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御靈坐在地上,手裏的樹枝撥了撥火,低眸看了一眼油紙包,又擡頭看了一眼那名正在偷窺的弟子,微微皺了皺眉。
她將油紙包打開看了一眼,是一整隻燒雞。
秀眉微挑,她擡眸看向那名正在向她看過來的弟子,對他勾了勾手。
那弟子一怔,隨後摸了摸臉上的面具,對她默默的搖了搖頭,轉回頭,與其他人一起說笑起來。
這期間沒有人注意到這一切,神御靈默默的將雞肉撕成小塊,慢慢喫着。
今日凌晨突然出發,沒有任何通知。
夜冥也並沒有吩咐任何人爲她準備東西,其他人的供養早就有商戶準備好,前一天晚上已經備齊放進了儲物袋裏帶了出來。
神御靈的儲物袋裏只剩下烈酒,和一些丹藥,雖然也能維持生機,但是她還未到辟穀之時,人是不能不喫東西的。
想當初,她爲了不讓夜崇文下地,傷了後背的傷口,拿出丹藥的行爲,真是可笑。
她有點喫不下去了,心口有些發悶。
嘆了口氣,將油紙包放下,手中的樹枝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地上划着。
當晚,聖殿的弟子們由殿使帶領着在這片靠近水源的地方休憩。
中間侍佛派的弟子們均是繞在新入門的白沫靈周圍,套着近乎。
要知道她是最有可能成爲殿使的人。
而且很有可能在他們還未出聖殿之前就能成爲他們的殿使,那時如果他們想留下來,或者直接升入通天殿,就全靠殿使和聖使的推薦了。
白沫靈默默的點頭附和着,有時回首看看獨自一人坐在火堆前的神御靈一眼,脣角帶着一絲意味深長。
神御靈除了男人緣外,幾乎沒有過真正的朋友。
脣角的一絲冷笑隱去,她對青尼道,“師傅,我去看看我朋友。”
青尼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光禿禿的頭上點着戒疤,一張臉看起來格外嚴肅。
“那個廢物是你的朋友?”
白沫靈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轉頭看了一眼。
“別來往了。”
青尼說完,面色微沉着,隨着她的目光看着神御靈道,“黑芒零段,是天生的廢物,與這樣的人交友,簡直是浪費。
別管之前在中天大陸她有多厲害,在赤天大陸,你這樣的纔是人才,要知道,你是有可能會留到聖殿成爲殿使的,
不要因爲這種人拖了你的後腿。
如果當真因爲她讓你修煉變慢,升階困難,爲師也幫不了你。”
話都說到這份了,白沫靈臉上露出得體的笑,默默的不再說話,也不提去看神御靈了。
青尼見她收回眼神,滿意的點了點頭。
入夜時分,幾乎所有弟子都進入淺眠時,火光下神御靈看到河畔不遠處的水微微動了動,發出悉悉索索的的聲響。
她微微皺了皺眉。
鞋靴裏的匕首抽了出來,將火堆熄滅。
黑暗中,她默默等待着。
沒有示警。
對於她壞的人,她沒有必要去跪舔。
看了一眼在幽冥派弟子中間的那個玄色長衫面具男子,她無聲無息的潛身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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