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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提到云夜花半夏就生气,他明明有钱还不愿借,真是越有钱越抠门!“别提了,我找他借过了,他不给!”花半夏把责任都往云夜身上推,可她好像忘了,不是云夜不愿意给,是她不借!“叶兄这么小气,没看出来啊!”程泽调侃起云夜来,在他记忆里,云夜除了在花满楼里花了五千两买过一名歌姬一晚之外,其他时候还真是都花他的钱呢!“没事儿,他不借你我借,说吧,你要多少!”,程泽大气的说。花半夏没想到程泽这么豪气,“真的!你真的要借给我?”花半夏激动的抓着桌子开始摩擦,“不过,我借的可不是笔小数目……”。假装矜持了一下之后,花半夏伸出三根手指,“我想借三万两……”。“三,三万两?”程泽听到花半夏要借的数目给惊呆了,他以为她只是想要借点钱买点衣裳首饰,贿赂贿赂下人罢了。她刚嫁进去,要让下人信服,这是必要的。花半夏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这儿走不通,三万两的确不是小数目,一下子要拿出这么多钱,除非家里是开钱庄的。“你不用为难,我根本没想过能在你这儿借到这么多钱”,花半夏首先给程泽一个台阶下,不让他太难堪。程泽从三万两的震惊里回过神,这么多钱他一时拿不出来,也挺尴尬的,“不是,半夏,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他实在不明白,花半夏现在生活挺稳定的,有自己的铺子,还嫁了个算是有钱人的人,怎么还要这么多钱?“我就是想做点小生意,赚赚钱”,花半夏随便找了个借口,“你也知道,我是个闲不住的,再加上探花速运最近也挺无力的,我就想再做点其他生意”。花半夏这么说倒是有点道理,程泽也不好再多问,只是这钱……“半夏,这钱你着急要不?”“挺着急的”,花半夏淡淡的说,没有了刚才的激动和尴尬,因为她已经不打算找程泽借这个钱了。不过,她也不能现在就跟他说不借这个钱,要是说了,程泽还以为她这是在瞧不起他,觉得他出不起这个钱。“那你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我回去跟我爹说说?”程泽吊儿郎当的惯了,他给衙门干活儿的那钱还是他老爹直接给他呢。而且他也清楚,衙门的那点银子根本就不够他平时花的,所以他的钱都是从他爹那儿得来的,他自己根本没有存款。“行”,花半夏装作同意了。两人分开之后,既然方案一没希望,那花半夏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方案二了。花半夏把之前颜烟调查的南城最大的赌城银子调出来看了看,本来还以为她不会这么快就用上这部分信息的,没想到……既然借不到钱,那就只能试试运气,去最容易来钱的地方看看了。而此时的叶府里,寻桃发现自家夫人还不起床,便推门进去看了看,发现花半夏早已经不在房内,便通知了叶风。“什么,我不是让你们好好给我盯着的吗!”云夜知道花半夏不见了,拍桌而起便找叶风问罪。“主子,夫人是今天天不亮就翻墙出去的,那时正是府里暗卫换班的时候”,叶风也很无奈啊,他盯了一宿,就换班这么眨眼的功夫人就出去了。这丫头还真有点本事啊,云夜没功夫深究,赶紧让叶风带着人出去找了。“本王怎么忘了,你还有这方面的能力!”叶风走后,云夜一个人在屋里,不知道看向何处,嘴里轻轻念叨着这句话。他细细回想从他认识她以来,一年两茬的水稻,一幅幅美轮美奂的墙画,精致的册子,还有探花速运这般奇怪的生意。再后来,且不说她救过自己,就连她救人时所用的兵器,施展的武功,他都不曾见过,而且她还没有丝毫的内力,她到底是怎么做到?