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初月擡起了眼,她滿腹疑慮卻又不知從何問題。
夜晟自從契約了那莫名的神器之後,整個人就透着一股濃烈的神祕感。
這還是她所熟悉的人麼?
或許是因爲宮初月的眼神太過熱烈了,夜晟突然低頭看向了她。
“那裏對你沒有任何的幫助。”夜晟淡淡的開口,他以爲宮初月是在計較試煉的事情。
他所撕裂的試煉空間難度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對於宮初月這種修煉體制的人來說的確沒有任何意義。
“我、並不是……”宮初月嘟囔了一句,她知道夜晟誤會了,但是後面的話都已經到了嘴邊了,卻又被她給吞回了肚子裏。
她知道就算問出口了,夜晟也不會說的。
如此。
宮初月將視線轉向了夜子墨。
夜子墨還傻呆呆的看着那撕裂的試煉空間,似乎還沒有回過神。
陡得,
他突然覺得有種冷冰冰的感覺一直黏着他,讓他有種如墜冰窟的錯覺。
不用回頭,
他便察覺到了宮初月那副似要吃了他的眼神。
“額……那個,不如我們再去周圍巡視一下。”夜子墨抹了抹脖子,大步的走到了靈的面前,反手扣住了靈的脖子,不由分說的將靈往一邊帶去。7K妏斆
靈煩躁至極,他推搡着夜子墨:“這破地方都找了幾百遍了,還用得着巡視?”
夜子墨皺着眉,死死的拽着靈,還一面嘟囔着:“你丫的沒看到宮初月那女人要喫人的眼神啊?
現在不走,等着她找你?”
靈身形一頓,他怔了怔回頭朝着宮初月的方向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
“我去,你不早說。
這好端端的,她又整什麼幺蛾子呢?”靈後怕的拍着胸脯,這回步子邁得比夜子墨還要大。
宮初月輕輕的扯起了脣角,心中略顯沮喪。
“我累了,去休息會。”她指着遠處的一塊石板,不由分說的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
一直在不遠處圍觀的花紅纓和宮宛如見狀,連忙圍了過去。
別說宮初月察覺到夜晟的不同了,甚至就連他們都明顯的感覺到了空氣中存在的一絲詭異。
祕境的入口附近,是一片碧綠的草地,遠遠的還能聽到水流的聲音。
宮初月坐在石頭上,雙手撐着腦袋,視線落向了虛空。
花紅纓對着宮宛如使了個眼色,宮宛如當即領悟。
她輕咳了兩聲,一屁股在宮初月旁邊坐了下來,順帶着將宮初月給擠歪了,也順理成章的將宮初月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你們不去陪着容楚和雲奚,怎麼有空跑我面前來了?”宮初月聲音淡淡的,聽不出有多大的情緒。
偏偏這樣,花紅纓才更加的擔心。
宮初月的性格可不是這樣的。
“有什麼事情是過不去的?
這麼多年,我們一羣人一起扛過了那麼多的困難。
師兄他怎麼着也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花紅纓直接開導起宮初月來。
她並沒有像宮宛如一般坐在宮初月的旁邊,旁敲側擊的。
反倒是直接將問題給擺到了明面上。
宮初月皺了皺眉,她低垂下了腦袋,盯着石頭上的紋理髮呆。
花紅纓的話將她的思緒帶回了多年以前,魔界大亂的時候。
那時候,她便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卻沒想過事情最後還是有了轉機,眨眼的時間他們已經到了神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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