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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2 章 第一百十二章

容宓第一次出临安,这些年一直为了容家战战兢兢,筹谋打算,眼下出了临安心情好转后一路上也是颇为好奇。

只是宴清急着赶着回应天,经过许多名镇也未诸多停留,不过但凡夜宿重镇,容宓都很有精神地出门逛夜市

“大娘子今夜又出去玩了。”

“大娘子买了许多风筝,眼下要我们出点人一起搬回来。”

“大娘子买了许多糕点后来又分给乞丐了。”

宴清一路舟车劳顿,一边喝着苦药,躺在房中休息,一边听着信阳说着容宓的动静,半响也不说话。

“她倒是心大。”

他凉凉说着。

信阳接过药碗,不敢吭声。

郎君这一路身体都不太好,但大娘子也只在一开始见了一次,之后便都派春桃来慰问,两人关系温度直线下降。

“快到应天了,郎君去信给夫人了吗?”他岔开话题问道。

“嗯。”宴清皱眉,“你记得买些玉石给娘。”

宴夫人平生最爱玉石,每逢生气,国公爷都买玉石哄人开心,宴清也是有样学样。

信阳咧嘴一笑,神秘说道:“早买了。”

宴清抬眸。

“容娘子昨夜逛街的时候买的,冰种玉髓碧玉的玉簪,小巧精致,很是合适送礼。”

宴清视线落在信阳手中玉簪上,玉髓在昏黄烛光中隐隐有光泽流动,浑身却又通透如冰,精致细腻。

他嘴角隐隐翘起,神色也柔和了些许。

“姑娘怎么又买了玉石?”春桃捧着一大堆东西跟在她身后问道。

“虽然我和宴清关系不好,但毕竟以后要在宴家生活,早就听闻宴夫人爱玉,国公爷爱茶,殿下倒是没有特别的喜好,但是听说她喜欢听戏。”

春桃焕然大悟:“怪不得姑娘整日出门逛街都买了这些东西。”

“但为何特意选了一支玉簪给信阳?”她犹豫片刻,小心问着。

“生活所迫,金钱所剩无几。”容宓沉重说道。

春桃微微睁大眼睛。

“看着吧,等会回去就有钱了。”

容宓神神秘秘地说着。

主仆两人一会驿站,果不其然,信阳带着一盒金子站在她屋门口。

春桃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信阳不解地看着他们。

容宓矜持地点点头:“多谢大郎君。”

“不如大娘子亲自和他说。”信阳眼巴巴地说着。

容宓从春桃怀中掏出一包果糖,认真敷衍道:“大郎君辛苦了,这些是我今日特意选的果糖,就不打扰大郎君休息了。”

信阳苦着脸接过糖果,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容宓笑脸盈盈地看着他离开,随后快步回了屋子,开始数钱。

“二十锭黄金,五十锭白银,还有一箱的铜钱!赚了!”

她趴在床上,左手拿着黄金,右手握着白银,眼睛在烛火中发亮,神色雀跃。

“看到姑娘开心,真好。”春桃站在床边看着她,笑说着。

容宓盘腿坐着,一本正经说道:“至少宴清有一句话说对了,不论如何,嫁给他我酒肆未来的国公夫人,怎么想都不是我亏了。”

“我倒是觉得还是李郎君更好一点,李郎君性子温柔,对姑娘极为上心,姑娘这几日晕车了,宴郎君也都不知道……”

门口宴清沉默地听着,嘴角微抿,盯着屋内闪动的烛光,最后转身离开。

信阳只觉得流年不利,狠狠握了握拳,也跟着离开了。

“行了行了,我困了。”屋内,容宓打断她的话,懒懒打了个哈欠,“我对李含并无情意,只是当时不得不选择的一个选择,他是个好人,却不合适我。”

“你以后少提他。”她抱着黄金盒子钻到被子里去,迷迷糊糊说道,“宴清看样子不像个大肚的。”

