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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和好什么!”张春背着手,快步疾走,狠狠说道,“我可不同意!”

跟在他身后的宁汝姗在黑暗中一张脸已然通红。

更远处,则是不远不近跟着的容祈。

“我不同意!”张春半天见人不说话,气得扭头瞪她,结果一扭头就看到廊檐下站着的人,心中越发愤愤,伸手把宁汝姗拉进来,嘴里碎碎念着。

“等你的事情了结,你一定亲自给你把关挑个好的。”

“要乖的,要有钱的,要一直对你好的。”

他当着容祈的面,面无表情,咣当一下关上门。

宁汝姗坐在椅子上,捏着嫩绿色的茶杯,看着张春活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背着手来回踱步,气得脸都红了,嘴里含糊不清地嘀咕着。

张春被刚才的一幕吓得一身酒气都被散没了。

瞧瞧,他不过是一个醉酒爬错墙了,都看到什么了!

他忿忿不平。

有人悄摸摸拱我家的白菜!

还好被我及时发现。

“男人都是花心的,他就是现在得不到你,得到了就会跟之前一样不珍惜,我跟你说临安的男人都不行。”张春气得都开始迁怒了全临安的男人,绕着宁汝姗开始苦口婆心地劝着。

宁汝姗揉了揉发红的脸,动了动鼻子,这才发现屋内弥漫着酒的味道,厚重浓烈,这才镇定笑说着:“张叔大晚上怎么去容府了。”

张春脚步一顿,顿时有点心虚,但还是老实说着,声音闷闷的:“怕你骂我,不小心爬错墙了。”

“其实我一直叫门房给你留了门,下次张叔晚归直走正门才是,爬墙太危险了。”

宁汝姗好声好气地劝着,随后又像是突然闻到这个味道,随口问道:“怎么这么浓的味道,这次又喝了多少。”

张春坐在她对面,严肃说着:“往日里隔着八里远,你都闻到了,今日一路你都没闻到,现在你才闻到了。”

“分明就是没把我放在眼中,我喝酒了都不管我。”

他也不知哪来的酸气,神色间颇为不高兴。

宁汝姗失笑,无奈说着:“我不仅管了,甚至都还记得呢。”

“前日到了子时才回来,大大前天更是过分,天亮了才回来,再往前推就是八日前竟然彻夜不归……”

“你怎么知道!”张春闻言,大惊失色。

宁汝姗只是笑着,抿唇不说话。

张春讪讪地不说话:算了,你还是不要管我了。

“那张叔快去休息吧。”宁汝姗手中的茶盏在指尖打转,和和气气地说着。

张春摸摸鼻子,正准备起身,突然醒悟,拍了拍桌子:“不对啊!说我的事情做什么!”

“少给我转移话题,我说的是你和容祈的事情!”

他板着脸,一脸严肃地看着宁汝姗。

“我和世子有什么事情吗?”宁汝姗装傻。

张春哼哼一声,动了动膝盖上蠢蠢欲动的手指,强忍着没说出来,只是凶巴巴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都看到了。”

“差一点点就亲上了!”

他低声嘟囔着,手指比划了一个小小的距离,愤愤不平地说着。

“还好我出现得快。”

宁汝姗抿了抿唇:“那张叔准备如何?”

张春摸摸下巴,犹豫说着:“我把他赶走,下次他再来,我就把他毒哑。”

“这可不行,世子于情于理都不能出事。”宁汝姗神色平静地反驳着。

张春皱眉,眉心紧紧蹙着:“你怎么帮他说话!”

