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是你说的，才值得怀疑。”厉承叶敲了一下他的手，“拿开，去那边坐下。”
完全就是一副冷淡的长姐范儿。
厉承恒站直身，“我是来入职的，总部调查员。”
厉承叶嗤鼻，“总部哪来的调查员？我看你是太闲了，最近是不是没工作？需要投资吗？”
“姐，你竟然要拿钱打发我？当我是你养的那些小孩？”厉承恒撇嘴，“我是HK总部，下派到这儿的，调查员。”
且不说这个职务，听上去就很不靠谱，单就是两家集团的关系，就没他说的这么明显。
起码不是上下级。
厉承叶说，“HK和厉氏的关系，是合作。”
这是有合约，具有相关效应的。
厉承恒说，“如果厉氏还不改变，那它早晚被HK吞并，你信不信？到时候，大哥答应你的事，也做到了，厉氏他也拿到了。我猜的肯定对。”
厉承叶看着他。
如果他不说最后一句，她差点就信了。
但是他猜测，那就完全不够，他那点儿脑子，如果能猜中厉承州的打算，那HK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嘴硬道，“如果那样，能让厉氏更好发展的话，我不介意。”
厉承恒就算不够了解她，也不觉得她会这么放弃，故意追问，“你不介意？这么爽快？厉氏从你接手后，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你就这么舍弃了？”
“等你猜对了再来说这个。现在——”
主要是，厉承叶不觉得他猜的对。
“你出去，我不管你要调查什么，不准影响我的工作，以及我的员工们工作。”
“只要不影响工作就可以吗？”厉承恒扬起下巴，“那我去下面。”
厉承叶瞥了他一眼。
他去了一楼大厅，找前台接待。
……
厉公馆。
时小令从外面回来，直接躺倒在沙发上。
“说好的帮我呢？柏晴都直接带我去医院做体检了，检查报告她直接拿走了。”
今天晴说，“就是因为她太直接了，我都插不上手，我也不是特供，不能去她那儿换掉你的信息。”
“别生气了，吃个水果。”
她哄着时小令，把果盘端过去。
时小令看着面前的果盘，直接推开，“我要报警。”
“报警？”今天晴没能跟上她的思维，“为什么？”
“人体实验是非法的，无论哪种情况都是。”时小令把果盘按下，“我查了法文。”
今天晴：“……你可以去试试。”
时小令战术后仰，“听你这意思，是上头的人很厉害？”
今天晴吃了一口蜜桃，“我又不是法盲，但凡这途径没那么艰难，都是可以用的，但你很可能会在出结果之前，你人就先没了。”
时小令艰难的说，“那我人没了，我要这结果做什么？”
“对啊。”今天晴咬着果叉，“要不然我在这儿干嘛？”
她在这儿盯着，就是为了防止出现这种事。
时小令的脸色变了几次，也开始吃水果。
她把水果叉透串在果叉上，咬牙切齿的吃。
今天晴看她这样，又说，“……倒也不是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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