。

最後還是普林普頓大學的威騰教授說了一句，“既然掙不出結果來，要不要請他本人解釋。”

當威騰教授親自聯繫張堯的時候，張堯是懵的，“什麼，需要我開直播視頻重新論證四色猜想？”

“沒錯，原本打算請你過來一趟普林普頓，但好像聽說你們國家馬上就要舉行每年一次的一種盛會(過年)，既然如此直播也可以。具體時間我們商量着來！”

“那好吧！時間的話，明天早上六點可以嗎？對應普林普頓大約下午四點。”張堯建議道。

“當然沒問題！”

既然決定好了，張堯需要一間安靜教室，好在燕大的空餘教室挺多的，尤其是現在大多數學院期末考試已經結束了，

整個校園裏已經沒有太多人了，張堯三人因爲要準備提前畢業所以才留到現在。

所以這件事，他也沒專門和學校申請了，而直到張堯論文刊登後才知道的燕大數學系苦死，錯過了這樣一個聞名的機會。

燕京的六點天還沒亮，窗外黑黢黢的，而教室裏除了張堯外，還有兩個小尾巴！

王浩和姜復默默帶着草稿紙並排坐在了下面，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雖然張堯已經單獨和他們解釋過了，但兩人還是義無反顧坐在了下面，只道“堯哥，你一個人在上面多孤單啊，我們來陪你啊！”

這句話差點讓張堯破防，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都發現了很快他們就要分別，兩人現在越發黏他了。

雖說世間所有的分別都是爲了下一次更好的重逢，但他們都是害怕分別的。

張堯打開直播正式開始時，發現直播間來了好多大佬，也有一些是匿名人士。

威騰，德利捏，法爾廷斯，陶哲軒，丘成桐，佩雷爾曼都來了！

張堯問道:“我能否開始了？”

什麼都會一點的陶:可以！

威騰:我也可以！

德利捏子爵:ok！

法爾廷斯:可以

剩餘其他人:可以！

張堯拿起粉筆道:“論文上有的我就不說了，我把我用到的那個方法着重說一下吧！”

說着張堯就在黑板上寫着一列又一列的算式，而直播間的學者們跟他的思路一點一滴的深挖，

威騰跟着看着張堯一點一點寫下的算式，看着看着就笑了，他已經看到結果了。

張堯是對的！

很快大黑板就寫完了一大半，直到寫到最後一步——可以證明p在位於複平面的座標軸上。

張堯停下了筆道:“剩下的都在論文上了。”

而此時在家中的陶哲軒恍然大悟，張堯的論文他也看了，但關於那個複平面模型他沒看懂。

原來是缺了這一步，在他看來這個設置的複平面映射模型根本不應該在論文裏省略，而且單這個映射模型就值得一篇專門的論文。

而直播間裏的衆大佬也大都是卡在了這裏，他們認爲直接得出第六頁第五行算式的論證條件並不充分，但在張堯補足了這一點的時候他就明白了。

張堯其實本來也不知道是因爲這裏出了問題，但給王浩哥姜復講解的時候發現他們對這裏相當困惑，於是就知道了。

這也給他省了不少事，大多數學者看到這裏就都懂了，剩下的學者大多提出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還沒等他解釋就被直播間內的教授發彈幕解釋了。

一場直播下來，早八都還沒開始。

他真不愧是最快的男人！

就在他準備關掉直播時，卻收到了威騰教授發來的私人消息。

威騰:張堯，我關注你有段時間了，包括你前段時間的材料學論文我也看了，之前大學的時候你拒絕過我一次，現在我想知道你現在的答案是什麼？

別急着回答慢慢想，你知道的，在華夏已經沒路了，作爲一個學歷史搞物理卻拿到菲爾茲獎的教授，我覺得我很能拿的出手，而且我覺得我們會有很多共同話題。

最後，張同學，你真的不考慮來普林斯頓進修嗎？

張堯到消息後久久不能回神，他知道他快離開燕大了，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就兩條路，

一是去國外進修一段時間，二就是在國內發展。兩者都有利弊。原本張堯是不打算出國的，因爲他出國很麻煩。(保密等級過高)。

但如果他要準備創辦完研究室的話，還是要去國外學習一段時間，不僅是結交一些人脈，更多的是去學習他們的科研方式，還有一點就是鍍金，雖然這麼說很難讓人接受，但海歸兩個字在國內還是很喫香的。

尤其是國外的名牌大學，影響力還能更上一層樓，後面很多事情辦起來也會方便許多，而且回來之後他就可以直接組辦研究室了。

張堯不停的權衡着利弊，但遲遲沒有下達決定。

在張堯直播回答四色猜想問題結束後，數學年刊就直接刊登了這篇論文，而且是將其作爲年底特別刊來對待！

一經發出，國內數學界徹底瘋了，前段時間的周氏猜想已經夠他們震撼了，燕京大學有人解決了世界級數學猜想，現在居然連四色猜想被燕京大學都搞出來！

這讓他們感嘆，燕京大學數學系是出了什麼紫微星啊！

燕大數學系:呵呵⊙︿⊙

他們委屈到哭暈在廁所，什麼燕大數學系牛逼！都是嘲諷！

那三個怪物沒一個是學數學的，一個搞材料的，一個搞藥學的一個搞物理的！結果解決了數學猜想，他們是最後知道的！

當聽說張堯還在燕大教室裏開了一場直播會時，燕大數學系主任更是一口氣差點沒上來，就差一點啊！

這什麼學生啊！都不知道寫完論文掛在網上嗎！一天天和他着不來的急！他決定要找周老校長好好唸叨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