“要不,休息吧。”宴清屋内,信阳硬着头皮劝道,“明日早起赶路,还是早些休息才好。”

一路奔波赶路,宴清身子本就不好,往常一到驿站就是躺下休息的,今日看到糖果,却又挣扎着起来去寻容宓的。

谁知道,听到春桃这句话。

“不过是一个死人。”宴清冷冷说道,神色冷淡,眸光似含刀带剑,最后缓缓阖上眼,“明日与她同乘。”

信阳哎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这个决定到底折磨谁。

容宓身子好,休息一夜起来神清气爽,想着今日又是在马车里睡一路,便随意拿了个发带扎着头发,结果一掀开车帘就看到一张冷冰冰的脸。

“宴,宴郎君……”

春桃被吓了一跳,莫名觉得脊背一凉。

宴清睁眼,抬眸,露出一双冷淡清透的琥珀双眸,看着容宓,淡淡说道:“上车。”

“宴郎君身子好点了吗?”容宓神色自若,假惺惺地安慰着,示意春桃去车辕上坐着,这才施施然坐上马车,神色自若,好似两人之间相熟已久。

宴清斜了她一眼,坐在正中不动声色。

容宓咬牙,寻了个位置把自己镶进去。

又发什么疯。

她在心里暗自骂着。

前面自己的马车这么大不坐,偏要和她心不甘情不愿地挤一起,大热天也不嫌热。

“你在心里骂我?”宴清没睁眼,淡淡质问道。

“哪敢啊。”容宓笑脸盈盈,丝毫不见慌乱:“只是看你脸色不好,沿途赶路辛苦了,不如喝点热水。”

她亲手倒了一盏热茶,递到他手边,态度落落大方,温柔可亲。

宴清没有伸手接过那盏热茶,只是睁眼,不动神色地看着她,眼波透明沉静,眉眼修长冷淡。

容宓皱眉,脑瓜子转了转,犹豫说道:“要我喂你?”

宴清还是不说话,只是继续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容宓在心里骂人,可到底对着他莫名有些气短,只好咬了咬牙,靠近他,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把茶杯递到他嘴边,眨巴眼,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小心烫啊,马车颠簸,可别……”

话还未说完,马车一晃,热水立刻撒了出来。

热水浇在宴清的衣襟前,直接染湿了大半个衣衫。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无言。

“烫到了没。”容宓掏出帕子给她擦衣服上的水,却又被人抓着手腕,迫得她停下动作,“哎,我也没想到马车就这么……”

“你以前不是这么与我说话的。”

宴清开口,盯着她的眼睛,就像是一只酣睡的猛虎,看久了只觉得遍体生寒。

“什么?”容宓一愣。

“你会直接甩杯子离开。”宴清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容宓不可置信地打量着面前之人,片刻之后,瞬间把手中的帕子往他怀里一丢,呲笑道:“宴清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宴清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瞬间冲淡他的疏离冷漠,但同样接过她的帕子,笑着捏在手心,一点点收紧。

素白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把嫩黄色的帕子纳入手心,绣帕就像是一点潋滟水波一点点消失在指尖,宛若平静的湖水中无意掉落的小花,最后被裹挟着去了河床深处。

平白带着点香艳。

宴清大概天生就很容宓不对付,不过是这个区区的动作,却逼得容宓不得不离开视线。

“容宓。”他轻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了。

“怎么了?”

容宓漫不经心地回答着,开始没事干的收拾着手边的茶具。

“容宓。”

语音带着一丝长叹,柳枝若是被风吹得点过河面,也该荡起点点涟漪,乱了湖面平静的表面。

“做什么!”容宓心不在焉,微微皱起眉来。

“容宓!”

