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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海在远处瞧着,半开玩笑地道:“这个披风是无处不在了。”
这几天几乎天天看到这天披风,廖海生出了一个挺邪恶的想法,他要想办法把这个披风弄烂才行,免得到时候回去不好交差。
顾子衿皱眉看了看,朝手下的大声道:“出发吧。”
顾子衿一声令下,大队人五开始往山上去,顾墨怀在顾子衿和廖海守护下,不快不慢的走在队伍的中央。
从这几日的袭击来看,不难看出廖姆已经知道,他们要赶往左旋门总坛。
他们自会设下埋伏,等着他们到来进行一场大规模的伏击战。
就遇到一场小规模的伏击,再继续往上战场就拉的越大。
顾子衿带唐枭过来,总坛的人,要么就是忠于廖姆的,要么就是新来的人。
至于那些老部下,或者是忠于唐枭的那些人,也许早就被廖姆转移到别的地方去。
既然严禁计划做不了,那就奋力杀敌,消灭他的有生力量,
顾子衿带着人路杀到山顶,这场战斗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到了山顶上,顾墨怀发现外边的冬天好像并没有到山上来,并没有因为冬天的来临而枯萎。
顾墨怀还发现,箭上所用的毒,大部分的合成草药都在这里有,于是她想着,剩下那两味她不知道的毒药也许会在这里面。
顾墨怀在廖海的护卫下,一直围着这些毒草来查看,最后来到了悬崖边。
顾墨怀看到悬崖边上,有一棵暗紫色草,她走过去用白绢包起来,轻轻闻下,才发现那正是自己从毒箭上,闻不出来的其中一种成分。
她高兴地收起来,抬头却见廖海苦着脸看着她。
“怎么了?”顾墨怀不解地问道。
“我们被人堵在悬崖边了。”廖海慢从顾墨怀移开。
顾墨怀马上看到廖海带着几十个人拦在前面,再去不远就是混乱的战场,一时间也找不到人来帮他们。
她们现在就在悬崖边,前面的路被堵,想要从这离开的话,现在只能放手一拼了。
“你一个人能打赢几十个人吗?”顾墨怀不抱希望地看着廖海。
“你别小看我,没试过怎么知道呢?”廖海活动一下脖子,拿着剑移到顾墨怀的前面。
“谁要跟你们打?”廖海朝后面大声道:“把箭给我搭在弦上。”
廖海一声令下,门人齐齐举起弓,把箭搭在上面,将弓拉得满满的。
廖海盯着那些拉满的弓,带着顾墨怀一点点地往后退。现在只要廖海一声令下,他和顾墨怀马上就会被射成刺猬。
廖姆得意地看着顾墨怀笑道:“这段时间我损兵折将就是为了杀你,想不到一些毒草就能够把你引向死路了。”
“廖海,你以为这一次就能够杀了我吗?”
顾墨怀从容地笑着。现在这情况她真的是被逼上绝路了,只希望能拖延多一点时间,好寻出一条活路。
“你还有别的办法好想?”廖海讥笑一下道:“你现在不过就是垂死挣扎而已。”
“你看我像是垂死挣扎的样子吗?”顾墨怀理理头,看着廖海笑道,“你以为那些箭全部都是对准我的吗?你看看你的部下都对着你的背后了。”
其实廖海站在最前面,他部下将弓拉满肯定是有对着他的。可是他心里虚的,回头看见立刻移身到一边。
他一移开,回头见廖海讥笑的脸,立即恼羞成怒,大声道:“马上给我瞄准。”
廖海侧过头对顾墨怀道:“看来是逃不过的了,你以前跳过崖吗?”
“呃?”顾墨怀懵懂地道:“被骗去跳过一次。”
“最后死了吗?”廖海问道。
顾墨怀白了他一眼道:“废话,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既然上次没死,这次应该不会有什么事。那就带着我再跳一次吧。”
廖海突然转身,拉着顾墨怀往悬崖边跑去,拉着她一跃而下,紧跟着背后的箭就密密麻麻的射过来。
悬崖的风在耳边呼啸着,顾墨怀彻底无语,上次跳崖没死,那是因为幸运。
这一次呢?会怎样?
御书房内。张昭急急从外面走进来,对凌霄行礼道:“摄政王,乌池那边传回来消息,说长信侯带着顾大夫跳崖了。”
听到跳崖,凌霄心里的旧伤猛地全裂开,他突觉喉间一阵腥,张嘴就吐出一口鲜血。
悬崖底下.....他看到他的莫离尸骨不全,从此跳崖是他再也不敢不触碰的恶梦。
张昭快步走到龙椅旁,给凌霄拍着背,着急地道:“摄政王你没有事吧?要不要传太医?”凌霄揺揺头,将手上的奏折握得紧紧地。顾墨怀也掉到悬崖底下了吗?那在悬崖底下她.....
