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顧衡的眼中,這一幕極爲刺眼,讓他那溫和的外表不由自主地浮上了猙獰狠辣之色。
“顧清華,你別忘了,你是我拜過堂的夫君!”
顧衡咬牙切齒道,恨不得衝上去將眼前的二人拉開。
墨辰軒聞言,身子一僵,擡眸望着顧清華。
瞳眸水光瀲灩,似盈上一層薄薄的可憐水霧,纖長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着,上頭垂着的淚光,如細鑽般閃爍的晶瑩星光。
墨辰軒眸色不解,似乎在詢問顧清華什麼。
顧清華毫不避諱地當着衆人的面在墨辰軒臉上落下一吻,吻去墨辰軒臉上的淚痕,溫柔的神情與動作是顧衡這輩子都無法享受到的待遇。
他多麼希望顧清華可以這樣對自己。
顧清華說:“那只是你以爲。
我當時就同你說過,我顧清華這輩子心裏只有一人,那便是墨辰軒。其他人誰也進不了我的心?”
這句話其實很久以前,顧清華就對墨辰軒講過。
只是墨辰軒只當是玩笑話,可現在聽着心中似塞了蜜糖似的,嘴角的弧度都充滿了甜甜的味道。
墨辰軒,華,我墨辰軒這輩子心裏也只有你一個人。餘生有你足矣!
墨辰軒看向顧清華目光更是盈滿了愛意,彷彿下一秒就要溢出來一般。
顧清華眸色一暗:小傢伙這是在勾引我麼?不知道老公禁慾一年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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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我對你不好嗎?我這麼愛你!你爲什麼不肯多看我一眼?爲什麼?我的姿色不比他差,你爲什麼不肯正眼看看我?”
顧衡怒吼道,臉上是憤怒也是不甘心,道:“就是因爲他比我要孟浪,勾得你在外與他野合麼?只要你想,在牀上我也什麼都可以滿足你!”
顧衡至今都沒有忘記,那日在雲萊山莊,看到顧清華與墨辰軒在庭院內做那等之事,雖然未做到最後一步,可也不應該在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等傷風敗俗之事。
“孟浪?你錯了,那是因爲我們兩情相悅。你不是想知道你爲什麼,因爲你不是他。縱使你千好萬好,在我心中也不及阿軒的一根頭髮。”
顧清華絲毫不留顏面地說道。他的溫柔全都留給了墨辰軒。
墨辰軒聽着,眉眼彎彎,笑開了花。相公最真甜!好喜歡相公!我要生生世世和相公在一起!
“你別忘了,你說過,若是阿軒回來尋我,你就放手。”
“我不過是隨口一提而已,你也當真?放手?我這輩子都不會放手!”
“啊呵呵哈。既然如此,我得不到的寧可毀掉!你們都去死吧!”
顧衡狠了心,催動了顧清華身上的子蠱,顧清華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這一次的疼痛比之前要強烈的太多,痛到不過須臾,他便咬破了脣瓣,脣角溢出絲絲鮮血。
“華,你怎麼了?”墨辰軒有些驚慌地看着顧清華,急切地問。
“沒事。”顧清華咬咬牙,語氣微微發顫,道:“我們走吧。若是相公死了”
“不能同生,但求同死。”墨辰軒扶着顧清華,一步一步往外走。
走至一半時,顧清華終究是抵不住顧衡催動的子蠱,身形一顫,倒在了地上。
墨辰軒立刻蹲下身將顧清華的身子拖着,不讓其倒在地上,輕聲道:“華,你撐着點,我帶你回家。娘說,想我們了,在家備好了糕點和新衣裳,等我們回去探望他們。”
顧衡看着顧清華倒下的身影,也忍不住哭出了聲音,頹然地跪倒在地,眼中溢滿了淚水。
不知何時,庭院中來了另外了兩人。
“師父!”墨辰軒驚呼,不知爲何,消失了有四年的易斯辰爲何會出現在這裏,旋即,他立刻向易斯辰求助:“師傅,你看看師兄,他快不行了。”
易斯辰劍眉微皺,道:“衡兒也太不像話了,是我的錯,這麼多年沒有陪伴在他身邊。”
說罷,他看了一眼身側的顧臨淵,道:“是時候該讓衡兒知道什麼叫做,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
“的確。”顧臨淵拿出一顆藥丸,捏着沈麼的下頜,將藥丸塞進顧清華的口中,用內力使其嚥了下去。
“他已無大礙,無須擔心,你即刻帶着華兒離開吧。”
顧臨淵對着墨辰軒道。
墨辰軒後知後覺,猜測此人應該是神醫谷的谷主,乖巧的點了點頭,便帶着的顧清華離開了神醫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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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兒。你現在了知道錯了?那人可是自小與你手足情深的師弟,你真的要爲了一己私慾,就置他於死地?”顧臨淵一臉嚴肅地看着在地上哭成淚人的顧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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