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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下山的路途不算远,但对于汐月来说却显得尤为的漫长,她跟在燕王身后,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燕王的肩膀好生宽阔的,不知道这样宽阔的肩膀是给怎样的女人靠着的?汐月抬眼望着他的肩膀出神,脚下一不留神又滑了一跤,这一跤让自己又结实地趴在了燕王的脊背上,今天真是窘迫,接二连三地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实在是自己今儿是男儿身,要是个女儿身,说不准会给人投怀送抱的嫌疑啊!燕王又再次感觉到了汐月胸前的柔软贴着自己的脊背,这女人今儿是让他往死里难受吗?燕王感觉到血液都快要沸腾了。“对,对不起,不小心滑了一跤!”汐月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她离开燕王的背,站定了,怯怯地说着。燕王回头,看见她白皙水润的脸上飞起两片红霞,落日的金黄余晖正好笼罩在她身上,似乎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让汐月越发的动人。燕王看着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他伸手有抚摸汐月脸蛋的冲动,汐月见燕王的手抬起来向自己伸过来,下意识地往后闪了闪身子,燕王知道自己这样太唐突了,就把汐月垂在鬓前的一缕头发给汐月拢了拢,“小兄弟,要小心!”汐月长舒了口气,燕王看着她一惊一乍的样子有些好笑,这个女子真是太有意思了,对我口味!燕王暗想。下了山,燕王找见了自己拴马的地方,这是匹上好的汗血宝马,随自己征战沙场好多年,燕王抚抚马鬃,笑着说:“马儿,今儿就会咱们北平城!”宝马似乎听懂似的,仰天长啸了一声。“王爷这匹马好通人性的!”汐月不禁赞叹道。“呵呵,是啊,这匹马尔可是随本王征战了好多年了,想当初它可是匹烈马,任谁也征服不了,当年父王对众皇子说谁要是驯服它,这匹马儿就归谁,许是和它有缘,众皇子中也就我骑着的时候没有被他摔下地来,而后它就归我了!这几年在外征战,它可是立了汗马功劳的!”燕王赞叹着他的马儿,一边给它捋鬃毛。汐月记得以往在历史书中有提到这个朱棣是骁勇善战,且颇有智慧的,“那四王爷和它可是有着不寻常的感情啊!”“是啊!如弟兄般!”燕王笑笑,汐月注意到燕王笑的时候也是好优雅的,一嘴洁白整齐的牙齿,这笑容配在他有些清冷的脸上,居然是那般的深邃迷人。“四王爷,天色已经不早了,你早些赶路吧?怎么出来也不带些随从?”汐月这才注意到燕王周身无一人跟随,就他一人。“我来京面圣的时候,喜欢独来独往的,带了人反而累赘!”燕王轻轻跨上马背:“小兄弟,天色不早了,我送你进城之后,再赶路。”“不,不用了,这儿离京城不远,不消一刻就回去了,不劳烦四王爷了!”汐月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燕王没等汐月说完,俯下身子轻轻一搂,汐月就坐在了马上,坐在了燕王前边。这种姿势,汐月在电视剧里见到过的,燕王的胳膊拉着缰绳,正好环着自己,他离自己如此近,他的气息甚至在汐月耳边回荡,汐月心砰砰跳。还没等汐月反应过来,燕王就驾着马朝京城的城门口走去,这匹马儿果然跑的飞快,汐月可以听到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小兄弟,住在城南还是城北?”