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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相邀

“在漠北,怕耽误你的什么事情,所以我让人去跟着她了。.”

瑾年也是在离开的时候偶然看见的,想了些许还是派了人去跟着,如今确实是有了用处。

“你既然盯着够了,只要让她别出什么事情是了。”

至于蓝衣只是需要时间,所以只要确保她性命无忧好。

“既是你的人,你放任她那样吗?”

瑾年知道彼岸对蓝衣看,否则也不会让她进了往生阁,只是如今,看蓝衣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我本是看她的,可是她如今陷入了死胡同,我不能帮助她一辈子,她若是能走出来那么之前的所有都不变,可她若是走不出来,那也怪不得我了。”

话是如此说,可是真的到了那日,彼岸也是不会狠下心的。

只是如今事有缓急,彼岸还没有时间去管蓝衣的事情。

“你这般刀子嘴豆腐心,怕是等着有朝一日也不会只看着不管的。”

瑾年轻笑着,转了个身,有了长谈的心思,心也是大欢。

可是两人却是忽的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因为两人都感觉到了高手的气息,来者不善?

只是安静的两人只在屋迎来了一个破窗而出的“礼物”。

彼岸坐了起来,而接住那个暗器的却是瑾年,瑾年拿着那东西走到了彼岸的塌旁,怕彼岸看不清楚,所以瑾年解释着。

“是一锭五十两的银子,好大的手笔啊!”

瑾年只是笑着,还以为是什么暗器,现在看着只是有些好笑。

彼岸听着一惊,以为是凌奕,但是自己这次来的很是隐蔽,他又怎么会发现。

而且,他又是为何要来此。

正在惊讶间,又是飞进来了一物,瑾年玉臂一抬,又将那物收到了手,倒又是一锭银子,一锭五十两的纹银。

“这样的手笔,可是你认识的?”

瑾年将那两锭银子放在一边,准备着随时接第三锭银子。

“管他是谁,这宅子他是无法进来的,不过是几锭银子罢了,收着也不防事。”

彼岸说着,已是站了起来。

虽是想着如此,终究是竟没有了最后的一点睡意。

如今这屋也没有烛光,这别人又是怎么知道这里有人,又怎么知道这里有谁。

这样的手笔,若真是凌奕,那么也没有相见的那个必要,彼岸没有去找门讨个说法已是仁慈。

只是他为何要来此?

彼岸还是猜不透他的心思,按着他的为人,怕是不会再来寻求自己的相助了。

好的是,这个院子是彼岸每次都会前来的地方,自然四处都是安排了人守着,想要闯进来也不容易。

正在两人在屋等着的时候,屋外发现了异常的紫衣已经冲了出去,她留在彼岸的身边本是为护彼岸的安危,所以不等着彼岸发令,她出去了。

只是外面虽已是有了紫衣,但是院内彼岸屋内的银子还是没有断,这在瑾年放松的片刻,接二连三的又飞进来了三锭银子。

一向大大咧咧的瑾年低估了这三锭银子,所以只接住了两锭,那漏了的一锭是直直的冲着彼岸去了。

看着是咫尺之间,好在彼岸伸手亦是收在了手。

瑾年本是吃惊,好在是被接住了,都怪自己慢了一拍,好在没有酿成大祸。

但是心难免有些歉意,自己曾经还说着身边只要有自己可以了,现在看着,还是自己太高估了自己。

“还好没有酿成大错,看来我只能救得人在危机之后,却救不了在危机之前。”

瑾年将那两锭银子又放在了彼岸的手,话罢又是变了懊恼的语气。

“那我借花谢佛,你拿着银子消消惊,安稳的在这里待着,让我亲自出去看看来者何人?”

彼岸一把将已是走了半步的瑾年拉了回来。

“他若是来得了我们的面前那才是来人,再说了这天色也不早了,既然伤不了我们,我们又何必管那些事情,看看再说吧!”

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或是,事情紧急不愿相语。

总之,彼岸不想现在出去,最起码看一看再说。

“我看是你不愿意见,既然是你不愿意相见,那么我也懒得管那些事情,不过我估摸着来人的武功不低,你可是确信紫衣能够应付此人?”

