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暖暖的陽光透過窗子照了進來。.
花柔然感覺自己好久沒睡過這麼舒服的覺了,翻了個身,雙腳盤上了“被子”。
奇怪,今天的被子怎麼這麼硬啊,抱着可真不舒服。
花柔然勉強睜開雙眼,卻看到風其羽正“哀怨”地盯着她看。
她朝下看去,自己正盤在風其羽的身上。
她驚叫一聲,坐起身來。
風其羽也跟着坐了起來,雙手抓住被子,面帶嬌羞,輕咬着嘴脣說:“是你亂動的。”
花柔然大囧,氣急之下,一腳將風其羽踢了下去。
風其羽連人帶被滾到了牀下,他跳起身來,“花柔然,是你對我動手動腳的好不好?”
花柔然柳眉輕挑,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樣子。
風其羽“哼”了一聲,瞬間感覺非常贊同孔老夫子那句“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兩人簡單洗漱,用了早餐,就出了門。
“咱們去哪?”花柔然問道。
“去找我一個師兄。”
兩人坐上馬車,來到了一個府邸門前,只見這處府邸高門大院,甚是氣派。
“你們燕荊派還有這麼富有的人?”花柔然湊上前去打趣道。
“怎麼?我們是丐幫嗎?”風其羽非常不滿。
“不是,不是。”花柔然趕緊縮回了腦袋,不再作聲。
管家進去通傳後,兩人被迎進了府裏。
正廳裏,一個身材修長,衣袂翩翩的男子正坐着喝茶。
看到兩人進來,起身迎接。
“風師弟!”
“柳師兄!”
兩人寒暄幾句後,風其羽才察覺到平時嘰嘰喳喳的花柔然一直默不作聲。
他轉頭一看,頓時七竅生煙,花柔然正癡癡地望着柳師兄,滿眼的桃花絢爛。
風其羽一把將花柔然摟進懷裏,花柔然趕忙掙扎,卻無法動彈。
“柳師兄,這是花柔然,四海侯花將軍之女。”
柳江“咳咳”乾咳兩聲,明白了風其羽的宣誓主權。
“花姑娘好。”
“柳大哥好。”
花柔然狠狠踩了風其羽一腳,掙扎出來,低眉順眼地朝着柳江諾了一諾。
花柔然,你什麼時候對我這麼溫柔過?
風其羽忽然覺得渾身血氣上涌,想要殺人。
柳江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萬箭穿心了,趕忙說道:“師弟,花姑娘,請坐!上茶!”
風其羽向花柔然丟了一個眼刀,憤憤地在一旁坐下。
花柔然撅起了嘴,一臉的不服氣,“我花柔然撩撩好看的公子,與你何干!”
兩人一人一面,對立而坐,互不理睬。
柳江心塞,“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說起柳江,十分了得。燕荊派掌門人唐鶴首徒,四大護法之首,因其生的墨眉星目,俊朗不凡,江湖人稱“柳顏王”。
莫說一個花柔然,就是仙女下凡,恐怕也要爲此人駐足這人世間。
“師弟,你叫我查的李大人,已經有些眉目了,你看看。”
柳江將兩本冊子遞給了風其羽。
“有勞師兄了。”風其羽起身,恭敬地接過冊子。
“這是李大人所管轄的官鹽和漕運。裏面有幾筆賬目有些出入,一看就被人做了手腳。”
風其羽翻看了一下,默默點頭。
“時間緊,李大人又極其小心,目前只查到這麼多。至於賑災糧款,還沒查到。”
“師兄,您對李大人瞭解多少?”
柳江向着風其羽和花柔然作了一個請茶的手勢,自己也端起茶杯淺淺喝了一口。
花柔然端着茶杯,望着柳**蔥般的手指輕輕捏在茶杯的邊緣,真是好看。
再看那如凝脂一般的肌膚,可比嬰兒還要嫩上幾分。
不知不覺,已看的如癡如醉。
柳江平日裏雖見慣了癡情的女子爲他神魂顛倒,可像花柔然這樣風姿綽約,玲瓏纖巧的倒也是第一次見到。若不是風其羽搶了先,恐怕心裏也要動上一動。
柳江定了定神,接着風其羽的話回道:“李大人早年進士出身,只是個從七品的縣丞,後來投了丞相的府中做了幕僚,官場上才平步青雲。他平時深居簡出,很少與人交往,所以很難抓住馬腳。”
風其羽又翻看了一下賬冊,輕聲笑道:“是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
眼見着花柔然已經神魂顛倒,六親不認,風其羽再也坐不下去了。
他向柳師兄匆匆告辭,拉起花柔然就出了柳府。
隨機推薦: 籠中雀她渣了瘋批皇帝、 盛世商妻多嬌媚、 無敵從功法瞬間滿級開始、 團寵小豆包萌炸全皇朝、 東風勁、 北宗天下、 廢婿翻身、 重生之種田不難、 頂級寵婚,老公別太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