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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尔青这么一解释,翩翩就无比心疼起来,对驸马先前的埋怨也就烟消云散了,她认为至少尔青和自己没有圆房,不是和管家婆婆说的那般,是外面有了人,而是身体劳累,力不从心而已,想到此,翩翩不觉间脸红了。看着伏在自己腿上的撒娇的翩翩,尔青从心底叹了口气,说真的,自己对翩翩实在是愧疚的很哪!管家婆婆给尔青端来凉茶,敲了敲门。公主从尔青腿上恋恋不舍地爬起来,白瓷般的脸蛋被红晕染得粉嘟嘟的,那样子着实可人,尔青望了公主一眼,公主莞尔一笑,她嘴角又两个小梨涡,笑的时候煞是好看,“婆婆,进来吧!”管家婆婆托着一壶上好的蜜茶,给尔青送来。公主忙拿了杯子,给尔青倒了一盏。尔青见公主亲自倒茶,忙起身来接,管家婆婆见夫妇二人亲昵无比,就悄然退出房去。尔青被公主这么伺候着,惶然不知所措,在他的印象当中,翩翩是比较骄纵的,喜欢使小性子,可是如今看来婉如一副贤德乖巧的模样,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不可小觑,能把一个人彻头彻尾地改变掉。“公主,一会我要去父亲的书房,有些紧要的事情要和父亲商议,军中的一些事情还得些奏折奏明皇上,一会儿如果能赶上晚饭,我便回来和公主一起吃,如若赶不上,公主可以自己让厨房做点,或者是可以去前厅和母亲一起吃!”尔青借口要与父亲议事,躲避翩翩。对于尔青来说,他惧怕黑夜的来临,昨晚新婚之夜,他没有碰公主,是可以拿醉酒的那个借口的,今夜呢?今夜又该如何?翩翩原本开心的面容顷刻间凝固了,驸马难道就这般忙碌吗?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能比得上新婚的妻子吗?翩翩沉思了半天,心中纵然有千般万般不快,自己还得兜着,不能做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于是又强挤出一丝笑容:“驸马要是有要紧的事情,就先去忙,只是不要累坏了身子!别忘了你可是受过伤,不宜劳累的!”尔青作了一个揖:“多谢公主关心和体谅!那尔青就先告辞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跑的比兔子还要快!”翩翩看着尔青瞬间消失的背影,嘟囔了一句。管家婆婆见尔青奏了,回屋问公主怎么回事,公主把尔青刚才要办的事情重复了一遍,管家婆婆也嘟囔了句:“真是忙碌的连娇妻都顾不上咯!”这句话,让原本心就沉沉的翩翩,心里更是酸酸的。话说近几天,汐月感觉无比心塞,心乱了,琴也就乱了,就连女红也做不到心上,汐月没有想到在这古代也有这么有压力的时候,以往在现代的时候,自己若是心塞了,会去做做户外运动,然后回来就会换上一副好心情,今日被困在这巴掌大的一方天地下,成了久居深闺足不出户的秀女,又加上近来心情不好,让人格外的郁闷。该是出去走走了,就只身一人,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也是极好的。汐月刚把这想法和刘妈和碧萝一说,两人当即头摇的拨浪鼓似的,特别是碧萝,上次和汐月在那乐坊经过了那惊魂一幕,可不想让小姐再去冒那个险了。汐月笑着说:“不碍事的,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还没王法了,再说,那几个痞子不是被尔青好一顿揍吗?他们哪还敢那么嚣张跋扈的!”碧萝急得直想跺脚,“不行,不行,你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们怎么和朱公子交代,相当初朱公子找我们来伺候小姐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汐月突然想起了以往看过的古装电视剧中,那些女扮男装的事情时有发生,要不自己也来个女扮男装,今儿是必须得出去透透气的,不然真能闷出个抑郁症的毛病来。“这样吧,汐月,一会你去前街的制衣店按照我的尺寸给我买身男子的衣服,我乔装成男儿再出去,你看怎样?”“那就买两身,我和你一块儿去!”碧萝退让了一步。“是啊,你让碧萝随你去吧!”刘妈也说着。“今儿我就想一人出去走走,一会就好!保证不会出什么事儿的,这帽儿胡同附近我也是比较熟的!”