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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阿蒙的离开

对阿蒙来说,张棉的确太弱了,无论是哪方面都很稚嫩。

阿蒙一边盖上笔帽,一边说:“你真的很没用,知道吗?连这点事都不敢面对,要害怕地躲起来。”

那天晚上在图书馆,张棉因为看到那份视频心理彻底崩溃了,强行陷入沉睡,于是阿蒙被迫苏醒。

阿蒙是看不惯张棉这副样子的,他讥讽道:“有这么好的身手,干嘛不用?重来一世,还是这么白痴。”

在前世,陈宏和张棉两人只是说过几句话的普通室友,陈宏对张棉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但重生后一切都变了。

陈宏不仅拍了照片,还把它们弄成视频传到网上,张棉从来没有遇见过这种事情,心理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选择沉睡。

在阿蒙看来,张棉既然有重新来过的机会起码就得有些长进,是个人都得凶狠点,更别说陈宏那个渣宰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张棉怎么这么蠢!

阿蒙嫌弃道:“你说你怎么那么胆小,不就是一些露骨的照片吗?公布出来又怎么了,你有什么不能面对的、非得把我弄出来?”

阿蒙把本子塞回原来的位置,躺在床上,安静地闭上眼睛,抱怨道:“我又不是你的保姆……”

阿蒙似乎天生就爱笑,他的笑暖暖的,软软的,还带了点乖小孩的痞气,一点也不僵硬,很能惹人喜欢。

“你不想面对陈宏带给你的屈辱,跟以前逃避那个姓江的有什么两样?如果你还是这么没用,无论重来多少遍,都只是个废物而已。”

阿蒙懒洋洋地嘀咕着,慢慢闭上眼睛。

他好像要离开了。

再醒来的,应该是那个笨蛋张棉了。

阿蒙说话或许会有点偏激,但仔细想一下也不无道理。

……

这边,李特助离开学校后坐在车里给江二爷打电话。

换而言之,就是给二爷汇报情况。李特助说张棉的事情被a大副校长包揽下来,他去的时候,已经解决得差不多了。

“……老板,就是这样。”李特助挑着重点,把事情经过简述了一遍。

那边二爷沉吟了一声没多说什么,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两人很快结束了通话。

二爷接完电话后把手机扔到一边,他脖子上系着围裙,手里拿着瓷碗和搅拌器正在做糕点。

大夏天的,老宅里还算凉快,老太爷没事就喜欢溜到小花园里乘凉,一边欣赏自己收藏的小鼎,一边等乖孙给自己做东西吃。

这是爷孙俩之间的爱好。

都说君子远庖厨,但江二爷自从二十多岁事业独立后,就喜欢往厨房钻,烘焙、料理样样在行。

江老太爷一大把年纪了却还是喜欢各色各样的中式小糕点,于是两人不谋而合,一个负责做,一个负责吃。?

话说上次江老太爷中邪昏迷后,扰得整个江家寝食难安,好在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老爷子醒来后知道是江文远送的那只羊角鼎惹的祸,既没多问也没多想,连半句责怪也没有,可见爷孙俩之间感情深厚。

江父(江文远父亲)表面亲和无害,实则雷厉风行,早在老太爷昏迷时就让人查这件事了。

而江文远呢,暗地里也不动声色地让人把这件事查了个遍,最后顺藤摸瓜摸到荣藤馆那里才不得不断了查探。虽然没查出根源,但有所牵扯的人都挨个整治了遍。

对于江文远的所作所为,老太爷和江父并不知情,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那些不长眼睛把手伸到老太爷身上的人,江文远不会轻易宽恕。

爷孙俩之间的感情,远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香软可口的合酥一直是江老太爷的所爱,刚出炉的小合酥堆砌在白色瓷盘里,老爷子伸手捏了块放进嘴里。

真的是又软又酥。

老爷子躺在树荫下,旁边雕花木桌上放着小鼎,他手里摇着大折扇,摇头晃脑地品鉴道:“味香口感佳,酥软两相宜,不错,不错啊……”江老太爷说话颇讲究几分古味。

江文远在老太爷身边的另一张躺椅坐下,他身上的围裙已经摘下来了,露出里面的薄衫。

二爷那几根瘦白的手指伸出来,同样捏了块合酥放进嘴里。他的视线往上移了移,不经意瞥见远处楼层上,玻璃窗后面站了两个人影。

稍矮的那个背对着玻璃,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老太爷许是注意到江文远的视线,他笑了笑,抬起手,遥遥指了指那个人影,慢悠悠道:

“……那孩子你二叔教的不错,跟你小时候一样聪明,前几天我看他对乐器很喜欢,于是就找了老师来教他。”

江文远收回目光,随口问道:“他怎么没去学校?”

老爷子“哦呀”一声,又道:“学校那些东西他早就学完了,老二把他接回来以后,一直在让人教他学新东西。”

老爷子一边吃糕点,一边摇他的大折扇,说着说着轻嗤一声:“学的全是些经商的玩意儿,咱们老江家家大业大的,老二想做什么我还不知道吗?”

