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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救救她

“哼!”皇上甩了甩衣袖,想着今天的事,心想也就算了,“罷了罷了!今日就當是功過相抵吧,朕饒了你!切記,不可有下次!”

葉紗和虹煙如遭特赦,相視一笑,好在有驚無險!

不刻,兩人離開大殿,相攜離去,剛入拐角虹煙就猛敲葉紗的頭,“你真的活膩了是不是,連皇上都敢耍?”

“是!師父教訓的是!”葉紗站在那邊讓虹煙罵。

“要是你接不了的話,丟的是皇上的臉,丟的是我蒼流的臉,你擔待得起嗎?”

“是,師父教訓的是!”她低頭沉思。

“你這人真是,要我怎麼說你!哎!要不是我來找虹族長議事,誰還能幫的上你!”

“是,師父教訓的是!”

“絕對不可再有下次,不然這可是死罪!”虹煙無奈地看着她,到現在那顆心還有餘悸,她寧可戰死殺場,也不要這樣活活被嚇死!要是她看不懂葉紗手勢的話,她該怎麼辦?葉紗該怎麼辦?

“是,師父教訓的是!”

虹煙聽着那句話疼的直搖腦袋,還好是過了,真是老天開眼!派她前來助她一臂之力。

“葉紗,你好自爲之吧!”

葉紗仍是點頭,“是,師父教訓的是!”

很快,兩人分道揚鑣,葉紗回她的茅屋,虹煙去找虹族長議事。

“叔叔,我來晚了!”虹煙笑着走了進去,“您找我是有何事?”

“哦!你來拉!”虹族長放下手中的奏摺,撩起鬍鬚道,“其實不是我找你來的,是葉大人託我找你過來的。”

“啊?”葉紗?

前因後果,虹煙立馬明白了,這小丫頭,真是賊得很呢!她搖了搖頭,笑出了聲。

……

她已經十五了,放在別人家,十五的少女是該嫁人的了。

葉紗一步一步地走出皇宮,她的雙腳還在顫抖着,沒人看出來她的雙眼下有着濃黑的眼圈,負在她身上的壓力太大了,已經支撐不住這具瘦小的身軀了。

真累啊,她快要倒下了,但這裏不是她能倒下的地方。

她面無表情,就這樣踏出了皇宮。

這裏,不是她可以倒下的地方……

他們都知道她遇事逢凶化吉,但誰又知道她付出了多少的心血?

“咚”“咚”“咚”。

茅屋的門吱呀一開,元宵一見那人就哭了出來,“你怎麼現在纔回來?嚇死我了!”

她牽着葉紗的手不放,哭聲不止,“要不是你事先跟我們說過,我還真要出去找你了,都三天三夜不回家,也不知道你人跑哪去了,你是要擔心死我嗎?”

是啊,三天三夜,她已經三天三夜都沒閤眼了。現在到家了,她可以睡下了吧。

“葉紗!”司徒空嚇的跳了起來,眼睜睜地看着那消瘦的身體倒了下來,“葉紗!元宵,快,搭把手,把她擡到牀上!”

終於,她倒下了。

“怎麼這樣?人都昏迷了還難受成這樣子,她腦子裏在想些什麼啊?”元宵兩手握住葉紗的手,看着她躺在牀上,兩眼緊緊的閉着,卻死死地皺着眉,拼命搖着頭,她到底在抗拒些什麼,爲什麼就這麼不安?她不懂。

“葉紗,你就不能安心的睡一會嗎?”元宵哭音發抖着,她在對她說,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

司徒空看着牀上睡得不安的葉紗,心疼的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元宵,咱們還是去請個大夫吧!”

元宵忙不迭抹乾眼淚,快步朝門外跑,不忘交代一聲,“那你看着她,我去找大夫!”

很快,大夫請來了,望聞問切過後,“姑娘是過度勞累,處於昏迷,眼下只能給她開些安魂藥讓她服下,好好睡上一覺,隔天就沒事了。”他留了一包藥走了。

元宵和司徒空總算是稍稍鬆了口氣。

好累啊……

她三天三夜都沒睡了,爲了等那八王爺到來,她去城門守人,守到了還得先他一步進宮找上虹族長搬救兵。

然後,她還得等,等那八王爺提及她,等皇帝開口要宣她的時候,再先他一步出了口。

但是到底有幾分的把握?如果虹煙看不懂她的手勢,如果八王爺問得問題,連她也招架不住。

到底有幾成把握?三成,就只有三成!

她這一生都在賭,賭輸了就是死,無所謂了。可是,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身邊還有他們,她也拿他們的生命在賭,若賭輸了……

她不敢想。

不敢!

“葉紗,你到是喝進去啊!不要吐出來!”元宵託着那還在死命搖頭的葉紗,看着她把藥吃了進去,又看着她把藥吐了出來,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司徒空輕輕地握上那隻泛白的手,那雙手緊緊地抓着被單不放,她是要把那些布料給抓下來嗎?她的嘴還在抖,她是想要說什麼!他心疼她,卻不知道能爲她做些什麼。

“怎麼辦?她吞不下藥,吃了就吐。”元宵急的如熱鍋螞蟻在牀沿邊走來走去,罵道,“這什麼庸醫!開的什麼鬼藥!”