“城北帽儿胡同!”汐月回答。一呼会儿功夫马就已经在城门口了,守城的人早已经认下了燕王,看见是燕王的马儿,早早就让开了路,进了城,燕王直奔城北。很快汐月就看见了帽儿胡同口那的棵大树,“好了,四王爷,就送到那棵树下就可以了,那儿离我家就不远了!”燕王把马停在了大树下,跃身下马,把汐月抱了下来,汐月的脸也就羞得通红,燕王痴迷她绯红的脸蛋,有着格外迷人的风韵,如诗如画!“好了啦,四王爷,你且把我放下来吧!”汐月羞赧地说,她看见燕王看自己时那狂热的眼神,不能够啊,自己可是男儿身装扮,莫非这燕王好这口,连男人都喜欢?燕王轻挑着嘴角笑了笑,凑近汐月深深地嗅了嗅。“四王爷,你!”汐月觉着很是难为情,难道这四王爷果真男女通吃,汐月使劲推开燕王,从他怀里挣扎着下了地,“四王爷,天色不早了,我要回了!后会有期!”汐月飞也似的朝着家门口的方向跑去,生怕再慢些会被燕王吃了似的。“安安姑娘,后会有期!”汐月身后响起燕王富有磁性的声音。什么?什么?安安姑娘?!他难道早就识破了自己的女儿身,怪不得要百般占尽自己便宜呢?这个燕王真是可恶!汐月怔在了原地,愤然地回过神来,望着扬起眉头微笑的燕王:“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儿身的?”“呵呵!刚见面就知道了,哪有男儿还穿耳洞的?”燕王双手抱着胸看着有些囧的汐月。汐月摸摸耳垂,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既然四王爷刚见面就已经知道我是女儿身,何苦左一个小兄弟右一个小兄弟的叫着呢?这不是在戏弄安安吗?”汐月有些不开心了,她可不管站在她眼前的是什么身份的人。“敢和我这般说话的至今就只有你一人了,不过本王喜欢!姑娘可曾婚配,如若没有,他日可以做我的王妃的!”燕王依旧一脸戏谑。v汐月气的一跺脚:“不瞒四王爷,本姑娘已经婚配,孩儿都这般高了!”汐月随便比划了一个姿势,说自己已经是孩儿的母亲了!“四王爷,告辞!”汐月头也不回地向家门口走去。燕王当然知道汐月是在骗他,那么年纪轻轻怎会是孩儿母亲呢?“真是有趣之极!对本王口味!”燕王捋捋嘴角的那撮八字胡,满眼笑意地望着汐月逐渐消失的背影,兀自说着。这几日尔青是想尽方法躲避公主,白日里还会硬着头皮和公主吃吃饭,喝喝茶,一快到了晚上他就绞尽脑汁盘算着怎样避开和公主圆房的事情。即便要和公主共处一室,同睡一张床,也得等得夜深人静,公主已经进入梦乡,尔青才蹑手蹑脚回房。尔青虽然知道这样对公主有些过分,但是他实在欺骗不了自己的心,只要和公主同睡一张床,他就会想起汐月,对汐月欲罢不能的爱就像是毒药,他无法再对任何女人动心。公主心里悲悲戚,但是这闺中之事,她能和谁去诉说,管家婆婆见驸马爷虽然晚上回房有些晚,但是到也天天和公主在一起,想必那男女之事她就不要追着过问了,不曾想,公主已经婚后五六天了,依旧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公主心中有苦说不得,可是她又得尽量装得懂事,得体,不能失了皇家的风范和威仪。五六天未曾去汐月那里,尔青心里早就痒痒了。今日午后,他又借口出了将军府。还是白洛云细心,她的儿子她懂,他要是心里有他人是很难容的下公主的,这几日和公主一起吃饭,她注意观察过,尔青虽在人前装作和公主恩爱夫妻一般,但是这骗不了白洛云的眼睛,女人的心事她也懂,她看到了公主眼睛里闪过忧怨的神色,她知道尔青这孩子还是一点也放不下沐汐月,只要这沐汐月的事情不解决,这尔青就收不回心来,看来让汐月进府是迫在眉睫了。今日尔青要出去,白洛云差了人,跟了上去。果然,尔青没去其他地方,依旧是帽儿胡同那小宅子里。