汐月以往的记忆还在,她从小便跟着沐万山卖唱,这些附近的地方,她最近常在梦中出现,她觉得自己能行的,更何况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好歹也是一个警察的,哪有出去了就回不来的道理。见汐月要出去的决心很大,碧萝和刘妈觉得再阻止下去也实在不合适,毕竟人是主子,碧萝只好应了,而后出去给汐月置办行头。一忽儿功夫,碧萝就买来了衣服。对着镜子碧萝伺候着汐月打扮妥当,镜中俨然出现了一个头戴冠玉,身着白衣,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碧萝不禁对着装扮好的汐月赞叹起来:“小姐,真是一个貌胜潘安的美男子啊!”“是么?”汐月调皮地用手指钩钩碧萝的下巴,碧萝嘟着嘴巴嗔怪道:“小姐,你怎么开碧萝的玩笑呢?”汐月爽朗地大笑起来:“怎样?这下出去应该不会露馅儿了吧?”碧萝瞪着眼睛花痴般的说:“这下恐怕被哪家的小姐给看上了,撸回家去做相公!”“放心吧!防身的手脚我还是有两下子的!”汐月有些小得意地说着。碧萝想起了那日汐月将五大三粗的刀疤胡一下子就撂倒在地的情形,还真是,小姐看着文文弱弱的,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对了,小姐,你那是哪门子功夫啊?能把那刀疤胡一下子就摔倒地上?”碧萝好奇地问。“那是跆拳道,说真的那日要不是刀疤胡暗中使诈的话,恐怕他未必是我的对手哦!”汐月乐不滋滋地炫耀。碧萝皱紧了眉头,寻思着,‘跆拳道’是什么门派的功夫啊,怎么没有听过,“小姐,跆拳道是个什么东西啊?”汐月这才想起来,现在是大明朝,跆拳道这种东西恐怕还真没有,汐月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说:“哦,那是小的时候,我随爹爹到处卖唱,爹爹和我自创的防身功夫,我们随便给起了个‘跆拳道’的名字!”“原来这样啊,不过这个名字也太过奇怪了!”碧萝挠着头,寻思着。“丫头,别寻思了,小哥我走了!”汐月一闪眼就消失在了门口,碧萝踮着脚尖喊:“晚饭前早点回来!”“知道啦!”门外传来汐月渐渐远去的声音,碧萝半天才回过神来,这还是自己那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吗?汐月在碧萝和刘妈的嘱咐声中出了门,她没有去人多的地方,而是向城外走去,在汐月的梦中她不止一次去过那个地方的,那是一个小山坳,小山坳上面好像有棵香樟树的,站在那儿,城里城外的景色应该一览无余。汐月加紧的脚步,出了城,赶在天黑之前,她还得回来,省的碧萝那丫头和刘妈担心,自己自从住进帽儿胡同之后,可是足不出户的,真是压抑坏了。今天汐月出城只想着透透气。这一路过来,汐月没少受路人的注目礼,她知道都是被她翩翩男儿的样子给吸引住了,她不禁想掩嘴偷笑,原来这汐月即便是女扮男装依旧是那么耀眼的!爬上那座脑海中的小山坳,果真那儿有棵需的两个人才能抱过来粗的香樟树。看到这棵香樟树的时候,汐月震惊了,这棵树不仅在汐月的梦中有,这棵树似曾相识,对了,这在现代是棵受保护的古树,还挂了牌子的,她和晨风来过这里,还在这棵树下合过影,据说这棵树是爱情树。汐月没有想到在这大明朝居然能看到现代也曾见过的东西,不禁倍感亲切,她走上前去,用手轻轻去摸那斑驳的树皮,心中又浮现出晨风浅浅的微笑,汐月不禁流下泪来,不知道他现在身陷囹圄怎么样了,想着眼泪不自觉地扑簌簌掉下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汐月抽泣着吟起了诗。“一个堂堂男儿家的,何苦要独自于此黯然神伤呢?”一个好听的,低沉的声音从树后面飘过来,吓了汐月一跳,“是谁?谁在那里?”汐月心提在了嗓子口。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即传来,紧接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从树后走了出来,满含笑意地望着汐月。下意识地汐月朝后退了一步,无奈脚边正好有一个石头,汐月被绊了脚,身体失去重心,向后倒去,男子迅速伸出手去拦腰揽住了汐月,汐月的身子紧紧贴在了男子胸前,居然如此近,汐月脸红了,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此时是个‘男儿身’。