“别……唔……”

容宓不耐烦的转身,还未说话,就被人一把抱住。

宴清把人紧紧拥近怀中,手臂用力,就像是要把人揉进血肉中。

她身体不好,靠近了就能闻到那股苦涩又冰冷的药味。

容宓只觉得满腔都是那股特别的药味。

他在容宓轻轻舒了一口气,滚烫的气息落在耳廓,激得人后背一阵阵发麻。

容宓侧首,只看着他冰白色的耳朵,还有那扇半阖着的睫毛,又黑又韧,竟然比女子还多浓密。

他长得极好,即使常年病弱也没有削弱他的俊秀,反而让他整个人带着高高在上的疏离,令人趋之若鹜。

“做什么。”容宓收回视线,盯着车壁,小声说道。

宴清伸手摘了她的发带,任由她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

“你看,落到我手中了。”

被紧紧禁锢着的容宓莫名觉得有些耳热。

可不曾想,随即眼睛却被发带缠上。

“我是说发带。”

宴清轻声说着,声音带着笑意:“你耳红什么?”

容宓闹了一个大红脸,愤愤伸手要去扯掉发带,却被人宴清抓着手背背到身后,身体失衡,整个人猝不及防地倒在他怀中。

“别动。”宴清力气却是不小,一手禁锢着她的双手,一手禁锢着她的要,让她跨坐在自己身前。

这个姿势足够令人羞涩,容宓被迫僵坐在他的膝盖上。

“容宓。”

“容宓。”

他一声接着一声叫着,在狭小的车壁中余音回荡。

“我亲自为你挑的嫁衣。”

“我为你选的头面。”

“我为你布置的院子。”

“可你……”宴清盯着容宓不服输的神色,嘴角荡开笑来,被睫毛遮挡着的眼底却又带着一点冰冷,“当真是没良心。”

容宓立马反驳:“哪有……啊……”

宴清低头,温柔又带着惩罚性地咬着她的耳朵。

宴家那位病弱郎君大婚,应天府全都为之震动。

毕竟谁到知道,那位郎君可是一点也不好相处,就像是高高在上的高山雪尖,远看赏心悦目,近看伤筋动骨。

这次他不仅要结婚,还是得了官家的赐婚,娶一个毫无名气的人。

“想来也是束之高阁的命。”

“可新嫁娘好好看啊。”

“有我们夜绝河的花魁好看,你没看到珍娘自荐枕席的都被人掀开了。”

“可新嫁娘好好看啊。”

“好看有什么用,一无是处,宴郎君什么样的人物,什么人没见过。”

“可新嫁娘好好看。”

就在这样的争论中,容宓踏入宴家大门,最后牵着红绳走到宴清身边。

红烛摇曳,黑夜深邃,洞房花烛。

容祈举着扇子,看着下方大红色的衣摆,精致繁琐的金丝边在烛光中熠熠生辉。

宴清难得喝了酒,身上带着酒气。

喜娘在一旁笑脸盈盈地说着吉祥话。

“新娘却扇,夫妻和善。”

手中的扇子被人拿开。

容宓看着面前练带红晕的宴清。

“坐帐撒帐,富贵满怀。”

宴清坐在自己身边,喜婆带着丫鬟抛洒铜币和五色同心花果,两人的怀中落满东西。

宴清捏着一粒花生,手指修长白皙,轻轻放到容宓手中。

“同牢合卺,共赴鸳鸯。”

一对匏瓜齐齐落在地上,一上一下,寓意极好,和和美美。

宴清无声地松了一口气,对着众人说道:“更衣吧。”

“是。”

一群丫鬟各自拥着主子去了左右两侧内室,容宓看着身上单薄的大红色薄纱,抿了抿唇。

哪怕她一路上早已做好心理建设,可实际上走到这一步,还是不可抑制地感到胆怯。

她坐在床沿上,侧首看着屏风后的宴清的倒影。

大燕流行文弱之风,可奇怪的是一个常年生病的人反而并不会让人觉得脆弱可欺,身形白瘦修长,可眸色又是疏离冷漠。

他就像林中的那根绿竹,看着只手可折,可身躯中蕴含着常人难以企及的韧劲。

“出去。”宴清绕出屏风,淡淡说道。

“是。”

