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述虎問。
“我的意思是,謬鑰草未必是我們最好的選擇,說不定是個糟糕的選擇,金幣。搞不好,適得其反呢,金幣。”
“那你有更好的方案麼”
“暫時沒有,金幣的。”
“查出病因了麼”
“還沒有,還是一籌莫展呢,金幣。”麻牙說話時越來越沒底氣了。
“簡直就是廢話廢話”述虎的小情緒開始爆發了。“這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知道麼”
“我當然知道,金幣的。”
“那還說”
“我的意思是,還有很多藥在選擇性上都比謬鑰草好些,金幣。”
“然後呢你是需要思考在思考,斟酌在斟酌麼等你準備好一百個方案時,顏瑾早已經死了。到那時,你順便把死亡報告書也給它出好算了吧”
述虎的話帶着刺,狠狠的扎來。
“不查明病因,胡亂用藥,只會金幣的加重病情的發展”
“就照顏瑾的意思來弄,拿謬鑰草過來”
“不行,金幣。”
此時,他們出現了嚴重的分歧。
“沒時間了,拿謬鑰草過來,現在只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算死了,顏瑾也不會怪我們的”
“休想,我可不會輕易的拿病人的生命跟你開玩笑。更何況,它是我最好的朋友,金幣的”
“開玩笑誰跟你開玩笑了我只知道,你還不趕快行動起來,我們現在就可以在這裏爲它舉行一個簡單的燭光葬禮,只要蓋子一蓋上,它就可以安息了”
“閉嘴不准你這樣說,金幣的”麻牙的小火山也爆發了。“它現在還沒真正處於病危的時候。它只不過是金幣的暈過去了。”
“它軟噠噠的躺在那裏,你告訴我,它沒事告訴你,現在它跟死魚的唯一區別,就差翻白眼了”
“我會想辦法救它的,金幣”
“一切都是白搭”
他們的對話,像足了戰場裏的軍官和軍醫:一個是迅速想取得勝利,儘快讓傷者重新投入到戰場裏,哪怕是剩下一個胳膊或一條腿,只要戰死沙場,就是光榮的,國家和人們會記住他們的;一個是盡最大努力去保存有生的力量,死神是他們最大的敵人,救死扶傷是他們的職責。他們是相互矛盾的,又是相互結合的。
“我的意思是,在未找到病因前,先給它敷用謬鑰草。”
“敷用金幣。”麻牙碩大的眼珠快速的旋動起來。“對了,是水,不是汗金幣”
“什麼”述虎追問。“快說”
“記起顏瑾剛纔身上滲出來的汗了麼金幣。”
述虎點了點頭,表示看到。
“然後呢”
“因爲我剛纔一直在想,謬鑰草要什麼東西調配進行服用纔好些。我一直考慮的是服用,金幣。幸虧,剛纔你那一句提醒了我,金幣。”
“敷用麼”
“敷用,不是服用,金幣。”
“那又怎樣”
“你要知道,我們金錢蛙是不會用到外敷這樣的方式進行治療的,金幣。除非你是受到致命的攻擊,那也是一瞬間直接上西天的,沒有什麼好懷念的。一般的物理攻擊,頂多在皮膚上留有小口,不過很快就會被皮膚上的應急機制進行治療了,也就是我們常見的石化現象,金幣。”
“現在顏瑾的皮膚完好無損,也就是說,顏瑾受到的是內傷。”
述虎順着麻牙的藤蔓思考起來。“不對,應該是中毒。”他想了想,糾正了自己的想法。
麻牙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述虎繼續分析道:“假如剛纔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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