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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前天救你的人是不是秦深?

♂nbsp;“王金富現在不能傳宗接代,王家大發雷霆,南城的項目已經被迫停滯,我告訴你,那是政府工程,你這下是徹底闖禍了!”

林笙簫色厲內荏,她憤怒地瞪着沈盡歡,彷彿她就是個麻煩精。

政府工程?

呵,政府工程就做成那個樣子?不說事情發生之後公司沒想着解決問題,單說她昨天去工地現場,那些人早就走光了!哪裏是工程?分明是空殼子?只是爲了引她上當!

沈盡歡心知肚明,只是此刻還不清楚究竟是不是林笙簫搞的鬼。

“經理,我真不是有意的,當時情況緊急,況且王金富說,是公司將我賣給了他,我……”她欲言又止,說到這兒她小心觀察林笙簫的神色。

“荒唐至極!公司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林笙簫臉上的表情天衣無縫,好像真的對於此事毫不知情。

“是真的,當時是安娜親自給我打電話,她暗示我和王金富獨處,必要的時候犧牲自己……”沈盡歡將安娜在電話裏說的話複述了一遍,旁邊安娜驚慌地睜大雙眼,顫抖着手指向她,說:“沈經理,我平日裏待你不薄,你怎麼能在這種時候栽贓嫁禍於我?我根本就沒給你打過電話,更沒有說過什麼犧牲自己的話!我們林氏堂堂正正,何至於要用那種卑劣的手段得到合作?區區一個鋼材水泥廠,外面要跟我們合作的多了去了,我怎麼可能讓你非纏着王金富拿下合作?沈經理,不會是你自己想要邀功,結果出了岔子最後栽贓嫁禍給我吧?”

沒想到,安娜竟當着她的面,紅口白牙說賴賬就賴賬!最可恨的是,她竟然輕鬆扭曲了她的意思,這樣一來事情的真相就成了她急於邀功所以才故意糾纏王金富,最後受不了他的好色本性,才捅出簍子。

“明明就是你給我打的電話!我這裏有通話記錄!你不要血口噴人!”

沈盡歡翻出手機,前天晚上分明就是安娜一通電話打過來,說爲了這個合作案無論如何都要拿下王總,哪怕是犧牲色相做些交易……不然她當時肯定離開包廂,沈盡歡信心滿滿,只要將通話記錄拿出來,就能證明自己是被人陷害了,如果林笙簫沒有參與其中,她一定會還她一個公道的。

安娜與林笙簫互相交換了下眼神,林笙簫正了臉色道:“你找出來,如果真是安娜搞鬼,我一定開除她!”

安娜眉心緊皺,對林笙簫發誓:“經理,我可以以性命發誓,如果我真給她打了電話,說了那些有損公司名聲的話,我立馬從天台跳下去!”

“好了,現在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我也不聽你們誰說狠話,盡歡,你把通話記錄翻出來吧,只要有證據證明這事是安娜做的,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林笙簫掩去眸中冷笑,呵,通話記錄?做夢!她早想到這一茬了,所以一大早就趁着沈盡歡上廁所的空蕩將她手機上的來電記錄刪除了,她根本查不到!

當然,爲了防止她去營業廳提取通話記錄,她連營業廳那邊都打好了關係,所以就算她沈盡歡再有本事,就算秦深再有能耐,這次她也插翅難逃!

林笙簫眸光一暗,陰狠至極。沈盡歡,這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旁人!

“叮鈴鈴——”

林笙簫辦公室的座機恰到好處地響了,她面無表情地接聽,隨後冷聲說道:“知道了爸爸。”

果真如此,沈盡歡翻遍了前天的通話記錄都沒有找到安娜的來電顯示!

不可能!

怎麼可能!

一定是有人事先動了她的手機!

沈盡歡想了想,昨天晚上她還特意看了下通話記錄,當時確實有安娜的來電顯示,而這會兒卻忽然沒了,很顯然是她早上到公司以後的這一個小時內有人動了她的手機!而這個人,不是安娜就是林笙簫!

原來,她從踏入公司開始就已經被她們算計了!

“我……找不到了,經理,當時真的是安娜給我打的電話,是她跟我說要找時間和王金富單獨相處……”沈盡歡縱使內心憤怒,面上卻不動聲色,她頗爲委屈地看着林笙簫,想要看看她是什麼態度。

安娜面紅耳赤:“沈經理,你自己做錯事情還要誣賴別人!我根本沒給你打過電話!前天晚上我身體不舒服老早就睡了,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我怎麼可能給你打電話?”

