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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章 爱莫能助

龚桑巴,继续跑他的马帮。不无担心,那榆树沟马帮重新复活,他满腹心事。马德亚她不明白啊!总以为龚桑巴在为逍遥洞的

几个女土匪,和自己打冷战。

其实,比张美天他们更让龚桑巴担心的是:榆树沟的马帮又出现了。至于,他们会不会像自己一样,坐起西羌到榆树沟的马帮

生意,龚桑巴是杞人忧天而已。

于是,连吃饭都要人催他的龚桑巴,萎靡不振。吃饭,也无精打采。

马德亚压抑了“我去!龚桑巴,不就是为了逍遥洞几个女土匪吗?你犯得着和我赌气伤身啊!要不这样,如果,我说如果你认

为逍遥洞几个女土匪能替代我们几个,那,那我马德亚向你保证。只要你开心,我们带人回到我的南藏。哪怕老死不相往来,我

马德亚绝不后悔!”

瞧见马德亚一本正经样子,龚桑巴“噗呲”一口笑了“马德亚呀,马德亚,你总是不看好我,这样太不公平。告诉你吧,我们

这几天想的,不单单是逍遥洞的女土匪。还有榆树沟的马帮,马帮,你知道不。他们出现了,会不会重操旧业,我担心的就是这

个!”

“啊!你不是为了逍遥洞女土匪啊?”

马德亚露出难为情的表情,她知道,或许真滴是错怪龚桑巴了。“哎哟,那还有假?你想想看,李彀他们几个,重新跑起马帮

,你说,我龚桑巴马帮还有得做头么?要说马帮生意经,榆树沟马帮才是独树一帜。加之人家又是土生土长的榆树沟人,强龙难

斗地头蛇啊!”

马德亚总算明白了“噢,你的心的是李彀他们重新干起马帮,咱们家马帮生意受到冲击是吧?”

龚桑巴点点头“那还用问?榆树沟现在就用手两个马帮队伍,西羌有我龚桑巴;吐蕃又有桑格多。如果这一会再来个榆树沟马

帮,那马帮生意还怎么做?”

马德亚点点头“嗯啦,有道理!物以稀为贵,要饭不可并肩行。小小的榆树沟,一下子涌入三个马帮队伍,再好的生意,也砸

锅。只是老公啊,你是怎么知道李彀他们又要干马帮的呀?”

龚桑巴望着马德亚,连连摆手说:“不是我知道李彀他们要干马帮,人家原来就是马帮。重新回到原来的地方,有什么不可以

吗?我仅仅是一种担心,提前考虑。不要到时候,被人家搞个措手不及。”

马德亚笑了“老公,你太杞人忧天了!李彀他们消失六七年。在这六七年当中,他被刘文涛妹妹刘文霞逮到逍遥洞,并与之育

有一儿。现在,和西羌人成群结队回到鹦鹉湖定居。据说,那鹦鹉湖离咱们这里,马不停蹄地行走两天才能到达。如果他还想做

马帮,根本不需要等到现在。”

马德亚端来几个小菜,给龚桑巴倒上马奶酒。桌子上,那一大盘羊肉,散发着诱人的肉香味。马德亚坐下来,盘着腿,拿起桌

上的剔肉刀,慢慢的给龚桑巴切了一块递过去“马德亚,不会吧?我好像忘了日子,你上一次切肉给我,还是在南藏的小旅馆里

吧?”

马德亚点点头“嗯,那一会,我正在老板家做服务员。你是我的顾客,老板要求我特别关照你。并且,告诉我说你不差钱。”

马德亚津津有味的回忆起她们俩的第一次相遇,诸不知龚桑巴意在讽刺她对自己不够关心“没忘记就好!今天,你能告诉我,

为什么要给我切羊肉吗?因为,我有点不习惯了!”

马德亚突然明白了“哦,老公,你是说我照顾你不够吗?那是当然,因为尜尜嫠驿站有这么多顾客要我照顾。你自己把自己照

顾好,不给我惹麻烦,不给我添乱就好了。如果你非得让我照顾你,那也不难啦!等尜尜嫠驿站不开了,我整天供着你,绝对没

问题呀!”

