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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章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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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拜託清光啦,”交代完加州清光,沈瑤又轉頭笑望向蜂須賀虎徹,“二姐也去吧。”

很想直接了當的拒絕,但對上沈瑤水汪汪的眼睛,蜂須賀虎徹莫名的有種奇妙的預感,總覺得直接拒絕的話,只怕是拒絕不了。不過蜂須賀虎徹是把很聰明的刀,他立刻就想到了一個完美的藉口,“等會兒我就要去遠征,該去準備了。”用這樣一個合理的藉口婉拒了沈瑤的提議。

沈瑤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蜂須賀虎徹,到底也沒多說什麼,而是讓大家各自散去了。

蜂須賀虎徹莫名的鬆了口氣,他不討厭沈瑤,甚至可以說作爲初始刀,和沈瑤相處的時間最長,讓他十分喜歡這個主人,但是,就是有時候的沈瑤,讓他招架不住。

長曾彌虎徹和其他初到本丸的刀一樣,被帶着參觀過本丸,又在每天和其他刃一起出陣遠征中,漸漸適應起本丸的生活。而在基本上熟悉本丸之後,沈瑤將近侍的工作交給了他,成爲近侍的頭一件事,就是陪着沈瑤去萬屋購物。

“東西都交給我來提吧。”聽到去買東西,幹活非常認真的長曾彌虎徹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沈瑤覺得特別有意思,這種萬光四射的大哥屬性不但籠罩新選組全部刃,甚至連她這個主人都一起攏擴了進去。

恩,不過總的來說,被刃縱寵的感覺也不壞。

一路說說笑笑,在萬屋買好了東西。

沈瑤買的東西不少,但所有東西都被長曾彌虎徹輕輕輕鬆都提走了,沈瑤轉着眼珠,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然而,還來不及等她說什麼,剛走到萬屋門口,一隻熟悉的狐之助以一種熟悉的姿勢從斜地裏衝了出來,一頭就撞在沈瑤的腿上。

沈瑤嚇了一跳,低頭看的時候,狐之助已經搖搖欲墜的樣子,擡着小小的肉爪,“審,審神者大人,請救,救救”話未說完就一頭栽了下去。

沈瑤眨巴眨巴眼睛,這是,新形碰瓷她怎麼不知道自己的腿什麼時候這樣厲害了,難道是在睡着的時候承蒙神仙大人點化,練就了傳說中的鐵腿功。

“主人,”長曾彌虎徹皺眉看着倒在地上的狐之助,“這隻狐之助是”不是自己本丸的狐之助,卻又看起來認識主人的樣子,長曾彌虎徹一時也沒下定論。

沈瑤笑了笑,臉上酒窩浮動,“是隔壁本丸的狐之助。”30287本丸的狐之助,久違了。

聽到沈瑤確實認識這隻狐之助,長曾彌虎徹騰出一隻手,彎腰提起狐之助,“好像暈過去了。”

沈瑤聞言瞪大了眼睛,倒抽涼氣的樣子,“難道,難道是我把它撞暈過去的。”好吧,這種說法好像連她自己說出來都覺得有點恥度太低。

果然,長曾彌虎徹對這種說法也是嗤之以鼻,不過他倒不是覺得說法可笑,而是覺得主人太過於善良了,不曾見識過世間的醜惡。他是心胸開闊的磊落漢子,卻也不是沒見過陰險骯髒的世界。對於這種突然跑出來的,撞在自家主人腿上就暈得這麼適逢其時的狐之助,長曾彌虎徹可不覺得是主人把狐之助撞暈過去這麼簡單。

再說了,主人看起來那麼軟綿綿的,怎麼可能會撞暈狐之助。

咳咳,這句不是重點,劃掉。

如同響應長曾彌虎徹心中所想一樣,沈瑤輕聲嘆了口氣,“算了,不管是不是,這隻狐之助也真是可憐。”簡直是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啊,讓她都忍不住要幫它抹一把辛酸淚了。

“主人知道這隻狐之助是怎麼回事”長曾彌虎徹晃了晃手裏的狐之助。

“恩,隔壁本丸暫時還沒有接任的審神者。”也不知道是不是聲名在外,或者一直都沒有靈力適合的審神者出現,到現在沈瑤都還沒看到懷揣着聖母降臨的心,渾身都是戲的少女拯救暗黑本丸的戲碼。