今日跟着尔青的不仅仅有白洛云差的人,还有刀疤胡跟前的人,他们今日总算是跟到点上了,原来这驸马爷果真对那个娘们儿情深意重的,这才大婚五六天,就迫不及待地来看心上人了。躲在不远处大树后面的王麻子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开门的就是那日跟着那娘们儿的丫头,这无疑就是那小娘们儿的住处,今日回去可以禀报淳世子了,他对那小娘们儿可是心痒难耐哪!汐月见是尔青来了,有些惊诧,几日不见,竟然觉得生熟起来,前些日子自己被尔青的母亲认了干女儿,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尔青相处了。尔青见汐月面露尴尬的神色,知道汐月在忌讳什么,现在,现在他和她还真是兄妹关系了。尔青自嘲地笑了笑。汐月被他的笑吓到了,尔青真是有些不对劲的。“汐月妹子!”尔青挣扎着喊了一声。汐月微微一怔。“尔……青……”汐月喊了声。“我好久没有听到你弹曲了,心里乱的慌,可否给我弹几首小曲?”尔青抚着那把古琴,轻轻拨弄着琴弦,琴弦发出黯哑的声音,这声音正如尔青心中一样烦乱不堪。汐月拿下墙上那把尔青赠给自己的琵琶,勉强着笑了笑:“尔青想听什么曲子?”尔青深邃如星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悲戚的神色,有一首曲子好像是汐月专门唱给自己的,还记得那首特别的《蓝颜知已》,真是可悲,自己今生真要和汐月划清界限,注定蓝颜了吗?尔青闭这眼睛深呼吸一下,略略扬起嘴角,柔声说:“还想听你上次谱的那首《蓝颜知已》!这首歌你就曾经只唱给我一人听!”汐月点点头,眼里闪过泪花,对,那首现代的曲子,蓝颜知已,当初尔青还追问了自己好半天,何为蓝颜知已,她觉得歌词中唱的真好,她和尔青之间就介于这第四种情感当中,不是亲人,不是恋人,但却彼此牵挂!汐月搬了椅子,坐好,吩咐碧萝给尔青上了他最爱喝茶。尔青定定地望着汐月,虽然近在眼前,却恍如远隔千山万水。依旧是那婉转如莺的歌喉,如掷地有声的珠子,缠绕在自己耳边,自己心底。尔青在汐月的歌声中回忆着他和汐月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从太子殿下把落水的她送到自己府上开始,回忆着和她一起去找她的爹爹,回忆着自己在外征战想念她的每一个日夜,回忆她追着自己出来送闪的那个雨夜,还有自己在乐坊救下她的那日,那个绵长而轻柔的吻……尔青越回忆,心情越沉重。他知道自己对汐月的爱,汐月对自己也绝非没有感情的,从她的眼神中可以感受得到,可就是这么两个人,尔青想爱,却不敢放开来爱!尔青想着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汐月抬眼,看到了尔青眼中的清泪,是什么样的情感能让堂堂七尺男儿潸然落泪?她不是不明白尔青对自己的心,可是不能够,绝对不能够!且不说尔青是驸马,自己来这一世,是要找寻晨风,弥补那一世地晨风的愧疚的,如若没有遇到如晨风般的朱公子,那么也许她的心会深深地爱上尔青,可是命运就是这么安排的,她见着了朱公子,见着了如她的晨风般的朱公子,所以这一生她要等,等朱公子!他说过要自己等他的,即便等不来,她也要等!汐月哽咽着唱完这曲,放下琵琶,拿了自己的丝帕起身走到尔青跟前,递上丝帕,尔青却没有接,直接把汐月拦腰抱住,他的头埋在汐月胸前,任眼泪肆意流淌。他的心有多苦!汐月能感受的到。汐月安慰地抚着尔青的背,他如任性的小孩儿般,只想在汐月怀中这么一生一世。汐月轻轻推开尔青,从来没有见他这么痛心过,他心痛,她亦跟着心痛!汐月拿着丝帕轻轻拂去尔青眼角的泪:“尔青,今生咱们都注定无缘了,你我都得认命!