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幡然醒悟的西弗

“你不喜欢吃这些东西？”

海格已经很努力地克制自己的声音，但秋百的耳朵仍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她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停下了□□食物的手，撑住了下巴唉声叹气的，“不，我就是不想吃。”

“不吃饭你没有问题？”海格擦了擦油嘴，关切地问。

秋百侧过脸看了看教师席上和自己隔了好多个人的西弗勒斯，他正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吃着盘子里的东西。秋百丧气地把盘子推到一边，咕哝着说：”饿死算了！”

气呼呼地从礼堂的侧门离开，秋百的黑袍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一样的甩袍子。”弗雷德·韦斯莱痴痴地说。

“怎么夏尔小姐的就那么好看。”乔治·韦斯莱附和道。

红头发的韦斯莱双胞胎非常喜欢秋百，海格弄出来的炸尾螺很有趣是没错，但脾气暴躁得连他们都吃不消。不过只要有温柔漂亮的夏尔小姐在，炸尾螺就跟小鹌鹑一样乖乖的。

保护神奇动物课已经成为了霍格沃茨另一个大受欢迎的课程了，海格高兴的合不拢嘴，虽然大部分原因并不在他的身上。

“夏尔小姐真的太美了。”西莫·斐尼甘梦幻地说，才三年级的他也选择了保护神奇动物课，一开始有多讨厌保护神奇动物课，现在就有多喜欢。

“没错！”纳威·隆巴顿用力地点点头，上次他迷路了，秋百亲自把他送到了格兰芬多休息室门口，还摸了摸他的头，一想到这个纳威的眼睛里就噙满了泪水，“她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人。”

听到旁边的两个人夸奖夏尔小姐，不知道为什么哈利有一种诡异的自豪感。不过他注意到夏尔小姐没有吃多少东西，这让他有一点担心。他很喜欢夏尔小姐，她的眼神很温暖，还经常去看他的魁地奇训练，他对她产生的信任感和亲近感让他自己都不可思议，她蓝色的眼睛总能让他想起一直陪伴他长大的“小蓝”。

“这点我赞同。”罗恩咬了一口鸡腿，满嘴流油地说，“不过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夏尔小姐是不是总去地窖？还有老……”罗恩在旁边赫敏的眼神下改了口，“还有斯内普，我最近都没在走廊上见过他，他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哈利咬了一口汉堡，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拿着叉子的手停下了半空，呆愣愣地看着秋百离开的侧门。这空洞的眼神哈利看不懂。

斯莱特林长桌上同样有个人也注意到了这点。德拉科平时比较关注的是哈利的动向，但自从新老师出现之后，他就无法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他的院长身上移开。

太反常了，真的太反常了，德拉科摸着尖下巴想。

“我敢说，夏尔小姐在追求斯内普教授。”赫奇帕奇的一个六年级女孩低声对旁边的人说。

旁边的女孩不可置信地低呼，“这想法可太大胆了。有什么证据吗？我看着不像啊。”说实话，没人会把美丽温柔的夏尔小姐和阴沉严肃的斯内普教授放在一起。

“我曾见过夏尔小姐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门口徘徊，但斯内普教授一直没有见她。看起来是单相思了，斯内普教授真是铁石心肠，夏尔小姐多美啊！”

“就是，就是。”

秋百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桌子上堆了有山那么高的待批改的作业，头“嘭”的一下磕在了桌子上。她心里盘旋着一股气，而且越来越膨胀，快要淹没她的体谅之心了。

“啊啊啊啊啊啊！”秋百胡乱地跺着腿，黑发铺散在桌子上像黑浪一样，无情地拍打着那些羊皮纸。堆在顶上的那些羊皮纸终于“呼啦啦”地倒下来压在了秋百的头上。

狠狠地跺了跺脚，秋百爬起来咬牙切齿地说：“你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混蛋西弗！混蛋！”随后发气似的把桌上的作业搞得一团糟，一分钟后又乖乖地用整理魔咒把它们整理好。

这不怪她，开始工作后的第二天，秋百就趁课下时间去找西弗勒斯，但是西弗勒斯不是在上课就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他们根本见不到面。可是他们又不总是见不到面，教师公共休息室、吃饭的礼堂，这些地方他们能见到，但在人群中间，秋百做不到直接上去跟一个冷淡的人掏心掏肺。

她觉得西弗勒斯在躲她！秋百不能理解西弗勒斯的这个举动。所以她越来越生气，也越来越绝望，西弗勒斯正在把她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摸了摸发痛的眼角，秋百深呼吸了一口气，埋怨又没有底气地说：“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随后拿起羽毛笔批改起了作业。

重重的画下一个T，西弗勒斯揉了揉眉心，把羽毛笔插进了墨水瓶，仰头靠在了座椅靠背上，西弗勒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那双委屈的水润蓝眸就像映在了天花板上，让西弗勒斯心痛到无法呼吸。