無主的狐之助嗎,它指的要主人救的,又是什麼

無端的,長曾彌虎徹開始警惕起來,屍山血海走過來的刃,總有種玄之又玄的警覺感,才能無論多困難的逆境,都化險爲夷。

而這次,這種感覺應驗在這隻狐之助身上了。

“那現在怎麼辦”長曾彌虎徹徵求沈瑤的意見,雖然按照他的想法是不要管,但是他尊重作爲主人的沈瑤的想法。

沈瑤嘆息之後,帶着幾分期望的望着長曾彌虎徹,“我們把狐之助送回去吧。”

長曾彌虎徹被沈瑤清亮明澈的目光一盯,軟軟的如同溪水在心間流過,哪裏說得出半句拒絕的話,“好。”不就是送個狐之助嗎,還能跳起來咬人不成。

狐之助當然不會跳起來咬人,但是也確實沒有暈過去,不過它演技一流,裝暈的功力是長期練出來的,就連長曾彌虎徹都沒有看出端倪來。

聽到沈瑤嘆氣憐惜的樣子,狐之助心底的得意又涌了上來。

本來當沈瑤選擇去新本丸的時候,狐之助已經死心準備去尋找新鮮的妹子的,但隔壁本丸到現在還沒有稀有刀鍛出的消息也不是什麼祕密,而它找來找去,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審神者。兩方面的作用下,它就又動了心思。審神者不來本丸也沒什麼,畢竟頂着個暗墮本丸的名頭,不願意也正常。但是審神者不來,刀劍卻是可以離開的。時之政府的規定,只要審神者自己願意,而刀劍也沒有意見,其他本丸的審神者是可以申請領養無主本丸的刀劍的。

所以這次,狐之助打的是這個主意,只要沈瑤把它帶回去,給它時間,它就有把握說服沈瑤,畢竟哪個審神者不想要稀有刀劍呢。如果沈瑤把它送回本丸,那就更好了,看到那些稀有刀劍,沈瑤難道還能不動搖。畢竟,都是些稀有又有練度的刀劍,只要點點頭,就能擁有,這樣的誘惑,實在讓人無法拒絕。更何況是對於沈瑤這種很難鍛出稀有刀劍的新任審神者,狐之助就不信沈瑤看着別家本丸的稀有刀劍不眼紅。

果然,現在的一切,都在狐之助的預料中。

隔壁的本丸,沈瑤也曾遠遠看過,但離得這麼近還是頭一遭,破敗荒涼的感覺,幾乎是從內部彌散出腐爛的味道。

長曾彌虎徹狠狠的皺眉,將沈瑤護在身後,“主人,這座本丸不太對勁,還是不要進去比較好。”

沈瑤展顏,無邪爛漫的笑容,如同春日裏泛起綠波的水面,“我沒打算要進去啊,只是送狐之助回家。”畢竟人家碰瓷也碰得很辛苦不是,要尊重別人的勞動成果。

邊說着,沈瑤邊從長曾彌虎徹手裏接過狐之助,然後在他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單手提着狐之助的尾巴,掄圓了兩圈,使勁往牆裏一扔。

“啊”這樣的衝擊,就連昏迷中的狐之助也沒忍住發出失控的驚呼聲,然後隨着砰的一聲,呼聲停止了,大概是,平安落地了吧。

沈瑤拍拍雙手,轉頭對着長曾彌虎徹笑得可甜,甜得酒窩裏快要溢出蜜來,“虎哥,回家了。”

長曾彌虎徹目瞪口呆看着“天真可愛善良純潔”的主人單手掄狐之助,巨大的衝擊讓他一時還回不過神來,聽到沈瑤開口,還下意識的答了句,“哦。”

沈瑤纔不管那麼多了,覺得自家已經足夠純善的她開開心心的拉了長曾彌虎徹的手,準備回自家本丸。

而就在這個時候,背後本丸的門,隨着嘎吱作響的聲音,打開了。

三日月宗近剛領着沈瑤踏進這座破敗本丸的範圍,立刻便有隱於暗處,滿懷惡意的視線落到一人一刃身上。

三日月宗近目光一凝,拇指輕輕動了動,有着新月紋樣的太刀悄無聲息的流瀉出些許冷光,瞬間,那種身爲天下五劍的氣勢,混合着暗墮後戾氣和多次血戰後積累起來的殺氣,如同暴風般席捲全場。