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一直在我心底的晨风是谁,他是我最爱的男子,可惜我负了他,害了他一家子,我没想到朱文能和他一模一样,我想这是上天刻意的安排,这一世这一生我要偿还我对晨风的愧疚!”朱文?!汐月至今不知道她所谓的朱文实际上就是朱允文,就是当今太子殿下,尔青忍不住说了声:“汐月,你和他注定没有结果,他不是什么朱文,他是当今太子朱允文!”尔青的话让汐月愣住了,自己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不俗的谈吐,脱俗的气质,优雅的举止,还有身边那个说话细声细气的蒋管家,汐月早就觉得他们有蹊跷的,果然所谓的朱公子居然就是当今太子!燕王看汐月拒绝,就把脸凑近汐月的脸,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差点让燕王把持不住,汐月见燕王凑上脸来,又退后了一步,燕王把玉佩塞在了汐月手中,问:“小兄弟的名字可否告诉本王爷呢?”汐月觉得告诉他一个假名,又觉得对不起他,告诉真名,一听就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于是就告诉了他自己在现代的名字陆安安,“当然我的小名是安安,你可以叫我安安!”“安安!好听又特别的名字!”燕王满眼含笑。“那,王爷,我家中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后会有期!”汐月要离开小山坳,燕王笑笑:“我也正准备下山,可以和小兄弟同行一段路了!”汐月不好意思拒绝,只得硬着头皮和燕王一前一后下了山。下山的路途不算远,但对于汐月来说却显得尤为的漫长,她跟在燕王身后,小心翼翼地往山下走。燕王的肩膀好生宽阔的,不知道这样宽阔的肩膀是给怎样的女人靠着的?汐月抬眼望着他的肩膀出神,脚下一不留神又滑了一跤,这一跤让自己又结实地趴在了燕王的脊背上,今天真是窘迫,接二连三地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实在是自己今儿是男儿身,要是个女儿身,说不准会给人投怀送抱的嫌疑啊!燕王又再次感觉到了汐月胸前的柔软贴着自己的脊背,这女人今儿是让他往死里难受吗?燕王感觉到血液都快要沸腾了。“对,对不起,不小心滑了一跤!”汐月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她离开燕王的背,站定了,怯怯地说着。燕王回头,看见她白皙水润的脸上飞起两片红霞,落日的金黄余晖正好笼罩在她身上,似乎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边,让汐月越发的动人。燕王看着不禁呼吸急促起来,他伸手有抚摸汐月脸蛋的冲动,汐月见燕王的手抬起来向自己伸过来,下意识地往后闪了闪身子,燕王知道自己这样太唐突了,就把汐月垂在鬓前的一缕头发给汐月拢了拢,“小兄弟,要小心!”汐月长舒了口气,燕王看着她一惊一乍的样子有些好笑,这个女子真是太有意思了,对我口味!燕王暗想。下了山,燕王找见了自己拴马的地方,这是匹上好的汗血宝马,随自己征战沙场好多年,燕王抚抚马鬃,笑着说:“马儿,今儿就会咱们北平城!”宝马似乎听懂似的,仰天长啸了一声。“王爷这匹马好通人性的!”汐月不禁赞叹道。“呵呵,是啊,这匹马尔可是随本王征战了好多年了,想当初它可是匹烈马,任谁也征服不了,当年父王对众皇子说谁要是驯服它,这匹马儿就归谁,许是和它有缘,众皇子中也就我骑着的时候没有被他摔下地来,而后它就归我了!