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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三十九 漢紀三十一(3)

歡迎你!</br>?劉秀自兄長劉縯死後,常自獨居。而且不食酒肉。枕蓆之間有涕泣處。主簿馮異獨叩頭寬譬,劉秀制止他說:主簿不要亂說。馮異因進言說:更始政亂,百姓無所依戴,人長久的處於飢渴狀態,很容易就能夠喫飽。今主公專命方面,應該分遣官屬徇行郡縣,宣佈惠澤。

劉秀採納他的意見,騎都尉宋子耿純,在邯鄲謁見劉秀,退見官屬將兵法度,與他將不同,遂自深相結納。

故趙繆王子劉林,遊說劉秀決列人河水以灌赤眉,劉秀不從。就離開去了真定。劉林平素任俠於趙魏之間。王莽時,長安中有自稱成帝子子輿者,爲王莽所殺。邯鄲卜者王朗,因此詐稱真子輿,自稱其母爲故成帝宮女,尚見黃氣從上而下,遂妊娠。趙後欲害之,與他人子交換,因此得以保全。劉林等人相信了他,與趙國大豪李育張參等,謀共立王朗。此時民間傳言赤眉將渡河,劉林等因此宣言赤眉將立劉子輿。以觀衆心。百姓大多相信這件事。十二月,劉林等率車騎數百,晨入邯鄲城,止於故趙王之宮,立王朗爲天子。分遣將帥徇下幽冀。移檄州郡,趙國以北,遼東以西,皆望風響應。

二年春正月,大司馬劉秀以王朗新盛,於是北徇薊州。

申屠建,李松自長安迎更始遷都。二月,更始出發至洛陽。三輔豪傑假號誅王莽者,人人皆望封侯。申屠建既斬王憲,又揚言三輔兒郎都是狡黠之輩,共殺其主。吏民惶恐,屬縣囤聚,申屠建等不能攻下。更始至長安,乃下詔大赦。除王莽之子,其他皆除其罪。於是三輔悉平。當時的長安,只有未央宮被焚燒,其餘宮室供帳,倉庫官府,皆案堵如故,市裏與過去沒什麼區別。更始居於長樂宮。升前殿。郎吏按順序列於庭中。更始羞怍,俯首刮席不敢直視。諸將有後至的,更始問擄掠所得多少,左右侍官,都是長久在宮中爲吏的,因此驚愕相視。李松與棘陽趙萌說更始,應該封諸功臣爲王,朱鮪以爲不可,因爲高祖有約,非劉氏不王。更始乃先封諸宗室。劉祉爲定陶王,劉慶爲燕王。劉歙爲元氏王,劉嘉爲漢中王。劉賜爲宛王。劉信爲汝陰王。然後立王匡爲泚陽王,王鳳爲宜城王,朱鮪爲膠東王,王常爲鄧王,申屠建爲平氏王。陳牧爲陰平王。衛尉大將軍張卬爲淮陽王。執金吾大將軍廖湛爲穰王。尚書胡殷爲隨王。柱天大將軍李通爲西平王。五威中郎將李軼爲舞陰王。水衡大將軍成丹爲襄邑王驃騎大將軍宗佻爲穎陰王。尹尊爲郾王。只有朱鮪推辭不受,於是以朱鮪爲左大司馬,宛王劉賜爲前大司馬,使其與李軼等鎮撫關東。又使李通鎮荊州,王常行南陽太守事。以李松爲丞相,趙萌爲右大司馬。共秉內任。更始納趙萌女爲夫人,因此委政於趙萌。日夜宴飲於*,羣臣欲言事,輒沉醉不能見。有時不得已,就令侍中坐在帷中與之對話。韓夫人尤其嗜酒,每侍飲,見常侍奏事,就會發怒說:皇帝剛與我對飲,爲什麼這時候拿那些破事來煩我?起身抵破書案。

趙萌專權。生殺自恣,郎吏有說趙萌放縱者,更始大怒,拔劍斬殺之。自是無人再敢進言。以致羣小膳夫,皆亂授官爵。長安有句童謠說:竈(竈)下養,中郎將。爛羊胃,騎都尉。爛羊頭,關內侯。

軍師將軍李淑上書進諫說:陛下定業,雖是因下江平林將士的勢力,但那只是臨時濟用,不可以在國家安定時再固守常規,唯有名與器,是爲聖人所重的。如今加非其人,望其裨益於萬分,就如同緣木以求魚,升山以採珠,海內之人見此,就能夠度量到漢祚能否復興。更始聞言大怒,將他囚禁起來。而諸將在外者,皆專行誅賞,各置牧守。州郡交錯,不知所從。於是關中離心,四海怨畔。更始徵隗囂及其叔父隗崔隗義等,隗囂將行,方望以更始成敗未可知,力勸希望他不要動身,隗囂不聽。方望留書辭謝而去。隗囂等至長安,更始以隗囂爲右將軍,隗崔隗義皆就舊號。耿況使其子耿弇奉奏詣長安。耿弇時年二十一,行至宋子,會王朗起,耿弇從吏孫倉衛包說:劉子輿是成帝正統,舍此不歸,還要遠行幹什麼?耿弇按劍說:子輿是爲弊賊,不日將爲降虜,我至長安,與國家上陳上谷漁陽兵馬,歸來後發突騎以臨烏合之衆,就如同催枯折腐,看諸位如此不識去就,看樣子是離族滅不遠了。孫倉衛包遂亡降王朗。耿弇聞大司馬劉秀在盧奴,於是馳馬北上謁見。劉秀留他在身邊,署爲長史。與他一道北至薊州。