两口子边吃边拉呱,原本,还想继续给龚桑巴切羊肉的马德亚,将一块切好送到龚桑巴面前的羊肉,突然间放到自己盘子里。

看得龚桑巴匪夷所思。马德亚冷冷一笑道:“别,以后,你最好别指望我伺候你。我马德亚还想有个男人来抱抱我,让我在他怀

里撒撒娇。到现在我才发现,你龚桑巴根本就做不到?从南藏决定嫁给你的一刹那,我没有发现你对我有多好。”

马德亚将一块羊骨头“嗙”一下,摔倒客厅外边。一群狗急忙上前疯抢“喔喔喔......嗯嗯嗯......”

龚桑巴见状,急忙将话题扯到李彀的马帮上面来“啊哟,谁有心事照顾谁呀?我现在连睡觉都睡不着,怕的是马帮生意做不了

,我龚桑巴能干什么?老婆,你就别添乱了哦!刚刚除去逍遥洞土匪一大隐患,又冒出个榆树沟马帮来。我去,龚桑巴我真是命

运多舛啦!”

马德亚不以为然“多个榆树沟马帮不好吗?尜尜嫠驿站终究要赚他们的钱,你这人咋就这么不开窍?再说了,人家榆树沟马帮

和西羌的葛聃人逃难去了鹦鹉湖。噢,对了,鹦鹉湖是什么湖啊?它在哪里?”

马德亚停下手里贴肉刀,凝神注目看着龚桑巴“喂,你看着我干嘛呀!鹦鹉湖是什么湖,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你得问李彀他

们才是。在家里,好像你不知道的事情,你不懂的事情,都应该是我必须知道的一样。老婆。你别什么事都指望我一个人,我活

的也不容易!”

马德亚一听,来劲了“都说男人是一家之主,是主心骨。如果,我马德亚什么事都能独当一面,请问,我们女人要男人做啥?

难道,要他们是放在柜子上的花瓶,还是放在室内花园的牡丹,作摆设让人欣赏的吗?!”

龚桑巴极力解释道:“我的意思,那西羌葛聃人住在我们家驿站,你那一会为什么想不起来问他们一句。现在你问我,可我和

你一样,当时都忙着怎么去逍遥洞,消灭刘文涛的土匪队伍。不过,以后有的是机会。因为,李彀为首的榆树沟马帮,不可能不

回到老家去。无论他们起西羌,或者去雍州的榆树沟,尜尜嫠驿站终究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龚桑巴喝一口马奶酒,用剔肉刀戳一块羊肉放到嘴,细嚼慢咽,津津有味。“你说怪不怪,那几个老头子,找儿子找疯了。要

不是你认识他们几个是干过的榆树沟老马帮,我真的以为他们是沿途乞讨的老乞丐。儿子丢了六年,失而复得,他们就不来寻找

鹦鹉湖在哪里?难道,任凭他们在鹦鹉湖呆一辈子?”

马德亚摇摇头,对榆树沟人的举动,难以服众。龚桑巴侧举起拿着剔肉刀的手,连连摇摆着说:“你懂啥?那榆树沟李彀他们

的出现,老马帮根本就不知道。我若想告诉他们,唯恐现在和他们格格不入。就是实话实说,唯恐榆树沟人听到手机不行,难免

惨遭质疑。事既不谐,反涉瓜田李下。你尚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告诉你看到李彀,你能相信么?既然老婆都不敢相信认同,何况

榆树沟人。”

马德亚不予苟同“尽管如此,作为常年于榆树沟有着生意上的往来,你也应该告诉他们这件事。要不然,于心不安啦!龚桑巴

,你怎么会变得如此这般的没有自信。作为于你同生死共患难的老婆,我马德亚实在是不敢恭维了!”

龚桑巴摇摇头“切!妇人之见,我不去亲口告诉老李头,不代表我不过是其他葛聃人。哪怕将这侧消息透露给其中一个葛聃人

,不等于所以葛聃人人尽皆知了吗?啊哈哈......”

龚桑巴笑了!几天下来,他难得一次开怀大笑“这么说,你告诉葛聃人了啊?”

“不过是葛聃人,烂在我肚子里,只能遭人唾弃。”

“我说呢,我们家龚桑巴就不是那种胆小怕事的人。”

“哎哎哎,马德亚,你还是别寒颤我了!你男人没什么大能耐,囔饭的蒲包,穿衣裳的架子。是马尾船豆腐,提都不能提的一

个无能之辈。在你印象中,我只能是见女人就瘫那种采花大盗一般人物。”

“噗呲”马德亚将一口刚喝下去的马奶酒喷出来“你也算采花大盗?哈哈哈,癞蛤蟆爬秤钩,你是自秤自啊!不瞒你说,你龚

桑巴在我心目中,顶对也就是个好色鬼。酒一喝,疤麻赖丑你甭管。老少皆宜,只要是女人,你绝对不嫌弃。老公,你老婆说得

对不对呀?”