这几年在外征战,它可是立了汗马功劳的!”燕王赞叹着他的马儿,一边给它捋鬃毛。汐月记得以往在历史书中有提到这个朱棣是骁勇善战,且颇有智慧的,“那四王爷和它可是有着不寻常的感情啊!”“是啊!如弟兄般!”燕王笑笑,汐月注意到燕王笑的时候也是好优雅的,一嘴洁白整齐的牙齿,这笑容配在他有些清冷的脸上,居然是那般的深邃迷人。“四王爷,天色已经不早了,你早些赶路吧?怎么出来也不带些随从?”汐月这才注意到燕王周身无一人跟随,就他一人。“我来京面圣的时候,喜欢独来独往的,带了人反而累赘!”燕王轻轻跨上马背:“小兄弟,天色不早了,我送你进城之后,再赶路。”“不,不用了,这儿离京城不远,不消一刻就回去了,不劳烦四王爷了!”汐月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燕王没等汐月说完,俯下身子轻轻一搂,汐月就坐在了马上,坐在了燕王前边。这种姿势,汐月在电视剧里见到过的,燕王的胳膊拉着缰绳,正好环着自己,他离自己如此近,他的气息甚至在汐月耳边回荡,汐月心砰砰跳。还没等汐月反应过来,燕王就驾着马朝京城的城门口走去,这匹马儿果然跑的飞快,汐月可以听到风在耳边呼呼作响:“小兄弟,住在城南还是城北?”“城北帽儿胡同!”汐月回答。一呼会儿功夫马就已经在城门口了,守城的人早已经认下了燕王,看见是燕王的马儿,早早就让开了路,进了城,燕王直奔城北。很快汐月就看见了帽儿胡同口那的棵大树,“好了,四王爷,就送到那棵树下就可以了,那儿离我家就不远了!”燕王把马停在了大树下,跃身下马,把汐月抱了下来,汐月的脸也就羞得通红,燕王痴迷她绯红的脸蛋,有着格外迷人的风韵,如诗如画!“好了啦,四王爷,你且把我放下来吧!”汐月羞赧地说,她看见燕王看自己时那狂热的眼神,不能够啊,自己可是男儿身装扮,莫非这燕王好这口,连男人都喜欢?燕王轻挑着嘴角笑了笑,凑近汐月深深地嗅了嗅。“四王爷,你!”汐月觉着很是难为情,难道这四王爷果真男女通吃,汐月使劲推开燕王,从他怀里挣扎着下了地,“四王爷,天色不早了,我要回了!后会有期!”汐月飞也似的朝着家门口的方向跑去,生怕再慢些会被燕王吃了似的。“安安姑娘,后会有期!”汐月身后响起燕王富有磁性的声音。什么?什么?安安姑娘?!他难道早就识破了自己的女儿身,怪不得要百般占尽自己便宜呢?这个燕王真是可恶!汐月怔在了原地,愤然地回过神来,望着扬起眉头微笑的燕王:“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女儿身的?”“呵呵!刚见面就知道了,哪有男儿还穿耳洞的?”燕王双手抱着胸看着有些囧的汐月。汐月摸摸耳垂,是啊,自己怎么没想到?“既然四王爷刚见面就已经知道我是女儿身,何苦左一个小兄弟右一个小兄弟的叫着呢?这不是在戏弄安安吗?”汐月有些不开心了,她可不管站在她眼前的是什么身份的人。“敢和我这般说话的至今就只有你一人了,不过本王喜欢!姑娘可曾婚配,如若没有,他日可以做我的王妃的!”燕王依旧一脸戏谑。v汐月气的一跺脚:“不瞒四王爷,本姑娘已经婚配,孩儿都这般高了!”汐月随便比划了一个姿势,说自己已经是孩儿的母亲了!“四王爷,告辞!”汐月头也不回地向家门口走去。燕王当然知道汐月是在骗他,那么年纪轻轻怎会是孩儿母亲呢?“真是有趣之极!对本王口味!”燕王捋捋嘴角的那撮八字胡,满眼笑意地望着汐月逐渐消失的背影,兀自说着。这几日尔青是想尽方法躲避公主,白日里还会硬着头皮和公主吃吃饭,喝喝茶,一快到了晚上他就绞尽脑汁盘算着怎样避开和公主圆房的事情。即便要和公主共处一室,同睡一张床,也得等得夜深人静,公主已经进入梦乡,尔青才蹑手蹑脚回房。