“你俩不会……”他满怀不甘和犹豫地打量着宁汝姗,轻轻说着,“不会……被拱了吧。”

他有些生气,又不想朝着宁汝姗发出来,只好捏着一个茶杯发出咯吱的声音。

好气,他这几日就是忙着喝酒了,怎么错过这么大的事情。

宁汝姗见状,噗呲一声笑起来,接过他手中的茶杯:“好了,张叔,我和容祈的事我自己会想清楚的,张叔也不必太过忧虑。”

“我怕你糊涂。”张春盯着空荡荡的手心,闷闷说着。

“我不会糊涂的。”宁汝姗笑说着。

张春斜眸去看她,大概是醉得厉害,看着她只觉得又两个人的影子在晃,忍不住低声说着:“我看你家有点祖传的糊涂,一碰到感情就脑子不灵清。”

宁汝姗挑眉去看他:“什么意思?”

“你爹当年年轻时,大燕还不曾如此落魄,现在的临安,当时的钱塘在那年夏日发了大水。”

张春长叹一声,就算是现在想起依旧觉得不可置信:“韩铮当时还在户部做金部主事,随着钦差来了钱塘,结果在相国寺里对随祖父游历到此处的梅夫人一见钟情。”

宁汝姗听得认真,跟着问道:“然后呢?”

“你不知道你爹平日里多名门之后的做派,君子之风,一心为国为民,爱名如子,结果碰见你娘之后大半夜和我喝酒都能笑起来。”

张春指了指嘴角:“韩铮,一个原本满脑子都是家国天下的人,结果当时,别说看到梅夫人了,只要听人说起梅夫人,甚至是自己想一会,这个嘴能咧到这里。”

他把手指画到太阳穴上,啧啧称奇:“我看他平日正经得很,结果不知从哪学来的花招,当时留下督办两浙事宜在钱塘停留了五个月,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神秘兮兮地问着。

“怎么了?”宁汝姗果然上钩,配合问着。

“相国寺后山最初的梅林就是韩铮为梅姗种的。”

宁汝姗失神地看着他,眼神里似乎有些迷茫。

张春口中的韩铮温柔深情到近乎和煦的春风,拂面便能醉人。

手植梅林为一人,万般情意皆由身。

“怎么样,你说你家是不是祖传的碰到感情就神志不清。”张春翘了翘手指,颇为嫌弃地说着,“你看看你之前是不是也这么一猛子扎进去的。”

宁汝姗捏着手指,突然开口问道:“那你觉得韩相会为了……”

她沉默了片刻,眉眼低垂,艰难说道:“会为了家国置娘甚至我于危险之中?”

张春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蹙眉,打量着面前之人,眉心狠狠皱起:“你在胡说什么?韩铮才不是这样的人。”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他。”

张春颇为受伤地为他大声辩解着。

宁汝姗似乎也觉得此话说出来有些冒犯,便苍白辩解着:“我就是胡说的……”

“你懂什么,你连韩铮都不认识。”张春敏锐说着,横眉竖起,“是不是燕无双,是不是宴清,是不是容祈,他们跟你说了什么,我就知道他们都不是好人。”

“这些都是各有各自目的的人,如何配和韩铮相提并论。”

“都是无知之徒的诬陷。”

宁汝姗怔怔地看着他。

“你知不知道,若是他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当年只要答应白家的要求,他就不会死,还有屁个大燕啊,早没了,全给老子滚蛋。”

“我早就说过,他若是像我一样,为自己活,这辈子不知道能多开心,可他注定是要在这世间为百姓,为大燕活的人,我就说这些世家教育能把人逼死。”

“那在他心中,大燕和娘……”孰轻孰重。

宁汝姗喃喃自语,她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一方面是她不愿承认韩铮是这样的人,一方面是现实中所有证据都是这样的指向。

这话是如此杀人诛心,她在心中反复质问自己,犹豫多日,原本以为早已做好面对的准备,可到现在才发现她依旧说不出来。

张春却明白她的未尽之语,第一次怒视着宁汝姗,语气恨恨说着:“你想说什么!”

“张大夫。”一侧的窗棂前传来容祈恭敬的声音,打断他的盛怒。

张春强忍着愤怒,只是眉宇间的暴怒不掩于色。

“晚辈可以进来吗?”