原来在树后歇凉的不是别人,正是燕王,半个月前他来京城看望父皇,听说翩翩公主要大婚,就没有离去,且等着婚事完了再回,今日正好是他返回燕王府的日子。这个小山坳是燕王儿时最美好的记忆,他喜欢来这里,在这里俯瞰,南面是富饶的南京城,皇宫所在地,而北面依稀可见自己燕王府的所在地北平城,燕王喜欢这里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这儿不仅安静,而且大半个江山都能尽收眼底,每次来皇宫见皇上,在归途只要天气允许,他都会来此地坐上一会,今日他把马拴在了山脚下,爬到山坳上来,驻足赏景。燕王不曾想自己的秘密基地会来了另外的一个人,凭空打破了这寂静。燕王有些好奇,是谁在吟诗,听得声音似乎是一女子,他从树后走出来,未曾想吟诗的是一个小少年,许是自己惊动了少年,他险些跌倒。此时他正在自己怀中,燕王先是感受到了贴在他胸前的柔软,莫非,少年是?燕王疑惑,又看见怀中人儿的耳洞,哦!难怪这小少年如此俊俏,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貌美女子!汐月回过神来,赶紧推开燕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汐月故意沉着嗓子,唯恐露馅儿,殊不知燕王已经察觉了她是女儿身。“呵呵,不必客气的!不知你只身一人在此,方才为何哭泣?”燕王关切地问。眼前这个女人虽是男儿身装扮,但丝毫不掩她的国色天香,相反这一身男儿身装扮更让她平添了几分神秘和俊俏,燕王情不自禁地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这女子独自神伤。汐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身姿挺拔,一身水蓝色长袍,眉宇间纠结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英气,鼻梁高挺,一撮八字胡覆在微微上扬的两片薄唇上,倒也别有一番男人味!也许这就是古代有型的熟男吧?汐月心中默想。“方才只不过是触景伤情罢了,让你见笑了!”汐月欠了欠身子。燕王眯起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笑着问:“有什么烦恼,大可说来听听的,窝在心里总归不好受!”汐月听得燕王这么说,觉得和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说心里话总归不合适的,再说在这小山坳上,除了自己恐怕就只有他了,她也不方便和一个陌生男人呆这么久的,于是想告辞了燕王,返回京城。见汐月在迟疑,燕王猜测她有防备心理,于是说:“小兄弟,你我今日能在这儿见面,也算是一种缘分,我并无半点恶意的,我姓朱名棣,是当今皇上的四皇子,日后小兄弟要是有什么难处大可以来北平城的燕王府找我!”什么?朱棣?汐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朱棣可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发动靖难,夺走侄子皇位,今日居然见到了他,嗯,不错,这朱棣长得还算周正,也算是个帅皇帝了吧?就是听说当今皇上有些丑,他日要是能亲眼见一见真人,那敢情好啊!“小兄弟,你没事吧?”燕王见汐月愣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就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汐月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哦,我是普通老百姓,今日有幸见着了四王爷,有些激动,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哈哈哈,朱棣依旧是爽朗潇洒地一笑,“小兄弟,今日见到你,也是上天冥冥之中的一种安排,这个你收好,他日只要来燕王府,拿着这个畅通无阻!”燕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一块儿青龙玉佩递给汐月。