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辰辰語氣哽咽,語氣哀泣,眼神空洞,喃喃道:“我髒了,髒了,髒了。”
那時候,墨辰辰的神志並不是非常清晰,記憶模糊,乍聽顧清華這麼一說,腦子一熱,直接理解爲,在男廁所的時候,自己已經被人。
顧清華皺了皺眉,沒有搞清楚墨辰辰的腦回路,伸手想去撫摸墨辰辰的臉,卻被墨辰辰猛地躲了過去。
“別,別過來。我已經髒了,髒了。”
墨辰辰一邊說,一邊掉眼淚,雙手撐在牀單上,一點一點往後挪,直到挪到牀頭的位置,靠在冰冷的雕花的宮廷的牀頭板上,雙手環住自己的膝蓋,低着頭,嘴邊還一直掛着一句話:“我髒了,我髒了!”
此情此景,像極了顧清華在男廁所裏見到的那一幕。
像是個被遺棄的無助的小獸,蜷縮在方寸之地,獨自傷心絕望。
顧清華眸中閃過一絲懊悔,哀嘆了一聲。
不等,顧清華步步逼近,大手一攬,將墨辰辰的小身板抱在自己的懷中,一邊又一邊的安撫道:“是我錯了,我不該兇你的。辰辰不髒,他們沒有碰你,你忘了,剛剛那些舒服的事情,都是我做的。
難道,你不喜歡我碰你嗎?
如果你不喜歡,我以後都不碰你,好不好?”
說到最後,顧清華的語氣也變得可憐兮兮:“以後我難受了,我也不碰你,我找別人。”
“不行!”
墨辰辰凌厲地喊了一聲,擡起一雙水盈盈的染滿血絲的眼睛。
“噢,那我就自己解決。你別哭了,知道嗎,我不喜歡你哭。”
墨辰辰垂了垂眸,低聲問:“我真的不髒嗎?”
“不髒,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你嫌棄嗎?”
墨辰辰搖了搖頭,臉色慢慢恢復了一絲血色:“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顧清華揉了揉墨辰辰的頭,在他的額間留下了一個輕柔的吻,笑着說。
隨後,又往下舔了舔了墨辰辰敏感的耳垂,含着熱氣意有所指地說:“寶寶,這裏可是情侶酒店,你說在情侶酒店我們應該做點什麼才適合?嗯?”
大手劃過細膩的肌膚,墨辰辰的身體猛地一顫。
不僅是因爲顧清華撩撥的動作,更是因爲“寶寶”二字。
顧清華之前都喊他“寶貝”的。
雖然與“寶貝”一字只有一字之差,可是卻讓他從中聽出了更深層次的寵溺。
墨辰辰剛剛把浴巾解開,現在倒是方便了。
“我想要你,讓我們彼此更加親密的接觸,好不好…
雖然墨辰辰是理科生,可是語文的水平並不差,高考的時候,除了作文扣了兩分外,其餘的都是滿分。
顧清華說的話怎麼聽不懂,正是因爲聽懂了才更叫覺得羞得無以復加。
墨辰辰心想:語文老師要是知道他教的詩句被人這樣用,會不會氣死?
等聽完顧清華的後面的詩句之後,墨辰辰敢肯定,語文老師可能被氣死了之後,還會被氣得再次活過來。
顧清華的手掌不知不覺地沿着墨辰辰的尾脊骨往下,而後在某處淡然停下。
墨辰辰身體微微一顫,想逃卻無法逃開,有些害怕即將到來了。
一個小時後,顧清華才中途休息。
望着人比花紅的少年氣喘吁吁地趴着。
顧清華眸色幽暗不減,期間打開一瓶放置在一旁的紅酒,倒入紅酒杯中,輕輕搖晃後抿了一大口,隨後將溫熱的酒渡入墨辰辰的嫣紅的脣中,帶着酒香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耳邊:
“以後我們可以試一試用菊溫酒,肯定很好喝。”
墨辰辰眼眸睜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墨。
顧清華脣角一勾,笑容邪妄又迷人:“你想到哪裏去了?有菊花茶,肯定也有菊花酒。
“不是。”墨辰辰嚇得連忙搖頭,似乎是想到了那樣的場景,臉上剛剛消散了一點的紅暈又悄然浮現。
顧清華看在眼裏,也沒有多說什麼。
沒關係,來日方長,總有一天,會喝到的。
顧清華忽然看了一眼垂在牀四周地上的幔帳,眼中劃過一絲精光,嘴角惡趣味的弧度越扯越大。
他立刻桌上將幔帳在宮廷風的大牀中央系起一個結結實實的結,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鞦韆’。
他抱起神情錯愕的如玉少年淡定地坐到‘鞦韆’上,和少年一起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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