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中午時分,天色卻依舊是白茫茫灰濛濛的。
凌雁孤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破舊的寺廟。大門上大大得寫了幾個掉了漆的金字“佛音寺”
凌雁孤對佛教的瞭解只停留在和尚不長毛的程度,也不說什麼,身旁的鴻一白忽然說道:“這……這怎麼會是佛音寺!”
凌雁孤好奇得問道:“怎麼了?”
鴻一白說道:“佛音寺在前幾年的江湖中聲名顯赫,在前幾年住持苦忍和尚佛法無邊,傳到其弟子心無禪師。無心禪師將佛音寺發揚光大,居然敢和少林分庭抗禮。”
鴻一白說道這裏,頓了一頓,又說道:“連滄瀾道人齊名的神僧仙道中的南僧天恆神僧都曾稱讚此人的武功。”
凌雁孤說道:“既然心無禪師那麼厲害,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鴻一白很無奈得搖了搖頭,說道:“我們進去瞧瞧。”
石老師傅在二人身後對他們說道:“兩位公子,我就我進去了,我拉着車到不遠處的空地等你們。”
凌雁孤說了一聲好。兩人一同推開寺門,開門所帶來的風揚起了厚厚的灰塵。
屋內十分骯髒,地上厚厚的灰塵顯然是很久沒有打掃了,屋角也有着蜘蛛網。本來莊嚴的佛像和香爐供桌也是被灰塵覆蓋着。
二人四下環顧着,沒瞧見什麼特別的東西。便穿過小門走到後殿。
剛一踏入後殿,凌雁孤就感覺不對,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面而來,鴻一白顯然也聞到了問道,皺起了眉頭。
後殿並不大,幾乎可以說是一覽無遺,整間房間可以說是毫無異樣,但這血腥味又是從哪裏來的呢?
鴻一白說道:“好奇怪,哪裏來的血腥味?”
凌雁孤搖搖頭:“不知道啊,根本瞧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
鴻一白說道:“看來這只是佛音寺一個分廟,我們要不去佛音寺本宗大廟瞧瞧?”
凌雁孤說道:“是有些奇怪,我有種預感,好像本宗寺廟發生了什麼大事。”
遠遠的傳來一陣陣馬蹄聲,正是要進入寺廟。
凌雁孤和鴻一白急忙一躍,躲在巨大的佛像後面。
只聽“吱呀”一聲響,傳來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居然似乎有十幾個人。
來人好像沒有在意地上留下的腳印,只聽“嘩嘩”幾聲響動,地上的灰塵都飛揚,好像是用掃把一類的東西啊將灰塵清理乾淨。
接着,幾人都坐到地上。只聽一個人說:“快點喫,喫完我們還得趕路。”
另一個人問道:“王哥,這次要解決的張景升可不好對付啊。王哥你有沒有什麼法子。”
凌雁孤聽見“張景升”三個字,心中一震,他身子微微探出,偷偷去看那些人。
屋外下着鵝毛大雪,寒風不斷地掛着發出陣陣樹木抖動的聲音,屋內十幾個人正在交談着。
凌雁孤小心翼翼地去瞧那些人,一瞧之下,大喫一驚。這些人正是在映月樓前放火的黑衣人。
十幾個黑衣人都已經脫下了面罩,每個人都拿了一個包袱放在地上,然後坐在包袱上。
那個被稱爲王哥的人身旁放了一把大鋼刀,正在和另外幾個黑衣人低聲說話。
風聲呼呼作響,凌雁孤聽不清那些人說了些什麼。
二人就這麼屏氣凝神躲在佛像後面,本以爲會躲很久,哪知不到一個時辰,黑衣人們都站起
只聽那王哥說道:“雪小了,我們快趕路,我可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
一個黑衣人走出門外警戒着,剩下的人收拾着東西。
那警戒的黑衣人忽然跑回廟內,說道:“王哥,有信。”說着他將一卷小紙遞了過去。
王哥低頭看了看,問道:“信是哪來的?”