“不不不,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汐月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凭什么啊,第一次见面拿人家玉佩,再说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见呢,他将会是帝王,自己一平头老百姓,见帝王干嘛呢?燕王看汐月拒绝,就把脸凑近汐月的脸,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差点让燕王把持不住,汐月见燕王凑上脸来,又退后了一步,燕王把玉佩塞在了汐月手中,问:“小兄弟的名字可否告诉本王爷呢?”汐月觉得告诉他一个假名,又觉得对不起他,告诉真名,一听就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于是就告诉了他自己在现代的名字陆安安,“当然我的小名是安安,你可以叫我安安!”“安安!好听又特别的名字!”燕王满眼含笑。“那,王爷,我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汐月要离开小山坳,燕王笑笑:“我也正准备下山,可以和小兄弟同行一段路了!”汐月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和燕王一前一后下了山。尔青被公主这么伺候着,惶然不知所措,在他的印象当中,翩翩是比较骄纵的,喜欢使小性子,可是如今看来婉如一副贤德乖巧的模样,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不可小觑,能把一个人彻头彻尾地改变掉。“公主,一会我要去父亲的书房,有些紧要的事情要和父亲商议,军中的一些事情还得些奏折奏明皇上,一会儿如果能赶上晚饭,我便回来和公主一起吃,如若赶不上,公主可以自己让厨房做点,或者是可以去前厅和母亲一起吃!”尔青借口要与父亲议事,躲避翩翩。对于尔青来说,他惧怕黑夜的来临,昨晚新婚之夜,他没有碰公主,是可以拿醉酒的那个借口的,今夜呢?今夜又该如何?翩翩原本开心的面容顷刻间凝固了,驸马难道就这般忙碌吗?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能比得上新婚的妻子吗?翩翩沉思了半天,心中纵然有千般万般不快,自己还得兜着,不能做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于是又强挤出一丝笑容:“驸马要是有要紧的事情,就先去忙,只是不要累坏了身子!别忘了你可是受过伤,不宜劳累的!”尔青作了一个揖:“多谢公主关心和体谅!那尔青就先告辞了!”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跑的比兔子还要快!”翩翩看着尔青瞬间消失的背影,嘟囔了一句。管家婆婆见尔青奏了,回屋问公主怎么回事,公主把尔青刚才要办的事情重复了一遍,管家婆婆也嘟囔了句:“真是忙碌的连娇妻都顾不上咯!”这句话,让原本心就沉沉的翩翩,心里更是酸酸的。话说近几天,汐月感觉无比心塞,心乱了,琴也就乱了,就连女红也做不到心上,汐月没有想到在这古代也有这么有压力的时候,以往在现代的时候,自己若是心塞了,会去做做户外运动,然后回来就会换上一副好心情,今日被困在这巴掌大的一方天地下,成了久居深闺足不出户的秀女,又加上近来心情不好,让人格外的郁闷。该是出去走走了,就只身一人,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也是极好的。汐月刚把这想法和刘妈和碧萝一说,两人当即头摇的拨浪鼓似的,特别是碧萝,上次和汐月在那乐坊经过了那惊魂一幕,可不想让小姐再去冒那个险了。汐月笑着说:“不碍事的,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还没王法了,再说,那几个痞子不是被尔青好一顿揍吗?他们哪还敢那么嚣张跋扈的!”碧萝急得直想跺脚,“不行,不行,你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们怎么和朱公子交代,相当初朱公子找我们来伺候小姐的时候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汐月突然想起了以往看过的古装电视剧中,那些女扮男装的事情时有发生,要不自己也来个女扮男装,今儿是必须得出去透透气的,不然真能闷出个抑郁症的毛病来。