“滚。”张春冷冷说着,“少给我假惺惺。”

“张大夫与韩相相识于年少,自然比我们更懂韩相。”容祈不为所用,暗淡的身影倒映在窗棂上,连带着身后的竹林,笔挺修长,“梅夫人和宁汝姗这么多年来一直作为众人心中的一道光,是信仰也是磨难,三年前梅夫人甚至以身殉道……”

“呵,若不是你们之中出了叛徒。”张春打断他的话,冷笑着,“你现在说出这番话,是为了韩铮还是为了你们自己。”

“少吧你们的阴谋诡计嫁接到韩铮身上。”他倏地起身,讥笑着看着窗外之人。

“燕无双确实雷厉风行,胆识过人,还不是一个工于算计,计较得失之人,你也一样,嘴里说的好听,还不是怀疑韩铮,若不是韩铮,容家早就没有了。”

他啐了一口:“恶心。”

宁汝姗手指一颤,抬眸去看他。

张春痛痛快骂了人,这才垂眸看面前的小姑娘:“我只是为了保护你。”

“我与你说过春晓计划起身还有个名字叫影子计划。”他沉沉说着,“你以为只是那块玉的含义,那我现在明明白白告诉你。”

宁汝姗眸光水润,明明已经开了春,她倒是比以往还要消瘦。

“因为春晓计划之中其实就是影子计划,春晓为国,影子为家,韩铮多聪明的一个人,当年自知时日无多,花了半年时间特意布置的局,我和王家是自愿入局作为都是影子保护你和梅夫人。”

“我早有猜测,所有春晓计划中的人,实际都是影子计划的人,只是一个计划若是因为私情便会失败,但若是套上家国天下便多得是为之奋不顾身之人。”

张春呲笑一声,声音中却是带着一丝怀念。

“韩铮一向是个疯子,他为了保护你们,给你裹上一层层保护,只要春晓还在一天,影子便在一天,只要春天会来,影子也都在脚下。”

“影子计划。”宁汝姗摸着腰间的玉佩。

容祈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可现在的情形确实是因为春晓计划,阿姗几乎被人高高架在高处。”

张春呲笑一声:“你懂什么,人人都会拥簇一束光,一件事件自来就是有利有弊,谁也不曾想事情会变成个地步。”

“那敢问先生,韩相妻儿在春晓计划中的作用到底是什么。”容祈身形倒影在窗台上,巍然不动,可语气却是步步逼近,锐利直接。

张春沉默片刻:“夜来风雨声,花落知道多少。”

“什么意思。”容祈的身影晃了晃。

“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张春揉了揉额头,“但韩铮说过,梅姗会知道的。”

可,梅姗已经死了。

宁汝姗愣愣地听着他的话。

“你娘临走前与你说过什么。”

“只是叫我离开,不要再回临安。”

宁汝姗茫然说着。

“当年梅夫人的东西在哪里。”容祈突然出声问道。

“梅夫人明显已经知道全部春晓计划,有没有可能,她当日的死,为他人拖延时间都只是借口,她其实只是为了保护阿姗,想把她从这个计划中完全摘出去。”

“她比谁都知道这个计划能有多压垮一个人,她不忍心阿姗继续独自一人走下去。”

容祈一口气在胸口汹涌澎湃,声音急促。

“她对安定说过,当年之人,只剩下她了,但她还小。这话根本就不是对安定说的,而是对其他人知情人说的。”

“可怎么传出去呢?”