老太爷口中的“老二”就是江文远父亲的亲哥哥,也就是江文远的二叔,那天在寿辰上领着江裴之来的男人,草包一个,老爷子早年就对他失望透顶了。

对于老江家祖祖辈辈传下来的家业,老太爷可从来没想过分给自己这个败家儿子。

h市前日刚勘破一起贪.污.腐.败案,落马官员人数众多,牵扯甚广。

主流新闻媒体纷纷跟踪报道,一时间热度不散,高居热搜榜第一。

老太爷突然想起这回事,于是问道:“叶家那几个老小子,听说被请去喝茶了?”

“请喝茶”的意思是警察带走了,呆在局子里接受审讯和调查。

叶家世代高官,祖辈跟江家交情不浅,只是这两代一代不如一代,下梁歪了,品行作风不端正,江老太爷看不惯,慢慢就跟叶家断了往来。

二爷:“嗯,叶家人手脚不干净,树敌不少,被人抓住小辫子送上去是迟早的事。”

老太爷把手里的小鼎摸了又摸,爱不释手,问:“谁这么有能耐?”

叶家本来就是大家族,势力盘根错节,想扳倒并不容易,这次也不晓得伤不伤得了筋骨。

二爷失笑:“爷爷,我哪有这么大能耐,这么快就知道是谁干的了。”

老太爷也失笑,“呀……这不管是谁干的,我都要谢谢他,叶家早就该净净手脚了,他们这几年的作为我是看不过眼的。”

这话题暂且告一段落,爷孙两人闲下来,聊着聊着又把话题聊到江裴之身上。

玻璃窗后面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江二爷随口问了句:“他学的什么乐器?”

“小提琴啊。”老太爷慢悠悠地答道,看起来兴致不是很高,他对这些西洋乐器向来不感兴趣。

老爷子一直比较保守,热爱民族文化,拉得一手好二胡。

二爷没什么音乐天赋,以前在学生年代学过钢琴,虽然他学得很快,但问题是弹起来没什么感情。

钢琴老师说,在二爷弹奏的所有曲目里,都缺少灵魂。

也就是说无论江文远的弹奏技巧有多娴熟,都缺少一种让人产生情感共鸣的力量。

简而言之,这犯了音乐的大忌,俗称:没有天赋。

直到后来老太爷兴致大发,非要教江文远拉二胡,想让自个乖孙承袭自己在二胡上的造诣。

可惜,二爷他……

依旧是那副死样子,拉出来的东西半死不活,没有丝毫感情,老太爷辛辛苦苦地教导了几个月,直捶胸顿足,怒骂自个乖孙没用。

虽然到后来,二爷学会了。

但他从始至终只会拉一首。

一首《江河水》。

老爷子听了,长叹一声,自那以后,就再也没强求江文远拉二胡了。

***

午睡时间,浅蓝色床铺上的少年翻了个身,细软的头发滑下去露出额头。

蓦地,少年睁开眼睛,几根细长的手指伸出来抓住床边的栏杆。

张棉揉着酸胀的脑袋坐起来,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恍恍惚惚,记忆杂乱,还需要慢慢整理。

张棉用手扒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爬下床,去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

室友都已经上课去了,寝室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张棉凝视镜面,良久,他低下头,轻轻一笑,弧度微弱,淡到几乎看不出来。

“谢谢你,阿蒙。”少年轻声说。

寝室里空无一人,郝杨的床铺空着,篮球和网球孤零零地呆在角落,郝杨自从那天下午离开学校后,就没再回来过。

了无音讯,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等张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额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他随手掳了一把,细瘦的五指从漆黑的发丝里穿插而过。

少年看了眼郝杨空落落的床铺,叹了口气,随即又转过身。

他拿出手机开始找工作,张棉知道奶茶店这份工作丟了,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再找一份。等存够学费,张棉就准备专心考研,顺利毕业后离开这座城市去过新的生活。

忽然,张棉垂下眼睛,不自觉想起了阿蒙的一句话。

阿蒙有一句说的很对,张棉一直都是承认的:他还不够成熟,太弱小了。

少年斯文干净的脸笼罩在白蒙蒙的灯光里,一时间有些看不清神色。

就在这个时候,书包夹层里的黑壳手机发出短信提示音,声音透过厚实的布料闷闷地传出来。

张棉听到这声提示音,先是愣了愣,然后才翻出来查看。

阿韭在这时发了条短信过来:明天上午八点,老地方。

阿韭所说的老地方就是他在h市郊外买的小别墅,张棉上次就是在那里接受的训练。别墅内部是十分普通的居家式,但它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里面经过简单改造,有许多都是张棉没见过的古怪东西。

――我知道了。

张棉看后,回了条短信过去。

等了一会儿,阿韭那边没动静,张棉疲惫地倒在床上,重新陷入午睡。

隔日一早,张棉背上书包离开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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