他害怕，是真的害怕。

害怕自己的判断出了错误，害怕一切都是镜花水月一场梦，害怕他认错了人。他曾亲自葬下夏洛特的尸体，他曾在瑞文森林寻找过精灵公主，他早已认定夏洛特已经离开了他。

可是现在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跟夏洛特长的完全不一样，但拥有同样澄澈蓝眸的女人。他该相信吗？相信夏洛特真的回来了。不！他害怕！他必须要证明，证明那是夏洛特！

他不敢单独和那个女人呆在一起，那慌乱的心跳仿佛在控诉他脆弱的爱，如果她不是夏洛特，那自己……但他又不愿意放弃看到她的机会，他躲在人群中默默观察，想要给自己确定的答案。

越观察越心惊，无论是行为方式还是爱好，越来越像……越来越像……他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看到了夏洛特的影子。

是她吧，是她吗？

“是她！”哈利心里开心地叫道。

天空阴沉沉的，但哈利的心情却很明亮。在远方的观众席上，夏尔小姐正撑着下巴看着他。这一刻无论是去不了的霍格莫德还是不知踪影的布莱克，或者是虎视眈眈的摄魂怪，这一切烦恼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想飞给夏尔小姐看，想要得到她的夸奖。

看着哈利骑着扫帚飞快地在魁地奇球场上穿梭，秋百心里满是自豪，如果莉莉在她身边，她一定要和莉莉一起吹嘘，她们的哈利飞的特别棒。不愧于他从小就展现的天赋！

“你喜欢魁地奇？”

秋百回头看，瘦瘦高高的莱姆斯正微笑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但秋百不喜欢这种对话方式，会显得她势弱。

她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先坐？”

莱姆斯没有拒绝，他坐到了秋百的身边。

“这是一项野蛮的运动，但是一项有趣的运动。”秋百继续看向在空中穿梭的哈利，“他飞的真好，对不对？”

莱姆斯也眯着眼睛看向了哈利，微笑着说：“是的，很厉害的找球手，金飞贼就像是为他而生的，就像……”就像他的爸爸一样优秀，莱姆斯心里补充。

“哈！”秋百对这种称赞很荣幸，她高兴地说，“我很期待他的第一场比赛。这么辛苦的训练，比赛肯定很精彩。”

“绝对精彩。”莱姆斯也笑着说。

沉默了片刻，莱姆斯突然说：“你跟我的一个朋友有点像，她也有你这么漂亮的蓝色眼睛。”

“怎样的朋友？”秋百转头看向莱姆斯，盯住了他的眼睛。莱姆斯绿色的眼睛明亮而透彻，但比起十几年前又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

“一位很优秀的朋友。”莱姆斯带着怀念的语气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给了我很大震动，但每一次见面她都给我新的震动。某种意义上，她是我见过的最强大的人。”

秋百没想到莱姆斯对自己竟有这么高的评价。秋百仔细地看了看莱姆斯，一身破旧的巫师长袍，淡棕色的头发里已经夹杂着白发，面带病容、疲惫不堪，明明与她同样的年纪，却显得“苍老”。

“她应该会为得到你的盛赞而荣幸，卢平教授。”秋百捏了捏左手上的玉镯，自然地拉开了话题。“听说你黑魔法防御教的特别好？”

“我只是把该教的教给了孩子们。”莱姆斯说。

“他们很喜欢你的课。”秋百笑着说，弯弯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听说你最近在弄格林迪洛？如果弄到了，我可以去看看吗？我对神奇生物都很感兴趣。”

“当然。”莱姆斯很快答应了下来，“我的办公室随时欢迎你。”

“随时？”秋百挑起了眉，“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太行吧。”莱姆斯的眼睛里划过一丝慌乱，呼吸都快停摆，而秋百继续说，“原谅一个女人的小麻烦。”

秋百像是什么也没暗示一样的咯咯笑了起来，接着她站了起来，拍了拍莱姆斯的肩膀，“那我就期待一下格林迪洛啦，我先走了，再见。”

莱姆斯木木地回了声“再见”，秋百又笑弯了眼。原来不止逗狗有趣，逗狼也挺有趣的，秋百恶趣味地想。

穿行在球场观众席后的走廊里，秋百好心情地哼起了调子，直到她的眼角瞥到了一抹黑色。她后退了两步定睛一看，而那个位置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鼻尖盈荡着若有似无的苦涩气息，秋百轻轻咬住了唇瓣，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随后毫不留恋地转头就走。

等秋百消失在走廊尽头，空气中慢慢显现出一个黑乎乎的身影。脸色阴沉的西弗勒斯咬牙瞪着走廊尽头，一甩袍子转过身又瞪了眼还坐在看台上的莱姆斯。这对——该死的男女！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冲回办公室，西弗勒斯一路上碰到了众多撞在他身上的学生，但他没什么心情停下来给他们扣分。原来心情不好到一定份上，连扣分都无法让他开心起来。

