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皇最後抑鬱而終,大唐也由盛轉衰。冥深得知此事後,追悔莫及,責怪自己的頑固與任性,不該沒聽陳喬的話。大唐傾覆後,陳喬也真的沒有再回來,連卜宮都沒了她的身影。
“她去哪兒了”冥深只覺得心慌意亂,不知接下來該何去何從。懊悔、無助、憤懣、不安各種各樣的感受一同涌上來,在不覺間,他體內黑煞的力量也陡然增長了許多。
冥深不知該何去何從,在桃林中獨醉了幾年後,便又踏上了尋找師兄的道路。
“其實,我很想問,冥深爲什麼一定要找到顧炎明明都不是同樣的人了,還那麼執着幹什麼喬喬不都告訴他了,要到第七世纔會恢復記憶嗎這中途還找什麼呢”林梔子不解地問。
玄空笑道:“那這便是我忘說了,顧炎本爲上古戰神的遺魂,就像晴可一樣,是死神的遺魂,淪落爲人後,便要嚐盡世間百苦,直到最後一世,記憶尋回,便可再次爲神。”
“這不挺好的嗎”朱明也忍不住插嘴。
玄空搖頭道:“這對於他們倆來說,是天恩,也是天懲,若是普通地度過前六世便罷了,但是他們之間總會有虧欠有愛恨,如此糾纏,待到記憶恢復後,兩人心中塵念未解,那便不可恢復神身,第七世一過,這世上,從此再無戰神與死神。”
“看來,這上天是鐵了心要除了他們倆啊,夠毒的啊”周瑜想了想,不禁後背一涼。
“那冥深這個創世之神,怎麼也下凡了呢”林梔子繼續問。
“戰神本也是他的師兄,淪落凡世後,創世之神便後一步到了人界,這也就是爲什麼到了第二世他纔出現,他本意是爲了幫他的師兄減少痛楚,這樣第七世便可更好地恢復神身,不過,可惜啊”玄空嘆了口氣。
他身上有黑煞之氣。
“那”林梔子還想繼續問,但又不知道問什麼。
玄空笑道:“你們繼續往下看吧”
唐之後,便是混亂的五代十國時期了。
五代十國,是唐朝滅亡之後,在中原地區相繼出現了定都於開封和洛陽的後梁、後唐、後晉、後漢和後周五個朝代以及割據於西蜀、江南、嶺南和河東等地的十幾個政權,合稱五代十國。五代爲中央王朝,十國爲割據政權,五代並不是指一個朝代,而是指介於唐宋之間的一個特殊的、大分裂的歷史時期。
徐歌,是顧炎的第五世,他出生於一個鄉官之家,從小就愛使槍弄棒,調皮搗蛋,時常在鄉里惹事生非,所以鄉親們很討厭他。因爲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所以徐歌深得母親寵愛,但也經常因闖禍被父母責罵。
他不好色,就愛習武,所以二十年下來,練就了一身好功夫,日後也因爲這身功夫和他的布兵才智,才讓他當上了一個小將軍。
而事業有成,父母自然要幫他物色門當戶對的妻子,徐歌很不樂意,他唯一一個喜歡的女孩是常伴自己左右的小侍女盈兒,其他的女子他皆不放在眼裏。母親又氣又無奈地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怎麼偏偏你就不喜歡美人呢”
“母親,若要娶,孩兒只娶盈兒,其他女子,孩兒一概不要。”徐歌回答道。
徐母苦心勸道:“男子有個三妻四妾有什麼打緊,你喜歡盈兒母親沒意見,但是正妻必須是門當戶對的,你現在大小是個將軍,咱們家也不似從前,現在是要講究排面了,母親跟你父親商量好了,就覺得張家的小姐不錯。”
徐歌的眉頭擰緊,他看着母親不容拒絕的樣子,也不好忤逆,只得嘆了口氣道:“隨你們吧”
“好”徐母歡喜地點了點頭,連忙出門告訴徐父,讓他與張家商量結婚的日期。
張家
“啪”,緊鎖的門內又是一聲瓷器被砸碎的聲音。
張家父親正在門外急得直跳:“嫣兒你不許胡鬧,你四處去問問,哪有你這麼大的姑娘還不出嫁的道理啊王家的大小姐十四歲就家人了”
“不嫁不嫁,爹爹沒問過我的意思,就把我許給一個我見都沒見過的人,女兒絕對不從”裏頭張嫣的聲音響起。
“這聘禮都下了,這個月十五就來迎親了,你這是要急死爹爹是嗎”張父就要上前踹門了。
這時,門猛地被拉開,一個身着玫粉色長裙的妙齡少女正站在門前,不施粉黛的臉上盡是怒氣,頭髮都有些散亂了,容貌雖不驚豔,但非常耐看。
張父見女兒這張水靈的臉,氣頓時消了一半。
“女兒啊,聽爹一句,女孩子家家的,身在這樣的亂世,若不嫁一個好人家,是沒有什麼出路的。”張父嘆息道,“爹知道你生性灑脫愛自由,從小到大,只要是你想要的,爹都會盡全力滿足你,但是這一次,能不能聽爹的話呢”
張嫣聽到父親如此說,心也軟了下來,但是嘴上還是不饒人:“爹爹,你爲何一定要把我給徐家呢我可聽說徐家少爺是個木頭,不近女色。”
“徐家老爺是我的故交,我信他,他們家一定能把你照顧好的。你娘走得早,沒給過你什麼母愛,爹爹希望你能多些人疼。”張父含淚道。
張嫣見父親淚光閃爍,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答應了。