“不可能!你撒謊!”沈盡歡怒目圓瞪,安娜在撒謊,她爲什麼要撒謊?她是聽了林笙簫的話故意整她,還是她自己也被林笙簫算計了?

安娜滿臉憤怒地將自己手機掏出來,當着林笙簫的面打開,對着沈盡歡理直氣壯道:“我爲什麼要撒謊?你自己看,看看我有沒有給你打過電話!”

沈盡歡將她的手機拿過去翻了一遍,確實沒有找到通話記錄,她皺了皺眉,說:“也許你怕東窗事發一早就刪除了。”她可以確信,前天晚上的的確確接到了安娜的電話,那個人絕對是安娜。

“我安娜不是那樣的人!”安娜聽後怒火中燒,好像沈盡歡的話冤枉了她似的。

沈盡歡面色嚴肅道:“我以人格擔保前天晚上我就是因爲接了你的電話所以纔沒能離開包廂,王金富他們分明都是有備而來,和我一同去的那幾個人,還有南城的負責人小張,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事發當時,他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句話,甚至還離開包廂將我反鎖在裏面!”

安娜不經冷嗤一聲,斜眼瞪着她:“沒人站出來說話說明你人品差,至於你說的那些事情,你還是留着去局子裏跟警察解釋吧!”

“這跟人品有什麼關係?我從昨天開始就聯繫不上週家軍馬偉他們,如果不是公司事先安排好的,爲什麼連他們都不見了?”沈盡歡咬牙看向林笙簫,倒是安娜反嗆她一句:“你還好意思說!今天早上我們接到富貴鋼材的電話,王金富憤於前天晚上的事情已經將馬偉他們帶走了!”

“什麼?”帶走了是什麼意思?

沈盡歡頓覺毛骨悚然,腦海裏又不經浮現王金富那種滿是橫肉倒胃口的臉來。

“你還裝聾作啞?馬偉,周家軍,李帥,工地上的小張,那天晚上和你有過接觸的人全都下落不明,唯獨你還好端端的,今天竟還有閒情逸致來公司上班!”

安娜的話夾槍帶棍,令沈盡歡再次愣在原地,一時之間完全無法理順,她的意思是,前天晚上她被秦時救走之後,王金富的人就已經對馬偉他們下手了?

難怪,難怪昨天她和秦時去工地現場,怎麼也聯繫不上他們,就連那個中間人小張都不見了!

“沈經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爲什麼沒有立刻回公司彙報?你在南城又待了一天,那一天你都做了什麼?現在公司懷疑你是商業間諜,是對手公司派來的臥底,故意攪黃了我們林氏地產的生意!”安娜一咬牙,竟說出她是商業間諜的鬼話。

“我不是!我不是什麼商業間諜,我進公司是你們親自應聘,是林經理欽點的我!”

沈盡歡望着安娜,她恍惚間似乎看到安娜嘴角勾起一絲詭異的笑,但只是一瞬,她的嘴角又恢復了慣有的冷漠,彷彿方纔那一笑只是她的錯覺而已。

“親自應聘?沈經理,你應該清楚自己是靠着哪一層關係進來的吧?廢話我也不想跟你多說,就當我之前是瞎了眼把你當朋友,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你居然想着拉我當墊背。”

沈盡歡心裏一怔,沒料到當初憑藉沈讓的關係進了林氏,如今竟成了她是商業間諜的旁證,她動了動脣想要辯駁,這時,林笙簫失望地搖了搖頭,對着她說道:“盡歡,做錯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僅不承認還要推卸責任。”

“我沒有,經理……笙簫姐,請你相信我,我知道你因爲那晚我和秦總待在一起所以耿耿於懷,但我發誓,我對他絕無非分之想……”

“夠了!這件事和秦深沒有關係,我林笙簫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更不可能因爲喫醋就將你推出去做那種齷齪骯髒的交易!”

“……”

沈盡歡恨不得將牙咬碎,她死死盯着林笙簫,她演得太逼真,要不是她早有防備,恐怕真會被她矇騙過去。昨晚那個出租車司機說得一點也不假,這林笙簫哪裏是千金公主?她分明就是女魔頭!爲了一個男人,她不惜親手將她推入火海!甚至……連馬偉他們都成爲她的陪葬!

