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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章 悄悄离开

瑯轻生包里面的黑晶石光芒愈发强盛,嗡嗡作响。深夜的时候,他将石头拿出来,黑晶石飞了起来,光芒暗淡了一些慢慢的飞出屋外,瑯轻生在后面慢慢的跟着。

最后跟着出了无尘谷。

当然琴姨察觉到了,她继续弹着琴,弹着另一首曲子。

“去吧。”她轻声道。剑仙躺在树枝上一直闭着眼睛,听到了瑯轻生远去的脚步,默许了他的离开。

“无论命数难违,也总得挣扎一番。”自言自语了一句便深深的睡去。

黑晶石飞的越来越快。瑯轻生踩着黑剑才能跟上,很快便飞入了神州王朝西南部的森州域,黑晶石引着瑯轻生进入柳树森林。

这片森林方圆数十里全是茂密青翠的柳树,树之间长得不算太紧凑,但路也不好走。进入森林后,瑯轻生便无法飞行,黑晶石也慢了下来。

穿过密林,走到一片小空地。磐石上挺直的站着一个青衣男子。瑯轻生走过去,“你是谁?难道是在等我?”

男子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白如银月的面孔,蔚蓝眼睛在静谧的夜色下显得格外幽灵。他便是上次出现在尖礁岛的三位海王之一,冬洋海王芬加罗。

“是你?”瑯轻生心头一紧,这这夜黑风高的深山老林,单独和一个海王碰面怎么都感觉有些不安。

“你找我干嘛?”瑯轻生做出有恃无恐的样子说。芬加罗从磐石上走下来,“厄里丁大人…”他正从怀里掏一个东西,还未拿出来,四周地面阵光大作,五个绿色圆阵冒出浓浓的烟雾,一大队人马出现将他们两个包围。

瑯轻生并不显得多慌乱,“这是什么情况?”

将士里面走出一个穿着绣花红袍的短发中年,捻了捻鼻下的八字胡,笑嘻嘻的说:“冬洋海王,我可认得你。”

“森州域主,你这是什么意思?”芬加罗左右看了看,被枪尖对着。

森州域主说:“这应该是问你吧?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是冬洋的海王,芬加罗大人。隔着两万多里您亲自跑到这儿来有什么目的呀?”芬加罗并不给他好脸色,“和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这是我的地界儿。况且现在正是人海两族关系微妙的时候,你一声不响的来到我的万柳林,你所经过的州域那些域主可都知道了。”森州域主感觉到芬加罗的杀意,“想开打吗?九域的结界是界皇亲自布下的,杀了我你一时间出不去,并且一旦动起手,九域主立马集结。”他说着一脸的风轻云淡,瑯轻生在一旁关注着他,这才叫做有恃无恐的样子,相比于他刚才装出来的真的太虚,他深深的学到了。

“你要干什么?”森州域主再问,芬加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脚下变成一面水塘,卷起一道浪花消失了。

瑯轻生愣眼了,“就这么走啦?”森州域主走到瑯轻生面前。“让海王大老远跑过来见面的人,你说我能放过吗?”

瑯轻生摇了摇头。“来人,把这小子拿下。”森州域主下令三个士兵过来押着瑯轻生。“好好好,我自己能走。”瑯轻生没打算挣扎。

一个士兵拿过一个铁铐来给瑯轻生戴上,他就这么跟着走了。瑯轻生淡淡笑了一下,手腕暗暗发力,铁铐纹丝不动。

“呃?”他明显的加大动作,一番用力依然没有挣脱铁铐,但凭他的力量足以将其掰开了,而眼下他怎么发力,铁铐一点缝都没有开,还把手腕的皮都搓起来了。

森州域主笑道:“没用的,这封魄锁你没法挣脱,乖乖走吧。”瑯轻生当时只是想着不知道去哪就跟着进城,现在后悔自己怎么那么听话。

再次启动阵法,一阵呛人的烟雾散去,瑯轻生被带到了双宁城。

“欢迎来到我的主城,双宁,你会喜欢这场愉快的旅途。我们进去吧?”森域主和善的笑说。到了城主府,瑯轻生被带进客厅正想走到椅子旁坐下去,被一脚踹趴在地上。

“你!”瑯轻生发火。森域主见了忍不住笑出来,“手下不懂事,不要见怪啊,自己爬起来吧。”瑯轻生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旁边。还打算坐在椅子上。

“哎慢着,你不能坐椅子,草芥平民,奴隶和狗,都不能坐我椅子。”森州域主抿了口茶笑着说,士兵便把瑯轻生身后的椅子给撤走。

“说吧,你知道些什么?”