丫鬟们鱼贯而出,春桃临走前看了一眼容宓,却见容宓有些失神。

容宓看着逐渐走近的人,瞳孔不由微微一缩。

宴清站在他面前,身形被烛光照耀,倒映出的阴影完全把娇小的容宓笼罩着。

“阿宓。”

他伸手捧起她肩头的一缕秀发,缓缓低头,靠近面前之人,直到两人距离间是交缠的呼吸。

容宓抬眸看他,水光潋滟,波光流转,可神色却又不似新妇一般娇羞。

“你是我的了。”

他低头,缓缓吻住面前嫣红的唇肉,随后便发狠一般,热烈而强势,火热的气息终于染烫了两人冰冷的唇角。

大红色帷幔被放下,屋内的动静瞬间安静下来。

烛光摇曳,大红喜烛在热闹的氛围中缓缓燃烧。

长夜漫漫,春光缭绕。

容宓一觉醒来却不曾见过宴清的痕迹,塌边早已冰冷,她蹙眉,微微一动,却觉得脚腕处有些异样。

她起身,低头看去,只看到脚腕处不知何时被系上一条纯金的细链子。

金色的链子掐着雪白的皮肉,在雪色映衬下越发艳丽,可若是加上身上的狼藉,只觉得奢靡荒唐到能让人落荒而逃。

“夫人。”春桃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容宓伸手拿不下那条奇怪的脚链,那链子堪堪掐着她的肉,却又不会硌着她肉疼,开口不知是什么质地,竟然解不开,咬合处浑然天成,不由有些气恼。

宴清又在发什么疯!

“夫人。”春桃又是喊了一声。

“进来。”容宓咬唇,用被子盖住脚踝。

“郎君一个时辰前就起了,正在隔壁温书,今日的请安茶,殿下传话说自己起得迟,所以挪到巳时了。”

春桃的声音隔着帷帐,隐隐约约传来。

“就你一人伺候我穿衣就行了。”容宓小声说道。

春桃抿唇,笑着点点头。

余下的丫鬟只当新夫人害羞,也体贴地退了出去。

容宓见人都离开了,这才起身下床。

宴清大概是属狗的,咬的人皮肉红红紫紫。

容宓咬牙切齿地想着。

“夫人,这个链子……”

若是平日里衣裳遮挡确实能挡住,可现在刚起床的模样,那链子便显得格外显眼。

“别说了,先穿衣吧。”

容宓焉焉地说着。

主仆二人很快就穿好衣服,献茶的日子也就到了。

宴清准时出现在门口。

容宓看也不看他,只是跪坐在一侧,等着吃早食。

“时机到了,我就给你取下。”宴清坐在她对面,一本正经说道。

容宓脸颊微红,又羞又气,咬牙问道:“什么时候。”

宴清抬眸看她,眸色不闪不躲,琉璃如玉,清冷疏远,并不说话。

“又来。”容宓气急,“整日不说话,我哪里知道。”

“你知道的。”宴清说道,“你这么聪明。”

容宓不想和他说话,自顾自地开始吃饭。

容宓从未想过在宴家的日子能这么舒服。

长公主出人意料地好相处,国公性子正直,夫人秉性温柔,两人都是好脾气的人,三位长辈都不是要人伺候的人,那些立规矩的事情一点也没发生。

她习惯了容家之前的紧张和如履薄冰,此刻竟然还有些不习惯。

宴清性子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似乎只有在床笫上才能撕开这点冰冷疏远的面具,从高高在上的仙鹤落在滚滚情欲的红尘。

