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咱們的裁判大人並沒有說錯,欲速則不達,你有些太急躁了。手機端m..”
見自己已經取勝,嚴亮開始非常沒有節操的說教起來。
葩裁判則是氣鼓鼓的。
這個一直無視他的人現在竟然還有臉提到他。
而林塵則是一言不發,他也的確發現了這個問題。
但是是在輸給了嚴亮之後,才發現剛纔高頻次的問答導致了自己腦袋的一時短路,最後回答不出嚴亮的問題。
也不知道消耗掉嚴亮多少的體力。
不過仔細想一下應該是勞而無功。
“請問,公元1225年,元好問寫出了哪一部重要的著作?”
白樂覺得自己需要儘快的打敗鄭璇,爲自己兩人稍稍的挽回那麼一些顏面。
到時候即便輸了賽也不用有太多的愧疚。
所以在自認爲最好的時機開始問問題。
算鄭璇能夠反應過來,估計也會嚇一跳,到時候由於心理壓力也許過不了幾個回合能拿下一場勝利。
“是當時元好問因不滿冷官生活請長假回到了登封,期間撰寫了一部重要著作《杜詩學》,內容包括杜甫的傳志、年譜和唐朝以來評論杜詩的言論。”
鄭璇的答案說得並不慢,而且完全沒有被嚇到的感覺。
雖說這個白樂是鄂省隊的正式隊員,而且剛纔白樂和林塵打敗了馬毅和段正,但是鄭璇完全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
因爲她完全不覺得這兩個人能算得什麼高手。
要是他們的實力完全能夠碾壓馬毅和段正組合的話,又何必要用什麼心理戰術。
所以說擺明了是在扯大旗作虎皮來着。
而且竟然還要搞偷襲,實在是不怎麼檯面的方式。
現在反正她是不會讓對方的賽太舒服的。
要是一個不小心,說不定還能和嚴亮取得個雙殺什麼的,完美獲得優先權。
想來還是非常的帶感。鄭璇美滋滋的想着。
“鄭璇同學,你剛纔可是曾經向本裁判問能不能先問問題的,怎麼現在到了這個時候又不着急問問題了。還想不想好好賽?”
“呃,可是當時裁判大人您並沒有理會我這個弱女子啊,而且我的隊友不也已經告訴過您冷落別人會讓別人心理很難受的啊。到現在您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麼?”
漂亮。嚴亮在心暗暗的喝彩。鄭璇還真的領會了他的意圖,看樣子這些日子以來培養出來的默契讓鄭璇都能夠想到應對葩裁判的辦法了。
葩裁判啞然,的確將心心的話他也的確不好再說什麼。
“請問,元好問在公元1226年擔任什麼官職?”
不過鄭璇問出的問題倒是讓白樂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雖說這個鄭璇剛纔回答問題的時候氣勢如虹,但歸根結底其實還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這樣的話那完全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擔任zp縣令,而在1227年,改官nx縣令。其後因母親張氏身故,元好問丁憂閒居內鄉。又應鄧州節度使移刺瑗之邀,赴任幕僚。”
“一口氣說這麼多,是不想讓我問問題麼?”
鄭璇不滿的說道。
這讓白樂的心更加的有底了。
“請問,公元1231年,元好問擔任什麼職務?”
連問問題的時候都帶了一絲激動。
在他看來,只要能再問幾個問題,那麼這個暫時性的勝利是唾手可得了。
“是南陽縣令,他在任大刀闊斧進行改革,成績斐然。請問,元好問由於痛心金國的淪亡,併爲了以詩存史,勤奮編輯金國已故君臣的詩詞總集叫什麼名字?”
“是《州集》。請問,公元1239年,元好問因爲什麼而得到了耶律楚材的傾心接納?”
“是因爲詩名氣頗大,可五十歲的元好問已無意出仕爲官,其年重回家鄉隱居,並交友遊歷,潛心編纂著述。請問,元好問覲見忽必烈是在哪一年?”
“這個······”
“知之爲知之,不知爲不知,是知也。承認不會有這麼難麼?”
鄭璇非常鄙夷的說道。
白樂則是覺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剛纔還想着能夠多少挽回點面子。
現在則是變成了這個樣子,讓對手如此輕易的得到了優先權。
“裁判大人,我們申請將觀點和論戰話題一起先說出來。然後才允許對方說觀點。”
其實二對二的規則,如果有一方在優先權爭奪戰當取得全勝的話,的確可以這樣做。
但是這個的確沒有什麼太大用處。
硬要說的話,是在羞辱對手。
所以也很少有人用。
不過鄭璇覺得這一次用此一招恰到好處。
所以這樣的提出來了。
而葩裁判覺得這個要求並沒有超出規則要求,所以同意了。
“我們覺得,元好問的學成以詩歌創作最爲突出,並以‘喪亂詩’奠定了他在學史地位的。這些詩是在金朝滅亡前後寫出的,這些詩篇廣泛而深刻地反映了國破家亡的現實,具有詩史的意義。藝術的概括力和情感的真摯性來說,是杜甫以後少有的。但他不像杜甫那樣對國家的復興還抱有希望,他是既絕望而又不甘心,鬱結的感情爆發爲悲歌,感染力是很強烈的。”
鄭璇先是這樣說道。
“沒錯,元好問工詩,在金元之際頗負重望。其詩崛而絕雕琢,巧縟而不綺麗,形成河汾詩派。他抱着‘以詩存史’的目的,編成《州集》。這是一部金代詩歌總集,裏面收錄他所知道的詩詞2116首,而且爲每位作者共二百五十餘人寫了小傳,填補了國學史空白。他的貢獻是很大的。”
嚴亮也是跟着附和。
這場賽實在是太輕鬆了。
他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出了多大力氣。
僅僅是鄭璇出手,已經讓對手瑟瑟發抖了。
“我們······認輸。”白樂本來還想再掙扎一下,說說觀點的。
但是卻覺得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要是再繼續這麼死纏爛打的話恐怕會更加的丟人了。
都受到這樣的羞辱了,再堅持下去恐怕也沒有多大意義。
只能看最後場的那個人能否幫助他們報仇,洗雪這個恥辱。
於是鄂省隊也派出了這場賽最後一個人場。
嚴亮覺得這個人還是有那麼點眼熟的。
卻是想不起設麼時候見過。
明明今年沒有參加全國大賽,
難道是去年見過的對手麼?
嚴亮的心還在暗自猜疑。
難道說去年參加過全國大賽的選手今年都已經淪爲冷板凳隊員了麼?
綠壩隊也未免太大氣了。
葩裁判則是已經給出了這一輪的論戰題目。
論戰人物是制定了《授時歷》的郭守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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