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斯文克元帥,一個傳說一般的名字。三戰期間唯一可以和“第二個蘇聯大元帥”相提並論的軍人。據說他是爲蘇聯立下汗馬功勞的第一統帥,可惜在莫斯科事變時中了尤里部隊的心靈震盪,經常頭痛,不得不提前退役了。
我看着窗外在談話的切爾丹登和庫克夫,實在好奇爲何我的導師同志會和一個自大懦弱的庫克夫少將交朋友。他不是趨炎附勢的人。
一位胸口全是勳章且頭戴一個奇怪頭盔的蘇聯老元帥被一位看起來瘋瘋癲癲的十幾歲的小孩子攙扶着走出大廳。諾布朗加立即立正,而我則趕快從一側的樓梯走開。樓下,諾布朗加喊了一聲:“莫斯文克元帥,您好!”
“剛纔過去的應該是馬克同志吧?這個小傢伙還是躲着我嗎?”還是那個蒼老的聲音。真是麻煩,爲什麼我的敵人這麼多呢?我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個人情感上,我很喜歡老莫斯文克這樣坦誠率真沒有城府和官腔的人,但他也是我的仇人之一,和洛馬諾夫一樣的仇人。
“那個毛頭小子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之前就整天不尊敬父親您,現在索性避而不見了!他當他還是……”“好了,我的兒子,”老莫斯文克打斷了自己兒子瘋瘋癲癲喋喋不休的抱怨,輕輕說:“這不怪他。我欠他的。”
別假惺惺充好人。我消失在了黑暗中。
……
“叮鈴鈴叮鈴鈴……”該死的電話聲響徹我的被窩一側。昨天的慶功宴一直持續到凌晨兩點,要不是我留了個心眼沒喝酒的話(我本來就也不會喝酒)現在就是打雷閃電也沒人可以叫醒我,何況是小小的電話聲!(參加一天慶功宴比執行好幾天的戰鬥任務還累得多,看來當中央領導比當特種兵也不輕鬆到哪)
該死的電話……我從牀上一躍而起,不耐煩地摁了免提喊了一聲:“誰呀?大清早的……”
“太陽都曬屁股了,馬克你還在睡懶覺啊?”一聽就是洛馬諾夫總理的聲音。我立即爬起來穿衣服。“怎麼總理同志,您有重要指示了?”
“沒事,就是看看我們的戰鬥英雄一個晚上過去了,感覺如何而已……”
“那就不勞您費心了,總理同志,只要您的慰問裏不會帶着新的‘驚喜’我就滿足了。”真是的,昨天要不是我自己定力好,加上腦子很清醒,這纔沒中克格勃手下情色間諜的套。但願今天不會有這樣的圈套等着我。
“噢,好吧好吧,看來你喜歡公事公辦。沒辦法,你這個耿直的脾氣還得改改。”洛馬諾夫總理的嗓音一變,立即換成了公事公辦的口氣:“那麼麻煩你了馬克同志,現在馬上立刻來一次我的辦公室,我的專車很快就會來接你的。我要你去執行一項重大任務,這次任務可以給盟軍鬼子一個巨大的打擊,順便還可以教教他們怎麼帶兵打仗。動作快點,時間不等人。”
完了,又一個美好的假期泡湯了。原本可以在舒適暖和的大別墅裏休息至少一個月的可能性已經爲零了。我撇撇嘴,向牀前的畫像敬了個禮說:“我去去就來。”這已成了每次離家前的一種習慣了。那是一幅列寧同志在面對斯莫爾尼宮所有舉着紅旗的羣衆發表演講的照片。他提醒我不能忘記自己的使命。
站起身時,我輕輕把牀頭櫃上我和達夏4年前在國民經濟成就展覽館的合影一掌合在牀頭櫃上。照片上她笑得很美,美得總讓我忘記一些該記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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