林笙簫擺了擺手,顯然是不想多費脣舌:“你現在和我說什麼都沒用,去頂樓找董事長吧,董事長要見你。”

“經理,我……請你相信我,我絕對沒有要故意謀殺王金富,我當時已經被他灌醉了,是、是……”

“是誰?”

林笙簫利眸眯起,緊緊逼視着她,沈盡歡吞吞吐吐,最終沒將秦時的名字說出來。

一來,她要和秦時撇清關係,不能再依賴他;二來,如果讓林笙簫知道前天晚上救她的人是秦時,她一定會更加惱羞成怒,到時候加倍報復她,事情就真的無法扭轉了。

林笙簫心懸到了嗓子眼,只要她肯說出背後幫她的人是秦深,到時候她就可以讓自己的父親去質問秦深,如此秦深務必要給林家一個交代,說不定他們的婚禮會直接提上議程,可偏偏沈盡歡不肯說!

該死的女人!事到如今她居然在她面前偏袒秦深!看來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早就不是她眼見的那麼簡單!

林笙簫目光怨懟地瞪了她一眼,嘆氣道:“你既然不肯說那就自己承擔責任吧,廢了王金富的命根子,你等着被他老子扒皮拆骨吧。”

“是誰我也沒看清,當時我已經被灌醉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清楚……”

“那你是怎麼回到s市的?”林笙簫逼問她一句,目光意味深長地掃過她脖子上曖昧的痕跡,該死!那痕跡一看就知道是怎麼留下的,想不到秦深不僅救了她,而且還再一次和她發生了關係!

林笙簫指甲掐入掌心,巨痛劃過心尖也不自知。

“坐的黑車回來的。”沈盡歡答得滴水不漏,硬是守口如瓶。

林笙簫大抵也失去了耐心,擺了擺手:“你去跟董事長解釋這些事情吧,政府工程被擱置,董事長現在很生氣,王金富家裏有後臺,給我們公司施壓,要我們將你交出去,你好自爲之。”

“……”

沈盡歡沒再多說什麼,她捏了捏掌心,硬着頭皮去頂樓。

林建東,這個她只在拍賣會現場遠距離見過一面的人,終於有機會近距離接觸了,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在背後搞鬼!

沈盡歡離開辦公室以後,安娜和林笙簫都不約而同舒了口氣。

林笙簫說:“今天發生的事情一定不能說出去,聽見了麼?”

“是,經理。”

“該死的沈盡歡,沒想到自身難保了她也不肯說出救她的人究竟是誰!”林笙簫捏緊拳頭,額頭青筋暴跳,隨後憤怒掃落桌上的文件。

安娜抿了抿脣,彎腰將文件一一撿起來,小心翼翼地說道:“經理,沈盡歡或許真的不知情呢?她那天晚上被王金富灌了酒,記不得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是情理之中的……”

“也就你蠢,她要是記不得,爲什麼還要在南城再待一天?這個狐狸精!她是故意勾引我的未婚夫!”

“經理,秦總他寬宏識大體,自然清楚娶誰纔對他有利,就算沈盡歡真使了手段勾引秦總,秦總也會拿捏好分寸的,秦總對這樣的女人只是玩玩而已,不可能動心。”安娜畢恭畢敬地說道,在她的認知裏,秦深那樣高高在上的人,唯有同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林笙簫才配得上,至於沈盡歡,只是一個跳樑小醜罷了,轉瞬就會被男人拋棄。

林笙簫聽了安娜的話之後,拳頭捏得更緊了,要不是竭力壓制,她差一點就衝安娜吼出秦深不是玩玩而已,他將鴿血紅寶石戒指都送給了沈盡歡!

好在,她不至於如此衝動。

林笙簫深深吸了口氣,而後緩緩吐出,目光幽怨陰鷙,她鬆開手掌捋了下凌亂的頭髮,說:“我當然知道秦深對她只是玩玩而已,但我要讓沈盡歡知道,我林笙簫的男人不是誰都能妄想的!這次的事情一定要給她個教訓!你去通知警察局的人,趕快過來!”