靈力捲起他平日裏顯得溫柔的長髮,竟再也沒有半分柔情之感,如同已經出鞘般的刀鋒,刃如秋霜,斬金斷玉。

示威

三日月宗近現在所做的,就是以勢壓人,不讓那些暗處的刀劍感覺到威脅,一波撥的涌來上,絕對是件麻煩的事。

片刻之後,知道了這把太刀絕對不好惹,暗處的視線逐漸消失,三日月宗近才收起冷鋒般的氣勢,放鬆頂開的刀柄。

沈瑤的感官,並不如三日月宗近那般敏銳,但看到三日月宗近立變的氣勢,再結合現在的處境,也知道他的用意是威懾。

所以她也沒有多說,只安靜的等在一旁,戴着指鈴的手已經擺好姿勢,隨時可以使用。

此時見三日月宗近收斂了氣勢,沈瑤也略微鬆了口氣,“我們繼續走嗎”

“走吧。”三日月宗近點頭道。

已經破敗的建築羣,道路崎嶇難行,轉過一道彎,一顆蒼天大樹赫然在望。

“好大的樹啊。”沈瑤腳步頓了頓,這是本丸建立之初便有的樹木,經過這些年的風風雨雨,不但沒有枯敗,反而越發的枝繁葉茂,從樹底望去,鬱鬱蔥蔥,聳入雲天。

三日月宗近有意無意的護住沈瑤,血紅的眸子望向樹冠茂密之處。

“哈哈,本來想嚇你們一跳的,沒想到被發現了啊。”從層林疊翠之中,有隻黑色的鶴突兀的躍下,付喪神的衣袂翻飛,如同展開的羽翼。

落到三日月宗近和沈瑤面前,鶴丸國永站直身體,猩紅的眼珠閃現着嗜血的光芒。

“姬君,這便你要找的那把鶴丸國永了。”眼前暗墮刀劍的異常之處,三日月宗近也感覺到了,但相當有城府的付喪神,對着沈瑤,仍然是不動聲色的溫和態度。

聽到三日月宗近的話,鶴丸國永的目光正好落到被他護着的沈瑤臉上,“是你啊,”他也真是沒想到,看起來膽小如鼠的審神者會找到這裏來,“這可真是嚇到我了。”用一種輕柔的語氣,說着這樣話的鶴丸國永,已經把手搭在了太刀柄上,他可不認爲沈瑤來找他是什麼好事。是找到幫手特別來報上次的一箭之仇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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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看來,自己被她怯弱的外表矇騙了啊,難得,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倒是沈瑤看起來好聲好氣的樣子,“對啊,是我呀,我來報仇了。”偏了偏頭,便露出甜美的笑容,清透的眸子無辜的樣子,連鶴丸國永都有瞬間的遲疑,這個審神者,真的是來報仇的那種表情明明就是好友重逢的天真喜悅啊。

但是,沒錯啊,她是說她來報仇了。

什麼時候報仇這兩個字也能說得像我想你了。

沈瑤纔不管鶴丸國永怎麼想,能這麼順利找到這把暗墮的鶴丸國永,她是真的很高興。

而就在鶴丸國永遲疑的瞬間,三日月宗近拔刀了,他動作不快,不疾不徐的樣子,帶着天下五劍的威壓,看似緩慢,若有需要,則能疾如閃電。

鶴丸國永感覺到這種壓迫,雖然他現在擁有比之前更強大的實力,但這把三日月宗近,也不是他可以小覷的。鶴丸國永微微俯身,手握緊刀柄。

氛圍一觸即發。

沒想到是,三日月宗近刀拔到一半,卻被一隻手按住了,不大的力道,卻讓三日月宗近停止了動作。

因爲按着他的,是小姑娘白皙的手掌,阻止了他的動作,還對他笑了笑,如同山澗的泉水,帶着歡欣的清甜,“三日月先生,答應我的事,你已經做到了,謝謝你。”從對三日月宗近開口的那時起,她就沒想過要這把太刀幫她報仇,替她拔刀,她只是實在不好自己去尋找這把鶴丸國永而已。

瞬間聽懂了沈瑤的潛臺詞,三日月宗近挑了挑眉,他以爲,她只帶着他前來,其意味不言而喻,沒想到,似乎和他想的不同啊。

已經做好進攻準備的鶴丸國永感覺就像重重的一拳捶在棉花上,提起的一口氣有種無處落下的感覺,對面來報仇的,你們到底要幹嘛,能不能給個痛快

沈瑤說完,也不解釋,而是面向鶴丸國永,“好啦,我要開始報仇了。”看,她是個多麼光明正大的人,一點都不像鶴丸國永那種背面拔刀的刃,她可是打好招呼再出手的哦。

鶴丸國永怎麼看都看不出眼前的審神者有絲毫的威脅,不由得帶上了些輕視,“你”