还有昨晚,她那个想要掌控整个云国的交通系统,她到底是何人,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花半夏大摇大摆的来到南城最大的地下赌坊,一靠近这里就能感受到里头紧张却又热闹的气氛,大伙儿都拼了命一样,却被一夜暴富的梦想笼罩着,诡异又和谐。“咳咳!”花半夏悄悄扯了扯自己的衣裳,故作纨绔的样子,左手手里惦着一个快被撑爆的钱袋,右手打开折扇,一晃一晃的走了进去。也许是她这样的人来的太多了,花半夏很顺利的进到赌坊里。里头毫无意外的,昏暗,吵杂,臭气熏天!花半夏还是忍不住,用手上的折扇不停的给自己换取新鲜的空气,可作用好似不大。赌坊的主局好似都聚集在这个大堂了,大堂宽敞且高,上空中还有一个“十”字行的,用绳子和木板制造的桥,连着半空墙边的路,上面站着许多五大三粗的护卫。“你他娘的,老子还就不信了,再来!”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大声喊叫,看这意思,他已经在这儿好几天了,身边有好几个吃完的碟子。难怪这里头这么臭,来这儿的人,大多都不是只来一会儿就走的,不在这儿待到输光不肯走,大夏天的,气味自然难闻。“这位爷,第一次来吧!是想玩单双,骰子还是马吊啊?”一个看起来是赌坊里的伙计一样的男人过来招呼花半夏。花半夏果然佩服能在这儿干活儿的,这里每天鱼龙混杂,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这个伙计居然能一眼看出她不是这里的常客,真是厉害!“本公子即是第一次来,不懂这儿的规矩,容本公子看看再说”,花半夏谢绝了这个小伙计的好意。一般新来到这种赌坊的,小伙计们都会想办法拉客宰客,把你拉到一个全是托的局里,到时候怎么输掉兜裆布的你都不知道。果然,花半夏说完这话那个小伙计便露出鄙夷的目光,看着花半夏手上快要撑爆的钱袋也没啥兴趣。能来这儿消遣的,非富即贵,一个钱袋才能装多少银子啊,一般拿钱袋装银子的对他们来说都是穷鬼,还不如看不到的银票来的实际。小伙计朝着花半夏“切”了一声,提着自己的酒壶转身就给那些在他看来有钱的主倒酒去了,那人一个高兴,便又赏了他几两银子。赌坊果然是丝毫不掩饰势利的场所,花半夏无所谓的摇摇头,找了一个人少,光亮,而又方便逃跑的小局开始观察。这局玩的是最普通的,最小儿科的赌螃蟹,三颗骰子一同摇,开局速度没有其他的快,赔率也小,适合新来的。“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负责摇牌的男人压着已经摇好的牌,指着前面稀稀拉拉过来下注的四五人说。“开!”那个男人大喊一声,已经下注的几人瞪大了眼睛的往骰子上看,“三条鱼!哈哈哈……”。开出三条鱼,而明面上却没有人买鱼。“哎,又输了……”,几次下注都没中的几人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道。花半夏在一旁看了好一会儿了,从骰盅和骰子的碰撞声音来看,摇牌的人并没有做什么手脚,真的是怪这几人运气不好!“几位老哥,我也来凑一手”,花半夏找了个空位坐下,把钱袋放在自己面前的桌上,便拱手客气的和几人打招呼。这桌都是新来的,在这最大的地下赌坊中,同样作为新人的他们,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花半夏。摇牌的可不管你是不是新来的,他只顾做好自己本分的工作,牌已落下,花半夏在和几人打招呼的时刻,就已经不动声色的记牌了。她庆幸古代没有那么精准的重量测量仪器,以至于这里的骰子每面雕刻的重量差距较大,这比她在拉斯维加斯听牌的时候容易多了,简直就跟送的一样。花半夏装作纠结了好一会儿,表面的跟个新人一样不知道该买什么,“赌一把吧,要是不中,各位老哥可别笑我啊”。她才刚来,赌坊里有很多眼睛都似有若无的盯着她,和刚才那个小伙计一样,想看看她的手气如何,如果她一下子显露太多锋芒,那她就真的悲剧了。