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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九章 秦晋之好

龚桑巴已经喝了几杯小酒,原本心情腌臜。吃了李提山这个哑巴亏,又不得不服。

明摆着被人故意打压价格,自己却束手无策。悔恨交加中,心里郁闷。

想发一次脾气,和那李提山反目成仇。只可惜,这里是榆树沟。并非是他的西羌,或者是,尜尜嫠驿站。

想和李提山大吵大闹一场,侧担心一旦得罪李提山,组织好的马帮,在榆树沟那将去无定所。

唉,左右为难,前怕狼后怕虎,束手束脚的龚桑巴一气之下,只得来到蓟凤娇的小饭馆借酒消愁。

一杯酒下肚,挟一块小菜进嘴。忽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吧台传来。龚桑巴突然间转身后头,哈哈,果不其然,这个人正是四年前,一个人箉着两大包金银首饰,找到自己的西羌郊区的家。

却逢自己在尜尜嫠驿站,幸亏,老婆扎西娅留住了他。要不然,四年前的那一场暴风雪,刚好被桑格多碰上。回到家,龚桑巴听了桑格多带着一颗崇拜自己的心,希望得到自己的帮助。

那一会的龚桑巴,的确为之一振:我去,龚桑巴何德何能,居然深得这个青壮年男人,历经千辛万苦,甘愿寄人篱下。不耻下问,只是为了跟着自己,去一趟榆树沟,他真的为之感动。

说句心里话,看到扎西娅就桑格多睡在马棚,那副大男人的标准身材。那副龙门大眼,天庭饱满的富态人家出生的样子,曾经令龚桑巴为之感叹。他龚桑巴和桑格多在一起相比较,那绝对暗淡无光。

因为,无论从外表,身材,人品各个方面看上去。除了年龄上比龚桑巴大几岁,于俊俏帅气的桑格多相比较,他都比龚桑巴逊色许多。那一刻,龚桑巴曾经犹豫不决。他曾担心过桑格多,会在自己面前,出尽风头。而他龚桑巴将在众人眼里,失去往日一人独大之荣耀。

可结果,他还是心软了!因为,每每看到孩子们拿着桑格多赠送的礼品,龚桑巴心动了!

正是因为感恩和回报,龚桑巴不但带着桑格多回了雍州的榆树沟。一路上,还格外照顾尤佳。到了榆树沟,龚桑巴遂将他带到鸳鸯铁匠铺。桑格多也不丢他脸,在万菊花他们家,桑格多是动手动脚,令龚桑巴非常满意。

桑格多的成功,可以说是龚桑巴大意失荆州。那桑格多只是以推销金银首饰为借口,实质上,也是奔着创建马帮而来。但是,如果他实话实说,那龚桑巴会带他来榆树沟吗?

所以,人与人之间,善意的谎言,还是有必要存在。实话实说,只能让自己的计划抹杀在萌芽状态。

龚桑巴心情郁闷,正愁没人诉说。见到桑格多,自然想叙说一番。要不然闷在心里,可难受了!“兄弟,几年来,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啊?我可找你找得好苦啊!”

说出这句话,龚桑巴面不改色心不跳。他明知道自己说的是假话,但这一会,也大言不惭了。“大哥,我也在找你呀。只是我躲在吐蕃,你又常在西羌。所以,我们俩是望尘莫及啦!来,难得一见,哥,兄弟我敬你一杯。哈哈哈......”

桑格多站起身,举杯对着龚桑巴。两个人“当”一声碰杯后,一饮而尽。

坐下来,龚桑巴摇摇头问道:“兄弟,你的装饰品生意,近几年可好啊!”

桑格多被问得有些发蒙,但又不得不附和“嗯,还好吧!从吐蕃来到榆树沟,光靠贩卖装饰品绝对不行。所以,所以......”