尔青虽然知道这样对公主有些过分,但是他实在欺骗不了自己的心,只要和公主同睡一张床,他就会想起汐月,对汐月欲罢不能的爱就像是毒药,他无法再对任何女人动心。公主心里悲悲戚,但是这闺中之事,她能和谁去诉说,管家婆婆见驸马爷虽然晚上回房有些晚,但是到也天天和公主在一起,想必那男女之事她就不要追着过问了,不曾想,公主已经婚后五六天了,依旧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公主心中有苦说不得,可是她又得尽量装得懂事,得体,不能失了皇家的风范和威仪。五六天未曾去汐月那里,尔青心里早就痒痒了。今日午后,他又借口出了将军府。还是白洛云细心,她的儿子她懂,他要是心里有他人是很难容的下公主的,这几日和公主一起吃饭,她注意观察过,尔青虽在人前装作和公主恩爱夫妻一般,但是这骗不了白洛云的眼睛,女人的心事她也懂,她看到了公主眼睛里闪过忧怨的神色,她知道尔青这孩子还是一点也放不下沐汐月,只要这沐汐月的事情不解决,这尔青就收不回心来,看来让汐月进府是迫在眉睫了。今日尔青要出去,白洛云差了人,跟了上去。果然,尔青没去其他地方,依旧是帽儿胡同那小宅子里。今日跟着尔青的不仅仅有白洛云差的人,还有刀疤胡跟前的人,他们今日总算是跟到点上了,原来这驸马爷果真对那个娘们儿情深意重的,这才大婚五六天,就迫不及待地来看心上人了。躲在不远处大树后面的王麻子可是看的真真切切,开门的就是那日跟着那娘们儿的丫头,这无疑就是那小娘们儿的住处,今日回去可以禀报淳世子了,他对那小娘们儿可是心痒难耐哪!汐月见是尔青来了,有些惊诧,几日不见,竟然觉得生熟起来,前些日子自己被尔青的母亲认了干女儿,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和尔青相处了。尔青见汐月面露尴尬的神色,知道汐月在忌讳什么,现在,现在他和她还真是兄妹关系了。尔青自嘲地笑了笑。汐月被他的笑吓到了,尔青真是有些不对劲的。“汐月妹子!”尔青挣扎着喊了一声。汐月微微一怔。“尔……青……”汐月喊了声。“我好久没有听到你弹曲了,心里乱的慌,可否给我弹几首小曲?”尔青抚着那把古琴,轻轻拨弄着琴弦,琴弦发出黯哑的声音,这声音正如尔青心中一样烦乱不堪。汐月拿下墙上那把尔青赠给自己的琵琶,勉强着笑了笑:“尔青想听什么曲子?”尔青深邃如星的眸子里掠过一丝悲戚的神色,有一首曲子好像是汐月专门唱给自己的,还记得那首特别的《蓝颜知已》,真是可悲,自己今生真要和汐月划清界限,注定蓝颜了吗?尔青闭这眼睛深呼吸一下,略略扬起嘴角,柔声说:“还想听你上次谱的那首《蓝颜知已》!这首歌你就曾经只唱给我一人听!”汐月点点头,眼里闪过泪花,对,那首现代的曲子,蓝颜知已,当初尔青还追问了自己好半天,何为蓝颜知已,她觉得歌词中唱的真好,她和尔青之间就介于这第四种情感当中,不是亲人,不是恋人,但却彼此牵挂!汐月搬了椅子,坐好,吩咐碧萝给尔青上了他最爱喝茶。尔青定定地望着汐月,虽然近在眼前,却恍如远隔千山万水。依旧是那婉转如莺的歌喉,如掷地有声的珠子,缠绕在自己耳边,自己心底。尔青在汐月的歌声中回忆着他和汐月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从太子殿下把落水的她送到自己府上开始,回忆着和她一起去找她的爹爹,回忆着自己在外征战想念她的每一个日夜,回忆她追着自己出来送闪的那个雨夜,还有自己在乐坊救下她的那日,那个绵长而轻柔的吻……尔青越回忆,心情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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