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和周兄弟真是一見如故啊!”
科浩笑了笑,對周江霖開始介紹着自己:“我叫單科浩,是燕京單家單立國的弟弟。”
“單家?單立國?”周江霖愣了愣,心想着:“單立國不是採花大盜嘛?而且燕京單家可是出了名的僱傭兵軍團的家族,裏面的僱傭兵簡直比一個公安局裏面的警察還多。”
“厲害。”周江霖豎起了大拇指說道。
“不知道周兄弟是做什麼的?”單科浩看了看周江霖問道。
“單兄真是有志之士,在下週江霖!”
周江霖略微遲疑了一下,才繼續對單科浩開口說道:“我是無業遊民一個,哪裏比得上堂堂的燕京單家公子!”
單科浩身體微微一愣,緊接着,他的臉上依然露出了笑容,看了看周江霖,笑着說道:“周兄弟真是會開玩笑!”
“周兄弟,過去喝兩杯吧!”單科浩指了指吧檯那邊的空位。
“好啊!”
周江霖點點頭,隨即扶着鍾靈兒,跟着單科浩朝着一個空位上走了過去,在吧檯上,周江霖找了個位置坐下。
鍾靈兒坐在中央,周江霖和單科浩坐在兩側偏後的位置,三人呈三角之勢,三人才剛剛坐下,單科浩便向酒保打了個響指,立馬開口說道:“麻煩一下,來三杯威士忌!”
“周兄弟,威士忌你能喝吧?”
說完之後,單科浩才轉過頭來,笑着對周江霖開口問道。
你都已經說了,還問我幹什麼?
心中雖然這樣想着,但是周江霖還是輕輕點頭。
畢竟,這單科浩可是燕京單家的人,周江霖也不好太過於得罪他們,當然,周江霖知道此時自己已經得罪了單科浩。
因爲,周江霖已經明顯能夠感受的到單科浩對自己產生的敵意,單科浩對於鍾靈兒有種與衆不同的感覺,周江霖幾乎可以斷定單科浩喜歡鐘靈兒,但是鍾靈兒不喜歡單科浩。
周江霖笑了笑,既然單科浩想要陪自己玩玩,那不妨就陪他玩玩。
“來,單兄弟,我們喝一杯。”
周江霖舉起酒杯,單科浩看到周江霖舉起酒杯,連忙也拿起了酒杯,跟周江霖相互碰了一下,隨即兩個人一飲而盡。
“想灌我?”
單科浩心中冷冷的笑了笑,對周江霖拿起酒杯說道:“這一杯,我敬你。”
“好。”
周江霖點點頭,不接破。
沒多久,兩人居然喝掉了四五瓶威士忌,而周江霖此時臉不紅氣不喘的,可是單科浩此時已經滿臉通紅,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單科浩已經喝醉了。
周江霖看了看意識已經有些模糊的單科浩,笑了笑說道:“今天多虧了單兄弟的盛情款待啊,下次有機會我請單兄弟喝一杯。”
“好。”
單科浩點點頭答應了下來,但是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陰險。
隨後,周江霖就帶着鍾靈兒離開了酒吧。
“表弟,你剛剛爲什麼不讓我喝酒?”
鍾靈兒看了看周江霖問道。
“酒裏有毒。”
周江霖頓了頓說道。
“啊……那你。”鍾靈兒剛要說什麼,就被周江霖給阻擋住了,周江霖用手摁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隨後從嘴裏吐出了一大堆的酒水,估計能有兩斤的樣子,隨後擦了擦嘴脣。
“這是什麼功夫?”
鍾靈兒看了看周江霖問道。
周江霖搖搖頭,擺了擺手說道:“沒什麼功夫,剛剛我用銀針,扎住了自己的百會穴,所以酒到了胸口就下不去了,自然就不會中毒,根本沒有任何功夫而言。”
周江霖回頭看了一眼,就跟着鍾靈兒步行離開了酒吧,朝着金鐘廣場而去。
“看什麼?”
鍾靈兒看到周江霖時不時得回頭看一眼。
“沒什麼,走吧。”
周江霖笑了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這都毒不死你。”
單科浩看着周江霖和鍾靈兒離開的背影,整個人顯得十分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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