呜呜呜!

外边,一阵狂风袭来!郎中贺四急忙大喊:“起风了,各位快去系好马缰,扯好喂马饲料。厨房赶快备好干柴货,快,大家行

动起来!”

“咯叭......”

一声响雷,劈头盖脸而来!幸亏,龚桑巴早有设施。他在自家附近五百米处,立起八根耸天大木柱。顶端,竖起一根母子粗的

铁棒,下边直通地下。正是因为八根大木柱,将周围突然出现的闪电,直接吸入地下。

因此,龚桑巴的尜尜嫠驿站,无论雷声大作,暴雨倾盆。住在驿站的人和牲畜,安然无恙。

尜尜嫠驿站和野狼谷不一样。因为你住在野狼谷的葫芦洞,上有怪石峻崚,下有山川树木。尽管电闪雷鸣,也不伤及人和牲畜

半根毫毛。因为,高大山脉,早就阻挡从天而降的电闪雷鸣。

尜尜嫠驿站地处平原,方圆数百华里,无遮无挡。尜尜嫠驿站,犹如平地矗立,直至苍穹。于是乎,不准备避雷针,唯恐尜尜

嫠驿站早被闪电击中火焚。不能不说,龚桑巴还是属于那种见多识广之辈。

哗哗哗......

豆大雨点,倾盆而下。尜尜嫠驿站周围,雨蒙蒙、灰暗暗。除了轰隆隆的雷声渐行渐远,剩下的,你只能听到哗啦啦的雨水,

落在地上的奔流声,此起彼伏!

过去吧沉默片刻,雨渐止。他望着客厅外,那一漾雨水,突然反问马德亚“老婆。你说尜尜嫠驿站遭遇大暴雨,从不当回事,

稳坐钓鱼台。那野狼谷的葫芦洞,就那么几个女人,会不会因此而遭殃啊?”

一言出齿,急忙感觉有什么不对。却只见那马德亚听得龚桑巴一席话,吧唧一下甩下碗筷,径直离开饭桌,朝波长利她们居住

宿舍走去。临走时关下一句话,令龚桑巴胆战心惊“告诉你龚桑巴,别特莫的得寸进尺。我马德亚立刻尜尜嫠驿站,在哪里都能

生根发芽。不信?你就试试看。哼!”

龚桑巴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哎呀......”

奶奶的,都怪自己这张破嘴。女人啦,心机太重,你千万不可以对她们实话实说。如果那样,你只能多给她们一个拒绝你的借

口和理由。马德亚,正是这样的一个人。你说你龚桑巴心里有张美天等几个,那就有呗!非得说出来干嘛?

换个位置,如果马德亚在外边泡了一个男人,还当着你龚桑巴的面显摆,你会怎么样?那就不是想马德亚只要,一撅屁股走人

在,这么简单。说不定,你龚桑巴比马德亚的脾气还有坏上一百倍,甚至还要多!

人有欲望,才能就发展越快!龚桑巴心里总是牵挂葫芦洞的张美天等人,所以,尜尜嫠驿站待上十天八日,他便如坐针毡。和

马德亚度过的每一天,龚桑巴只有应酬,没有夫妻之间的那种激情彭拜。

敷衍,是龚桑巴应对马德亚的最有力的武器。倾心在跑马帮的生意上,只是为了一月一次的葫芦洞的快活。站在马德亚的位置

看待龚桑巴最近对尜尜嫠驿站的态度,力不从心是假,漫不经心是真。

马德亚甚至怀疑龚桑巴是因为喝酒喝多了,反应变得迟缓。待人接物,似呼变得有些糊涂颟顸,难以让人信服。

尽管如此,龚桑巴的每一次去榆树沟,马德亚依旧尽心尽力,谁让她生不出孩子呢?每每看到龚桑巴对自己的不公,马德亚,

总能想出一个说服自己死心塌地的理由出来。以此为突破口,强迫自己对龚桑巴要好;强迫自己,要对尜尜嫠驿站所有人,亲人

般对待。

于是,马德亚在坚持......