果不其然,她没中。坐在花半夏旁边的几人也松了口气,要是一个新来的第一把就中,那他们心里免不了会排斥她,甚至会记恨她。花半夏就是深知这一点,所以一连几把,她都没有中。没有中并不是她故意的,而是她把耳朵打向隔壁桌的牌上的主意上了,这几把都是她随便跟着别人放的,那人手气果然很臭!收回放在隔壁的耳朵,花半夏这才专心下注,每次都是十两十两的下,钱不多,可她却开始赢钱了。等到花半夏的钱袋恢复了之前的样子,而她前面又多出了几十两的时候,同桌的人才发现她赢钱了。“小兄弟,运气不错啊”,坐在花半夏右边的那人一掌拍在她肩头,是真心的在为她高兴。他们输输赢赢这么久,还没有谁是多出来银子的,不过,花半夏面前的这几十两他们根本不看在眼里,这都不够他们下一盘的钱,只是因为她有盈利而高兴罢了。“老哥说笑了,这也没多少钱”,花半夏一把把桌上的银子推出来让他们看个清楚。“哎……既然赢了就是赢了,赢了钱当然得去试试那些能赚大钱的,是不?”右边的男人开始和其他几人怂恿花半夏去赌些大的。花半夏这才知道,这局人少就是因为他们这几人一直没有赢过钱,所以才会一直耗在这桌,若是赢了钱的,大伙儿都会默契的开始往更大的赌局走。“那依这位老哥的意思,我现在应该去哪里?”花半夏也早就想离开了,这桌的游戏太幼稚,都是小孩子过年才玩儿的玩意儿。可她又不知道比这个稍微难一点儿的局是哪一桌,所以还是虚心的请教比较好。那男人指了一个位置,正是刚才花半夏开小差的时候听的位置,“这桌,这桌,还有这桌”,男人依次给花半夏指了好几桌,告诉她该怎么递进。花半夏受教的点点头,原来还有这样的方式,并不是直接想在哪桌就去哪桌的。“好,多谢老哥,祝老哥多下多赢!”花半夏客气的道了别,拾掇起自己面前的银子,往下一局去了。新的局面,新的开始,花半夏依旧装傻,先输后赢,就这么不动声色的,迎接了一局又一局。在这个赌坊里,很少有像花半夏这样,如此顺利的通过了一局又一局的,大多数人不输掉今天带来的银票,或者熬几个日夜的,很少能到下一局。可花半夏,却在这短短的半天时间,闯到了万两局!所谓的万两局便是以万两起注的局,赌注看起来平常百姓接触不到,可依旧人满为患,她硬生生被挤在一旁,下个注都要靠丢的。花半夏资本早已经不是她手里的那吊钱袋了,而是手里满满的一沓银票,有百两的,千两的,还有一些金子。现在离她需要的三万两银子可能就差两盘注了,到了万两句,她不能再向之前一样,故意输几盘了,不然她可能就直接被打回千两局重新来过。可身为国家情报员的她,即是在鱼龙混杂的赌坊,依旧能保持超高的警惕性,她太顺利了,空中那些来往护卫怕是已经关注她了。到底要不要输掉这一盘?花半夏很是纠结,输掉的话,她今天依旧是赢了好几千两,可要是赢了,她可就有两万多两了。她得到的情报是,这个赌坊表面上并不会在乎来的人是输是赢,可要是真的有人赢走大笔的银子,私下,一定会遭到赌坊报复的。可花半夏今天没来的及看清情报中赌坊的底线是多少,以至于她现在犹豫不决。“喂,新来的,你下不下!”万两局摇牌的男人凶神恶煞的对花半夏说。局面上的人都看了过来,一个个财大气粗的样子,看的她真是肉疼,她最痛恨的就是败家子了!“大哥,你们先玩儿,我才刚来,要是这一盘输了,我就得重新回到下面的局里去了,我先想想”,花半夏装作心疼银子的穷小子说道。趁着他们开局,花半夏偷偷溜了出来,想着找个地方把情报拿出来看一眼。可这个赌坊根本没有包间什么的,只有半空中有休息的地方。算了,身为南城最大的地方赌坊,几万两银子算什么!花半夏就这么乐观的想着,又重新挤回那个人满为患的万两局里。这个局可以同时猜大小和点数,猜大小便是普通的猜点数大小,赔率是一赔一。而猜点数是,局面上有各个有可能产生的点数数字,够自信的话,就押一个数,这比猜大小中的几率小多了,赔率是一赔五!花半夏屏息静静的听摇官手中的牌,二三三,八点!