龚桑巴急忙插嘴问道:“所以,吐蕃有人搞起马帮来了。你说你,为什么不动这个脑筋呢?嗨,钱都给别人赚了。”

“不会吧?吐蕃人再怎么会赚钱,也赚不过你大哥不是。先入行为师,吐蕃人即使搞马帮,也赚不了多少。”

“哎,兄弟,你这就不知道了。你们吐蕃牲畜成本就比西羌低得多,所以,马帮送到榆树沟的牲畜,出价太低。吐蕃马帮赚钱,尚若西羌马帮和吐蕃马帮竞争,我们西羌算是走到尽头了。”

“不能这样吧!不干马帮,你大哥又能干什么呀?”

“唉......”

“大哥,你咋知道是吐蕃马帮压低价格了。”

“那还用问吗?榆树沟牲畜市场出价底,证明吐蕃马帮报价底呗!只可惜,那吐蕃马帮不知道那是榆树沟老使坏的馊主意。他利用我们同行恶性竞争的原理,打压双方价格。所以,我们两家马帮,不久的将来,肯定有一家支撑不下来。因为,不赚钱。”

“大哥,你不是想告诉我,那老使坏,故意打压双方价格,自己从中获利吧!”

“嗨,这还用说吗。你想想看,我原来一头牲畜在西羌收购价位二百两。来到榆树沟,可以买到五百两。现在,我在西羌收购价上涨五十两,价格上涨五十两。每头牲畜成本价,变成二百五十俩。而榆树沟因为有了吐蕃马帮,价格不但不长,那老使坏反而压低我五十两。”

“哦,我知道。也就是说,大哥从西羌运来一头牲畜到榆树沟,原来每头可以赚三百两。由于吐蕃马帮的出现,老使坏压低五十两价格。结果,大哥从榆树沟老使坏手里,只能以每头牲畜从原来的五百两,降低到现在的四百五十两。出去成本,二百五十了,只赚二百两,还不是净收入。”

“嗯,算你聪明,从榆树沟有了吐蕃马帮,我这底翻一掉,每一头牲畜少赚一百两。兄弟,不瞒你说,我现在出去马帮开支,每头牲畜,我只落得五十两了。再少,我肯定没法做了。那老使坏是春风得意啊,坐在家里杀价,其根本就是没有我,他还有吐蕃马帮吗不是。”

“哦,原来是这样,老使坏是你告诉我的那个老马帮老大是吧?据说,这个人在榆树沟口碑很好的呀!”

“兄弟,我跟你说,人,只要活着,不可能一成不变。有人变好,就有人变坏。吐蕃马帮没有出现前,我龚桑巴说了算。他老使坏不出价,我龚桑巴自己坐地起价。不但断了他财路,还得罪我不是。”

“大哥,既然你知道吐蕃马帮和老使坏捣鬼,你为何不去和吐蕃马帮沟通一下呢?他老使坏可以利用两家马帮压低价格,我们还可以两家联手,将老使坏置之度外啊!”

龚桑巴摇摇头,灰心丧气端起酒杯,“咕吱”一口下肚。他拿起筷子,拣一块牦牛肉放到嘴里,眉头紧蹙的说:“我,我何曾不想这么做?可人家吐蕃人能听我的吗?干嘛为我得罪榆树沟的老使坏呢?人家吐蕃本土就有价格优势知道不。哪怕,再降五十两每头牲畜,人家同样赚钱,我就不行了。”

桑格多给龚桑巴碗里夹点菜,听得有点气呼呼地。因为,他何尝不是这样。那李提山每一次和他桑格多成交,都说西羌马帮在故意压低价给。李提山也不满桑格多,说是龚桑巴一听说吐蕃马帮是他桑格多,恨不得一下子置他于死地而后快。

想到这,桑格多急忙问龚桑巴“大哥,你不亲自和吐蕃马帮头领接触,怎么知道那吐蕃马帮,就不愿意和你站在一条线呢?我是不认识吐蕃马帮这个人,如果知道他是谁,一定为大哥引荐。只是,兄弟我只做装饰品生意,对马帮不敢兴趣。”

龚桑巴望着桑格多爽快的一笑道:“哈哈,如果吐蕃马帮是你做的,那大哥我求之不得啦!怎么说,咱们俩也不可能任凭老使坏肆意宰割不是!兄弟,我不是不想和这个吐蕃马帮接触,是因为我碰不到他们知道不。你看,我马帮来了。据说,他前两天就走了。唉......”