鹦鹉湖,李彀被葛聃人带回家!醉得功坐不安睡不眠。见到李彀等一行人回来,那抱头痛哭的场面,令所有人伤心欲绝。申鼙

大婶和锦妤嫚抱着锦妤帷,久久不能平静。锦翚珲站在她们娘仨边上,怀里抱着刘仙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行眼泪,从锦翚

珲腮帮说往下淌,刘仙昊见了,用一只小手,帮忙揩掉。尽管,他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位抱着自己的胡子拉碴大男人。

看到妹妹和其他两个人抱头痛哭,这个男人也悄然泪下。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但不开心的场景,还是感染了小朋友。他也拉长

一张笑脸,一声不吭的望着抱着自己的大男人。心里想: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什么事,令他们不开心了啊?“嗯......我要尿尿

!”

锦妤帷急忙挣脱申鼙和锦妤嫚的手,立刻跑过来对刘仙昊说:“快,妈妈抱,不要给外公身上尿潮了!”

“啊!是我们家小外甥啊!来来来,让外婆抱一抱。”

估计,他们不知道是土匪和自己女儿所生。要不然,不用说抱一抱。不把锦妤帷骂个狗血喷头,算是幸运!土匪再好,终究是

土匪。那说破天,也是臭名昭著。粪桶装粪,你洗上一万次,那还叫粪桶。一提到这个称呼,人们便想起它的用途。固然,我们

说,刘文涛兄妹俩已经金盆洗手。但往日恶名在外,老百姓是十手所指十目所视。

因此,锦翚珲心里有数。只要李彀和构群翠、锦妤帷她们几个自己不讲,在鹦鹉湖,没有人会揭她们短。

构群英看了构群翠一眼,没有构群翠想象中的姐姐抱着她嚎啕大哭。而是构群英表现出一副,早就知道她在外干了些什么似的

,一切仿佛都在她的意料之中。所以。没有构群翠希望的那样,令姐姐构群英欣喜若狂。“姐姐,我回来了!呜呜呜......”

是构群翠自己忍不住哭起来,构群英没有被构群翠的悔恨的眼泪所打动。而是一双眼,紧盯着她手里搀着的刘仙窈。用一种难

以置信的眼光看着构群翠问道“告诉我,孩子是你生的吗?”

构群翠点点头,她摽住构群英的肩旁。可是,能看出构群英特别讨厌她拘住自己的样子。“嗯,她是我的孩子!姐,我也是没

有办法。如果不从,你就见不着妹妹我了!”

构群英有点不明白“什么?你说是李彀他......”

构群翠明白了,可能是自己没有说清楚,姐姐误认为是自己和李彀......

于是,她急忙解释“是大当家的,不是李彀......”

她是想告诉构群英,刘仙窈,是她和逍遥洞大当家的孩子。可是,心里一急,花这说出一半。

构群英听得糊涂颟顸,她听不懂妹妹说的是什么?明明妹妹是跟着李彀出去这么多年,那孩子不是李彀又是谁的呢?

当构群翠告诉她,是什么大当家的,且清清楚楚说明不是李彀。难道,妹妹想告诉她,刘仙窈不是她和李彀所生?所以,构群

英追根求源。因为,这对她很重要“嗷,我知道了!那你告诉我,小宝贝怎么称呼呀?”

构群翠破涕为笑:“在逍遥洞,我们都叫她小宝贝。可她真正的大名叫刘仙窈,跟她爸爸姓。”

构群翠不敢说孩子是翟老西的,因为姐姐认识那个老死鬼。王八蛋,不是他玷污了自己,或许,这一会她已经成为李彀大哥哥

的新娘子了。“这么说,他爸爸姓刘唠?不是说你看上李彀大哥哥了吗,怎么变卦了呢?不会是李彀甩掉你,和锦妤帷生孩子了

吧?”

“姐姐,不是这样的!锦妤帷那孩子,和我的孩子是一个姓。他们都不是李彀地孩子,刘仙氹,才是李彀的孩子,不过,那是

跟着大小姐姓,由不得李彀说了算。”

构群翠不停地向构群英解释,她哪里知道,姐姐构群英这一会,为什么要打听她这么多。还不是为了掌握李彀这几年,在外边

到底干了些什么?父亲临终前就将自己委托给李彀,母亲拿命换回了李彀一条性命。为的啥?还不是为自己和李彀成家,打下基

础嘛!

当她一看到李彀带着一个孩子回来,构群英绝望了。她对妹妹的孩子无关紧要;对锦妤帷的孩子,同样不予理会。那构群英,

为什么特别关心李彀的孩子呢?

或许,这个问题,只有构群英自己能解释清楚。其她人,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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