“这样吧,汐月,一会你去前街的制衣店按照我的尺寸给我买身男子的衣服,我乔装成男儿再出去,你看怎样?”“那就买两身,我和你一块儿去!”碧萝退让了一步。“是啊,你让碧萝随你去吧!”刘妈也说着。“今儿我就想一人出去走走,一会就好!保证不会出什么事儿的,这帽儿胡同附近我也是比较熟的!”汐月以往的记忆还在,她从小便跟着沐万山卖唱,这些附近的地方,她最近常在梦中出现,她觉得自己能行的,更何况自己在现代的时候好歹也是一个警察的,哪有出去了就回不来的道理。见汐月要出去的决心很大,碧萝和刘妈觉得再阻止下去也实在不合适,毕竟人是主子,碧萝只好应了,而后出去给汐月置办行头。一忽儿功夫,碧萝就买来了衣服。对着镜子碧萝伺候着汐月打扮妥当,镜中俨然出现了一个头戴冠玉,身着白衣,风度翩翩的美少年。碧萝不禁对着装扮好的汐月赞叹起来:“小姐,真是一个貌胜潘安的美男子啊!”“是么?”汐月调皮地用手指钩钩碧萝的下巴,碧萝嘟着嘴巴嗔怪道:“小姐,你怎么开碧萝的玩笑呢?”汐月爽朗地大笑起来:“怎样?这下出去应该不会露馅儿了吧?”碧萝瞪着眼睛花痴般的说:“这下恐怕被哪家的小姐给看上了,撸回家去做相公!”“放心吧!防身的手脚我还是有两下子的!”汐月有些小得意地说着。碧萝想起了那日汐月将五大三粗的刀疤胡一下子就撂倒在地的情形,还真是,小姐看着文文弱弱的,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对了,小姐,你那是哪门子功夫啊?能把那刀疤胡一下子就摔倒地上?”碧萝好奇地问。“那是跆拳道,说真的那日要不是刀疤胡暗中使诈的话,恐怕他未必是我的对手哦!”汐月乐不滋滋地炫耀。碧萝皱紧了眉头,寻思着,‘跆拳道’是什么门派的功夫啊,怎么没有听过,“小姐,跆拳道是个什么东西啊?”汐月这才想起来,现在是大明朝,跆拳道这种东西恐怕还真没有,汐月知道自己失言了,赶紧说:“哦,那是小的时候,我随爹爹到处卖唱,爹爹和我自创的防身功夫,我们随便给起了个‘跆拳道’的名字!”“原来这样啊,不过这个名字也太过奇怪了!”碧萝挠着头,寻思着。“丫头,别寻思了,小哥我走了!”汐月一闪眼就消失在了门口,碧萝踮着脚尖喊:“晚饭前早点回来!”“知道啦!”门外传来汐月渐渐远去的声音,碧萝半天才回过神来,这还是自己那个弱不禁风的大小姐吗?汐月在碧萝和刘妈的嘱咐声中出了门,她没有去人多的地方,而是向城外走去,在汐月的梦中她不止一次去过那个地方的,那是一个小山坳,小山坳上面好像有棵香樟树的,站在那儿,城里城外的景色应该一览无余。汐月加紧的脚步,出了城,赶在天黑之前,她还得回来,省的碧萝那丫头和刘妈担心,自己自从住进帽儿胡同之后,可是足不出户的,真是压抑坏了。今天汐月出城只想着透透气。这一路过来,汐月没少受路人的注目礼,她知道都是被她翩翩男儿的样子给吸引住了,她不禁想掩嘴偷笑,原来这汐月即便是女扮男装依旧是那么耀眼的!爬上那座脑海中的小山坳,果真那儿有棵需的两个人才能抱过来粗的香樟树。看到这棵香樟树的时候,汐月震惊了,这棵树不仅在汐月的梦中有,这棵树似曾相识,对了,这在现代是棵受保护的古树,还挂了牌子的,她和晨风来过这里,还在这棵树下合过影,据说这棵树是爱情树。汐月没有想到在这大明朝居然能看到现代也曾见过的东西,不禁倍感亲切,她走上前去,用手轻轻去摸那斑驳的树皮,心中又浮现出晨风浅浅的微笑,汐月不禁流下泪来,不知道他现在身陷囹圄怎么样了,想着眼泪不自觉地扑簌簌掉下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汐月抽泣着吟起了诗。“一个堂堂男儿家的,何苦要独自于此黯然神伤呢?”一个好听的,低沉的声音从树后面飘过来,吓了汐月一跳,“是谁?谁在那里?”汐月心提在了嗓子口。一阵爽朗的笑声随即传来,紧接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从树后走了出来,满含笑意地望着汐月。下意识地汐月朝后退了一步,无奈脚边正好有一个石头,汐月被绊了脚,身体失去重心,向后倒去,男子迅速伸出手去拦腰揽住了汐月,汐月的身子紧紧贴在了男子胸前,居然如此近,汐月脸红了,她一时忘记了自己此时是个‘男儿身’。原来在树后歇凉的不是别人,正是燕王,半个月前他来京城看望父皇,听说翩翩公主要大婚,就没有离去,且等着婚事完了再回,今日正好是他返回燕王府的日子。