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內讓廣玉樓關門大吉。”
蕭逸的話無異於在人羣中投下了一顆炸彈,議論之聲不絕於耳,但大部分人卻是不看好他的。
“三個月不可能吧。”
“這蕭公子是個好人,只是太沖動了。”
“廣玉樓那是何等的存在,據說也只比神都的霓裳樓差了一些。”
朱胖子聽了蕭逸的話後臉上輕蔑之情更甚,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像蕭逸這麼狂的人。
雖然狂卻更加不知死活。
“黃口小兒,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既然如此那我廣玉樓會讓百花閣在一個月內消失。”朱掌櫃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冷笑一聲:“不,半個月即可。”
朱掌櫃說完話便看向了裴恆,意思很明顯是在告訴他,這事是你弄出來的你看着辦。
裴恆自然是知曉朱掌櫃的心思,只見他清了清嗓子:“過幾日便是花魁大比了,敢支持百花閣的人便是與我刺史府爲敵。”
說完這些後,裴恆與朱掌櫃便急匆匆走了,大概是要回去商量如何對付蕭逸。看熱鬧的人羣也只能搖搖頭各自散開了。
這結果蕭逸早就已經想到了,不過看他神情卻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做爲後來者他自然知道民心是多麼強大,那裴恆惡行滿滿早已不得人心,他今日說那番話的目就是要將民心拉攏到自己這邊。
至於三個月內讓廣玉樓關門也並非是全無可能,說到底還是要依靠民心。今日蕭逸在那幾個酒肆青樓老闆心中埋下的種子早晚會開花結果,何況他手中多得是能拉攏人心的好東西,只要放出去不怕沒有支持他的盟友。
說到底只要得到城中各個酒肆老闆的支持,加上蕭逸手中的底牌,想扳倒廣玉樓並非難事。只要廣玉樓倒了,它背後真正的主人與裴恆也就算結下樑子了。
待看人羣散盡,花姐和婉筠等人圍了上來。蕭逸衝着花姐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連累你們了。”
這次的事情說到底也是蕭逸和裴恆的個人恩怨,百花閣算是受了無妄之災。
“說什麼連累呢,一開始蕭郎君不也是要替婉筠這丫頭解圍麼。”花姐卻衝着蕭逸搖了搖頭:“沒關係這些日子賣喫食也有不少的進項了,大不了我們離開廣陵便是。”
花姐雖然說的灑脫,但字裏行間卻還是帶着不捨,畢竟是待了這麼久,哪裏是說走就能走的,何況還有幾十張等着喫飯的嘴。到了一個新地方,找房子重新修繕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已經很讓人頭疼了,卻還未知能否像在廣陵城這般站穩腳跟。
“花姐爲何要想着離開呢”蕭逸臉上帶着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
“不離開,那裴恆與廣玉樓又豈會善罷甘休。”花姐嘆了口氣如實答到。
一旁的婉筠自然知道蕭逸此時定然還有計策,便開口問道:“你莫非還有別的辦法”
蕭逸點了點頭:“辦法我剛纔說過了,三個月內讓廣玉樓關門就是。到時說不定百花閣會一躍成爲廣陵第一酒樓呢,花姐你也剛好可以把生意的重心漸漸向酒樓轉移。”
“那可是廣玉樓啊,又哪裏是說倒就能倒的。”花姐思量了一番還是有些喫不準,便搖了搖頭:“不是我不相信蕭郎君,實在是這幾十口子人等着喫飯,我不敢冒險啊。”
花姐如此小心謹慎自然是有她的道理,百花閣與廣玉樓雖說都可以喫飯,但在本質上卻是有區別的。廣玉樓更側重於喫飯,只有少數作爲助興的表演歌舞伎,所以官宦家的夫人小姐也會常去,偶爾還會打發着下人來買些喫食帶回府中品嚐。
百花閣則注重風月,說白了就是菜品質量很是一般,平日裏也只有文人雅士會到此一敘,受衆面要小上很多。女子更是不會踏進半步,否則跟着高寧煜的“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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