该死的卢平，该死的狼人！回到办公室后，西弗勒斯愤怒地踢了一下桌脚。他突然发现比起波特，他更讨厌卢平了。当年就觊觎夏洛特，现在又……

但他又凭什么生气呢……西弗勒斯丧气地坐在了办公桌边，靠在椅背上捂住了额头。刚刚的行为像极了被他鄙夷的巨怪才会干出的事。他没想到秋百对他的影响那么大，足以让他的冷静自持全线破功。

西弗勒斯想了一晚上，连作业都只批改了一半。经过深思熟虑（他不愿意承认是嫉妒心使然），西弗勒斯决定跟秋百谈一谈，是神是鬼，总能见分晓，必要的情况下他不介意使用摄魂取念……只有夏洛特能够抵抗这个。

但事情总不是那么顺心。当西弗勒斯终于从逃避中走出来，视而不见的变成了秋百。地窖她再也没有踏足，反而常常跟莱姆斯走到一块。西弗勒斯差点没咬碎后槽牙。

“据我观察，夏尔小姐的单相思结束了。”赫奇帕奇的那位女同学在走廊的角落里和小姐妹说着悄悄话，“故事很曲折，夏尔小姐发现斯内普教授不能接受她，所以她接受了卢平教授的示爱。但斯内普教授却幡然醒悟了。”

“醒悟了什么？”声音低到不能再低的浑厚声音在女同学的后脑勺响起。

“醒悟他早已爱上了夏尔小姐啊！”女同学很自然地接道，说完之后她才从小姐妹的脸色中发觉不对劲，她回过头看到了西弗勒斯，“斯——斯内普教授？啊——没，我什么都没说！”

“赫奇帕奇扣10分，因为随意讨论教授！”从牙齿中间挤出这句话后，西弗勒斯没再理瞪大双眼语无伦次的女学生，而是甩起了黑袍愤怒地回到了他的地窖。

看着办公室里坩埚中冉冉升起的蒸汽，西弗勒斯气不打一处来。还要给他做狼毒药剂？该死的，多放点苦的，苦死他！切了些不影响药性的苦丁扔进坩埚，西弗勒斯的心情这才稍微愉快了点。

经过了多日的熬制，西弗勒斯终于做好了一大锅“味道非凡”的狼毒药剂，他装了满满一高脚杯热腾腾的狼毒药剂，心情愉快地前往莱姆斯的办公室。路上他就已经在期待看到莱姆斯的表情如何了。

西弗勒斯敲了下门，里面传来莱姆斯的声音：“进来！”西弗勒斯推开了门，里面竟然不止莱姆斯一个人，秋百和哈利也坐在沙发上齐齐地看向了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停住了脚步，眼睛眯了起来，他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啊，西弗勒斯，”莱姆斯微笑着说，“多谢。把它放在书桌上好吗？”

西弗勒斯把还冒着热气的杯子放下来，他的目光在看起来很和谐的三个人之间来回移动。

“我正在让夏尔小姐看我的格林迪洛，哈利刚好也来了，我们就一起。”卢平指着那水箱高兴地说。

格林迪洛其实是秋百来找莱姆斯的借口，她早上进入卢平办公室后，把莉莉和詹姆斯放出来，让他们跟莱姆斯叙了旧。詹姆斯想要从莱姆斯这里获得消息的意图被打破，因为莱姆斯也不比他们多知道多少，他不知道西里斯到底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现在西里斯到底躲在了哪里。

倒是友人见面的场景让当场的几个人都红了眼睛。等詹姆斯和莉莉难过地回到手环里，秋百也准备离开莱姆斯办公室的时候，刚好在走廊上碰到了无精打采的哈利。所以就有了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的情形。

秋百舒适地倚靠着沙发，发出了无意义地嗯哼声，挑起了眉看西弗勒斯的表情，勾起了略张狂的微笑。

“令人着迷。”西弗勒斯根本没往格林迪洛那里看，而是运起了大脑封闭术抵抗秋百眼睛对他的影响，他冷硬地说，“你应该直接喝下去，卢平。”

“是，是，我会喝的。”莱姆斯说。

“我做了满满一锅呢，”西弗勒斯说，“要是你还要的话。”

“明天我很可能还要喝一点。多谢，西弗勒斯。”

“别客气。”西弗勒斯说。

西弗勒斯的眼睛不敢再看秋百，而是看向了哈利。他与詹姆斯如出一辙的令人讨厌的脸上竟然是大大的疑惑。西弗勒斯不愿意再看到这让人烦躁让人心塞的画面，转身退出了房间。

门”咔啦”一声关上，秋百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无踪。她都不知道这互相折磨的原因是什么，不过到这一刻她发现堵在心里的那团怒气已经消磨的差不多了。