“經理……”安娜皺了皺眉頭,她倒是第一次見林笙簫如此偏激處事,這事原本可以私了,如果申請警方介入的話,只怕會給林氏惹來不少麻煩,何況,前天晚上確實是她臨危受命給沈盡歡打電話,她也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沈盡歡根本就是個冤大頭罷了。

“讓你去你就去!”

“是,經理!”

安娜縱使心裏有再多疑慮,嘴上也只能對林笙簫唯命是從。

……

沈盡歡做好了與林建東對質的準備,只是進入電梯之後,她不經後怕起來。都說林建東殺伐果斷手段陰狠,萬一,他爲了自己女兒的幸福將她直接從樓頂上推下去怎麼辦?

那可是42樓啊!摔下去的話,她可能會直接摔成肉泥!

沈盡歡嚇了一身冷汗,電梯“叮”的一聲,到達頂樓。

這個時候,她想打退堂鼓也不可能了,因爲林建東的貼身助理已經等候在電梯口,似乎是知道她要上來,他冷着臉,渾身上下散發着可怕的冷氣,那種生冷的感覺甚至比秦深身邊的助理何路還要令人驚悚。

沈盡歡是第一次見他,但也是一眼就認出他的身份。

“沈經理。”

沈盡歡吸了口氣,說:“我是來見董事長的。”

“跟我來。”

男人說出來的話跟刀子似的割在她嗓子眼上,沈盡歡握了握拳頭,緊跟上他的腳步。

42樓很大很空曠,除去一個董事長專用辦公室之外,外面空無一人。

“請進,董事長已經等候多時了。”對方聲音冷得如同機器人,沈盡歡打了個哆嗦,顫抖着手敲了敲門:“董事長,我是沈盡歡。”

“進來。”

一道極具威嚴的聲音傳入耳膜,一霎那彷彿被閃電擊中,沈盡歡很沒骨氣地再次抖了下,吸了口氣,推門而入。

那是一個採光性非常好的辦公室,即使裏面沒有開燈,卻也一室透亮,此刻沈盡歡心跳如擂鼓,她也無心去在意這辦公室的裝修如何,是典雅還是壓抑都不清楚了。

林建東背對着她,看向窗外,負手而立,他個子很高,明明已經五十來歲,但那背影看起來卻與年輕人無異,輪廓硬朗,沈盡歡看到他露出來的胳膊上肌肉分明,便知道他保養得極好,若是待會兒起了爭執,他完全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她扔出窗外。

想到這兒,沈盡歡頗爲忌憚地看了眼碩大的落地窗,不寒而慄。

“董事長,我是項目上的沈盡歡。”沈盡歡緊張地盯着他的背影,再次介紹了下自己,這時,林建東轉過身來,他兩鬢微白,但是精神矍鑠,沒有穿古板的西裝,反而是一套休閒服罩在身上,簡單隨意卻不失大方。

這就是林氏地產的董事長,林建東!

沈盡歡心口狂跳不已,林建東這樣的人一看便是常年發號施令的,他身上有一股沉穩的威嚴,不說一個字,氣場卻逼得她擡不起頭。

一直以來,沈盡歡都以爲秦深已經是她見過最有氣場的人了,直到此刻見到林建東,她纔再次意識到人外有人。秦深的睿智深沉冷若冰霜,在心狠手辣老謀深算的林建東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林建東往前走了幾步,身上有一股中年男子的煙味兒,沈盡歡皺眉往後退,卻聽他道:“你就是前天晚上闖了禍的沈盡歡?”

這一聲,直嚇得她雙腿打顫差點沒跪在地上!

沈盡歡支支吾吾,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林建東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很淡的眼神,明明波瀾不驚,可是掃過來時自有一股威嚴銳利,如老鷹一般鋒銳。

“坐。”

林建東徑直走過沈盡歡,坐到沙發上,搭着腿抿了口清茶。

沈盡歡總算找回了魂,她咬咬牙,勉強擠出一絲笑:“謝謝董事長。”然後就坐在了林建東的對面。

先前那個冷麪助理推門進來,手中多了一杯熱咖啡:“沈經理,請喝咖啡。”

“謝謝。”

沈盡歡再次道了謝,她盯着杯子裏冒泡的咖啡,愣是一口都沒敢喝,萬一,下毒了呢?