紫衣的武功,瑾年也有些底细,不是深厚的人,但是好在勤奋。

可是有时候勤奋只是勤奋罢了,碰到高手依旧是没有还手之力。

“若是不信她又何必留她在身边,我既然如此做了,自然是信任她的。”

而且,这院子也不是能什么人都进来的。

两人安静了下来,只是两人听着外面打斗的声音,却似一直没有消失的迹象,本已经做好了准备的两人相视看着。

看来这次来的人倒是有耐心,彼岸怕伤了紫衣,所以还是决定要出去一趟。

只是临走的时候瑾年已是跟了来,彼岸拦不住,便是由着她去了。

只是临走的瑾年的一句话让彼岸有些哭笑,瑾年说,“我倒是要看一看今日谁能从此处出去。”

也许,彼岸若是敢拦瑾年,那么这首一战是两人的吧!

想着瑾年的武功,彼岸便是放弃了,从来都摸不到瑾年的武功路数,而彼岸也从来没有露出过自己的真实水平。

两人若是真的出手,怕是……

怕是不会有那么一日的吧!

两人出去的时候看到了在屋门前踌躇的三人,这宅子里还有花婆婆和秀月秀珠两姐妹的,只是这几人的武功留着防身是绰绰有余,可若是对决高手只有一个后果了。

还是不要轻易冒险。

“姑娘……”

彼岸摆手制止了花婆婆的的解释。

“你们留在此处不要走动,此事交于我们是。”

两人说着,已是乘风踏气离开了宅子,而在外面,彼岸一眼看到了被牢牢压制住的紫衣,是逃脱不了的姿态。

而在一旁看着好戏的人终于是挥了手,放开了被压制住的暗卫们。

紫衣终于是得了一息空闲的时间,摆脱了纠缠。

“你可终于出来了。”

而在外的秋枫甩着手的扇子,一脸的悠闲。

这冷风过境的寒冬,秋枫还是时刻少不了手的折扇。

彼岸本是还没有如认出那人是谁,只看出来是一个月白色的衣衫,但是听着那声音却是认出来了。

只有秋枫一人了吧!

门外的人不是凌奕这是彼岸幸运的,只是为何是他?

不过只要不是凌奕,任他是谁都无所谓了。

“你来寻我可是有事”

其实彼岸更想知道他为何会知道自己在这里,但是这句话还是咽了下去。

“你错了,这次可不是我来寻你的,我是代替你那已经归隐的师父前来的,我也不知是何事,不过人在不远处,你亲自去问。”

秋枫说着,已是挥手让身侧的人都退下了,来无影去无踪,留下的只有秋枫一人而已。

那把折扇在手敲打着,玩出了千般的花样。

彼岸想着,不知秋枫找自己是何事?

莫不成也是为了开元钱庄的事情,也是啊,这件事情那钱老板该是告诉他了。

若是如此,自己去倒是也没有多少事情,好在这眼睛有些些许的恢复,也不至于在秋枫或是秋水师父的面前露出马尾。

所以彼岸转身附在瑾年的耳边说着。

“若是过了今夜我没有回来,那便去九阴山下找我。”

瑾年听着点了点头。

本是想同去的,但是秋枫的眼神示意,还有彼岸这话语藏着的意思都让瑾年去不得。

既然去不得,那便是留着吧!

既然是去见她的师父,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她那眼睛。

瑾年看着彼岸,却撞进了彼岸深不见底的眸子,该是能坚持的了一夜的吧!

临走前,瑾年在彼岸的手放进去了一个小白玉瓶子,虽是从未说过此事,但是机智如她,是会懂的吧!

看着两人径相离开了,那些暗卫都隐去了身影,而瑾年和紫衣也都回到了宅子里,院子里的人终于是放下了一颗不安的心。

一夜,安好。

而另一边,随着秋枫离开多的彼岸从手的白玉瓶子里倒出了一枚药碗放进了口。

瑾年这些日子在帮着自己炼药,那些药都是能够明目的。

瑾年以为不说,自己便不知道,其实自己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这样好的瑾年得之真是三生有幸。

而面前的秋枫停了下来,面前是一个茅草屋,简陋的篱笆隔着在园子里得到几棵幼树,彼岸看不真切,但是依稀能辨认的出眼前的门在何处?

而站在门前的秋枫忽的转身,语气也是变得正经了起来。

“我送你到这里了,记得进去的时候调整自己的呼吸,我师兄是最不喜别人呼吸不调的。”

既是武者,又怎么会不懂调整自己的呼吸,又何必多说。

莫不是秋枫师父今日心积了火气,若是如此,那么自己也不能太过于放肆了。

“多谢相告。”

彼岸谢着,抬脚走了进去。

而在那时,彼岸不知道秋枫话语真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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