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准备开田种地

那四头野狼见了四妹进来，那眼神凶光，而是祈求的眼色。四妹说：“你看看，禽兽就是禽兽，它们想吃你的时候，凶恶无比。它们现在需要你了，就拿出可怜的样子。”

四妹给这四头野狼全部点了穴位，它们动弹不得。四妹先给一头狼解了穴道，然后让这只狼离开。可是这只被解了穴道的狼，却不走。它看着其他的三头野狼。

看着看着，四妹眼角有泪了。四妹忽然说：“动物也和人一样，都是有感情的啊！我准备放弃打猎，以后回家开几亩地去种。”

四妹给剩下的三头狼都解了穴道。“慧觉大师傅，你走吧。我们从此就算是不认识了，生前生后的渊源就算是了了吧。其实，你以前的事情，我知道不少，也包括你和下山虎之间的事情，我都知道一点。本想彻底了解全了，和你算总账，现在我决定，不再打猎了，人世间的爱恨情仇，我都准备放下了。”

慧觉觉得四妹这话里边分量很重，她知道一些，知道一点，她这个年龄，怎么会知道呢？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四头狼恢复了身体，它们慢慢地推出了破山神庙。向着更深广的山里边跑去。“四妹，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你不像是一个打猎的人。”

“你说的对。我不像是打猎的人，但我确是个猎人。我什么都不像，自由自在地满山林里边跑，什么都想干涉一下。我到底是个什么人啊？猎人不像是个猎人，妻子不像是个妻子，侠客更不是个侠客。慧觉师傅，我们家人和你是有恩怨仇恨的。我在这里表个态，我和你，今天的恩怨一笔勾销了，我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四妹，你把话说清楚，我们到底有什么恩怨世仇？你说明白了。”慧觉想问明情况。四妹说：“我说过了，算了。以前的事情，就算是让一股大风给飘走了，不再提他了。”

慧觉师傅祈求地说：“你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一些啊，别让我蒙在鼓里啊！”

四妹背上她的弓弩箭镞，没有在理解慧觉，独自一人离开了破旧的山神庙。她向东山那边走去。

四妹把慧觉一个人扔在了破山神庙里边。慧觉一个人愣怔怔地呆在破庙中发神。

四妹今天的促动特别大。那四头野狼虽然差一点儿蚕食了她，但是，那头狼被救了之后，却不走，要拯救它的同伴们，感动了她。再也不想射杀动物了，不想了。人一旦动念，那就回触痛灵魂的。四妹回到家里，丈夫也是半猎半耕的山里人。四妹对丈夫说：“我以后再也不狩猎了，我也好好地相夫教子了。”

丈夫看着她，好生奇怪。这是哪一根神经发神了呢？丈夫说：“你不是最喜欢打猎吗？怎么现在又不喜欢了？”

四妹说：“我不想在杀生了。动物也是命，和人是一样的命。是命就都应该好好地活着。”

丈夫是个老实人，他说：“这么说也对。”

四妹对丈夫说：“你猜我最近找到了谁？”

丈夫问她：“你找到了谁呀？”

“我找到了陷害你父亲的那个女人！”四妹说。“她就是被扒了皮，我也能认出来。她现在在途费的绺子中，但是我决定放下这段恩怨，不在纠缠了。自由老天来安排她的命！”

丈夫急切地说：“你快点告诉我，那女的在哪里，我去杀了他！”

“我说什么来了，放弃杀杀杀的，我们杀害的动物还少吗，所以我要洗手不干了，要重点地，和你一起好好地过日子了。”

“不行，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丈夫显得过分激动。

四妹说：“就你去了，还想杀人，到时候早就被她杀了。你去找她，那是找死。要杀她，我当时就动手了。”

丈夫很不满地说：“你想成佛啊！”

四妹说：“我倒是真想成佛，可是我这辈子就是石头发芽了，我也成不了佛。我射杀的禽兽太多了，现在就是洗手不干了，也不能成佛了。”

丈夫说：“既然你有这个善念，那就发下屠刀立地成佛好了。”

四妹和丈夫一点一点儿就把话题说到了中地上，包米、谷子、大豆、高粱，这些不同的粮食谷物，都有什么不同的习性。四妹说：“家中现在的种子不够吧？”

丈夫说：“如果你要再开垦个几亩地，那肯定不够。还得到山外边去弄一点回来。”

四妹说：“好了，我去山外，搞一点儿种子回来。”

丈夫说：“那你去吧。”

四妹骑上她的大枣红马，这会唯一没有肩背弓箭，而是一个女人的淑女打扮，一改往日的侠女形象。

枣红马似乎也感到了轻松，跑起来也很欢快。主人放下了，坐骑也似乎跟着放下了。四妹到了黑鱼镇，她去了一家海鲜小酒馆。她刚一坐下，就有个人做到了她的对面。这个人打扮的特殊，她女扮男装。她说：“我已经在这里边等你的了。”

四妹皱了下眉头，说“哦，是你？看来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你的确神算。”

对方说：“不是我神算，是你放下了恶魔的念头，弃恶从善了。所以我就乐意也可以做你的师傅了。”

四妹说：“你现在想要做我的师傅，我却不愿意做你的徒弟了，因为我放下了，也就不愿意跟你学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东西了。”

“这是给你的种子，我都准备好了。你依山耕种，听山林鸟雀啁啾，听山溪哗哗，那是做好的日子，不与世上争风吃醋，那是神仙过的日子。”

四没看着慧觉，其实她已经不再年轻了，脸上已经布满了花褶。她当年陷害公爹的时候，年纪还轻轻，还不足二十岁的花季少女。现在的岁月中，她出国家，做过尼姑，后来又叛经离道，改换了门庭，去了道庵，学做了女道士。她去了下山虎的绺子中，其实是个谜。这个秘密，四妹知道的不多，四妹只是在寻找当年一起公案，找到了满知县，顺腾发现了慧觉这个女人。但还是很多的事情没有揭开谜底，只是知道了了这个女人就是当年陷害自己公爹的那个人。她和满知县究竟是什么关系，说不清楚，她和下山虎是什么关系，也说不清楚。本来，四妹已经放下了，可是现在她看到了慧觉又在自己的面前出现，有一些犹豫了，是不是还要继续寻找她的那些秘密呢？

“慧觉大师，你知道我放下了，可是你呢？你放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