那黑衣人說道:“我瞧見天上有我們的信鴿,便呼來鴿子,腳上便綁着這封信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王哥說:“沒。五龍首信上指示,先不去對付張景升,要我們先趕去佛音寺本宗。”
一個黑衣人說道:“既然五龍首下令了,那我們便快去啊。”
王哥說道:“好,事不宜遲,我們快走。”十幾人走出廟宇,不多久,門外傳來馬蹄聲漸漸遠去,一會就聽不見了。
兩人仔細得聽了一會,確定廟內已經沒有人了以後,才從佛像後走出,廟內空蕩蕩的,木門被風吹的“吱呀呀”直響。
凌雁孤說道:“他們去佛音寺本宗作甚?”
鴻一白說道:“佛音寺最近也沒什麼傳聞,本來出家人也不會結仇。我也不知道啊。”
凌雁孤說道:“那不如我們就順路去瞧瞧,畢竟你那邊的事情也不急嘛。”
鴻一白說道:“行吧,只是後殿的血腥味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人又走到後殿,和先前一樣,空空蕩蕩的。
韋陀菩薩像上也是沾滿了灰塵,只能大致瞧出這是個佛像。
凌雁孤在地上仔細得尋找着蛛絲馬跡。功夫不負有心人,凌雁孤在供桌的地下發現了一絲血跡。
“你過來瞧瞧。”凌雁孤招呼道。
鴻一白走了過去,凌雁孤指了指那一小道血痕,說道:“你看。”
鴻一白蹲下身子,仔細得觀察着,說道:“血跡很少,看起來應該是被清洗過的。這血會是誰的呢?”
凌雁孤想了想,說道:“不清楚。不過能找到屍體我們不就知道了嗎?”
鴻一白反問道:“屍體在哪裏呢?”
凌雁孤說道:“應該不會離開寺廟太遠,我們找找。”說着二人走到廟後。
廟後看起來很正常,樹木不算茂密,都蓋着一層白色的積雪。天上的雪沒有先前大了,零星得落下些雪片。
屋後有一口井,凌雁孤走到井邊向下望去,接着射入的一絲微弱的光,他看到井底似乎有什麼東西。
凌雁孤對鴻一白說道:“井底似乎有什麼東西,你有繩子麼?我下去瞧瞧。”
鴻一白搖了搖頭,走到井邊也想瞧瞧。
忽的,他感覺踩在了雪地中的奇怪的長條形東西上,他說道:“這裏似乎有什麼東西。”
兩人一起剝開積雪,原來是縛在取水木桶上的長繩。凌雁孤說道:“有繩子了,我便下去瞧瞧,你在上面幫我拉着繩子。”
鴻一白點點頭,說道:“好”
凌雁孤將繩子在左手手腕上繞了兩圈,右手抓住繩子,身子走到井邊,縱身一躍,跳入井中。鴻一白拉着繩子另一端,站在井邊。
凌雁孤將雙腳踩在兩側井壁之上,減小了下落的速度,身子緩緩的向下滑。伸長手臂探着深度。
漸漸的,他的手臂,觸摸到了溼潤的泥土,雙腳用力向外撐開,將身子穩定在半空中。
他從衣袋中取出火折晃燃了,火光照亮了並不大的井底。井底有一個棕色的布包袱。
包袱並不是很大,凌雁孤伸過右手抓住了包袱。他掂了掂分量,並不是很重。
凌雁孤向井口喊道:“將我拉上去。”鴻一白聽到聲音,雙手抓着繩子向後扯着,雙手交換着拉着。
凌雁孤在井內不住得瞪踩着光滑的井壁借力向上。不多久,凌雁孤就已經爬到了井口。
他將手中的包袱放在井旁,雙手一撐,身子一縱躍到地面。
鴻一白拿起地上的棕色布包袱,問道:“裏面還有什麼東西嗎?”
凌雁孤搖搖頭,說道:“沒了,就這一個包袱。”
鴻一白拿着包袱走進寺內,吹散供桌上的灰塵,將棕色布包袱平放在桌上。
包袱的結打的很緊,鴻一白用力拉扯,解開了包袱上的節。
只見那包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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