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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章 回谷

“师叔,你不去见一哈神州界皇?”瑯轻生问,酒仙罢手说:“不去了没心情,绕道。”瑯轻生对酒仙这种连界皇的面子都不给的作风已经见怪不怪了。

南宫北有些犯困,“咱们也不找个客栈睡一晚?”

“没有带钱。”酒仙说。

“把你的酒卖了嘛。”瑯轻生嘟哝了一句,酒仙瞪了他一眼。连夜赶路,瑯轻生趴在三足金乌的鸟背上睡着。

“啊咳!”瑯轻生半空中摔下还没反应过来,就一个五体投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非要骑着三足金乌这个坑爹鸟,一趁他不注意就摔的他一个狗啃泥。

瑯轻生举着剑一起一落一起一落,狠狠地往石头上砸,“爷爷我再也不骑你了!”一顿敲打把石头砸成粉碎才收手。而黑剑丝毫未伤,发了发红光,好像是在说:别白费力气了,你伤不到我。

剑仙看自己徒弟这么大火气,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走过来掏出一袋板栗,“小瑯头,来消消气,谁又欺负你了?为师废了他。”此话一出,瑯轻生手里的黑剑一抖。

接过板栗来瑯轻生狼吞虎咽的吃,旁边的南宫北很想问他是怎么受得了这种味道的。

吃完之后,瑯轻生把剑交代出去,“它,每次都耍我。”

剑仙把黑剑接过来,抚摸一遍在摸一遍,黑剑不停的颤抖。

酒仙回头远远的一看,“完了,这鸟得残废。”黑间清晰的听到酒仙的话,如同被糟蹋了一般一声嘶鸣。

“小榔头,明天把剑给你。”剑仙说。黑剑立马后悔了,它后悔戏弄瑯轻生,这下落在曲空痕的手里,从此太阳将不再那么明媚。

记得第一次挑衅曲空痕,那是被打的三只脚一只都不能碰地。

吃饭的时候牧小冉也没有出来,更悲惨的是瑯轻生和南宫北压根儿没有注意到,由此可见穆小冉在正当花季的俩年轻人心中,是多么的恍若不存。琴姨在桌子上吃饭,琴声却依旧未停,瑯轻生他们也没有察觉。牧小冉才发觉自己的存在是多么的渺小,一气之下弹出一曲大粪歌。

“噗!”南宫北差点咽到肺管子里去,先是保持依旧的淡定,用轻柔而又文雅的神情语气问:“这个琴声…是谁他娘的在弹啊!”一无往常谦谦君子的态度,他现在只想把那个弹琴的脑颅给抠,再把他险些咽到肺管子里的饭喷进去。

牧小冉完全没有听到外面的几位前辈唉声怨气,跌宕的琴声一浪一浪的扣人心弦,秦怡不知道自己的徒弟吃错了什么药,另外惊讶,她是如何用婉柔的琴弦弹出二胡般的音色。

怎么说今天牧小冉都不大正常。

“女人一个月啊,总有那么二十七八天。”南宫北感慨,瑯轻生甚是赞同。

“说什么呢你们!”琴姨刀了他一眼。饭后,瑯轻生回了树屋。他看见床上铺着的那张巨画,也不愁睡不着了,坐在椅子上拿出那个黑色的晶石,不停地研究摸索。用牙咬,板凳敲,水里泡,用火烤,差点就没用他的那黑剑砍了,看不出任何出奇的地方,如同一颗只是比较亮眼的…煤石。

夜色已深,他躺在床上期待着睡去。

一个时辰之后,瑯轻生依旧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他起身看着床上铺着的画,“不顶用了吗这是?”拍了拍画中黑狒狒的脸,得,狒狒睡着了。

只睡了半个时辰,清晨醒来听到悠扬的琴声依就神清气爽,和昨天那首催人去死的曲子相比宛若仙音。

墨二五还是早早的坐在门口。瑯轻生提着床上那卷画去找他,看见画仙坐在门口像是在沉思,就没有打招呼直接进了他屋。

“这画对我也没用了,随便放个地方吧。”瑯轻生在他插到柜子的角落,看见一榻书下压着一张纸。出于好奇他拿出来看——

翩翩少女,茕茕孑立。其色桃容,其表渏清。旦旦雉醒,单闻仙音。慕慕情长,长若月光。黯黯而望,望止于望,万缕神伤,无限遐想。

这么直白的个几句瑯轻生挠着头皮想了半天,难不成!他对琴姨有意思?不过的确他们俩倒挺般配的。

琴姨一下就把弦弹断,瑯轻生心里想着的,她当然听到了。

“咦,怎么没有声音了?”墨二五等了一会儿还没有声音,现在太阳才出来了半个,按照往常应该还会弹个一刻钟才是啊。

墨二五郁郁的回到了房间,一开门。

“袅袅仙音,闻而心怡,姿为玉姬,肢如丝细,闻其浴衣,抚体是极。”瑯轻生慢悠悠的念出来,“好诗,有东西啊!”念完感叹地了声。

隔壁的琴姨听了差点滑坐到地上。

“小兔崽子你敢翻我东西!”墨二五脸都羞红,没把持住形象大吼道。瑯轻生款款将纸放回原位,“你看就在这儿放着的,我可没翻。”木耳无一把夺过纸来,“小屁孩儿,你懂什么?”