宁汝姗盯着那道窗上的那道影子,像是抓着一根稻草,片刻也不能离开视线。

“当年那个院子里有谁?”他低声问着。

张春看向宁汝姗。

宁汝姗回想起当日惨烈的一天,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娘,宁夫人,安定,秋嬷嬷,还有我。”

“没有了。”

宁汝姗摇摇头:“明面上,只看到这么多人。”

她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继续说道:“安定是官家之人,而现在看来官家并不知情,那么就是宁夫人和……秋嬷嬷了。”

“秋嬷嬷。”张春皱眉,“不可能,秋嬷嬷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知道什么。”

“可她是陪了梅夫人最久的人。”容祈低声说道,“当年确认那具尸体是阿姗的,也是秋嬷嬷。”

宁汝姗突然说道:“榷场。”

“娘的书房里,关于榷场的那本书也是秋嬷嬷无意拿给我的。”

“你们可知秋嬷嬷现在人在哪?”容祈问道。

宁汝姗摇头:“娘走后,她就不见了。”

张春一愣,不可置信地反驳着:“可秋嬷嬷不识字。”

宁汝姗开口缓缓说着:“我年幼在书房时,都是秋嬷嬷陪我的,她给我拿一本书,我就读那本书,包括韩相的书,榷场的书,甚至关于梅园的册子……”

“梅园。”容祈和宁汝姗异口同声地说着。

那个布置精巧,巧夺天工,无能人开启的梅园。

“你现在不能去梅园。”张春突然说道。

宁汝姗错愕地看着他:“为何?”

“嗯,我不知道,但韩铮走之前,特意嘱咐过我,不到退无可退,你不能去梅园。”

“或者你们可以去查那个宁夫人。”他颇为头疼,散酒之后的头疼让他难受地直皱着眉,“或者等四象入临安。”

“我们之中一定有个奸细。”他恨恨说着,“或者是有人知晓了我们的秘密。”

“梅夫人一直住在宁府,宁夫人最有可能知晓我们的秘密,要不然就是春晓五支人中有出了一个奸细。”

张春盯着宁汝姗,厉声说道:“不要去开琉璃白玉飞虹塔。”

“也许秋嬷嬷在……”

“我去找秋嬷嬷。”张春接过她的话,“但你不能去梅园。”

“也许张大夫说得对。”容祈低声安抚着宁汝姗,“上一次去梅园就是你第一次暴露的时候。”

“梅园是韩相身死后,梅夫人亲自改造的地方,也许确实是一张底牌,有着我们还不知道的作用。”

张春坐在圆凳上,喝了一口冷茶:“我先回去了,明日我就去找秋嬷嬷,我一定要问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宁汝姗目送张春离开后便坐在椅子上,直到听到三更的打更声,这才倏地惊醒。

她一转身,就看到窗棂上依旧倒映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窗后之人察觉到屋内的动作,微微一动。

“世子。”她不知不觉站在窗前,隔着那道雪白的蛟纱,看着那道近在咫尺的影子。

子时的夜色已经伸手不见五指,外面的影子只能借着屋内的烛光留下一道朦胧的轮廓。

“阿姗。”容祈伸手,手指抵在蛟纱上,隔着白纸和蛟纱,映出一个手掌印。

宁汝姗听着他的声音,鬼使神差地伸手和他的手掌贴在一起,微微叹气。

“世子。”

“嗯。”

“容祈。”

“嗯。”

“我想岁岁了。”

“那我带你去见她。”

“我也想娘了。”

“那我陪你。”

那双手微微用力,似乎想要握紧,却又碍于一层层阻碍,只能隔着夜色触摸她的掌心。

宁汝姗一觉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空气中还残留着草木清冽的香味。

正睁眼发呆时候,突然听到门口传来宁岁岁困呼呼的喊声:“娘。”

“夫人,世子让我把岁岁送回来了。”冬青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宁汝姗一愣,连忙掀开被子下床:“怎么这么早。”

宁岁岁一扑进她怀里,就抱着她脖子闭上眼继续睡了过去,嘴里不高兴地说着:“岁岁也不知道,岁岁好困啊。”

冬青摸摸脑袋,不解说着:“不是你说想岁岁了吗,世子才叫我把人抱回来的。”

