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漫天神佛

元航一路走過狹長黑暗的通道，來到了黑門的另一端。開門之後，卻不是預想中的皇宮泰坦的內部，也沒有熱情的隊友，熱騰的咖啡，溫馨的辦公室。而是依然在雲端，依然在天界。

正前方，是一個瞎子都能看見的摩天大佛，彷彿無限巨大，聳立在天地之間。臉上滿臉微笑，頭上是整齊的羅漢包。一臉氣定神閒的坐在天地之間。他的周圍，是各路羅漢和菩薩，除了那個盤着龍的叫降龍，騎在虎上的叫伏虎，其他的元航一概不認識。總之，就是滿滿當當的裏三圈，外三圈。就好像一個體育場的觀衆坐席一般，而元航正好處於正中間。

元航的電腦上是下載有佛教的資料的，但是他從來懶得看。不過就目前形勢來看，應該是所有榜上有名的都來了，他見過的，沒見過的。各種各樣，密密麻麻。

如來在當中危襟正坐，一掌豎與胸前，一掌平放手心向上。看到元航前來，也沒有多問，直接平放的手向前伸，然後慢慢向上。瞬間就感覺到了如來身軀的龐大和迅猛。一隻手似乎沒怎麼費勁，就伸到了元航腳下，隨着向上，變得無比龐大。彷彿整個廣場只能推着他的手心。

元航大腦飛速思考着，這是鬧哪一齣。如果說玉帝只是一個ad級管理員的操作員，如來就應是他的後臺老闆。關係就和ceo和董事會差不多。雖然權限已經到手了，不過如來顯然對元航這種挑撥天庭的行爲很不滿意。別的不說，就這雙巨手，真的都可以隻手遮天了。

如來聲音響徹天谷，如雷貫耳：我佛善哉，你等擅闖天庭，擊傷玉帝，奪取天庭權限，如今遁入虛空而走卻無法逃出這天地五行。所謂緣起緣滅，善惡有報。汝等竊取天庭聖寶，若是禍害人間必犯滔天罪孽。今攔你於此，只忘告知切不可逆天下大忌，你可悔過可願隨我噸遁入空門，修心養善，以渡天劫

好個如來，二話不說先定個罪，然後號稱還是在幫忙。順便還能收個弟子，這就是比玉帝不知道高出多少級別了，根本不用打，就能詔安。如果在派去幹個苦差，就連兌付都省了。這文化人就是不一樣啊，衆人看着元航，急在心裏。

元航也不廢話伸出右手，一個標準的八的手勢，手指如來，說了一句：碰

頃刻間，雷光電影，亮如白晝。大帝駕駛泰坦的末日武器照着如來的胸口直接就是一炮，頃刻間天地之間，憑空出現了一道光柱。在幾秒鐘的奪目閃耀過後，中間的所有物體都均已蒸發不見，無論是天，地，雲，宮殿，佛，衆人不可置信的看着如來胸口猙獰的傷口，就連下面的大地也對應的缺失了一大塊，就好像大地上本來就有一個黑色大坑一樣，陰森，恐怖。就連冥府都比炸了出來，可以看到半截在不遠處的土地中，十八層煉獄清晰可見。天上十幾層雲端也屈指可數。

如來淡然一笑，口吐蘭芳：乾坤混元

這奇怪的黑洞，被周圍的顏色所填補，就好像是一座流沙，吸取着周圍的顏料流向深淵一樣。在中間點停了下來，停止模糊和幻化，逐漸的變化爲原來的時空，漸漸的恢復化，實體化，恢復成了沒有攻擊的樣子。如來伸手去抓泰坦，但是除了一個幻影之外，什麼都沒有觸碰到。

看來後門和漏洞攻擊，對中央處理器不起作用啊。元航根據多年的經驗，立刻判斷了這是一臺子母機。外面的只是模擬最高權限，真正的最高權限實則是在如來這裏。相當於哪個權限是一個看起來擁有全部權限，實則被真正的管理用戶控制。還好用了虛擬機作爲跳板進攻，否則分分鐘就被人反擊了。不要覺得自己拿到了管理員就想要爲所欲爲啊。。。

看來如來是用備份鏡像恢復了系統，還打了補丁。這下尷尬了，副的打正的的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但是又不像放棄。於是元航決定再用一招，放毒

元航挺身戰力，右手朝着左邊緩緩舉起，然後對着右方上空伸直瀟灑的一揮，從身邊傳出了無數的綠色毒液。瀰漫到建築上，雲端，各位羅漢和菩薩身上，天地之間。整個世界變得混沌，混亂。素有善良的生物被毒化之後成爲了邪惡的存在，而最兇狠的妖魔卻因爲病毒的轉變成爲了正義的化身。傳播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佔領了整個天地。就連大海都都像開水一樣不停的冒着綠泡，漫天的神仙頓時都化身爲妖魔。而凌霄寶殿也變成一顆巨型的腐樹枯木，從地面上盤旋而上。反而是下屆的妖東鑽出一些正義之士，想要除魔。一切都顛倒過來，逆轉乾坤。

如來嘗試淨化這一切大喊：泥中蓮花。但是始終淨化無果，病毒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蔓延上來，每一次更具抗性，更強大，更可怕。如今如來只能支撐周邊，把目光可及的菩薩和羅漢們變了回來。就連他們法器都在混亂中掉入人間，不知所蹤。

如來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放棄了我佛陽光普照的道路，讓危害降臨人間。你隨非妖非魔。但是人心腐化，卻比豺狼虎豹更加狠毒。上天，將會把你淨化