林建東沒有立刻追究責任,她也就更加忐忑不安,琢磨不透他的內心想法,來之前她原本還想說一定要揪出幕後黑手,但在見到林建東之後,她已經完全沒那狗膽了。

“你在怕什麼?”林建東又喝了口茶,饒有趣味地看着她,到底是個年輕人,他還什麼話都沒說,就已經將她嚇破膽了。林建東暗自搖了搖頭,目光上下打量沈盡歡,心想:這個沈盡歡身無長處出身也一般,何以將秦深迷得團團轉?

沈盡歡挺直了腰桿,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沒有,董事長,前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我可以解釋,我是接了一通電話之後被人坑去了飯局,富貴鋼材公司的王總灌了我很多酒,並且對我出言不遜,後來我被灌醉了,今天到公司林經理就說王總指控我謀殺。”

她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向林建東解釋了一遍,林建東半眯着眸子,似乎在聽,又似乎沒在聽,只是那如毒蛇般陰冷的目光漫不經心地掠過她領口繼而變得更加陰鷙毒辣,沈盡歡嚇得慌忙拉了拉襯衫的衣領,雙目警惕地看向他。

林建東的目光又轉移到她拉住領子的修長手指上,皺了皺眉,面容冷峻:“怎麼不見你戴我珍藏了三十多年的鴿血紅寶石戒指呢?”

沈盡歡心裏猛地咯噔一下,林建東都知道了!

“董事長,我……”

“沈經理和秦深是什麼關係?”

不等她開口解釋,林建東先發制人,一句話問完,利眸再次緊逼着她,沈盡歡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強裝坦然:“我不認識他。”

“不認識?”林建東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現在的小丫頭說話都這樣不打草稿了嗎?他搖了搖頭,慢悠悠地放下茶杯,淡笑着看着她說:“罷了,閒話就不多敘了,咱們開門見山,沈經理,你要多少錢才肯離開我女婿?”

“……”

錢?

他不是要追究她打傷王金富的事情嗎?怎麼又牽扯到秦深的話題上來了?

林建東見她不開口,便補充道:“笙簫和秦深的婚事我親口宣佈,s市所有的名流貴族都可以見證,你現在插足他們二人的行爲與卑劣的小三無異,沈經理如花的年紀長得也不賴,難道要一輩子給人當小三?我林某人個人覺得,你若是喜歡錢,我倒是可以給你介紹幾個單身的有爲青年,如何?”

他的話如同無聲的耳光抽在沈盡歡臉上,打得她面紅耳赤,偏偏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對於秦深這件事,他有準未婚妻,她卻和他糾纏不清,她的確是林建東口中的小三。

沈盡歡本能地開口辯解:“我不要錢……”

“不要錢難道還要名分麼?沈經理,別說我沒提醒你,王金富的案子還沒結呢,你說話得掂量清楚了。”

這已經是變相威脅了,如果她不和秦深保持距離,他會借王金富的手除掉她!

沈盡歡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可她天生反骨,別人好言相勸倒還好說,不分青紅皁白就給她扣上屎盆子,哪怕自己理虧她也不服輸!

她從沙發上站起來,形象一下子就高大了不少,冷冷一笑:“公司設計陷害我將我送上王金富的飯桌,現在董事長又用金錢來衡量我讓我離開什麼秦深,您將我沈盡歡當成什麼人了?貪慕虛榮?追名逐利?破壞別人的感情?”

林建東坦然地聳了聳肩:“難道沈經理不是這樣的人麼?你和我準女婿糾纏在一起,前天晚上難道不是他去救了你?”

“不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秦深!”沈盡歡咬牙切齒道,反正,她心裏只當自己認識秦時好了。

林建東老謀深算的眸子眯得更深了,他仰頭看着沈盡歡,即便坐着,氣場依舊強大。

“你告訴我,前天救你的人是不是秦深?只要你說實話,我保證你安然無恙,那個王金富不敢動你一根頭髮。”

沈盡歡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將秦時供出去,那麼依照林建東心狠手辣的性子,知道自己的準女婿爲了別的女人強出頭一定會勃然大怒,到時候不管是秦深還是秦時,都會被林建東收拾得妥妥帖帖。

沈盡歡眉心緊擰,此刻也顧不上害怕了,她勇敢地迎上林建東的視線,說道:“不知道,我當時已經被灌醉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清楚。”

“那這麼說來,你也無法證明究竟是不是你自己傷害了王金富了?”林建東順着她的話,勾脣笑了笑,沈盡歡一怔,旋即明白過來自己還是上了他的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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