什麼用都沒有,葉紗還是那樣痛苦的不肯閤眼。不對,她合了眼,卻不肯睡去,死都不肯安心的睡去!

葉紗,你的夢裏到底是什麼呢?

“司徒空,你說葉紗不是不被什麼附身了,纔會這樣的?咱們要不要去請個道士巫師?”元宵已經語無倫次了,她只想着怎樣才能讓葉紗安心的睡去。

司徒空皺眉,“怪力亂神,哪裏可能。”

見被否定,元宵突然抓住司徒空的領子說道,“那咱們把她送進宮吧!師……迦南王肯定有辦法的!”去那可以得到最好的照顧。

司徒空用那雙藍眸看着元宵,不說話。

元宵看上了那對藍眸,她不知道他想說什麼,她看不懂他,更看不懂牀上那人,在她心裏只希望能讓他們過的好,穿的暖,喫的飽就可以了,她也就心安了。

只是現在,她想看看那女孩的心,想看清楚她身上揹負的傷痛。

她知道,牀上那人的心開了一半,閉了一半,開着那半裝着滿滿的她,裝着滿滿的司徒空,閉着的那一半裝的什麼?有誰能進去看過?有誰能……知道她?懂她?

那藍眸在說,不能把她送進宮,她現在在做噩夢,只是不知道在她夢裏的是六王爺,還是寧希。

心病還需心藥醫,如果她夢的是寧希,那他就不是她的心藥,而是她的毒藥。不能送!

牀上,葉紗的表情越來越痛苦。她才十五歲,就只有十五歲,她身上揹負的負擔到底有多重?母親給了她無憶,她也想就這樣忘記,憂的喜的全都忘記,只是她忘不了,什麼都忘不了。

她從小失去母親,一個人流浪,碰見了許多人。先是林嘉,再是關青,關爺爺,關奶奶……

可他們都不見了,她只能在夢裏見到她們,雖然醒來都不曾記的。但是,她一直想見到他們,哪怕是夢也好。再然後,她還遇到了元宵和小空,好不容易老天又賜給她家人,她卻要拿他們的生命去賭。她已經不能再睡下去了,她得醒來……

得醒來!

“嘔!”

“我的天!”元宵撲到牀上,看着那瘦弱的人,她在吐血,她要把自己的血全都吐出來,還是要把她的心也吐出來?

“司徒空!我不知道你要說什麼,但我一定要把她送進宮,她那樣痛苦,你沒看見嗎?你沒看見嗎?”元宵哭喊着,已經沒辦法了。

她使勁抱起葉紗就要走去宮殿,司徒空擋在面前,“不能去!”

“滾開!你敢擋我的路,我就踢死你!”元宵要瘋了,抱着的人要把她給逼瘋了!

司徒空咬牙,終是移開了身子。

迦南王府,守衛拿着劍指向來人,“什麼人!!”

“這是迦南王的令牌,我有急事要找王爺,麻煩通融一下。”元宵鼓起勇氣說着,懷裏的人還在顫抖,她的手揪着她的衣服不放,像是個要溺死之人,痛苦地掙扎,到底在跟誰掙扎?

“王爺怎麼起來了?”旋銘看着走出房間的寧希,不解的問道。

“有點心神不寧,睡不着。”他望向那圓月,太亮又太美,像是個魅魔,奪人心,勾人魂,讓他那顆缺了一角的心怎麼也得不到寧靜。

“王爺!救命!”元宵抱着懷裏的人,直撲到寧希的寢殿,哭喊着道,“王爺!救救她,我我……我不知道了,不知道該怎麼辦,你救救她!”她抱着她軟倒在地,起不來了。

那是什麼?寧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見了什麼?那個他心心念唸的人,滿嘴的血,不停的皺着眉,她的身子都在發抖,抖到讓他的心也跟着一起痛!

他撲過去喊“怎麼回事?”他都不敢碰她,怕這一碰就碰壞了她,他跪在一旁,看着那痛苦的女孩,爲什麼會這樣?

“太醫!旋銘快去宣太醫!”

寧希從元宵懷裏接過葉紗,小心翼翼地抱着她,那勾人心魂的圓月印照在她痛苦的臉上,讓他突然覺得很怕。他側身幫她擋着月亮,擋去所有的魅魔。

很快,太醫入府爲葉紗把脈,“沒什麼問題,只是過度勞累,只要喝帖安神的藥就……”

“喝什麼喝!”元宵一把揪起太醫的領子罵道,“剛纔那個庸醫也這麼說的!可她連藥都喝不下去了,還喝什麼?你沒看見她在吐血嗎?你也是個庸醫!”元宵惱怒地喊着,還想一腳踹上去,人卻被拉了回去。

“元宵姑娘,你冷靜點!”旋銘頭疼的看着他手裏的瘋子,直搖腦袋,大人身邊的人都很荒唐!讓他招架不住。

“你去配吧!”有藥總比沒的好,寧希道,“再給她多配些補藥。”

“嘔!”