說着啓動了五行，拖着地面的五根手指頭忽然抓隆，成爲金，木，水，火，土五種寶山，一座金碧輝煌，一座綠樹叢生，一座高山流水，一座烈焰滾滾，一座黃土附身。五座大山合力一處，以雷霆萬鈞之勢，向着元航碾壓過來。

元航雙手輕撐，一道雷符環繞周身。任憑這巨大山石有萬均怪力，卻紋絲不動不得前進一步。

元航一腳塔前，地面出現一個臺階，高聲叉腰對着如來說道。天地萬物，自有意志。那些不聽你號令的，你取名爲妖。如今真有人如此，你卻以降妖除魔爲名殺戮蒼生。佛學口口聲聲慈悲爲懷，你卻以五行巨山強人所難，破人就範。凌霄權限本爲天下人所有，自然要歸天下人。與佛何干

如來一笑：伶牙俐齒，百口善變。你雖非妖孽，但卻也害的人間毒素蔓延，黑白顛倒，陰陽失散。方纔好生勸說，現在怎又怪佛祖無情，干預世俗卿可只，多少天下人求神拜佛，望我還天下太平。

元航揮手一波，顯示了城市的繁榮。哈哈大笑三聲，開口便到：看看這太平天下看看這繁華盛世。如果世人中毒我獨醒，必須按照某翻說教行事纔算的良民，那茫茫天庭，漫天神佛，又跟這些毒有什麼區別不都是指定規則，引導終生麼何有高低貴賤一說，若真望天下太平，不如我們都去掉束縛，讓所有人自行選擇生活方式，做之事，想所思之人，追心中之夢。豈不痛快，閣下可敢放手一搏

如來不屑到：人間萬物，終有法則。若兒不敬父，婦不愛夫，下不聽上，臣不拜皇。天下起步烏煙瘴氣，亂做一團，和野獸魚蟲有何分別。正是知人行禮，惺惺相惜，以香敬佛，以稅助國。才使得人丁興旺，國泰民安。纔有這芸芸衆生，百鳥千林。

元航站在天地之間，面對漫天神佛傲氣不減。浩瀚的聲音傳播着疆土，如風呼嘯：若天下無佛，兒就都不敬父若香不敬佛，婦就不愛夫。且看這天下，芸芸衆生，皆爲平等。何須神佛高高在上，號令天下住不能建房，死不能入土，娶不足銀兩，奮不得回報。要漫天神佛何用國之軍隊包疆護土，實則必要。讀書師長以理教誨，當收供奉。汝等蠱惑衆生，實則毫無卵用。留你何用網上自有雞湯無數，何須神佛普度

如來搖頭：信仰之力，能激發人內心。引導向善，平心而論，若我等立刻消失，永不迴歸，悠悠衆生真會幸福如是

元航大笑：西方有神，名爲上帝。我等均已斬殺，若食物上有黴，用布遮掩只能懶得更透。若百姓有疲，以佛爲屏障只能失去發現錯誤，激勵自身的機會

如來反問：人間有法，但要監獄何用犯罪論刑，卻可讀書更改。若一心向佛，可以靜心明智。若錯則殺之，不予機遇悔改，天下匹夫，誰人無罪上若屍橫遍野，方爲鋼則鐵律

元航輕輕的一推，雷環破開了五行封印，讓如來手指張開。拖着掌上之人，一臉無奈。

史人有云，力則爲法，槍則爲整政。若你可壓我，就繼續九天自居；若合掌不能，便於我辯論商議。確是何故欺軟怕硬不過如此。

佛日：上天有好生之德，擁抱兒童絕非要害，糾正錯誤絕非是權。九世善人不光活爲自己，也讓天下衆生感到人幸天合。生靈自然可只爲自己，但普愛天下之人，卻總想天下之心。犧牲自我，成全世界。並非教導人人如此，但若有如此悟性爲天下所累，爲天下之大幸，大善，大成。卿，可願同我研討。以求昇華，以身救世

元航覺得，自己說不贏他了。不在是隨我，而是同我。確實佛家博大精深，並不是讀了幾年書的自己就能參透的，索性準備閃人了：我四海爲家，雲遊天下。待我驗證天下萬千，再與如來同聚可好

如來：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善哉，善哉。

這句話大致意思就是，你以爲有的，其實本來什麼都沒有。何必要去糾結那麼多呢。意思可能有很多，可能是說哀愁，也可能是說人間百態，也可能是說所擔心的事情。

可以理解爲佛沒害你，你想那麼多幹嘛。處處曲解別人好意的人是沒有藥可救的。

也可以理解爲天下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美好，當你轉一圈回來就會發現，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生不帶來死不帶去、。

還可以理解爲你的靈魂是純淨的，就好像空心的樹木，就好像放鏡子的臺子。就不用太在意有塵埃，因爲每個人的靈魂，都是純潔的。

總之，這次元航徹底說不過了。不過起碼知道了佛祖沒想幹掉他們，也肯定幹不掉佛祖。搞得自己剛纔演講的和小醜跳樑是的，不過無所謂了。轉身傳送上泰坦，就離開了這個仙佛雲集的地方。

明天最後一章，迴歸。就回到現實中了。從下一卷起，就不是十篇了，而是海賊火影那種日常的二三十篇一起的故事，在主神和人間來回穿行。如果大家有什麼想看的，可以提出建議。我酌情采納。佛，是可以挑戰的。事實上是幹不掉的。上帝其實也是。信仰，是一種力量。並不是因爲教派本身，而是一種堅強和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