“这是什么？”哈利看着高脚杯好奇地问。

“斯内普教授好心为我调制了一服药剂，”莱姆斯说，“我对调制药剂一直不大在行，而这一服又特别复杂。”他拿起高脚杯，闻了闻。又加了一句，“可惜不能放糖。”

莱姆斯啜饮了一口，发起抖来，脸上都快皱成一团了。秋百“噗嗤”笑了出来，“看样子味道不怎么样？”

“比上个月的更苦了，也许是我的错觉？”莱姆斯咂吧着嘴巴说。

“为什么要喝药？您身体出了问题？”哈利担忧地问。

“我一直觉得不大好，”莱姆斯温和地回答说，“只有这服药才能起到作用。我很幸运，能和斯内普教授一块儿工作，能够调制这种药剂的巫师实在不多。”

莱姆斯又面目扭曲地啜饮了一口，秋百伸手招来一个空杯子，为里面注满了清水。她把水杯递给了莱姆斯，说：“我建议你一口喝掉，这样能少几分折磨，然后喝一杯清水清洗一下嘴巴。”

“有道理。”莱姆斯深吸了一口气，屏着气把剩下的药全部倒进了嘴里。哈利看着莱姆斯手里的空杯子，都快要跟莱姆斯变成一样的表情了，他觉得杯子里的是毒药。

莱姆斯灌了一整杯的清水，像是重新活过来一样靠在了椅背上。秋百看到他脸上的疲态，对哈利说：“好啦，让卢平教授休息一会儿吧，我们先离开。”哈利点了点头，秋百又对莱姆斯说：”那我们就先走了，晚宴见。”

——今天不只是霍格莫德周末，也是万圣节。

莱姆斯瞥了一眼秋百手腕上露出来的半截玉镯，又看了看这对教母子，微笑着说：“晚宴见。”他竟对秋百和夏洛特是同一个人这件事接受良好。

秋百带着哈利走出莱姆斯的办公室，轻轻地关上了门。因为是霍格莫德周，一年级二年级的学生似乎都不约而同地挤在了公共休息室，所以走廊上没什么人。一时间走廊里只有秋百和哈利两人的脚步声，没有目的地，他们就这么慢悠悠地走着。

“你今天有些不开心，哈利。”秋百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秋百的问话让哈利的鼻子发酸，他掩饰地摸了摸鼻子，才低声说：“没——好吧，有。”对着秋百，哈利觉得自己特别有倾诉欲，他把自己没能签字的霍格莫德同意书、麦格教授不同意他出学校的事都和秋百说了。

麦格教授不知道有关西里斯的真相，她做这种决定也是为了保护哈利，但她现在还不能告诉哈利这些事情，必须得等到事情真相大白，否则让哈利知道他有一个教父，一个即将受刑的教父，秋百怕他心里会受伤。

“你看啊，三年级就能去，直到七年级，这说明你还有很多时间。”秋百安慰着说，“这一学年不行，下一学年肯定可以。”

“下一学年弗农姨夫也不会给我签字的。”哈利嘟哝着说。

到时也不需要他来签字了，秋百不悦地想。作为哈利的教母，她准备一到暑假就把哈利的监护权拿回来。虽然母爱来的太迟，但秋百希望不是完全缺失。

“嘿！开心起来。”秋百假装没有听到哈利的话，反而给哈利打起了气，“今晚还有万圣节晚宴对不对？有想好打扮成什么样子吗？”

“我不做装扮。”哈利挠了挠头说，“我入学开始就没有。”

“那不是丧失一大乐趣？”秋百摇了摇头，随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站住了脚步，“我这里有一个好办法，我觉得你可以试试。”

她双手握住了哈利的肩膀，很快他身上的校服就像是被染色一样，被渲染成了一袭白色。接着秋百又摘了两片盆栽的叶子变成了尖尖的耳朵尖，戴在了哈利的耳朵上。脱下手腕上的玉环，把它变形成了一个王冠，戴在了哈利的头顶。

秋百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真不错，我记忆力很好。这变形术应该能在晚宴后才失效，那么你觉得精灵王子这套装扮怎么样？”

哈利前前后后左右地看了看身上的装扮，又抬手摸了摸头上的王冠，新奇又高兴地说：”我喜欢这个。”

秋百摸了摸哈利的头，”那就这样吧，我的小王子。等会儿霍格莫德的人就回来了，你可以去找你的朋友了。”

哈利重重地点了点头，穿着他的新衣服，蹦蹦跳跳地走了。秋百在后面笑弯了眼，这才是一个小孩子该有的模样嘛！今天就穿个母子装，等她披上精灵公主的衣服，晚宴结束了还可以去禁林里溜佩格，那真是一举两得了。这一回，佩格总该让她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