摇官停下之后,不管是真的听到的还是瞎蒙的,大伙儿都一窝蜂的往台面上砸银子,五万十万的最多,花半夏这一万两根本不够看。大伙儿都想着押五五开的几率,整个局上面,只有三个人押了点数,其中也就只有花半夏押了八点,一万两!对于押点数的,在场的人并没有多大反应,每一盘都有押点数的,但赢的,少之又少。“买定离手!”摇官板着脸,手里拿着用来刮银子的半金半银的曲棍在桌面上敲了敲,以示玩家离手。“开!”摇官大呵一声,大伙儿全朝着骰盅看去,“八点,小!”开局就必定有人欢喜有人忧,买小的那些人都欢呼起来。而赌坊的人首先要结的,就是买点的玩家的钱。在众目睽睽之下,摇官旁边的人甩过五万两银子给花半夏,“万两局今日产生第一位点数赢家,赢面五万两!”花半夏不知道赢了还有这茬,听到的人都好奇的看过来,五万两在万两局虽然不算什么,但对下面局的人来说,已经是笔大数目了。不过,她手里既然已经有了五万两,再要她放出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运气,运气,呵呵……”,花半夏还有点不好意思,主要是看的人太多了,她想走没办法啊。把银票往怀里塞,拿出原来的一万两假装要继续下注,新牌继续摇,大伙儿也都回到赌面上,不再好奇的看着花半夏。花半夏把那一万两零零碎碎的银子押到台面上,这次她随意选择了离她近的一方,放下银子。大伙儿看她不再买点数,注意力也就不再在她身上。摇官摇牌的时候,花半夏一直偷偷看着上空的那些护卫,他们看到自己仍然在玩儿,也就放松了对她的关注。趁着牌面还没开,花半夏银子都不要了,灵巧的溜进人群,出去了。一万两换她自由出入赌坊,虽然有点贵,但她今天也不亏。出了赌坊之后,花半夏悄悄的往赌坊旁边的小巷子走去,边走边扯下自己头上的冠巾髻,把长发垂散下来,随手在头顶梳弄了一个女士发髻。把男士外袍脱了,趁着没人的时候伸手往头上一抓,从空间里抓出一件红裙套在身上。掏出小圆镜和卸妆水,边走边抹掉自己脸上微黄的粉底,露出她白皙的皮肤。正当她变装完毕时,后头果然传来了几个男人的声音,像是在找什么人,已经开始分头追了。花半夏收起手上的小圆镜,淡定自如的拐弯,走向另一条可以出到集市的小巷去。她红色的衣裙和刚才灰色的衣袍差别实在太大,以至于那两人路过她的时候根本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走了。身上有了钱,花半夏走起路来都轻盈许多,一路哼着小曲儿,去集市买了些东西,今晚她要好好吃一顿。一路提篓着吃的用的,花半夏可以说是爬着回府的。回到府里却发现,府里的家丁和丫鬟都不在,只有一个看起来和叶风一样的人站在她的院子门口。远远的看到花半夏走近她的院子,那人只是瞥了她一眼,便从怀里掏出一根类似信号弹的东西朝着上空发出,不是,却能发出亮光和巨响。花半夏全程懵比的看着他做完整个动作,再想到府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还以为是赌坊请了高手过来了呢!不会吧,她不就是赢了五万两银子么,至于要将整个府里的人都绑走灭口?还有,他们是怎么认出她的,难道还有比她暗花处更厉害的情报处?花半夏放下手里的东西,活动活动手脚,虽然她知道她不一定打得过,但府里的人都丧命在他们手里了,她也不能就这么跑了不是。“说!我府里的人你都藏哪儿去了!”花半夏并没有闻到空中有任何血腥的味道,想必寻桃她们都还活着。“嗯?”叶木不明白他们这个新夫人在说什么?他只是奉命在府里等着,若是看到她回府了便通知外头的人回来而已,怎么现在……他藏谁了?叶木同属夜亲王府暗卫,和叶风是一个级别的,只是他比较木,不喜在外人面前暴露,所以他和花半夏并不熟。“还装傻,快把他们交出来!”花半夏最讨厌这种自以为高冷的武林高手了,有点本事就装得跟个五大三一样。可叶木不是个爱说话,爱解释的人,更何况,他从心里就没认花半夏作主子,再大也只是个妾罢了。