只出口一個字,隨着清脆的鈴音,鶴丸國永渾身上下相當充沛的靈力像被什麼召喚一般,如同打開大壩的洪流般向着眼前的審神者蜂擁而去。驀然被抽空的靈力,讓鶴丸國永腿一軟跪倒在地,難受至極。

而作爲抽取靈力的一方,沈瑤現在也很不好受。

雖然她手上戴着的指鈴是日巫子贈予的神器,但也遵循等價交換的原則,從刀劍付喪神身上抽取多少靈力,沈瑤如果不想被不屬於自己的靈力撐爆的話,就必須用自己的靈力去抵消。

鶴丸國永身上,被隔壁的審神者給予了不少的靈力,再加上鶴丸國永本身擁有的,這些靈力疊加起來,但對於沈瑤來說,就不那麼容易抵消了,所以她不得不再次強行透支自己的靈力。

不行,這樣下去

等靈力被完全抽取,他就完全沒有反抗之力,只能迴歸本體刀中了。

跪在地上的鶴丸國永決定放手一搏,頂着巨大的壓力猛地站起來,撲向沈瑤。

全神貫注的看着他動作的沈瑤深知打蛇不死必受其害的道理,看到鶴丸國永動了,也沒躲,手上的動作陡然加快,鶴丸國永在撲過來的瞬間,被抽空了靈力,跌落在地。

沈瑤鬆了口氣,停下手裏的動作,走到無力的躺在地上的鶴丸國永的面前,然後在他身邊單膝跪了下來,把臉朝下撲倒在地的鶴丸國永翻了個身。

她的時機卡得非常好,如果再多片刻的功夫,這把鶴丸國永大概就要因爲靈力的流失迴歸本體刀中了。現在,只是完全沒有了反抗的力氣,刃卻非常清醒。

沈瑤也沒有廢話,連半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從懷裏掏出三日月宗近等她的時候,她找五虎退借來的本體短刀拔出,乾淨利落的抵住他的脖子上,“準備好承擔後果了嗎鶴丸國永”就算是強大的刀劍付喪神,被從這裏捅下去,也一樣是碎刃的下場。

鶴丸國永的眼底先是憤怒,隨即又重歸平靜,甚至是死寂,從暗墮的那天開始,他早就知道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而最開始,只是不甘心而已。

就算是賦予付喪神生命的審神者,難道就能肆意虐殺刀劍了嗎從擁有了人心的那刻起,他們就不再單純的器物了啊。

只是到了現在,也該結束了吧。

沒有聽到鶴丸國永的回答,沈瑤也沒執意要問,她高高的舉起手裏的短刀,狠狠揮下的瞬間,鶴丸國永下意識閉上眼睛。

良久,都沒感覺到刀鋒入體的疼痛,鶴丸國永疑惑的睜開眼睛,就見眼前審神者手裏握着的短刀,幾乎是貼着他的身體插入了旁邊的土地。見他睜眼看她,那個審神者還露出相當不好意思的羞澀表情,連頰邊的酒窩都染上害羞的色澤般若隱若現,“抱歉,第一次殺刃,業務不太熟練。”她睜大了貓兒似的眼睛,十分真誠的問他,“不然,我們再來一次。”

還要再來一次

剛明明覺得已經連死都不怕的鶴丸國永突然覺得眼前一黑

沈瑤怎麼看這把鶴丸國永的表情怎麼覺得有趣,剛想笑,酒窩已經閃現,突然想到現在角色不對啊,她現在可是不依不饒的惡毒女配嘛,怎麼能露出和平時一樣的笑容呢。心思急轉之間已經換了表情,展現出頗有些陰森森的惡毒笑容,從土裏拔出短刀,配合着相當森然的口吻,刀尖在鶴丸國永身上游弋着,這裏臨空戳兩下,那裏虛空劃兩把,“讓我多戳幾下,總會戳對地方的,從哪裏開始呢”對於第一次演這種角色,沈瑤表示很滿意很好wan,從此加入肯德基豪華套餐

三日月宗近忍不住以袖掩脣而笑,雖然早知道沈瑤就是如此翻臉完全不需要時間適應的樣子,但這種出神入化的變臉技能,還是讓他覺得甚爲有趣,哈哈哈哈。

只不過,那把暗墮的鶴丸國永大概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是的,無力反抗躺在地上的鶴丸國永一點都不覺得有趣。