“诶又是这句话,我怎么不懂啦?”瑯轻生不服气了,“透过你写的诗,如此的通俗直白,字面意思如此,但里面却内涵着你不见天日的闷骚,暗心相许却又不敢言表,偷偷写个诗,又怕念出来被人家听到…”瑯轻生还要继续说。

“甭说凉!”羞的画仙这个大文豪直接喷出了家乡话。

琴姨想听他们在议论什么,赶快拿出一把新的古筝弹了起来。

“师叔不是我说你,啊是我说的,你虽然一个文人墨客,应拥有的大丈夫气概也给表现出来,去接近人家呀,沟通沟通,沟着沟着,就通了。”被瑯轻生这么一说呀墨二五陷入了沉默。前一天到了差点又把弦给拔断。

“你先去靠近,把你的心思隐藏起来,你再去靠近,把你的想法不言而喻,最后,把你的想法直接说出来。”瑯轻生说。

“你没那种感觉,怎知此行不易?”墨二五叹了口气。

“那也咬着牙光明正大的来一回呀,总比你见不得光日夜心痒难耐的好。就算吃了闭门羹,你也爱的浩然。”这么几句,好像瑯轻生比活了两千年的墨二五还要看得开。

而墨二五也把这句话当人话听了,“我…”

见师叔还是优柔寡断,瑯轻生也没有再插嘴,毕竟自己只是个小师侄,要论岁数人家当祖宗都绰绰有余,说多了真的不合适。

琴姨在屋里叹了口气,叹出了无限伤感,和早已习惯的悲凉。她清楚心爱的人已经逝去,只是想重新开始是多么的难,她放不下过去的感情,对未来的充满胆怯。自己终要重新面对,但打算就这样一直被动。

墨二五思绪万千,他依旧听着琴声,但他心里诉说着的却越来越模糊,然后声音就像呢喃般,最后琴姨根本听不到了。她才发现,原来啊,画仙可以让自己听不到画仙的心声,只是以前那些清晨的心里话,感叹的,祝福的,安慰的。是有意让她知道的。

十几年了,每天清晨都这样不断,但琴姨依旧不为所动。但此刻她紧绷的心终于有所松动。

南宫北坐着六翼腾蛇在山谷间游荡,无所事事,自回来之后一直回味着在外界的感觉。

这两天,瑯轻生也没事做,帮着剑仙炒瓜子炒板栗。至于修炼,对此已经有些疲劳了。

腰包传来丝丝震动,瑯轻生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是那颗黑晶石,此刻它由内透露出淡淡的白光,“怎么回事?”瑯轻生把玩着这颗黑石,板栗都在锅里面不炒了。黑晶石开始颤抖,脱离了手心,瑯轻生一把抓了回来。

他琢磨了一上午,把石头放回包里。去了药仙房间。

“瑯娃,来的正好,帮老夫磨点药粉。”药仙抬了下头有低下说。瑯轻生看他连神都分不出来,好奇问:“师伯你在研究什么?”

药仙抬头看着瑯轻生,“你不会想知道的。”

瑯轻生一边么要把玩着桌子上的那些药瓶,“是不?这是什么药啊,闻…闻着…有些飘然的感觉。”

药仙看了吓一跳,“快放下!那是我加强过的春梦丸!”瑯轻生一个激灵盖上药瓶。

“这个是什么呀?”

“治脚藓的。”

“那个呢?”

“黑血丸。”

“这个闻起来挺香的。”

“一口升天,居家必备。”

“诶这…”

“狐臭药白肤水臭屁丸驻颜丹催情药挡狐臭的稳定心脉眼药增发助勃狗鼻子板蓝根冰糖。”瑯轻生正想问下一个,药仙顺着他的顺序把桌子上的东西全介绍的出来连同垫桌脚的霸下的孙子。

“咕咕咕!咕哒!咕哒咕哒咕哒!”外面传来一段急促的鸡叫。

药仙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儿,“药效起作用了,瑯娃你继续磨,我出去会儿。”说完便急匆匆的跑出屋外,去看他的鸡。前两天他给鸡做了几次改造,他突发奇想的想让鸡不下蛋直接生娃,让它哺乳。这个想法天马行空,但也的确太罪恶了。

瑯轻生研磨着药粉,看了一眼桌子上摆满的药瓶。

一把撵开母鸡,只见果真生出了鸡娃,只是还没来得及高兴,小鸡娃动了两下便失去了声息。有些失望,但好在迈出了第一步,他转头看向其他母鸡。

那些母鸡吓得喊出了人类话,“救命啊!变态!咕哒!咕咕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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