想到悬崖底,凌霄的脑海就浮现,被野兽拖得到处都是的尸骨,还有那带着镯子的断手,心痛得气都喘不上来,眼前一黑就晕死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时,人已回到摄政王,张昭正在床边守着,而他连动一下手指的力都没有。
张昭见凌霄醒过,立刻道:“摄政王,你不用担心,长信侯武功高强,既然他敢带着顾大夫跳,那就一定有把握能保两个人安全。”
凌霄点点头,过了一会才问道:“子衿呢?有没有听说他的消息?”
“消息送过来的时候就说,子衿少爷正在带着人寻找下悬崖的路。”张昭犹豫了一会,才对凌霄道:“由于你一直昏迷不醒,我已经差人叫子衿少爷回来了。”
“一直?”凌霄往外边看看,虚弱地道:“本王昏迷了多久?”
“已经有十来天了。”张昭担心地道:“太医们都看不出你是干嘛了,在没有办法可以想的情况下,我只好把他喊回来了。”
看到凌霄一直昏迷不醒,嘴里还一会喊着莫离,一会喊墨怀,张昭是慌得没有办法了,想起他对顾子衿的疼爱,就让人去顾子衿找回来。
这个时候能够安慰他心的人,除了顾子衿,张昭就不敢再作其它人先了。
“那群废物,自然什么都看不清懂。”凌霄挣扎着坐起来。
张昭连忙弯腰扶他坐起来,背靠着床,“摄政王,你想要干嘛?”
凌霄靠在床喘了一会气才道:“都十多来天过去了,乌池那些有没传来另外的消息?”
“没有消息传回来。”张昭小心地看着凌霄。
“这么多天过去都没有消息啊.....”凌霄看着前方,脑海里一片空白。
过了一会,他才低声地喃道:“如果.....如果当初我不逼问她的话,她就不会被迫离开了。”
“摄政王,你千万不要太自责,谁也想不到结果会这样。”张昭小心地安慰道。
“不.....”凌霄揺揺神伤地道:“本王不该去追问那些疑点的,知道她对本王好,然后又可以陪着本王,这就够了啊,其他的本王不应该再去追问的。”
如果她可以平安回来,他以后什么都不再追问了,无论她身上有多少疑点,他都不会去管、去过问了。
“摄政王,不要想太多了,说不定没什么事呢。你要不要吃点东西?”张昭见凌霄揺揺头,又小声地问道:“那要不要喝点水?”
凌霄再次揺揺头,有点费力地躺下,转身背对着张昭。有廖海在,他觉得应该没什么事的,可一想到那个悬崖,他的心就忍不住整个颤抖起来。
张昭担心地看了一会,也不敢再说什么,给凌霄盖好被子,就走了出去。
张昭将房门关好,转身就见顾子衿风尘仆仆地跑来。他立刻跑着迎了上去,将顾子衿抱起来。
“我的子衿少爷你可回来了,你的娘可有消息?”
“没有消息,我下悬崖底找过了,什么都没有看见。”顾子衿说话时有点哽咽,用手背拭着泪。
“那个.....”张昭停顿一下,掂量过才前。”你在悬崖底下可找到什么了?”
“除了那件烂掉的披风,什么都没有找到。”顾子衿往房里看去,“我.....摄政王现在怎么样?”
“昏迷的十来天刚醒过来,什么也不肯吃,什么也不肯喝。”张昭忧心忡忡地道:“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会垮掉的。”
“我去看一下他。”
顾子衿从张昭的怀里跳下来,就往凌霄的房里跑。他本来还想在乌池继续找下去的。
可听说凌霄病倒了,就只好把事交给君若木,自己带着一群侍卫,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子衿少爷。”张昭将顾子衿喊住,挤出一抹微笑道:“什么都没找到,那是好消息,这说明你娘有可能离开悬崖,去到别的地方。”
“嗯,你说得对。”顾子衿回头对张昭强笑一下,又往屋里跑去。
张昭抬头看着天空,想起遍地都是尸体的碎片,再次为他的主子难过起来。
那个莫离已碎到拼凑不到一块去,现在这个顾大夫就不再出什么事了。老天要对他的主子仁慈点,别让他的主子再痛彻心扉一次.....
顾子衿推门走进去,朝着凌霄的背后轻喊道:“摄政王。”
凌霄听到顾子衿的喊,立刻转过身来,当看到那小小的躯时,眼睛里多了一点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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