沈瑤現在給他感覺就像一陣冷雨一陣烈日,忽冷忽熱,七上八下。而四處在身體各處比劃的短刀更將這種感覺推到極致,有心想要反抗,卻連一根指頭都動不了。

事到如今,鶴丸國永刃生第一次有些後悔去招惹這個審神者,這種感覺真比剛纔差點被折斷還要糟糕。

似是欣賞夠了鶴丸國永青一陣紅一陣的表情,沈瑤終於停下了動作,她反手持刀,戴着指鈴的那隻手手勢再變,清脆的鈴聲響起又結束,有隻有沈瑤本人能看見的金色的靈力絲線,順着鈴鐺晃動的方向,在空中劃出漂亮的經緯之線,美妙異常的畫面。

這樣的景色美則美矣,但強行抽取過多的靈力,讓沈瑤臉色瞬間失去血色,眼前如同墨染般黑了黑,強撐着一口氣死咬着牙關,纔沒暈過去。

察覺到沈瑤的異樣,在旁邊看熱鬧的三日月宗近略微收斂了笑意,就算是染滿了暗澤的新月,也能從淡薄的血色中流露出月光的溫柔,“姬君,你沒事吧”

沈瑤緩過最難受的那陣,聽到三日月宗近暗含幾分關心的話,擡頭之間已經轉換了表情,清澈又明媚的笑容,連眼睛都閃閃發光,“沒事,多謝關心。”對於別刃真心的關心,要報以真誠的感謝啊。

緊了緊的握在手中的短刀,沈瑤透過金絲織成的網,低頭看向鶴丸國永,“鶴丸國永。”

回過神來的鶴丸國永警惕的看着沈瑤,“你想要做什麼”

隨着他的回答,整個金絲網在沈瑤眼中如同活過來一樣,閃爍着璀璨的光芒。

沈瑤滿意的微微翹了翹嘴角,就如同那天鶴丸國永問自己有沒有碎過刀一般,沈瑤也問道,“你有沒有殺過無辜的人”

像受到侮辱般,鶴丸國永瞪向沈瑤,“我殺掉的人,都是死有餘辜的人。”惡意虐刀碎刀,就算知道殺死這些審神者會讓他的暗墮加劇,但是自從選擇暗墮的那一天,他早就不在意了。哪怕墮落成非刃非神的妖物,他也要拖着那些罪有應得之人一起去。

沈瑤沒理會鶴丸國永的目光,還有另一個必須要問的問題,這纔是她問鶴丸國永問題的真正用意,“你之後會對無辜的人的下手嗎”

鶴丸國永偏過頭,不屑回答沈瑤的問題。

沈瑤嘴角一勾,露出相當諷刺的笑容,將惡毒女配的樣子發揮到極致,居高臨下的蔑視,“如果你真如你自己所說的那樣,不會對無辜的人下手,怎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還是說,你只是隨口說說,無辜的人也隨意下手”她也不想和這把鶴丸國永多糾纏,乾脆就直接激將了。

太過於嘲諷的話和表情,讓鶴丸國永忍無可忍,“我絕對不會對無辜的人下手。”

沈瑤的表情變了,不再是剛纔那種假裝出來的輕蔑,嚴肅起來的神態,甚至帶上幾分從未有過的莊重,連聲音也與平時完全不同,“鶴丸國永,回答我,你是不是以後絕對不會對無辜的人出手”

鶴丸國永根本沒注意沈瑤的變化,或者說已經被沈瑤翻臉如翻書的狀態刺激得思維完全不如平時靈敏,聽沈瑤這麼問,下意識的認爲她又在耍刃,幾乎是脫口而出,“我不會”

隨着鶴丸國永的答話,空中所有的金絲,如同網一樣張開,纏繞在他的身體上,隨即浸入皮膚,消失得無影無蹤。

沈瑤這才真正鬆了口氣,短刀插入鶴丸國永臉邊的土地中,“鶴丸國永,記得你的話,也記得我的話,如有違反,必將受反噬之苦。”

“你什麼意思”鶴丸國永此刻完全沒聽懂沈瑤的話。

沈瑤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報仇也報了,今天來的目的也達到了,她纔不想在這隻黑鶴身上浪費時間。在她自己沒有鶴的現在,她還是最喜歡唐筱家那隻可以一起玩又經常投喂她的小夥伴,最近結識的隔壁暗墮本丸那隻單純蠢萌的也不錯,就是黑了點,感覺想把他扔去洗刷刷看能不能洗乾淨點並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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