“葉紗!”寧希不停地擦拭着葉紗吐出來的藥,“你到底要怎樣才喝下去?”

他兩次把她從夢中喚醒,就怕她一睡不起,“葉紗,乖,喝藥。”又是一陣輕喚。

情不知所起,這道光,疼,疼她至骨髓。融,融進他血液。

這手裏的女孩,他還能放手嗎?

他再也不能放開了……

他,吻住了她……

第一次,司徒空安靜地看着兩人,不阻止。他看見那女孩顫抖的身子,漸漸安寧,漸漸平息。

她甜甜地睡了過去。

葉紗……

“司徒小弟!”旋銘看着蹲在寢房石階上的一大一小,無奈地說道,“你們倆還是先回去吧,也都累了一天了,大人好不容易安靜了下來,就讓她先睡這兒,明個一早我就把她送回去可好?”

元宵早已趴在地上累得睡着了,還做了個夢,看她笑的好甜應該是個美夢。夢見了什麼?

司徒空蹲坐地上,小手在地上划着圈圈,很認真,但他的耳朵卻仔細地聽着房裏的動靜,要是有人一喊救命,他馬上就可以奔進去,他已經把他的乳牙磨好了,鋒利得很。

他故意“嘎嘎”地磨着牙,讓那遭受兩次打擊的旋銘,聽得渾身起毛。

翌日一早,房裏一聲慘叫,司徒空瞪大雙眼,連忙起身奔進屋裏,旋銘剛想抓住他,卻被他溜的太快闖了進去。

完了完了,又要被這小鬼壞他主子的好事了!

“啊!”房裏又是一陣慘叫!

接着就聽到寧希大喊,“小鬼,你敢咬我的腳趾!活膩了是不是!你給我站住!”

房裏還是慘叫不已!

“你有聽到什麼聲音嗎?”元宵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地問。

“沒有啊!你有聽到嗎?”旋銘也問。

“沒有,絕對沒有啊!”他們聾瞎兄妹一起發誓!

很快,葉紗康復,回到了茅屋。

“我出去買魚,你們兩個乖乖在家啊!”元宵對着屋裏看書的兩位喊道。

買魚?葉紗立刻瞪大雙眼,“今天怎麼想到要買魚了?”他們家可不能奢侈,今天又不是什麼大節日。

“廢話,你當我想啊!誰叫你吐了那麼多的血,我要給你補補唄!”元宵拿起籃子就往外走去。得買一條又便宜又實惠,重要的是得鮮美,補得了葉紗的身子!

補?還補?在寧希的“關懷”下,人蔘湯烏雞湯她都喝到想吐血了,不過,在她心裏,十碗人蔘湯都比不了一條小小的魚補得好!

她的元宵,真好。

葉紗笑了,兩個大酒窩。

半個時辰後,“我回來了!”元宵歡跳着腳步跑回了茅屋。

“怎麼回來的這麼晚?買個魚而已。”那兩個人還是坐在地上,一個在看書,一個在練字。

元宵跑過去坐在葉紗的對面笑道,“魚太多了,都不知道要買哪條好,所以就回來的晚點咯!”元宵看着她寫字一臉皺眉。

“怎麼了?”葉紗看着她皺着柳眉,好奇的問。

“哎,葉紗不是我說,但是你的字真的好醜啊!”

葉紗笑着擡起頭,“我的字一向都很醜啊!”她低下頭又繼續寫了起來。

“我去煮飯!”司徒空放下手裏的書往廚房走去。

“都還沒到晌午,煮什麼飯啊!”元宵一臉莫明地看着那小毛孩走了出去。

“元宵。”葉紗道。

“嗯?”

葉紗仍在低頭寫字,“你知道外面是怎麼說我的麼?別人都說我能文能武,其實我武不行。別人還說,我有個侍女能文能武,其實她文不行。”

葉紗笑着擡頭看向元宵又說道,“你說,一個大字不識的人,怎麼知道什麼字是醜,什麼字是美嗎?”

話音剛落,葉紗左手上的匕首穿過椅子頂向元宵的胸口。

元宵的注意放在她的話上,根本沒注意她椅子下的賊手,就這樣讓她給頂住了胸,但她對那刀好似不感興趣的笑道,“你這女孩還真敏感!呵呵。”

是元宵的笑聲,元宵的容貌,元宵的酒窩,都是那樣惟妙惟肖,她豪不在意她胸前的刀,悠閒地欣賞着她前面的人,一個平凡無奇的女孩,她能把她怎樣,就憑她手裏的一把匕首?笑話!

“你覺得,區區一把刀能奈我何?”話音剛落,她全身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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