宁汝姗一愣。

“这个小屁孩是谁?”宁岁岁嘴里咬着糖葫芦,看着角落里的小男孩,眨着大眼睛,不解问着。

邹慕卿跟着摇摇头,小大人模样地分析着:“小脸白白嫩嫩的,衣服穿得好好看,好像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是不是走丢了。”

“我才不是走丢,我是出来玩。”小男孩强撑镇定地说着。

“哦,走丢了啊。”宁岁岁一边咬着糖,一边盯着他看,闻言只是笑眯眯地说着,“岁岁也经常走丢呢。”

“放肆。”小男孩恼羞成怒。

“娘!”宁岁岁大喊着,伸手揪住面前七八岁小孩的袖子,“娘!娘!有笨蛋走丢了。”

原来今日天气不错,宁岁岁缠着要宁汝姗带出门玩。

刚才看到卖糖葫芦的草人,就带着邹慕卿溜出门了,结果出门没走几步,就看到角落里蹲在地上小声哭的小男孩了。

“放肆,松手,我不是笨蛋。”小男孩挣扎着。

奈何宁岁岁年纪小,力气却挺大,揪着人死活不松手,中气十足地喊着人,直把众人都吸引过来,对着正中的三个小孩指指点点。

两道黑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他们身侧。

“咦,影子叔叔来了啊。”宁岁岁笑眯眯地说着。

“喏,我捡到一个走丢的笨蛋。”她得意地说着。

“胡说!”小男孩恼羞成怒,伸手把人推开。

邹慕卿伸手及时止住他的力气,一本正经说着:“不能打人的,岁岁还小的。”

“而且这话是冬青叔叔说的,只有笨蛋才会不认路走丢的。”

“是的呢!”宁岁岁完全不觉得这话也把自己骂进去了,站在一侧,心无芥蒂地咬着糖葫芦,连连点头赞同着。

小男孩惊呆了,傻傻地看着两人,一时间也觉得好有道理。

“怎么了。”宁汝姗正在给容宓挑着首饰,结果一扭头的功夫,两个小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还好一侧的袁令说暗卫已经跟了上去。

“诺诺。”宁岁岁把没吃完的糖葫芦塞到其中一个影子叔叔手中,抹了一把嘴,指着小男孩说道,“我捡的笨蛋,走丢了呢,我们去帮他找娘吧,刚才哭得都打嗝了。”

邹慕卿也跟着点点头:“还摔了一跤,衣服都破了。”

宁汝姗看着面前白嫩嫩,满脸警惕的小男孩,一时间颇为无语。

宁岁岁捡小孩的本事真是厉害了。

“咦,这不是……”一直站在宁汝姗身后的袁令看了许久,突然皱眉。

“你认识?”宁汝姗扭头问道。

袁令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是九……”她倏地住口,“可有办法联系到别人。”

袁令点头:“怪不得我刚才看到几个奇怪的人来来回回跑着,想必正急死呢。”

他在一个侍卫耳边低语几句,那侍卫便挤出人群消失不见了。

“我们先回酒楼吧。”

小男孩警惕地后退几步。

“哼。”宁岁岁不高兴说着,“我娘又不是坏人。”

宁汝姗连忙把宁岁岁拎到袁令怀中:“偷吃糖葫芦的事,等会和你说。”

宁岁岁顿时丧气地低下头。

“我已经通知你的仆人了,等会就让他们来接……殿下,殿下随我去酒楼等着。”宁汝姗低声说着。

那个小男孩闻言瞪大眼睛:“你,你知道我……”

“嗯,走吧,九殿下。”宁汝姗伸手,牵着他的小手朝着酒楼走去。

“这就是宁汝姗。”不远处的馄饨摊前,一个卷发褐瞳的异族男人看着远去的身影,声音古怪说着。

“正是。”

“弱到能一只手掐死呢。”他幽幽长叹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姐姐生日,不知道又没有时间码字!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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