瑯轻生说:“我能知道什么?你老婆跟别人有一腿?”森域主拍案而起,怒斥:“放肆!我问你,芬加罗万里迢迢跑到我这儿来见你有什么目的?你知道些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瑯轻生撇过脸去,“没刷过牙吧?看你大黄牙,吐出来的唾沫星子都有颜色。”森域主扼住瑯轻生的下巴,“我的耐心没你想象的那么多,贱民快告诉我。”

“我进府的时候,发现一个穿着橘红色长裙的妇人被一个戴黑帽中年人搓着胸,那女的也不像你女儿吧?”瑯轻生说完露出一个笑容。

森域主甩开他的下巴急匆匆的走出去,“把他给我关起来,好生招待。”森域主一脚踢开夫人房门。

“啊?”妇人坦胸露肩抓着被褥。

“贱胚!我打死你!…还有你!”森域主控制不住怒吼,整个东院的人都听见了动静,都不敢出来了。

夫人被自己捉奸在床,域主怒火攻心一拳把那个男子的鼻子打进脑子里。泛着乳白的血液淌湿半张被套。

他抓住女人的头发按在她跟前的尸体上,“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从土砖烂瓦里把你拉出来,给了你这辈子都妄想不到的荣华富贵。让你在城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给你十天三次,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若敢说我天天忙着顾不到你夜不归宿老子一巴掌把你头从屁股里打出去,撇下政务天天照着你们母女!为什么还要做贱我!啊!”

夫人没有说话,森域主松开手退了几步,“谁都有问题,我也不为难你,你走吧。”摆了一下胳膊示意离开。

夫人穿好衣服下床走到门外,回头说了一句:“因为从一开始我心里就没有你。”她不怕这句话会激怒任步青,在她心里,命早已不在首位。

妇人离开后,森域主坐在椅子上陷入了凌乱的思绪,是啊,从一开始就不是两情相悦甚至是手刃了她情郎才让她死心的,而他夫人也是早就得知。

一整天森域主没有从房间出来。

瑯轻生被吊在斜木桩上身体也是斜的,上衣被脱光让跟前的士兵抽了两鞭子。士兵也没有多抽第三下,更没有审问什么。他都懒得发问。

“我还没有见过你这样懒散的审问员,话都懒得问。”

“不过问也是白问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知道我会说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也告诉你不知道既然知道这样啊,那换成我也不问了。”

“你怎么不说话呀?我是实在无聊这都捆我一天了,你也不说个话。”

……

士兵坐在面前看着瑯轻生眼睛都布满了血丝,他现在只想勒死对方,或者勒死自己。但这个士兵不仅懒还心善,所以他什么都不做的坐在一旁边数边吃着瓜子。

“我看你抽两边的都有气无力的,好虚呀,我会炼壮阳药。诶,你这瓜子一看成色就没炒到位,就是晒了一天吧…要不你放我下来,我给你炒一斗瓜子。”瑯轻生依旧喋喋不休。士兵在好的性子也忍不住了啊,“闭嘴吧!”一把抓起瓜子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瑯轻生细细的把嘴里那一把瓜子一个一个咬开,还保持不让一颗没咬开的瓜子掉出来。

“世界终于清净了。”士兵从兜里抓出几颗花生来。瑯轻生一口把瓜子全喷了出来,“我要吃花生!”盯着士兵的手大声喊。

绝望的士兵又是一把花生按进瑯轻生嘴里,“吃死你狗日的!”

瑯轻生细细的品味,他从杨花镇出来还没吃过花生呢,就连无尘谷那种什么都长的地方,也只有瓜子和板栗多的天天吃。一会儿时间,他竟然把花生仁全吃完了,把嘴里的皮都吐干净。“小哥我看你也挺心善的,干嘛来做这种残忍的活儿?”

士兵冷冷的笑了两声:“心善,走到哪儿都要遭受排挤,不知道为什么。做什么工作接触的人都不那么友善。”士兵听见这个话题终于开口答话了。

“所以你就来干这个?”

“嗯,这个地方的迷信说做虐待和砍头的活儿要损阴德,所以这个活儿也没人愿意做,像我也就不挑三拣四了。”士兵说的满不在乎,言外带着一些无奈。

“这也算是参军吧?劳碌应该不低吧?”

“不能算,域主虽然堪比大将军,但这儿不是兵营是城主府,这里的拷问官是上不了台面的。唉。”

瑯轻生说:“要不你跟我混吧?”士兵听了笑笑,“进了这个地方的人十个有九个活不成。”

“那不还有那个十分之一嘛。”瑯轻生说。

“你别对那一个半身不遂抱有侥幸,不是谁都有那般幸运。”士兵说,又从左边的口袋掏出一把花生吃了起来。

瑯轻生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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