花半夏见叶木不说话,双臂一抖,袖子里的匕首便滑到手中,“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她脚尖轻点深入泥里,用尽力气朝着叶木跑去,匕首在手中旋转,单臂一挥一把匕首便朝着叶木飞去。叶木不明白花半夏为何突然发起攻击,甩气手中的剑便挡住花半夏飞来的匕首。匕首被击得原路返回,直逼花半夏。在她花半夏甩出那把匕首的时候,她趁着手上的空挡挽起袖子,露出她手腕上帮着的小弓弩,按动发箭的机关,拖着手臂稳稳的朝着叶木射去。三箭连发之后,她正好有机会接住被打回的匕首。趁着叶木躲开细针的空隙花半夏向他发起了进攻。在花半夏如此近距离的进攻中,叶木的长剑根本没用,还没伸出去就被花半夏的匕首拦住在两人的打斗中。“夫人,你误会了!”叶木虽然不认她这个主子,可她毕竟是自家主子的女人,他万不敢真的对花半夏动手。“误会什么!不就是我醒了你们赌坊的五万两嘛,怎么,这点钱儿就让你们不惜杀人灭口,太对不起最大地下赌坊的名号了吧!”花半夏开始讽刺道,她是真的以为叶木是赌坊找来的人。“赌坊!”花半夏说完,她身后就传来了云夜不可置信的声音!“主子!”叶木停下防守,毕恭毕敬的朝着云夜行礼。可云夜根本没功夫搭理他,而是走到花半夏的身后,在她头顶上再一次确定,“你说你今天去了地下赌坊!”花半夏郁闷的收回自己手里的匕首,脑子里一直在转悠该怎么解释,可好像她刚才该说的都说完了吧!“那个……”,花半夏视死如归的转过身来跟云夜解释,“就是去碰了碰运气……”,她弱弱的解释着。“你知不知道那有多危险!”云夜知道她去了地下赌坊,别提有多担心,那种地方是女孩子该去的吗!“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这不是女扮男装去的吗!”花半夏一着急,就把自己穿在外头的红袍脱到胳膊处,让他看看自己还被裹着的胸,证明她说的不假。“你!”云夜看到花半夏脱了外袍,露出里头男人的里衣,虽然啥也没露,但也把他吓得够呛。旁边的叶风他们很识趣的避开这画面,把眼睛往向天空或远方,但云夜还是慌忙的帮她拉起穿好。“以后不许去那种地方!听到没有!”云夜郑重的警告花半夏。花半夏迷糊的听话点头,可转念一想,她去哪儿关他什么事儿啊!“不对啊,我去赌坊那是我的事儿,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啊!”花半夏往后退了一步才抬头跟云夜说话,因为这个距离她才能看到他的眼睛。面对如此不听话的花半夏,云夜表示很无奈,“你知不知道那赌坊的人现在到处在找你!”云夜他们也是在找花半夏的过程中得知的,本来还以为跟他们不会有半文钱关系,可没想到始作俑者就是他们要找的花半夏。“我靠,他们果然小气,不就五万两银子嘛,至于吗!”花半夏鄙视的说道。“夫人,五万两虽不是什么大钱,只是赌坊不愿意有人就这么白白赢走钱而已”,叶风跟花半夏解释道,他们手上有那个赌坊完整的信息。花半夏这才明白的点点头,“所以呢?我会不会被追杀啊?”她一点儿都不担心赌坊的人会认出她,就凭她的化妆技术,任她娘都认不出来!“这倒不会,这点钱他们还是输得起的,只不过……”,叶风看到花半夏毫不在意的样子,知道她不会怕,也就不夸张逗她了,“若是遇到了,身上可能就不整齐罢了”。“哦……”,花半夏敷衍的回应一声,就当做是知道了。她走到她刚才放东西的地方,饿了一天了,她准备做些吃的。“不过,夫人别害怕,若是真的不幸被认出了,您就告诉主子,主子一定有办法救您的”,叶风不忘给她推荐自家主子。这倒新鲜了,花半夏把全部东西提篓在手上之后才站起来,“这个啊,怕是不用麻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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