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小令看着她，“你要说就把话说明白了，别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我心脏不太好。”
今天晴说，“主要是证据链得齐全，还得直接抓到上头那个关键的。我已经在查了，不想让你卷入，你如果真的心有不甘，可以加入。”
她说着，又做了个双手往一起合的姿势。
时小令眼皮一跳，“这是个什么团伙吗？见不得光那种？”
“还真是，见不得光，虽然做的不是坏事。”今天晴点头，有点儿后知后觉，“我才发现，见不得光。”
时小令无语，“你不是有团体吗？如果能见光，你们之前，都是明着来的吗？”
今天晴说，“不满你说，被觉察就可能前功尽弃，但是，大象怎么看得到蝼蚁行动呢？”
她眼神真诚，手里还捏着一块桃果。
只这样看，真的完全想不到，她是在忽悠时小令。
时小令愣是没看出她在胡说八道，信了。
然后，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要找到证据！”
“好，加油，你一定可以的。”今天晴微微握拳，给她助威。又给她指明方向：“你可以从柏晴入手。”
时小令：……
这没法聊了，这不行，她刚从柏晴那儿回来，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柏晴也不好过，她拿到的身体数据，和数据库里对不上，和之前留存的江黎的数据，也对不上。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人不对，要么是化验的东西不对。
她是看着时小令抽血检查的，不可能人不对，那就只剩下东西的问题，可是那是医院，真要是出了问题，详细的她也不清楚。
她甚至，都没法追查。
没有人给她施压，她自己在健身房，锤了两个小时的沙包。
“呼呼……”
躺平在地的时候，柏晴觉得自己废了。
她翻找出一个废棋的电话，打了过去，“周大夫，之前你看过的数据，还有留存吗？”
“是姜大夫那些数据吗？”周大夫带着老花镜，在书桌前，翻着各种笔记，“我留的有，你等我找找。”
柏晴说，“我要真的，如果你还想和姜大夫共事，我也可以把他找回来。”
她不怕实验失败，这种实验，从来就是以失败打底，成功才是意外。
周大夫找到了，“是真的，数据都是真实记录，据实可靠，我拍照给你。”
隽秀的字，嵌刻在厚重的画纸上，带着年纪岁月的习惯使然。
柏晴立刻让人把这部分数据做对比，和数据库里的依旧对不上。
这一下，就得重新怀疑了——
到底是数据库的问题，还是数据的问题。
无论是哪个，都很严重。
技术员不能自行决定，只能等命令，而发命令的人，这会儿急的直挠头。
“江黎是个黑客，她运用技术，滚瓜烂熟的，我怀疑这数据库她都能找到。”
技术员说，“没有被攻击的痕迹，防火墙是A级防护，一般人翻不进来。”
“那黑客呢？等级如何划分？”柏晴满脸老态，“我记得她那个时候，给我做了个防火墙，当时那个技术员怎么说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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