王朗移檄以十萬戶的賞格購求劉秀的首級,劉秀令功曹令史潁川王霸,至街市中募兵擊王朗。市人皆大笑,舉手揶揄之,王霸羞慚而返。劉秀將南歸,耿弇說:如今兵從南方來,不可南行。漁陽太守彭寵,是主公的同邑之人,上谷太守,即是在下的家父。發此兩郡之兵,可得控弦萬騎。邯鄲不值得憂慮。劉秀的官屬腹心皆不肯,說:就是死尚要南向,爲什麼要北行進入別人布好的口袋裏呢。劉秀指着耿弇說:這是我北道的主人,北行是沒錯的。此時故廣陽王子劉接在薊中起兵以應王朗。城內擾亂。說是邯鄲使者方到,二千石以下皆出迎。於是劉秀趣駕而出,至南城門,城門已閉。強攻得出。遂晨夜南馳,不敢入城邑。舍食道旁。至蕪蔞亭,當時天氣寒烈,馮異奉上豆粥。至饒陽,官屬皆乏食,劉秀乃自稱邯鄲使者,入傳舍,傳吏剛要喫飯,從者飢餓,爭先奪食。傳吏懷疑他們是假冒的,於是椎鼓數十通,欺騙他們說邯鄲將軍至,官屬聞言皆失色,劉秀爬上車欲逃跑,繼而考慮恐怕不能免禍,就慢慢地坐回到座位上,說:請邯鄲將軍入。過了許久不見動靜,才匆匆的駕車而去。如此晨夜間行,蒙犯霜雪,頭面皆破裂。至下曲陽。傳聞王朗兵在後,從者皆恐。至滹沱河,打前站的屬吏回來說河水流急,無船不可渡河。劉秀使王霸前去查看,王霸恐驚動衆人,使軍心混亂,回來就撒謊說:冰堅可渡。官屬皆喜。劉秀笑着說:前哨果然是在瞎說。遂帶領衆人前行,及至河邊,河上的冰果然堅硬可渡。於是令王霸護渡。衆騎剛過而冰由於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撞之力,轟然瓦解。至南宮,遇大風雨,劉秀引車至道旁空房中,馮異抱薪,鄧禹點火,劉秀對着竈臺烘烤衣服。馮異復進麥飯。進至下博城西,惶惑徘徊,不知該怎麼辦,有白衣老父在道旁,指着他們說:努力,信都郡爲長安城守,離此八十里。劉秀即飛快的奔馳而去。是時,郡國皆已降王朗。獨信都太守南陽任光,和戎太守信都邳肜不肯從。任光自以孤城獨守,恐不能全,聞劉秀至大喜。吏民皆稱萬歲。邳肜亦自和戎來會。議者多說可因信都兵自送西還長安,邳肜說:吏民歌吟思念漢政已經很久了,因此更始舉尊號,而天下響應。三輔清宮除道以歡迎他,今日卜者王朗,假名因執,集烏合之衆,隨即震動燕趙之地。無有根本之固,明公奮二郡之兵討伐他,何患不克?今釋此而歸,豈不是徒然空失河北。而且還會驚動三輔,墜損威重。非爲上計。若明公再無征伐之意,則雖信都之兵,也難以使之會合。爲什麼?若明公既西去,則邯鄲的勢力就會壯大,民衆不肯捐父母,背成主,而千里送明公。其離散亡逃是必然的。

劉秀於是不再堅持西去。劉秀以二郡兵弱,欲入城頭子路,力子都軍中。任光以爲不可。於是徵發旁縣,得精兵四千人。拜任光爲左大將軍。信都都尉李忠爲右大將軍。邳肜爲後大將軍。和戎太守如故。信都令萬修爲偏將軍。皆封列侯。留南陽宗廣領信都太守事。使任光李忠萬秀將兵跟從。邳肜將兵居前,任光於是多作檄文,說:大司馬劉公,將城頭子路,力子都兵百萬之衆,從東方來擊反虜。遣騎馳至鉅鹿界中,吏民得檄書,轉相告語。劉秀趁傍晚時分突入棠陽界,多張騎火,瀰漫大澤中。棠陽隨即降。又攻降貰縣。城頭子路,是東平大盜,在河濟之間寇略,有衆二十萬。力子都有衆六七萬。故劉秀欲依靠他們。昌城人劉植,聚兵數千人,據昌城迎劉秀。劉秀以劉植爲驍騎將軍。耿純率宗族賓客二千餘人,老病者皆載木自隨,迎劉秀於育。拜耿純爲前將軍。進攻下曲陽,下曲陽歸降。衆稍合至數萬人,復北擊中山。耿純恐宗家懷異心,使從弟耿?宿歸,燒燬宗族廬舍,以絕其反顧之望。

劉秀進拔盧奴,所過之處,徵發奔命,移檄邊郡,共擊邯鄲,邊郡還復響應。當時,真定王楊起兵附王朗,有衆十餘萬。劉秀遣劉植遊說王楊,王楊於是歸降。劉秀因留真定。納王揚甥女郭氏爲夫人,以結好王楊。進擊元氏,防子,皆下之。至鄗,擊斬王朗大將李惲。至柏人,復破王朗大將李育。李育還城固守,攻之不下。看更多!威信公號: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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