桑格多终于明白了,老使坏李提山,是利用西羌、吐蕃两个马帮异地做生意,相互疏于沟通。且,利用桑格多于龚桑巴之间的连带关系,令桑格多不敢于龚桑巴面对。同时,在桑格多面前,说是西羌人龚桑巴压低价格。而在龚桑巴面前,又说是桑格多的吐蕃人压低价格。这一招,他李提山两边通杀。

难怪,他吓唬桑格多说:那龚桑巴只要来到榆树沟,没有一次不打听桑格多的下落。幸亏,有他李提山劝说。我去,这老家伙原来确实如此阴险狡诈。根本自己判断,龚桑巴至今都不知道吐蕃马帮是他桑格多一人所为。如此说来,因为李提山,在他面前说的龚桑巴每一句话,都是假话。

其内容不但饱含挑拨离间,还有不让他们俩见面的趋势。怪不得,总是安排自己早早离开榆树沟。确原来暗藏着这个为老不尊者的巨大野心。于是,桑格多心里也开始气往上涌。他端起酒杯,和龚桑巴刚才的表现一样“咕吱”一口喝下去。然后,放下酒杯。

对着龚桑巴说:“既然是这样,大哥,只要于吐蕃人相关的事,你交给兄弟我去办。用不着你出面,兄弟不敢打包票包你满意。但至少比你大哥自己出面,要好得多。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你听兄弟地。将价格回升到原来状态,不涨不跌就行。”

龚桑巴一听,摇摇头“兄弟,你说什么?不会是酒后胡言乱语吧!现在的价格,那李提山不让我跌,就是万事大吉了。你还让我长,李提山一发脾气不收我的怎么办?”

桑格多语气肯定的告诉龚桑巴“大哥,兄弟我说一不二。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有了损失,兄弟我一个人独包了。只要大哥你信任我,绝对不会有事。怎么样?大哥,你干不干?”

龚桑巴不敢相信“兄弟,这可不是开玩笑地。你挣点那些钱,多不容易。哥哥把你拖下水,于心不甘。提高价格,老使坏绝对不干。我这里于老使坏翻脸,吐蕃那边人趁虚而入,那损失可就惨了。还是我一个人来吧,大不了榆树沟马帮生意,给那个吐蕃人一个人干去。”

酒足饭饱,龚桑巴由于心情郁闷,所以,喝酒也容易醉。这一会,桑格多令手下架起龚桑巴,送回宿舍。而他自己,侧买了单,径直离开蓟凤娇旅馆,直奔李提山他们家。“哥儿几个,不要让龚桑巴知道我们就是吐蕃马帮。你们假装啥事都没发生,继续睡觉休息。我出去办点事,一会过来。”

桑格多离开小喜鹊旅馆,蓟凤娇心里有点发慌。因为,李提山再三叮嘱,不要人龚桑巴和桑格多两个人点面。有谁知那桑格多两天前就离开小喜鹊旅馆,突然间,今天杀个回马枪。且,不偏不倚,两个人在食堂相遇。我去,以往约好了也没他们俩这么准时啊!

怎么办?不告诉李提山,对李提山绝对不负责。告诉李提山,自己要挨骂。蓟凤娇想来想去,还是静观其变。对桑格多连晚外出,蓟凤娇有点不放心。因为,他和龚桑巴的对话,都停在蓟凤娇耳朵里。于是,她叫来伙计小阿哥“小阿哥,你过来一下。”

正在马槽喂马的小阿哥,急忙应允“啊哦,老板,我这就来!”