唯一不好的大概就是宴清是在太过粘容宓。

容宓出门赴宴,必接送。

出门随夫人礼佛,必跟随。

人人都说宴家新婚夫妇伉俪情深,夫妻恩爱,可容宓却觉得不是这么回事。

两人中间始终隔着一点捅不破的隔膜。

起源于黑暗的开始,终究很难走到光明处。

“……只是如今都要三年了,肚子还没有动静。”

“是了,我早就听说,在临安时有过一个未婚夫的。”

“这可不好瞎说。”

“你不知道……可是一个桃花精。”

容宓站在角落里听着几个贵妇意味深长地嚼着舌根,拉着愤怒的春桃,慢悠悠地离开了。

“那些碎嘴,我非要撕碎他们的嘴。”

春桃愤愤不平地说着。

“这些话你就听不得了,临安的时候,那不是整天都要气死。”容宓趴在栏杆上,用一根柳枝吊着池塘里的锦鲤。

她今日是赴应天知州夫人的桃花宴。

春桃愁眉苦脸。

“姑娘要不要请人来看看,怎么还没动静啊,还是要请人给……郎君看看啊。”

容宓斜了她一眼,笑说道:“你这嘴迟早要惹事,这话能胡说的。”

“谁叫郎君总是生病吗,我家姑娘这么健康,能有什么问题。”春桃小声说着。

容宓脸上笑意逐渐敛下,最后沉默地盯着池塘里群拥的锦鲤。

“都没问题。”

“嗯?”

一开始容宓也觉得奇怪,看了几次大夫,可久而久之她自己也察觉出不对,因为宴清总有几天是不碰她的,久而久之,她也摸出规律了。

原来宴清并不想她怀孕。

他不喜欢小孩,还是不喜欢她生的小孩。

她盯着那群不知人间悲欢的锦鲤,笑着扔了柳条,掐着春桃的脸颊,笑说道:“烦死了,春桃,你最近不是和信阳玩的不错吗?”

春桃脸色微红。

假山后,信阳欲言又止。

“那些人都处理了。”

宴清淡淡说着。

“是。”

信阳对那些人一点也不同情,这一处理这些人的夫君只怕再也没有前途了,只是一些内院之人如何知道这些事情,想来外院的人也没少嚼舌根。

宴清看着那个靠在栏杆上,半个身子都跨出去的人,眉心狠狠皱起:“把这些事压下去。”

“是。”

信阳见人还是站在假山处不动,小声问道:“郎君不去接夫人回家。”

宴清摇头。

“她不开心。”

信阳看着笑脸满面的夫人,一头雾水。

“在她没有想清楚之前,多一个孩子只会让她更加想不清楚。”

信阳微微睁大眼睛。

时间一闪而过,宴清虽没有不准她和容家通信,可她和容家的书信也格外少。

母亲去世那年,特意来信叫她不用回去奔丧,似乎是一个预兆。

容家很怕她在这边为难,几乎很少主动来信。

两人大婚已经五年,可容宓的肚子却还是没动静,连着宴夫人都忍不住打听了一次。

“小辈的事情,还是少管。”

大公主头也不抬地打断了她的话。

宴夫人也只是跟着叹气:“母亲说得对。”

一侧的容宓只能沉默地抿了抿唇。

应天虽不是临安,但因为长公主的入住,又世代靠水航运起家,繁华程度丝毫不输临安,不过应天最出名的还是的那条才色皆备的夜绝河。

宴清从不踏足,可今日安王相邀,他不得不踏入,很快便又借故出来了。

回府后,容宓一靠近他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胭脂味,忍不住挑了挑眉,开玩笑道:“府中是要多一位妹妹了吗。”

宴清倏地定睛面前之人,嘴角微微抿起,最后直接拨开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去了书房。

屋中众人一愣。

这是大郎君第一次对夫人发火。

容宓派人去请了两次人都没成功,只好独自一人吃好饭,抬眸见书房大门依旧紧闭,突然开口问道:“叫你备的酒,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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