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着顏紫兒置疑幽怨的眼神,藤遠喬猶豫着要不要說出實情。
“藤遠喬!你給我說清楚,你爲什麼要去檢測hiv抗體?爲什麼懷疑自己感染艾滋病病毒?……,是不是在外面行爲不檢點?”
她清楚藤遠喬近年來沒有受過傷,不可能有過輸血,身爲醫生,平時注重防範,在醫院意外受到感染的機率也不大,所以,她意識裏只認定藤遠喬是在外面招貓惹狗,進而懷疑自己不幸中標,纔去做hiv抗體檢驗。
“不是!”見顏紫兒越說越激動、越說趙生氣,藤遠喬急忙否定,“嗯,你生孩子那晚,我不是和海爵威打架了嗎?……”
“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顏紫兒急忙打斷斥問。
“我把海爵威的鼻樑打斷了,手上沾了他的鼻血,而他是艾滋病病毒攜帶者,這個,我前天才從警察口中知道的,那晚,我一直擔心你的情況,也沒留意自己的手有沒有擦破受傷,擔心因爲這樣而受感染,心裏不放心,所以去做檢查了,是陰性,表示沒被感染,我真沒有在外面亂來,你要相信我。”
藤遠喬一臉誠懇地解釋完,顏紫兒臉色緩和下來,卻還是不完全相信,“能信嗎?”
藤遠喬伸手撫向顏紫兒臉頰,“當然!我對天發誓,事實就是這樣。”
顏紫兒一把把他的手拍開,“警察爲什麼來找你?”
“因爲海爵威被人殺了,來了解一些情況。”
顏紫兒不禁目瞪口呆,“會是你做的嗎?”
藤遠喬無奈一笑,“怎麼可能?我有老婆孩子,爲什麼要把自己搭進去,浪費前程,還髒自己的手。”
他拿走顏紫兒手上的檢驗報告,直接撕毀,轉身走向一旁,把紙屑扔進垃圾簍裏。
顏紫兒抿着脣,深舒一口氣,轉身抱起髒衣物,扔進一旁的收納籃裏,然後拿出去。
藤遠喬看着她,身影消失在門口,無奈一笑,轉身走向電腦桌前,坐下後,又繼續寫報告。
午夜,顏紫兒敷完面膜,清洗完臉從衛浴間回來,剛躺到牀上,藤遠喬就突然粘上她,伸手摟住她,“小寶貝兒!”
聲音甜膩柔長,顏紫兒猛起一身雞皮疙瘩,“滾一邊去!”
藤遠喬一臉含笑,卻不依,翻身覆上,直接去解開顏紫兒睡袍繫帶,吻上她雙脣。
顏紫兒直接撇開臉,推桑他,斥問:“你把我當成什麼?”
藤遠喬笑着脫口而出,“老婆,我唯一愛的姑娘。”
顏紫兒面無表情,“是娼女吧?”
有時,對她愛理不理,想那檔子事了,就粘過來,到底把她當成什麼?泄慾工具?
藤遠喬無奈一笑,“寶貝兒,別那麼說,那樣我不就成了嫖客了嗎?你樂意,我還不樂意呢。”
他又吻上顏紫兒雙脣,隨後遊移下行,廝磨於她頸間耳垂鎖骨。
“我很累,就二十分鐘。”
“寶貝兒,太苛刻了!”
藤遠喬的聲音已經變得低沉而磁性。
顏紫兒秀眉一蹙,“那就十分鐘。”
藤遠喬無奈一笑,不再言語辯駁,集中精力忙於他所謂的正事兒,用行動表明他的意思與愛意,而不是言語。
次日清晨,衣帽間內,藤遠喬對着全身鏡,精神、心情很好地正在系領帶,顏紫兒一身睡袍,疾步走進臥室來,出現在衣帽間門口,惱火斥問:“你昨晚是不是沒戴那個?”
藤遠喬一時沒明白過來,一臉淡定轉頭望向門口,隨後才應道:“嗯。”
見藤遠喬一臉淡定,顏紫兒一口氣喘不上來,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說,會依着我嗎?說了又不算數,你什麼意思啊?簡直太混賬了!”
當時,她確實是累了,沒意識到;剛纔洗完澡,在洗漱時,才突然想起。
知道顏紫兒是怕再懷孕,藤遠喬即刻安慰道:“是安全期,你怕什麼?不用擔心。”
“安全期?又是安全期?一個月能有多少天安全期啊?……,說白了,就是你太自私自利,下次再這樣,我和你沒完,我跟你說!”
見顏紫兒真的在生氣,藤遠喬心裏甚感無奈,隨即勸道:“大清早的,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見顏紫兒只穿睡袍,沒穿長褲,又說:“趕緊換衣服吧,可別着涼了。”
“……”
顏紫兒瞪視着他,如視仇人一般,沉默不言,自生悶氣。
藤遠喬看在眼裏,卻覺得很可愛,直想笑,“要不,我去做絕育手術吧,你忍心嗎?”
一時間,顏紫兒不知該說什麼,還能說什麼,心底甚感憋屈,洶涌襲來,抿咬着雙脣,無盡的委屈卻還是壓制不下去。只覺得藤遠喬對她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任性妄爲,再也沒有之前的相敬如賓,用放縱來形容都不爲過。
她緊咬着雙脣,淚水忍不住就滑下來,順着眼角,沿着臉頰,懸掛在下頜,悄無聲息。
藤遠喬不禁震愕愣住,對視着她盈淚委屈而又幽怨的眼神,心裏不由地抽痛起來,帶着窒息感。
“哇噢……哇噢……”
孩子的啼哭突然響起,打破僵局,顏紫兒擡手拭淚的同時,急忙轉身,疾步走向孩子,抱起他,轉放到大牀上,開始置換尿布,然後坐在牀邊餵奶。
藤遠喬收拾好自己,並穿戴好後,從衣帽間走出來,猶豫一下,邁步走向她,蹲到她面前,“紫兒……”
顏紫兒什麼也不說,低着頭,抱着孩子直接側過身去。
藤遠喬知道她是個細膩敏感的人,沉默不語最可怕,表示是真的生氣,且對他很失望。
“紫兒,你說,我該怎麼做?……,以後,我全聽你的。”
“別管我,讓我靜一靜。”
顏紫兒看也不看,聲音哽咽。
“可不說清楚,你又會胡思亂想。”
顏紫兒很沒耐性地轉頭對視向藤遠喬,“我現在很煩,你讓我靜一靜,行嗎?”
藤遠喬雙手捧上她的臉,“很多事情,並不是如你所想的那樣,因爲深愛,所以不想拘着,難免就任性放肆,沒別的意思的。”
“你該出門了。”
聽到冷言“逐趕”,藤遠喬心生無奈,探首在顏紫兒額上輕吻後,才放開她,起身離開臥室、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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