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以來,白天只要有空我就往裝修材料店或者自家住房跑,晚上依舊是延續老習慣碼字,臨帖加上偶爾寫文章發公衆號。和小喬聯繫自不必說了。
文章隨着公衆號陸續推送,我的才華或許得到了一些人的認可,因爲有些人不再在十步之外奉命騷擾,有的實習女老師甚至在公開場合表達了對我的欣賞,注意是欣賞而不是愛慕。她們會禮貌而又尊敬地喊我“老師”,走廊上相遇會主動和我招呼,在校外遇見我會綻放熱情的微笑,然而我總是很有分寸地很有禮貌地迴應。這份謙遜的態度更贏得了她們的敬重,而我總是淡定地微笑回禮。
以卑鄙爲能的吳金忠要麼通過學校的監控攝像頭看到了,要麼通過蓄意安排的耳目轉告,知道了我人際上有一定的改善,壓抑的心情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緩解。這是他不想看到的,更不想有女生欣賞我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
從我單身的角度而言,有女生欣賞我或許可以解決終身大事,作爲一個同事應該感到高興才正常。但是這個垃圾卻並不是這麼想的,他發現哪個女生有欣賞我的動向,便找她去校長辦公室談話。
談完話之後,有些女生的表現與之前就不同了,她們雖然不會在背後十步之外辱罵諷刺,但是見到我再也不會露出喜悅的笑容了。從這情狀可以推斷出這條癩皮狗一定嚴格交代過那些女生必須疏遠我,必須對我冷漠。
幾天之後,她們見到我又會恢復原樣,仍是笑臉相待,似乎忘掉了吳無賴的交代吩咐。
有時我和某個人在會場上目光相遇了,她會露出絲絲開心的微笑。令人完全想不到的是在宣佈散會的時刻,吳無賴還會當場大聲說:“不準和我的老師眉來眼去。”
所有的人聽了都感到非常驚訝,人羣中有聲音響起:“連這個也要管,互相看一眼也不行,真是千古奇聞。”
“怎麼界定眉來眼去沒結婚眉來眼去也不行,那怎麼能找到對象”又一個聲音響起......
有的搖頭,有的訕笑,有的沉默,一個一個走出會議室。
縱隊裏,我與那個目光相遇的女生再次對視,幾乎同時一臉不屑地瞥了吳無賴一眼,權當他放狗屁。同事之間相互欣賞是很正常的,就算戀愛了又關他媽的什麼屁事。
“土肥圓”吳金忠站在那裏腆着臉,任大家議論質問,反正他已經死不要臉了。
隨着我的文章在公衆號上繼續推送,有那麼極個別女孩對我的欣賞似乎轉爲喜歡了,旁觀者都以爲那是在進行情感暗示,但是我不敢朝那方面多想,因爲心中有小喬,別人不可能替代,所以無動於衷。
晚上如水的月光透過窗戶照了進來,我想起了這些天某個女孩的熱烈態度在煎熬我的心智,我的判斷到底有沒有真喜歡的傾向有又怎樣,沒有又如何我躬身反問,想起曾經和師夢怡探討過花沒有最好的也沒有最漂亮的話題,只有被摘取的那朵才具有專情的資格,否則見一朵愛一朵會被自己累死的,最終自己也會被拋棄。
我想起了小喬,想起了我們的點點滴滴,想起了對她的幾次承諾,想起了誰都不會辜負誰的話。
相思的人每一次看月亮總是不一樣的,古今無數詠月的詩詞可以爲證。此時天藍月白,喜歡吟風弄月的我又怎肯錯過如許月色於是,拿起手機開始放任思緒縱情行文,反覆咬文嚼字,一首水調歌頭月下情思終於完就了:
仰觀下弦月,
無端起愁思。
廣寒已成殘闕,
桂枝尚可依。
仙娥此時何去
青階坐冷長嘆,
九天太悲悽。
露臺舒袖舞,
輕歌伴影只。
雲遮月,
銀輝暗,
想嬌伊。
相識已久,
情緣越深越相惜。
縱然美女橫列,
依舊癡心不改,
何懼獨自棲。
卿在千山外,
我心度若飛。
輕輕一點,便將此詞發了過去,同時發過去的還有一顆切切思念的心。
第二天收到小喬的回覆:“願有歲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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