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真相揭露

显然，这和避免他们自相残杀的事，应该并不是同一件，即便没有羽织的插手，这些死去的忍者亡魂们，似乎也在策划着什么很可怕的计划。

“首先，我要承认在关于穿越的这件事上，我没有完全将真相相告。”水户的下一句话，倒确实让林峰为之一惊，并且不由得心疼起她来。

“我并非是第一次篡改记录了，这次也不是我的第一次穿越，而是……算了，我也数不清了，几百次总归有的吧。”水户声音越来越低，显然，她也知道自己这种行为是极为荒唐的：

“初次回到过去的时候，我的身姿几乎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略微削弱了一些，但一次次反复的触犯禁忌以后，我终于慢慢变回了幼年的姿态，若是这个永劫轮回继续下去的话，恐怕直接变回婴儿，甚至堕落为纯粹的亡魂也是有可能的吧。”

“……为什么要穿越这么多次，难道之前都失败了么？”林峰问道，事实上，即便不问，他也应该能猜到部分原因了——既然水户是第一次得知还有羽织这个存在，那就说明这个问题她以前从没有解决过，那么故事的结局又怎么会走向完满呢。

“嗯，失败后所见到的现实不过两种，要么就是之前我曾经告诉你的，大筒木羽村大人和几位守护者之间彼此内战，最后近乎于全部死亡。”水户用一种事不关己的冷漠口吻，描述着她所亲眼目睹的情景，当然林峰知道，她这只是用冷酷来麻痹自己而已。

“不过现在我总算清楚了，那人应该并非大筒木羽村大人，而是这个复制品吧，这样想想，倒也算是能说得通了。”水户苦笑着说道，“花了这么多次的尝试，才终于走到了这一步，这还要对亏这次有你这锚定者在的缘故，之前因为我被时空本身和神树空间的双重排斥，又没有活着的人类作为锚定者，很多时候还没到达这里，就被弹飞了出去，等再度赶回来时，结局便已经走向尾声了。”

“是这样么，那看来此行也算是有收获了。”林峰继续问道，“那么，除此之外内，总归会有羽织没能取代大筒木羽村，而是被他所打败的结局吧，没有自相残杀的他们，到底又做了什么呢？”

“是啊……正如你所说的，实力对等的二人，在每一次穿越中的胜负也近乎于对半开的吧，所以没有自相残杀的结局还不少……”

水户的话语之中，显然又潜藏着另一个巨大的秘密，林峰屏主呼吸，不敢作声，听她继续说下去。

“那就是人类原罪清洗计划，这是作为人世的守护者，六道仙人的弟弟，大筒木羽村大人，曾经谋划的一个计划。”

“什么意思，具体来说是怎样操作的呢？”林峰尽量保持冷静的问道，尽管他知道，自己接下来大概要听到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了。

“你应该听说过圣经的故事吧，人类生来就带有原罪，是因为偷吃了禁果，离开伊甸园之罪，归根结底，那是因为忍受不了魔鬼的诱惑，而选择了背离和叛逆上帝的行为。”水户说道，“也就是说，人自身的欲望，才是一切罪恶的开端，才是原罪的真正本质，若是没有欲望的话，也就不会做出罪恶的行径，这是大家的共识，尤其是那些生前是影的大人们的看法——然而，你不觉得这和这个世界的人类也很像么？”

“所谓的禁果，便是神树上的查克拉之果吧，人类因为学会了使用查克拉，所以才产生了无数的的战争和惨剧……跟圣经故事还真是巧合啊。”

“虽然我的确觉得你这观点没有问题，但是如果没有欲望的话，那根本就连生灵都算不上了吧，这和没有生命的存在又有和区别呢？”林峰反问道。

“嗯，的确这是荒唐了些，因此后来我们又提出了第二个设想，那便是只有忠于道义许可范围内的欲望，才是合理和应该被提倡的欲望，在那之外的便都是邪道和恶行。”水户看着林峰，说道：

“这一设想听上去比刚才的更为合理，也没有这么极端，再加上其首要条件是必须合乎于道义的法则，可以说无论从那个方面来看，都没有丝毫问题。”

林峰愣了愣，这才答道：“……虽然的确很难反驳，但我总觉得，你们这是在强暴活着人类的自由意识，尽管我相信羽村所订下的绝大部分法则和约束，都是出于维护稳定、平衡和繁荣的选择，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的条例对人类就是绝对正确，而框架之外便是绝对错误的了。”

“……作为这里的住民，我无法苟同你对于他的观点，但作为曾经的人类，我懂得你的感受。”水户说道，“我的想法，是即便这样是最合理的，但也要人类自己去摸索发现，而不是我们强硬插手干涉，不许他们干什么，鼓励他们干什么。”

“所以，大筒木羽村其实是强硬干涉的那一派吧？”林峰算是听明白了。

“嗯，之前说的人类原罪清洗，便是他的计划之一，他正因为是最接近人世的大筒木族人，维护着流放之地的平稳和安全，所以他才比任何大筒木族人都要爱着人类、关心人类。他不愿意看到人类因为原罪的困扰而痛苦不堪，因此猜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说到这里，水户脸上露出些许难以启齿的表情，看来，那听上去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的方案。

“你说吧，反正都还没有发生，我承受的了。”林峰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好吧，他的想法是，将所有人类埋藏在查克拉之树的根部底下，让人类的身体作为生命树的养料来促进其生长，而灵魂则顺着树干，到达高层的世界之中，最后于神树的果实中重新生长出来，成为完美而洗清一切罪孽的人类，这就是他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