蓟凤娇对着他耳朵,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小阿哥只是一个劲的点头“嗯,嗯,嗯......老板,你放心,我办事,绝对不可能有差错。我,这就骑马追赶。”

蓟凤娇还是不放心“小阿哥,我可告诉你。这件事千万不能走漏风声。记住,不要让他发现你,知道不!”

小阿哥一跃上马“放心吧老板,做这样的事,我又不是第一次。驾......”

小阿哥挥舞马鞭,那马奋起四蹄,嘚嘚嘚,嘚嘚嘚消失在夜空中......

桑格多没有去别的地方,他骑上马,直奔李提山他们家。因为,他知道,蓟凤娇不可能不过是李提山,他偶遇了龚桑巴。一直担心他们俩会面的李提山,得知这个消息,绝对想入非非。

凭桑格多对李提山的了解,他不可能不召集老马帮一起商量对策。与其说等蓟凤娇告诉李提山,倒不如自己捷足先登,打消李提山对自己和龚桑巴,两个人会面内容的胡乱猜测。

一路上,他在酝酿着怎么和李提山开口。想着想着,不知不觉中来到鸳鸯铁匠铺。嘚嘚嘚的马蹄声引起尔玛瘊子的注意“赵晓燕,你看看看是不是有人来咱们家了。要不然,这一会哪里来的马蹄声?”

赵晓燕收拾铁匠铺的半成品,尔玛瘊子手里拿着小锤子。和万菊花一样,小两口还是男人拿小锤,赵晓燕拿大锤。因为,尔玛瘊子的碗里、臂力,都比赵晓燕大得多。“不要见毛就是鸭子。咱们家后边,不是还有李彀他们家嘛!或许,人家是来找李大叔他们家的!”

说话间,桑格多骑马路过他们家门口。赵晓燕和尔玛瘊子同时望着骑在马上的人,双方点头一笑,擦肩而过。“哇塞,这个人好像在咱们家住过。当然,应该在好几年前了!”

尔玛瘊子一听,急忙将自己手里大锤放下“啊哟,那刚才你为什么不叫住人家。莫非,他是记不清咱们家位置了。你看看,铁匠铺修理,夸大两倍都不止。谁,还能记得原来的铁匠铺,是个什么样子。”

说话间,尔玛瘊子就要往外走。赵晓燕一把将他拉住“啊哟,说你是猪脑子,你还真的有点不大带劲。门市再折腾,铁匠炉子不就是咱们家的象征么。看到铁匠铺,还继续往前走,证明就不是冲着咱们家来的。甭管了,肯定是找李大叔去了。”

大晚上的,有人骑马去找李老头,肯定是有什么急事啊!尽管赵晓燕和尔玛瘊子小两口心里都是这么想,但还是因为大晚上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个人双双回屋,挂在铁匠铺的灯笼,反正是二十四小时掌着。那就是告诉人们,他们家是铁匠铺。

晃晃悠悠的大红灯笼,在晚风中飘荡。

嘚嘚嘚,嘚嘚嘚......

刚转脸回屋的小夫妻俩,有听到一阵马蹄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往外跑“嗨,今天怕是有什么不祥预兆吧!刚才来了一个陌生人,这一会,又来一个。看来,也是去李大叔他们家了。”

赵晓燕推一把尔玛瘊子“不讲话,我们在大门口听着外边动静便是。”

说来也巧,那小阿哥不知道赵晓燕和尔玛瘊子,正在从大门门缝里看着他。因为,他为了不被桑格多发现,遂在铁匠铺大门口一跃下马。然后,将马系在远处的山林里。自己侧反过身来,径直躲在铁匠铺大门口外边。吓得尔玛瘊子和赵晓燕两口子,什么话都不敢说。当然,更不敢动脚。因为,怕小阿哥听到动静。

咚咚咚......

随着一阵敲门声,陈冬梅扯开嗓门“谁呀?这么晚了,不会是敲错们了吧!”

桑格多急忙回答:“是我大妈,桑格多啊!我有事找李大叔商量,因为明天要赶路,所以,只能大晚上上门讨教了。”

屋内,传出陈冬梅对李提山说话的声音“他爹,是桑格多,他说有事找你商量!”