这个小山坳是燕王儿时最美好的记忆,他喜欢来这里,在这里俯瞰,南面是富饶的南京城,皇宫所在地,而北面依稀可见自己燕王府的所在地北平城,燕王喜欢这里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这儿不仅安静,而且大半个江山都能尽收眼底,每次来皇宫见皇上,在归途只要天气允许,他都会来此地坐上一会,今日他把马拴在了山脚下,爬到山坳上来,驻足赏景。燕王不曾想自己的秘密基地会来了另外的一个人,凭空打破了这寂静。燕王有些好奇,是谁在吟诗,听得声音似乎是一女子,他从树后走出来,未曾想吟诗的是一个小少年,许是自己惊动了少年,他险些跌倒。此时他正在自己怀中,燕王先是感受到了贴在他胸前的柔软,莫非,少年是?燕王疑惑,又看见怀中人儿的耳洞,哦!难怪这小少年如此俊俏,原来是个女扮男装的貌美女子!汐月回过神来,赶紧推开燕王。“多谢公子出手相助!”汐月故意沉着嗓子,唯恐露馅儿,殊不知燕王已经察觉了她是女儿身。“呵呵,不必客气的!不知你只身一人在此,方才为何哭泣?”燕王关切地问。眼前这个女人虽是男儿身装扮,但丝毫不掩她的国色天香,相反这一身男儿身装扮更让她平添了几分神秘和俊俏,燕王情不自禁地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这女子独自神伤。汐月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身姿挺拔,一身水蓝色长袍,眉宇间纠结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英气,鼻梁高挺,一撮八字胡覆在微微上扬的两片薄唇上,倒也别有一番男人味!也许这就是古代有型的熟男吧?汐月心中默想。“方才只不过是触景伤情罢了,让你见笑了!”汐月欠了欠身子。燕王眯起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笑着问:“有什么烦恼,大可说来听听的,窝在心里总归不好受!”汐月听得燕王这么说,觉得和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说心里话总归不合适的,再说在这小山坳上,除了自己恐怕就只有他了,她也不方便和一个陌生男人呆这么久的,于是想告辞了燕王,返回京城。见汐月在迟疑,燕王猜测她有防备心理,于是说:“小兄弟,你我今日能在这儿见面,也算是一种缘分,我并无半点恶意的,我姓朱名棣,是当今皇上的四皇子,日后小兄弟要是有什么难处大可以来北平城的燕王府找我!”什么?朱棣?汐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朱棣可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他发动靖难,夺走侄子皇位,今日居然见到了他,嗯,不错,这朱棣长得还算周正,也算是个帅皇帝了吧?就是听说当今皇上有些丑,他日要是能亲眼见一见真人,那敢情好啊!“小兄弟,你没事吧?”燕王见汐月愣在那里不知道想些什么,就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汐月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哦,我是普通老百姓,今日有幸见着了四王爷,有些激动,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哈哈哈,朱棣依旧是爽朗潇洒地一笑,“小兄弟,今日见到你,也是上天冥冥之中的一种安排,这个你收好,他日只要来燕王府,拿着这个畅通无阻!”燕王解下了自己腰间的一块儿青龙玉佩递给汐月。“不不不,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汐月头摇的拨浪鼓似的,凭什么啊,第一次见面拿人家玉佩,再说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再见呢,他将会是帝王,自己一平头老百姓,见帝王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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