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和李倩走了,納蘭錦凌站在陽臺上,往下俯視着並肩走着的兩人,俊男靚女很是般配。
他們越走越遠,他閉上眼睛,做了一個深呼吸,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裏已經一片平靜。
他看着李倩送給自己的禮物,脣角微揚,下樓離開了悅來客棧,回了清雅齋。
而走在街上的慕容瑾,“丫頭,剛纔納蘭錦凌就站在二樓的陽臺上,目送咱們離開呢。”
李倩有些驚訝,“七皇叔,你後腦勺長眼睛的嗎?我我怎麼不知道?”
慕容瑾“直覺有一雙眼睛在背後盯着我,我剛纔轉過身,他剛好也轉身離開。”
李倩“估計是,閒的無聊,就站在那裏看一會風景吧。”她神經有些大條的說道。
慕容瑾脣角微勾,“傻丫頭,你的反應有點遲鈍,總是慢半拍。”
李倩“我一天要做的事情也多,哪有多餘的心思去揣測別人在想什麼,再說我又不是他肚子裏的蛔蟲,我哪裏知道他在想什麼,七皇叔,你也別一天疑神疑鬼的。”
他們走到慕容府,李倩輸入了密碼,鐵大門就開了。
喫完飯,他們在書房各自的看了一會書,9:00就開始睡覺了。
而遠在京城流芳閣的謝芳華,今天晚上也迎來了她的恩客。
經歷了昨天晚上的折騰,今天下午,老鴇就讓她好好的休息了一天。
晚上男人進了她的房間,就躺在牀上,朝她招了一下手,就對謝芳華說道:“過來。”
說話的聲音很是平靜,但語氣裏有着不可抗拒的威嚴,他叫拓跋駿,是北漠國一個部落首領的三兒子,今年25歲,雖然相貌平平,但是卻很有領導才能,他這一次是來東陵國參加東陵皇帝即將舉辦的生辰宴,宴會是在25天后纔會舉行。
自從拓跋駿從18歲的時候,身高不斷的在瘋長以後,就很難找到,能在他身下承歡愛意的女子了。
草原部落的女子,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風吹日曬的,皮膚很是粗糙,他不喜歡她們,他還是喜歡這東陵國的女子,溫婉賢淑,細皮嫩肉的,抱着也舒服。
拓跋駿昨天晚上,就看上了這個女子,後來知道她是謝太傅的嫡女後,更是喜歡她,謝家可是東陵京城四大世家之一,謝芳華曾經也是世家的貴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雖然她現在已經被家族除名,但這並不妨礙他喜歡她,因爲她在牀事上能滿足他。
她不但沒有暈倒,還能在他身下承歡,享受他們歡愛的過程,這讓他很是滿意她的這具身體。
謝芳華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一身藍色的錦衣,看來身份還很高貴。
經歷了一些事情,她現在好像成熟了很多,沒有抗拒,而是多了一些審時度勢,察顏觀色的眼力,她今天穿了一件淺粉色的衣服,沒有化妝,這一張臉很美,皮膚白皙。
男人的右手掐着她的下巴,她被迫的擡起了頭,淡淡地說了一句:“取悅我,我滿意了,就幫你贖身,帶你離開這裏。”
謝芳華心裏很是激動,能離開這裏,只侍候他一人,她很高興,她現在是一個風塵女子,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只能順從他的命令。
白色透明的紗衣下,女子曼妙的身姿,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她的紅脣吻在了他的鎖骨附近。
拓跋駿對她很溫柔,他們極盡纏綿,盡情的放縱着慾望,很少交流,卻能彼此默契的相互配合。
已經過去一個半時辰了,男人的體力依然很好。
謝芳華的臉蛋,此時被情慾所渲染,嬌豔欲滴的多了幾分媚態,很是勾人。
雙手撐在他的雙肩上,男人吻着他的紅脣,後來又去吻她的鎖骨下方的那一片草莓上。
手也沒有閒着,停留在了她一側的柔軟上。
男人像惡作劇似的,沒有放過她,她實在是忍不住才細碎的低吟了一聲,聲音很是媚惑勾人。
很快她就不知今夕是何夕,眼神迷離,媚眼如絲。
屋內的動靜趨於平靜,有兩個婢女拎了熱水進來,謝芳華去浴桶裏洗澡。
男子穿上衣服,即將離去,離開前他說,“我明天晚上,再來找你。”
謝芳華點點頭,‘嗯’了一聲,靠在浴桶邊上,這個男人對她算是很好,她現在像浴火重生的火鳥,不再執着於七王妃的位置,也不敢覬覦慕容瑾了。
那個高貴的男人,自從她從土匪窩裏面失了身,在青柳鎮,親自領教了他的冷酷與無情,她曾經對慕容瑾所有的愛意,就都化作了塵埃,隨風而去了。
她現在也不是曾經風光一時的謝家嫡女謝芳華了,而是風塵女子罌粟,她給自己起的新名字。
她要做一朵像罌粟花一樣美,讓人慾罷不能的女子,有着致命的誘惑,
謝芳華跨出了浴桶,披着一條浴巾,吩咐婢女去弄一碗避子湯來,這個避子湯,她在錦陽縣就給自己喝過。
想起在龍虎山失身的事情,她就恨的不行,最後總算是把那兩個土匪給弄死了。
她先是利用並慫恿二當家,去弄死了大當家,隨後她又給新上任的大當家張三通風報信,給二當家來了一個出師未捷身心死。
之前的兩個當家的死後,新上任的兩個當家,張三和王二,也不敢碰她。
這就給她製造了逃離龍虎山的機會,後來,她趁着月黑風高之際,成功地逃出了龍虎山的土匪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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