李提山急忙对陈冬梅说:“哦,是桑格多啊,那快开门让他进来呀!哎呦呦,大晚上前来,肯定是有上心的事,要不然,谁不知道还有明天啦!”

“吱呀......”

一声,大门敞开。“啊哟,快进来吧!大晚上的,外边可凉着呢!”

桑格多一双手在陈冬梅面前搓了搓“啊哟,谁说不是呢。榆树沟三月份天气,白天还算可以。大晚上,可就寒风刺骨了。啊哟,一双手都快冻僵了。”

李提山从屋里走出来“你说你这孩子,早点来不行吗?到大叔家吃完饭,边吃咱叔侄俩便聊,有什么不好的呀!”

“哦,大叔,我也想早点来呀。你看看,两天前就告诉你,我准备去吐蕃。谁知道几个人上大街上这么一转悠,大包小包买了一大堆。每个人都给自己亲朋好友带点榆树沟的特产,每一次都得给他们带。现在啊,都成习惯了。不给他们带,人家会理直气壮地的告诉你:我拿钱买你东西,都不给我们带,你还算是吐蕃不?”

总之,什么地都有。桑格多也是习惯了。乐意助人,是桑格多本性。但不赚钱的生意买卖,桑格多是绝对不做。李提山不是找不到桑格多的脾气“哦,是这样啊!我还在心里琢磨着,你应该走到咖喱山附近了。两天路程,你至少得走出榆树沟一百五十华里。”

桑格多坐下,陈冬梅给他端来一杯奶茶。他一骨碌“咕噜咕噜”喝下去,那是因为喝酒了,口干。这一会是又渴又饿,喝完酒没吃饭。那是因为当时不饿,现在可饿得有些吃不消了。

只是在李大叔家里,自己怎么好意思说。只好多喝两碗马奶茶,填填肚子便是。“大叔啊,我是想告诉你,晚饭前,我在小喜鹊旅馆,碰到龚桑巴了......”

李提山一听,坐在板凳上的屁股,不自觉的滑下地“噗通”一声,板凳翘起一头来“啊哟......”

桑格多见状,急忙上前扶起他“大叔,你没摔着吧?”

“哦,不碍事,不碍事的呀!你继续说,后来怎么样了?”

“哦,后来在一起喝酒了啊!几年没见面,当然要喝两杯了。尽管喝酒伤肝,抽烟伤肺,我还是陪他喝了一丁点。”

“他没问你什么吗?或者,他告诉你什么吗?”

“哦,他话可多了。说什么野狼谷有了一家驿站,银子没赚多少,一路上的开销,到增长不少,龚桑巴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你,就是特的来告诉我这些?没别的什么想告诉我的了吗?”

“没了,大叔!告诉你这些,就是说龚桑巴如果再这样一味地,靠降价格来维持生计,这不是一个聪明商人的长远打算。商人,除了在价格上,给顾客一种信任感以外。主要的,还是要靠顾客的满意度、幸福感,来提升自己的商品价值观才是。当然,我没有提及此事。因为,我们只提友情,不提生意经。”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好,行,既然你们俩已经会面,那还有什么秘密可言。俗话说,纸包不住火。迟早,你们俩得面对现实。慢慢的磨合,或许,两个人终究有一天,永结秦晋之好,又未尝不可。”

他们俩坐在屋里谈笑风生。外边,小阿哥倚在铁匠铺大门口,全神贯注李提山家门口一动一静。尽管他冻得瑟瑟发抖,但小阿哥对蓟凤娇绝对忠诚。桑格多和李提山讲话的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开小差。

只是小阿哥不知道,还有两个倒霉鬼陪着他挨冻地,那就是尔玛瘊子和赵晓燕。他们俩,紧靠在铁匠铺大门口内侧,走吧,怕整出动静吓走小阿哥。不走吧,两个人陪小阿哥挨冻不说,自己又不知道为了什么。小两口左右为难,煞是懊悔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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