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还狡辩,你没有偷藏绸缎庄的钱,那你的钱哪来的,总不是捡的吧。”安老头冷哼道。
“爹,看你说的,银子哪能随便捡到啊?”安若愚讪笑着说。
安大智犀利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安若愚,一副“你还狡辩,我都知道了”的表情。
“爹,大哥,我真的没有绸缎庄的钱。”安若愚说得理直气壮。
安老头和安大智齐齐冷哼。
安老太满眼通红,看着儿子不出声。
“真的,银子是我帮隔壁书铺抄书挣的,堂堂正正地挣的,真的不是藏绸缎庄的钱。”
随着安若愚的话音落地,屋里瞬间安静下来。
“你小子识字了?”安老头有些激动。
以前八里村是没有学堂的,王夫子前两年王夫子搬来八里村,才办的学堂。
现在整个八里村最有学识的,就算是安康这些小娃娃了,其他人几乎都是目不识丁。
安若愚很得意地点了点头,“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隔壁书铺的掌柜关系不错,我们经常一起喝酒,他喝醉了就喜欢给人当夫子,这些年,我就也学会了不少字。”
安老头对安若愚露出了多年来第一个赞许的目光。
安老太喜极而泣,“若愚,娘就知道你干不出偷藏钱的事。”
安大智半信半疑地打量着安若愚,总感觉他娘说反了。
安若愚这货从小就喜欢偷奸耍滑,干活不出力,跟大家一起吃东西他还喜欢先藏一部分再吃。
如此之类,数不胜数。
安若愚注意到他大哥疑狐的目光,也想起昨天他大哥看到他媳妇追着他打的事了,于是急急地解释道:
“大哥,是真的,我真没藏绸缎庄的钱,昨天是翠红误会了,真的,钱是我抄书挣的,不是藏绸缎庄的。”
安大智冷哼,他信了才有鬼。
安若愚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银子,下了竹椅,把银子塞给安老太,“娘,你快拿去用,儿子抄书挣的,真的不是拿绸缎庄的钱。”
“若愚,你抄书也不容易……”安老太推辞道,不是很想拿,当人家的上门女婿,估计藏点私房钱不容易。
安若愚直接把银子塞到安老太手里,“娘,你就拿着吧,这么多年我也没有孝敬到你们二老,你就给我个机会吧。”
安大智的眼睛直直地盯在安若愚的荷包里,根据他对安若愚的了解,荷包里肯定还有钱。
而且安若愚这货太狡猾了,最喜欢狡兔三洞,绝对不会把自己的钱全放身上,估计其它地方还藏着钱,他觉得自己真相了。
安若愚也注意到他大哥和小侄女正盯着他的荷包看,赶紧塞回了袖兜里,“呵呵,娘,这钱是儿子自己挣的,你就安心拿着用吧。”
安大智:呵呵,此地无银三百两。
安安:哇哦,若愚的荷包好漂亮,跟她的布兜一样漂亮,料子还滑滑,摸起来一定很舒服。
安老太抹了抹眼泪,这才收了银子,“当家的,若愚懂事了。”
“你没有偷藏绸缎庄的钱,胡满天为什么打你啊?”安老头突然问。
安若愚顿时涨红了脸,得亏他现在本来就鼻青脸肿的,才没那么明显,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支吾个什么来。
“爱说不说,总归不是什么有脸的事。”安老头冷哼道。
安大智点头,肯定没脸,是媳妇打的,不是岳父打的,安若愚这货现在不敢说。
安老太心情复杂,看到小儿子不想说,她也没有多问,转移了话题,“当家的,你看我们哪天请大家吃饭好。”
“那就后天吧,大智,你到时候去买点肉还有酒回来,得好好招待大家一顿,这次多亏了大家。”安老头说。
安大智点头,“知道了,爹。”
“后天请大家吃肉肉吗?”安安兴奋地问。
“对呢,你若愚叔叔出钱,请大家吃肉肉,安安也吃肉肉呢。”安老太笑得牙不见嘴的。
“太好了,让娘做肉肉,娘做肉肉最香了。”安安拍着手说道。
正在缝缝补补的林佩云突然被小闺女点了名,顿时羞红了脸,小孩子家家的就是不知道低调。
安康也不背书了,满脸兴奋地看着安若愚问:“若愚叔叔,抄书真的有钱吗?”
安若愚躺在竹椅上换了个姿势,清了清嗓子,“咳咳,那是当然了,你认真读书,将来要是考了状元,那挣的银子比抄书多得多了,哗啦啦的银子呢。”
“不要,哥哥不考状元,当官的是坏人,哥哥和安安种地。”安安撅着嘴巴嚷嚷。
安若愚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看着白白嫩嫩的小侄女,越看越觉得她跟别的孩子不一样,小豆丁一个,比他闺女胡颜还小两岁呢,怎么懂那么多啊。
“虎娃……不是,安安,种地没出息,考状元当官才有出息呢。”安若愚说道。
“当官是坏人,会把爹抓走,还会让红红姐姐的一只胳膊不见了,哼,哥哥不要当坏人。”安安气愤地说。
安康有些迟疑,不过最后还是听妹妹的话,“嗯,哥哥不当坏人,哥哥就抄书赚钱。”
安若愚:莫名感觉朝廷会少一个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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