若不是嫁給他,她還是要嫁給別人,倒不如嫁給一個知根知底的。
出嫁那天,鑼鼓喧天,張嫣穿上紅色嫁衣,頭戴鴛鴦步搖,明眸皓齒,脣紅如血,兩頰帶霞,很是動人。張父見此,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說:“我的嫣兒真好看。”
張嫣輕輕一笑:“我會常常回來看望爹爹的。”
張父聽後,眼淚再也止不住,一把上前抱住她,大哭道:“若不是女大當嫁,爹爹又哪裏捨得讓你離家呢爹就你一個寶貝閨女,真的捨不得啊”
張嫣聽後,眼眶也紅了,她哽咽道:“爹”
“吉時已到,起轎”
張嫣用手絹爲父親摸了摸眼淚,正欲離開。
張父在她離開之前,又附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他把她從小帶的玉玦塞給她,便轉背痛哭。
張嫣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只當是關懷的叮囑,看了一眼手中還有些溫熱的玉玦,隨後便轉身上了轎。
一切禮儀都結束後,便是洞房花燭夜了,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但此時坐在牀上的兩人都沒有要掀蓋頭的意思。
徐歌打了哈欠說:“我去書房睡。”
張嫣一把拉住他的手:“先把蓋頭掀了。”
“啊你自己掀吧。”徐歌皺眉道。
“自己掀不吉利。”
“呃,好吧”徐歌嘆了口氣,掀開了張嫣的蓋頭。
張嫣擡頭微微一嘆,與徐歌對視,兩人一愣,同時別過頭去。
最後,徐歌還是在書房與盈兒睡的,爲此,徐父徐母還大怒不止。張嫣倒不介意,這個徐歌除了生得好看,其它沒有一點是對她胃口的,自然也談不上在乎,只是自己過自己的日子。
幾日後,張嫣路過後花園處時,便見到了盈兒正纏着徐歌要親熱親熱,回頭見到張嫣,原本笑得燦爛的臉立即冷下來,瞥了她一眼,便匆匆離去。
“站住。”張嫣見這奴婢鼻頭都指天了,脾氣一下就上來了。
“有什麼事兒嗎少夫人。”盈兒漫不經心道。
張嫣上前就給了她一巴掌,將她給打懵了,一旁看書的徐歌也驚着了。
“你也知道我是夫人啊剛剛見我怎麼不行禮,倒要我叫你”張嫣冷冷道。
“你幹什麼”徐歌瞪了她一眼,扶起摔倒的盈兒,那奴婢見有少爺撐腰,便也不怕了,牛哄哄地看着張嫣。
“教訓下人,怎麼了”張嫣一點也不怕他,官家大小姐的氣場全開,“怎麼你們府上就這樣教育下人的要不要我去回了母親,將這賤人打發了啊”
“還輪不到你教訓”徐歌冷冷道。
張嫣擡眼一笑,笑得徐歌和盈兒兩個人頭皮發麻,她輕輕走上前去,貼近徐歌的臉說道:“你要袒護你的小美人,可以,但是,也該尊重身爲夫人我,否則,下一次家宴,我就當着父親母親和你家小美人的面,強行與你親熱”
徐歌頓時被雷得外焦裏嫩,他不禁紅了臉道:“你知不知羞的,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張嫣勾脣一笑,然後便轉身離開了。徐歌望着她的背影,臉上那燙人的感覺遲遲不退。
從那之後,張嫣便再也沒跟他說過話,除了和家人在一起喫飯時會鬥幾句嘴,其它的時間,張嫣要麼在侍奉公婆,要麼在書房裏品讀詩書,日子倒過得隨心所欲,彷彿沒有把這個丈夫放在眼裏,只是向調戲的時候便多說幾句,懶得理他的時候,看都不看一眼。
徐歌漸漸覺得這個妻子並沒有想象中那般纏人,相反,身邊的盈兒越來越多事了。
“你說,我戴哪隻簪子好看呀”盈兒拿着兩支銀簪笑嘻嘻地問。
徐歌正在辦公務,只是擡頭看了一眼,隨口道:“都好看。”
“你認真點回答嘛”盈兒撒嬌道。
徐歌看了她一眼,皺眉嘆了口氣,細看那一對銀簪後,又嚴肅地問:“這兩支簪子你哪兒來的”
盈兒聽後,頓時心虛了,她四處亂看,然後摸了摸頭說:“撿的。”
“撿的”這時送茶來的張嫣闖了進來,輕笑道,“你不老實啊。”
盈兒見那對銀簪的原主人來了,頓時又羞又憤,她死鴨子嘴硬:“就是我撿的,少夫人。”
張嫣沒有繼續說話,只是看向徐歌,笑道:“母親讓我給你送杯茶來,你記得喝,這段時間天涼了,記得讓你的小美人給你加點衣服,別讓她一天到晚只知道花枝招展地勾引人,還怕我搶了不成”說完,她瞟了盈兒一眼。
徐歌接過茶,道了聲謝,然後往窗外看去,發現母親正在外面看着,心下一驚,她沒有把盈兒偷竊的事情說破,是因爲母親在外面,這算是,賣了自己一個人情嗎
張嫣出門與徐母一同離開後,徐歌才放下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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