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升不升职不重要。”江可红气的不轻。
“呸，这种话都说的出来？你必须升。”江黎拉住她，“我儿子出事，我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江可红说，“你这还……”
江黎把茶点塞她嘴里，“你小点声，我老公还在上面睡着呢。”
“咳，他还睡的下去。”江可红咬了一口茶点，把嘴里的咽下去，瞥了一眼楼上。
虽然不服气，但声音是小了。
江黎喝了一口茶。
“他最好是睡着，不然更要乱，我忙不过来的话，知道这事的人，就更多。”
江可红张了张口，转眼瞪了一眼厉江亭，“你都这么大了，能不能让你妈省点心？我都不指望你帮她分担了。”
“我，我，这都能怪我？”厉江亭委屈。
“你还委屈？”江可红把茶点摔他身上，“你不懂事那么多年，你知不知道你妈妈为你做过多少次善后？我还以为，你都报考警校了，是发现了你妈妈的身份，想要为她分担些，结果你啥也不是。”
厉江亭有点儿懵。
黄格伸手按住他的头，不让他抬起来。
江可红把茶杯也重放在桌上，“我让你去特调组查案，你查出来了什么？那个斜教，和二三十年前的实验有关系，你知道不？到头来，还得你妈妈给你说，那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个事，传说中的三号线人，哪怕沉寂了，都没封号，也没换人，知道是谁吗？”
“我的姐姐啊，别生气。”江黎又给她添茶，捧到她面前，“不值当不值当的，喝两口喝两口。”
她把茶杯都送到江可红嘴边了，江可红只好接住喝了两口。
江黎也喝了两口，“英雄不提当年，我这不是老了吗？你看，如今的柏家，还敢欺负到我头上。”
“其实当年柏家的事，就是上头处理的，现在那些人也老了，所以这事，才会重新查。”江可红说着，喟叹了一声，“其实年轻人上位，也是有好的。”
“是啊，好的当然是比较凸显的。”江黎又添了一次茶，“辛苦你来这一趟，那家里这边，你来守着，一会儿吃了饭，我去换人。”
“说了时间？”
“十点。”
江黎安排早餐，她是不会受这些影响的。
这沉稳的，让黄格十分佩服，“我要是有阿姨这份养气功夫，还愁什么？”
厉江亭终于把刚才的事情消化完了，虽然被骂了一通，但也算听明白了，那个三号线人，应该和母亲也关系匪浅。
——就这，他都没往江黎身上想。
……
江黎去换人的时候，江可红安排了两个武警，一男一女，和厉江亭和黄格的身形差不多。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黄格说，“我可以去的。”
江可红说，“你可以去，但你身手不够，到时候要救人，要自保，要和阿黎打配合。”
厉江亭刚举了手，听完这话，就问，“只是配合？不保护我妈妈吗？”
“你……厉江亭，你真亏了你妈妈那么好的基因。”江可红不想搭理他了。
黄格拉他到一旁，“你是一点儿都不知道吗？阿姨的槍法和近战都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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